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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沈渊庭做那些事,傅宝仪总觉得别扭。
而且他力气也太大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傅宝仪的腰,青了两块。
她忽然想到,自己应该喝点避子汤。
这比什么都重要。
傅宝仪泡了会儿澡,起身擦拭穿衣。水滴自腰线滑落,滴在地上。
她现在的身份,是摄政王府侍妾,玉珠准备的衣服挂在架子上,看样子真是金贵。
傅宝仪终于收拾妥当。她不再留发到肩上,而是梳了妇人簪。
她推开门,玉珠候在门口,向她行礼:“夫人万福。”
身后的丫鬟婆子也齐刷刷开口:“夫人万福。”
夫人?可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妾而已。傅宝仪眉头微蹙。
玉珠似乎看出来了宝仪的疑惑。她笑着解释:“夫人现在就是夫人呢。若是侯爷有了正妻,夫人才成小夫人。可现在侯爷并没有娶正妻。所以,府里的女眷,夫人最大。这些人,都要您来管呢。”
傅宝仪有些明白了,点了点头。
可这丫鬟婆子也太多了,乌泱泱一堆人,她连哪个是哪个都认不出来。
傅宝仪觉得自己脑袋疼。她点头:“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罢。等过些天,我再一一找你们对上脸。”
丫鬟婆子齐齐道:“是。”
傅宝柒和沈离两个小孩,飞快跑到她的侧殿里,宝柒一把搂住她的大腿:“阿姐!娘亲说你嫁人了,嫁给了摄政王。他晚上吃人吗?你今天真好看!”
沈离好奇的打量着傅宝仪。他知道,这是他表叔娶的妻子。他以后就是有表婶的小孩。
傅宝仪无奈:“谁和你说摄政王吃人的?”
她蹲下身,和傅宝柒平视:“这些天里,你在这好好呆着,别惹娘生气,知道吗?阿离,你也好好呆着,我可能没那么多时间来管你。”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似懂非懂点了点脑袋。
傅宝仪站起来,她的腰有点酸。反正现在,府上也没她的事,她索性牵着两个小孩去藏书阁里看书去。
一看就是半天。
…
摄政王娶了个侍妾!军营里炸开了锅。
因为他们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样貌若天仙,惹人喜爱的女子,才能收住摄政王的内里冰冷心肠。
他们摄政王天人之姿,杀敌以一当百,又能文书武墨,真想不到有什么人才能配的上他。
对这事感兴趣的,就是林与那厮。他早就猜到:“我就说你那副寡淡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这才几天,你就把人家给娶了。可惜人家一朵清白娇花,生生到了你的府上,天天对着你这张臭脸。你说,是不是你逼的人家?”
“不是。”沈渊庭看着沙盘,姿态闲散。“我对她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林与:“……”
“难不成是人家特意往你身边凑的?这话谁信?”林与往沈渊庭脸上挥了挥手,阻挡他的视线:“别看了!你偷偷摸摸娶了个美人,还不该请我喝一顿酒?”
沈渊庭绕过他,声音淡淡:“你若是觉得闲得慌,可以去漠北缴匪。我不拦你。”
林与心想,漠北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沈渊庭是存心害他。他“呔”了声:“我就算去,也得等着你的酒,再去!”说完一甩袖子,走掉了。
沈渊庭手握书卷,坐于桌前,提起笔来 。
他昨夜,是没太忍住。
到最后,她浑身都软绵绵了,他还不放手。
灯光朦胧,她就像洁白的玉,被强硬染上他的味道。
沈渊庭拿笔蘸了蘸墨,一时间动作停滞。
他眼里深沉,似乎有别的东西。
到了晚上,一盏盏灯笼亮起来。傅宝仪漫无目的晃荡了一整天,最后又回到了她的侧殿。
傅宝仪不堪直视那张床榻。最后,那张床上的被褥没一处干净地方。今天已经被洗衣服的丫鬟婆子给收走,换上了新的一套。
傅宝仪心惴难安。
她该怎么办?还是一为的应承,任由索取么?
