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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贱婢想爬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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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宝婳一字一句道:“我只是认为,这样的人不需要存在。”
  想来纯惜去世时,定然也以为他恨透了这个女子。
  但事实上,一切都没有她们所揣测的那么多缘由。
  他不恨纯惜,也不恨桑若。
  只是单纯的觉得她们的存在多余。
  他平时不动用权力,不代表他没有权力。
  他想要一个人消失,就如同对付卑微蝼蚁一般。
  所以他想做的时候,行事起来对蝼蚁来说固然残忍,但对他来说,只是顺了自己的心意罢了。
  “可三爷说过,女子是娇花,是需要怜惜的……”
  宝婳口中喃喃地说出他曾经说过的话。
  她又看着卧倒在猪圈里脏兮兮的人影,一动也不动,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活着。
  “所以我从不决定她们的命运,是她们自己决定的。”他的口吻仍是如往常一般温润,在宝婳听来,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他从没有主动找过宝婳,只要没有人来找他,她们都可以活得很好。
  可偏偏她们自己都找上了门来。
  “可是,我并没有抛弃过三爷,那日,我给三爷看了背上的伤,我以为三爷知道……”
  宝婳有些头脑发胀地解释起来。
  三爷被绑架,后来生了病,她被他们叫去照顾他,好不容易令他挺了过来。
  后来他想逃走,被那些土匪收走了身上的衣服,让他备受羞辱。
  再后来宝婳偷来他的衣服与他约好一起逃走,结果才出门没多远就被人发现。
  对方十分愤怒,宝婳用力地抽出梅衾紧握住自己的手,替他挡了一刀。
  就这样,她再也没有见过梅襄,而梅襄就以为她抛弃了他。
  他们一个被面具锁住了脸看不见,一个被封住了嘴巴说不出话,会闹出这样的阴差阳错,竟也好似不那么奇怪。
  梅衾是个聪明人。
  他联想到宝婳当日给他看后背上那道疤时,这一路走来,自然也能渐渐猜到几分。
  良久,梅衾轻叹一声,“宝婳,即便你今日不澄清这误会,我也一样不会像对待她们一样对待你。”
  在他知道这个人是宝婳的时候。
  他甚至在想,宝婳为了保护自己,纵然一时抛下了他也是情有可原。
  这时候他才明白,人心果然都是偏的。
  那个人是任何人,他都会想要除掉,他不愿自己在山寨的事情被人知道,日后留下丝毫隐患。
  可如果是宝婳,他竟可以立刻就原谅了她。
  “如今你我误会解开,所以你日后便安心地留在我身边吧。”他的口吻隐隐有些强势。
  宝婳却下意识地摇头,“三爷,我其实早就已经决定好了……”
  梅衾微微蹙眉,“你不必那么急于答复,母亲她的寿辰将至,我最近会在外面将手里的事务提前忙完,等我回来,我希望你能改变心意。”
  宝婳见他仍是不愿立刻答应,只好转头看向那口猪圈,“三爷,放了桑若吧。”
  梅衾摇头,“不行。”
  他似乎心情极为复杂,不想再与宝婳多说什么,又或是怕她又提出要离开,径直转身回去。
  宝婳竟拿他没有办法,转头又唤了桑若几声,对方却全然没有动静。
  宝婳看着她的处境,渐渐发觉三爷其实也是个十分残忍的人。
  其实他与二爷是亲兄弟,他们骨子里都流淌着相同的血液。
  这个认知,让宝婳的心底渐渐窜进一股寒意。
  待宝婳与梅衾离开之后,隐蔽的角落里终于走出一人。
  管卢往四周看了看,轻声对里面的人道:“二爷,人都走了。”
  梅襄靠在墙边,目色冷冷地看着猪圈里的桑若。
  “可见不光他梅衾有忠心耿耿的小奴婢,我也是有的。”
  管卢低声道:“是啊,桑若姑娘都是为了二爷,才会变成这样。”
  梅襄霎时舒展了眉心,露出笑容,“好吧,看在她为了我的份上,那就将她救出来吧。”
  第二日梅衾出了门,便果真叫人收拾了少许衣物带上,竟要直接住在办公的地方。
  宝婳呆在绣春院中没什么事儿,反而揣了一肚子郁闷的事情。
  “宝婳,你想离开宣国公府,是认真的嘛?”紫玉问她。
  宝婳微微颔首。
  紫玉轻道:“你真要离开,到时候我也帮你一起说说,只是你当下莫要这样郁郁寡欢,叫人怪心疼的。”
  紫玉催她,“三爷难得不在,咱们在院子里去玩会儿。”
  宝婳不想,但想着等梅衾回来之后,自己若真能离开,可就没有机会同她们这些女孩儿在一起了,这才被紫玉拽了出去。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但也最能带动气氛叫宝婳忘了心烦的事情。
  宝婳伙同她们一起捉迷藏。
  待轮到她被蒙上眼时,她捉了半天竟也一个小丫鬟都没捉到。
  宝婳急得发汗,便听见那些小丫鬟发出声音来引她。
  她颇是羞恼,待侧耳听见细微的脚步,顿时欢喜地扑了过去,却听见紫玉怪叫了一声。
  宝婳迟疑地摘下眼上的布条,便抬眸瞧见了一个面生的男子。
  宝婳再定睛一看,这分明是府上的大公子啊。
  “你没事吧?”
