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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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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瓷把已挂在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姑娘说得对。”
  宋绘把手里的风筝给她,“难得出来玩,就别一直跟着我了,去放风筝吧。”
  春瓷放下乱七八糟的担忧,有些意动。
  宋绘指了指路边摆着的糖人小摊,“我买个糖,不会走远的。”
  春瓷这才接了风筝。
  小摊货郎分散在河岸边,凭着各自本事招揽着生意。
  糖人小摊边上支着一面三角旗,旗上歪歪扭扭写着一个“糖”字,旗边坐着一个麻衣男子,他守着一烧着木炭的黑色炉子,一边高声吆喝。
  见宋绘走近,他眯眼露出热情的笑,“小姐可要吃个糖人?”
  宋绘点头,要了只兔子。
  “好嘞,稍等片刻。”边说着,小贩用袖子擦了擦小木凳,往前递了递。
  宋绘整理了一下裙衫,在小凳坐下,她看着小贩往炉底口送了送风,而后舀了一大勺糖进锅里。
  糖在小锅内受热融化,便成橙黄色的糖浆。
  宋绘盯着咕噜冒着糖色气泡的小锅,突然开口,“最近没什么事吧?”
  小贩没被她的语出惊人吓着,用长勺搅着糖免得煮焦,低声应道:“按着小姐的意思,留了线到古掌柜那里。”
  小贩抬了些头,露出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他看上去莫约十三四岁,嘴唇上长着浅浅一层绒毛,“老爷翻到他和周家人通信的证据,认定这火是古掌柜和周家里应外合放的了,完全没有查到我们身上。”
  “这次没被抓到不意味着下次也平安无事,小心为上。”
  小贩一手  掂转着锅,另一只手没停地搅着糖膏,满不在乎,“这我当然知道。”
  宋绘微蹙了蹙眉心,“来庆。”
  “小姐放心,我不会自己乱来的。”
  “替我打听一个人。”
  “小姐你吩咐。”边应着,来庆斜着锅舀了一瓢糖膏开始画兔子。
  宋绘看着慢慢出现轮廓的糖兔子,继续道:“不是绍南人,应当是临安人士,叫顾愈,身份应该不低。他和县尉府公子认识,你从这里下手帮我查查看。”
  “县尉府的话,可能没法子马上查到。”
  宋绘:“这事儿不急。”
  来庆把做好的兔子糖人递给宋绘,宋绘道谢付了钱。
  来庆眯着眼,笑得亲切又热情,“小姐下次再来。”
  宋绘弯着眼睛笑了笑算是回应。
  她离开糖人小铺,身后,来庆吆喝声重新变得高亢起来,“好看又好吃的糖人儿咯——,动物花草都能画,两文钱一只——”
  宋绘一行人差不多玩到傍晚,宋巧一见着宋绘便问她有没有把风筝放起来,宋绘当然没有,她一听,脸上藏都藏不住得意,“我放起来了,飞得可高了,线都差些不够用。”
  “那真太厉害了。”
  宋秀婉替她擦了擦汗,拍拍她红扑扑的脸蛋:“好了,我们该回府了,要不祖母和母亲该等烦了。”
  宋巧这才发觉自己饿了,也顾不得炫耀,催促着回府。
  *
  苏秋容在驿站睡了一下午,直到听见隔壁房间的开门声,才懒着骨头爬起来。
  他也不敲门,推门直接进了屋,打着哈欠:“你去哪儿也不说,怎么现在才回来?”
  顾愈坐在桌边,闷着不说话,一杯接着一杯替自己倒着水喝。
  苏秋容稍微有了点精神,“你这。。。突然是怎么了?”
  他目光在房内转了一圈,落在墙上挂着的风筝上,有点转不过弯,“你不是说你祖母生了重病,唤你回临安,你这半道停下去放了个风筝算怎么回事儿?”