有婆子来请示,说她家里的儿媳妇即将临盆,要回家一趟。傅宝仪应允。又有丫鬟来说,她家里老父亲生了病,得回家照顾。傅宝仪又同意。
这么不到一个时辰,来了五六批下人,有各种各样鸡毛蒜皮的小事来请示。
宝仪快疯了。她很想告诉他们,她只是个小小的侍妾!不要什么事情都来找她!本来脑子里就乱,现在脑袋都大了。
但她没说。胡乱把事情处理了一遍。
等到鸡鸣,才听见门口传来马蹄声音。婆子接过马鞍绳,声音恭敬。傅宝仪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立在门口。
沈渊庭回来了。
一天没见,傅宝仪觉得她好像不认识他了。
他衣袍干净,墨发高束,气质板正。在灯光下似乎不苟言笑。
怎么也不能与昨夜里的“两脚兽”联系起来。
傅宝仪很发愁。特别发愁。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身份来面对他。
好在沈渊庭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进了浴房,沐浴去了。
这令傅宝仪放松下来。
她手脚酸软,身形单薄,软着骨头坐在榻前按捏肩膀。
雕花窗户开了半扇,夏夜虫鸣,一轮玄月挂在枝头。侧殿灯火通明,暖香霭霭。
很快,浴房里响起水声。
男人的声音一贯的低沉,不带情绪。他开口:“拿衣服进来。”
傅宝仪蹙眉,她本来想叫下边的婢子去拿。
若是她命婢子去拿,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自恃清高?宝仪想着,她毕竟有求于他。而且她身高低微,本来就应该伺候。
傅宝仪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好怕的。人和人不都一样么?身上都是一样的肉。只不过是这里多一块,那里少一块罢了。
可一进浴房,傅宝仪就心里打鼓起来。她从衣架上取了衣物,从背后绕过去。
沈渊庭的身体,是强壮而结实的,古铜色健康的肌肤,有水珠蜿蜒滑落。傅宝仪看见,他背上的肌肉结实,上面有好几道道长长的印记,看起来像是指甲抓的。
不会是她昨夜抓的吧?
她正走神,沈渊庭忽然从水里站起来,哗啦啦一阵水声。
他怎么就突然站起来了?衣服还没给他呢。傅宝仪可不想污了眼睛。她飞快转身。
沈渊庭不知道这人在愣着个什么劲儿。女人就是矫情而且麻烦,拿个衣服都磨磨唧唧。
他长腿跨出浴桶,一把扯过宝仪手里紧紧攥着的寝衣,披上。
傅宝仪纵然转身,可还是无可避免的瞥了一眼那处。她低着头。
“还不出来?你难道要在浴房里睡?要不要给你床被子?”男人的声音冰冰冷冷。
傅宝仪打了个激灵,她不在浴房里睡,浴房四处都是潮湿的,怎么睡?
她挪着碎步,到了殿里。总觉得嗓子有些干的慌,傅宝仪摸到了茶杯,问他:“爷,要喝水么?”
“不喝。”沈渊庭在床上闭目。
傅宝仪咕嘟咕嘟灌了几嗓子水。她圆。滚的胸口起伏,有水滴在衣襟上,打湿了一小片。
床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睡着了好,睡着了没有那么尴尬。
床榻很大,容两个人绰绰有余。
傅宝仪小心翼翼的吹了蜡烛,只留了一根光芒微弱的。她脱了鞋袜,更加小心的,从沈渊庭身上跨过去。
傅宝仪屏住呼吸,害怕吵醒他。
可还没挨到枕头,男人便睁开了眼,把她翻了个过,手掴着她的细腰,就要撩开她的衣裙。
他是装的。
第25章
傅宝仪缩了缩。她往前撑住手; 叫出声:“爷,您先别。奴婢有话对您说。”
沈渊庭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也懒得听。
晚上; 不就是干这事的?说来说去有什么意思。
但看女子颤栗,沈渊庭便放开她。
他与她相对而坐,居高临下道:“何事?”
傅宝仪喘了口气。她很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不停留在那个地方。
她整理衣衫:“爷; 昨晚匆忙,妾沈有许多话没来的及说。奴婢想着; 今天一定得说明白。”
“我知道侯爷厌我; 做这些事也不是打心里喜欢才做的,奴婢都懂。”
她眼睛湿漉漉,看起来真挚。
沈渊庭摩挲着大拇指的白玉扳指。
“皇后娘娘可怜我家; 给妾沈这个机会,能保住父亲,奴婢心里很感激。毕竟这件事; 是父亲交友不慎,怨不得别人。”傅宝仪语气平缓,把心里所想都说了出来。她用力捏着被汗濡湿的手心; 努力与他平视:“妾沈也希望,侯爷不要把这件事当成负担。若是侯爷有心仪的女子,妾身绝对不会心里生妒。”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合着; 他这儿就是个避风的踏板。
夜里,宝仪的眼睛; 出奇的明亮。
她小声道:“若是侯爷能帮奴婢解决父亲的事; 宝仪很是感激。对王爷,也不会有隐瞒。”
说完,她大着胆子; 直起脊背,胳膊慢慢环住他肩膀,用唇去啄他的唇。
沈渊庭闭了闭眼,后又被这奇怪的,酥麻的触感,给侵扰了。他感觉到柔软湿润。就像皮肤上,有只小小的虫子在咬一样。昨夜明明已经尝过,可那感觉和今天一点都不一样。是一种全然新奇的体验。
宝仪豁出去了。她根本没办法。她在朝里没什么人脉,若是想救父亲出来,比登天还难。唯一的办法,便是求助于眼前的男人,她现在的夫君。她只能默默祈祷,她这种拙劣的勾引技巧对他来说有用。
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因为他根本没有回应。
傅宝仪沮丧的慢慢的停了动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在她犹豫时,男人仿佛有所警觉,把她压在枕上。
“你那点心思,就收回去,等你父亲出狱再说罢!”
他的动作一贯轻狂。与他白天端正外表丝毫不同。
傅宝仪琢磨着他的话。
沈渊庭的意思是,若无大事,父亲是可以出狱的。
傅宝仪心里油然一点喜悦。她伸出胳膊,犹如一株无骨的菟丝花,攀附在他耳边:“侯爷轻些。”
这倒像是催化剂。
男人很快沉溺于此。在温柔乡里遨骋,做着与他身份毫不相符的行径。
最后,宝仪气喘不已,躺在内侧。她只觉腰肢酸软,浑身绵软无力,只想一头睡去。后半夜,她又觉得冷,不知不觉就钻到了男人炙热的怀里。
睡醒时,傅宝仪睡眼朦胧。她竟然发现,她的脑袋,正枕着摄政王的胸口。吓得她立即缩到一边。
他除了那事,似乎不喜身体接触。
她一动,沈渊庭就醒了,瞥她一眼,起了床。
傅宝仪扯过被子,蒙住泛红的耳朵。
她希望沈渊庭并不是十分迷恋她的身体。
侍女抬着热水进来,对宝仪道:“夫人,请起床。”
傅宝仪昨日就睡晚了,今日不能再赖床。她起身,穿衣净面。
今天是个大日子。摄政王要带着新入府的美妾去宫中面见皇后。
傅宝仪一动不动,任由着服侍她的婢女一层一层的为她穿上衣服,一直穿了七八层。薄薄的暖纱穿在身上,只显腰身,不是很热。
婆子为傅宝仪点唇描眉,双耳带珍珠翠石双生玉珰,发髻高盘,犹如神女,周身华贵。
沈渊庭在殿外等她,见宝仪出门,只打量几眼。
婆子照例讨礼,伏在地上,以礼数问侯爷:“新妇妆成,姿态典雅,引众女成嫉。王爷认为如何?”
沈渊庭未答话,负手立着。
傅宝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