  他不说还好,一说,顾愈就越想越窝火。
  他冷着面色,一点不给好友面子,“关你何事。”
  苏秋容算是看出来顾愈真的生气了,他摸了摸鼻梁骨,转移话题道:“我来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出发,若是不走,我打算找个酒馆喝酒。”
  “走,当然要走,你去收拾东西,一刻钟之后就上路。”
  得了准话,苏秋容也不在他屋里多待,起身离开。
  顾愈又猛灌了一盏水,起身打算离开,临着要出房门时,他又倒回屋内,盯着墙上的风筝瞧,似乎透过风筝看见了在明媚阳光下,摘了轻纱的宋绘,张嘴咬了一口糖人的样子。
  她伸了伸丁香小舌舔了舔兔子耳朵,像是舔在他心尖上般。
  顾愈觉得头疼。
  宋绘的棘手程度比起在临安装病的祖母不知高出几何。
  他有些气闷,但还是摘了墙上的风筝带上。
  等苏秋容收拾好行李下楼时,便看见自己的至交好友一身劲装,提着风筝线正等着他。


第八章 姐夫说亲。
  马车在府门前停稳,宋绘踩着脚凳从车厢里出来,张管事喜气洋洋迎上他们,行礼后,朝宋惠兰开口道:“大小姐,一盏茶前,大姑爷来了。”
  “他应还有半月才会回来才是。”宋惠兰虽有些意外,但她走路的速度明显快了些,走上台阶,她忽得又停住,“他现在在何处?”
  “老爷说要留姑爷吃饭,让公子小姐们回来直接去堂厅便可。”
  “他若是晚来个一时半刻,说不准我就回去了。”
  张管事看着宋惠兰长大,闻言,神色带了些许慈祥,“姑爷说是算好了点,专程来接你回家的。”
  宋巧面露羡慕,“大姐,姐夫对你可真好。”
  宋惠兰露出些许难得一见的娇羞,轻跺脚,“就你话多。”
  说完,提着裙摆跨过五寸高的门槛往堂厅去。
  宋绘看着宋惠兰像只翩翩花蝴蝶消失在视野里,上弯了弯唇角,遇到顾愈的阴郁算是散了些。
  她走得慢,等到堂厅时,大家已经乐呵呵的聊起来了。
  宋绘本不欲招人注目,但大姐夫丁翰一看见她便亲热的喊了声“绘儿”。
  宋绘无法,只得上前,福身问了好。
  丁翰长着一张国字脸,身材壮硕,由于常年在外跑商,肤色偏黑,隐约能看见眼角嘴角的纹儿。
  他递给宋绘一个檀木盒,说是礼物,宋绘接过盒子,向他道了谢。
  宋老夫人喊了声“老三”,招手,“坐在我身边来。”
  宋绘目光不经意扫了眼众人,陈氏略微耷拉的嘴角和宋仁礼明显愉悦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她心里微一思索,对老夫人要说的事有了几分猜测。
  她在宋老夫人右侧的空位坐下,由着她拍了拍手。
  “不知不觉你也变成大姑娘了,这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说真我这还有几分舍不得,不过该来的总会来,你也不要太害羞。”
  宋绘控制好表情,露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慌乱紧张看向宋仁礼,宋仁礼嘴角含着笑,开口道:“对方是洛浦人士,和你姐夫在丘行认识的,家里经营着染料生意,还算殷实,为父看了画像,人长得风度翩翩,也不知你满不满意。”
  当下这情形,也容不得拒绝。
  宋绘眼底漫上欣喜和浅浅的羞涩,应道:“但凭父亲做主。”
  丁翰和宋惠兰的家离绍南有五十里路,他们用完饭后没多逗留,乘了马车离开。
  宋秀婉走得稍迟些,在天将将变成灰黑色才上路。
  人一走,热闹的宅邸便安静下来,宋绘回了自个儿院子,吩咐春瓷和夏陶一道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春瓷夏陶齐声应“是”,打着灯笼往小厨房去。
  蛐蛐“吱吱吱”此起彼伏的唱着歌儿,浅黄色的月光像薄纱一样在院墙瓦顶铺展开,宋绘坐在矮塌上,手里拿着倒书,明目张胆的神游天外。
  她白日偶遇顾愈时,极力装了镇静,没有露怯,但分明确认离开的人又出现在绍南城里,  这让她莫名有几分心虚。
  如果她避而不见的心思被察觉,以他们之间的地位悬差,顾愈的怒气对她来说完全是灭顶之灾,想到这儿,她不由得有了几分不安,乃至焦躁的情绪。
  她能在和顾愈的周旋里幸存,委婉周全的说话方式和准确无误的心思揣摩并不占首功,顾愈并没有因为她的“不识抬举”和她计较才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之后没有交集当是最好的,若是还有见面的机会,她须得多几分耐性才行。
  烛芯发出“呲啦”一声爆裂声,发光发热的橘色火团晃了晃,宋绘眼睫轻动,回过神瞧向推门进屋的夏陶。
  “姑娘,水已经备好了,我们这就提进来。”
  宋绘放了书,轻应上一声。
  她进到屏风后,脱掉裙衫跨进浴桶内,由着冒着气儿的热水将皮肤烫得发红。
  春瓷服侍她沐浴,见她闭着眼假寐,放轻音量,“姑娘,关于姑爷。。。我要不要去打听?”
  宋绘的声音被热气烘出几分微醺,但内里含着的那份冷淡和克制却不减半分,“无须,会有很多人替我好奇的。”
  春瓷不大明白宋绘的意思,但她这么说自是她的缘由,春瓷没多问,往宋绘裸出来后颈窝浇了一勺水。
  待第二日一早,春瓷去后厨拿早饭才知道宋绘说的是什么意思。
  和她关系最为亲近的陈大娘一边揉着面团,边问她,“这三姑爷比小姐大三岁,年龄可是差得顶顶好呢,这男人得大个几岁才会照顾人,要是太年轻,哪懂体贴。”
  “大娘说的是。”
  陈大娘放下手里活儿,打开屉笼顶的盖子,夹了两个松软香甜的馒头,“到我们这个岁数就知道的事,秀振他娘,给三小姐打碗粥,拿碟咸菜。”
  被喊作“秀振娘”的妇人折着木柴塞进炉灶里,闻言,抬了抬头,“丫头,自己来舀,我这手没空。”
  春瓷应了一声,走过去,自力更生。
  秀振娘随口问道:“我男人说这三姑爷放言说要给五十亩良田作聘,这是真是假啊?”
  春瓷摇头,“我也不知道,小姐没说。”
  就拿早饭的功夫,春瓷就知道不少关于这位从未谋面新姑爷的情报,她将这些零零碎碎听来的话整合好,服侍宋绘用饭时讲给她听。
  丁翰介绍的人全名叫尹可为,比她大三岁,家中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是洛浦县尉,姐姐嫁与了洛浦当地的棉商为妻。
  宋绘掰开馒头,在中间夹上厚厚的咸菜,不太文雅的用手拿着,咬着吃。
  这尹可为一家子占着钱权,说只是殷实之家未免也太过谦了。
  光是说家世条件,这从天而降的婚事更好上几分,但实际如何,自是不能听丁翰的一面之词。
  她吃完馒头,喝了几口稀粥便唤夏陶收走碗筷,春瓷照着宋绘的习惯倒上一杯花茶。
  宋绘抿了口茶杯沿,若有所思的盯着被阳光照得发亮的桌角,过了片刻,她放下杯  盏,杯盖发出“哐哒”一声轻响,“替我换身衣裳,我有事去一趟母亲院里。”
  宋绘找陈氏倒不是为了什么难事,她只是想让绣春坊的绣娘上门替她改改去年的衣裳,陈氏听着不是为了嫁妆来的,非常爽快的应允了,甚至还主动提出让她扯几匹布去做新衣裳。
  宋绘自是不会客气,含笑给陈氏道了谢。
  她得了允许,回自己院里的路上就让人去了绣春坊请人。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春瓷便领着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年轻女子进了她房里,妇人五官生得不算美,但让人十分舒服,神情温柔。
  宋绘合上手里的书,浅浅笑着,“徐姐姐,今个又麻烦你了。”
  徐水清在来的路上就已听闻宋绘定亲的事,福身问好,“这哪能是麻烦,是我沾了小姐的喜气。”
  “去年的衣裳今年穿着有些紧了,需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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