  梅衡一只手微微将她扶住,看见她的脸时,目中掠过一抹错愕。
  宝婳赶忙后退,与丫鬟们向他行礼。
  “三爷不在府上吗?”梅衡问她们。
  紫玉轻道:“回大爷的话,二爷他今早便出门去了,只怕这几日都不在家中。”
  梅衡叹了口气,“母亲才从庵里回来家中,又受了一身的病累,他也真是……罢了,你们继续玩就是了。”
  说罢,他便离开。
  宝婳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身影,似未回过神来。
  “大公子同大少奶奶都住在府外,府上有事情了,他才回来走动呢。”紫玉说道。
  宝婳从前是偶尔看见过他,但并不知道他的情况,“大爷为何不在府里住着?”
  而且他竟然还是瘸子。
  紫玉摇头,“听说似乎和二爷有关,反正大爷人非常好,他在府里时经常给下人们散药呢。”
  宝婳点了点头,便没再问。
  大夫人寿辰将近,终于从尼姑庵里回来了。
  她一回来,大公子也跟着回来。
  府上好像一下子又热闹了些。
  虽然大夫人的寿辰还没至大寿,但即便是与家人的小宴,到时候也少不得一番操办。
  晚上元氏将绣春院的几个丫鬟叫了过去。
  给她们每人发了一本清心咒。
  元氏笑说:“你们往日里伺候三爷辛苦,这是我特意让嬷嬷带给你们的。”
  几个丫鬟都挨个上前跪谢。
  待宝婳过去时,嬷嬷忽然指着宝婳裙摆上一抹紫色,道:“大胆的丫鬟,紫色是夫人最喜欢的颜色,你往日里私下穿就罢了,怎么还穿来了夫人跟前?”
  宝婳微微错愕,元氏眉心微凝,随即笑说:“这丫鬟好像是叫宝婳?”
  宝婳忙回答了元氏的话,“奴婢正是。”
  元氏点了点头,道:“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饶了她吧。”
  嬷嬷这才挑着眉道:“聋了你的耳朵?夫人都饶了你,还不赶紧出去跪谢着!”
  宝婳竟没想到自己会无意中得罪了夫人,自然是不安地走到庭院里跪下。
  然后便听见门口的老婆子低声地说话,说三爷就是为了她才闹出了兄弟相争的丑闻,夫人真是仁慈,竟只罚跪她……
  宝婳这才有些明白过来。
  原来里面的夫人往日里也只是看着温柔,她对宝婳的态度,就是嬷嬷那副凶恶的嘴脸。
  宝婳发觉今晚上兴许有的跪了。
  宝婳正搓着衣摆,便瞧见了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双靴。
  她顺着那双靴往上看去,冷不丁就瞧见了梅襄那张脸。
  宝婳微僵。
  他们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竟这么快又见到了面。
  宝婳连忙低下头去,指望着天黑他看不清自己的脸。
  可他还是站着不走,宝婳胆颤地想了想,在地上跪爬了几步,爬到旁边不碍事的石子路上跪着,唯恐挡着梅二爷宽敞的去路。
  那些婆子原本是要看着她跪好。
  见她好端端得自己从平坦的地上爬到石子路上跪去,还以为她脑子坏了。
  梅襄又扫了她一眼,终于肯将视线挪开,继续往元氏屋里走去。
  宝婳这才微微吐了口气,心想自己难得又聪明了一回。
  石头路显然并不好跪。
  宝婳在那平地上指不定能跪上两个时辰。
  可在这石子路上,一刻的功夫都熬得十分煎熬。
  屋里忽然传来了摔杯子的声音,以及元氏的哭声。
  “你这是要气死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成?!”
  元氏又委屈又愤怒,却偏偏还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
  屋子里吵吵得不行,过了片刻梅襄又出来,抚了抚衣上的褶痕,噙着冷笑甚为满足地离开。
  嬷嬷沉着脸出来,见婆子们都在偷望着,怒道:“滚滚滚,晚上这里用不着你们了,赶紧下去。”
  她说完又看了一眼宝婳,不耐烦道:“你也下去,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狗东西!”
  说完门“啪”得合上,屋里传来元氏的哭声。
  宝婳还迟疑着,紫玉赶忙过来将她扶走。
  二人回到了绣春院里。
  紫玉将她裙子卷起,见有些地方都被石子划破,皱眉道:“你也真是够蠢,怎么自己跑到了石子路上跪去,第二天你指不定就走不了路了。”
  宝婳心有余悸地想,二爷连大夫人那样笑里藏刀的人都能气哭,可见她避着他是对的。
  紫玉又说:“总之这些日子你还是离大夫人那边远些,免得大夫人又找你茬。”
  宝婳点了点头,紫玉这才离开。
  隔天宝婳的膝盖果然如紫玉所料的那样,竟乌紫一片。
  宝婳正想出去寻些药膏来抹抹,便见外面有个小厮过来,只说大公子请她过去。
  宝婳忍着疼痛过去,便到了一间楼阁之中。
  她进到屋中,便瞧见梅衡正在分理药材,神色专注。
  一些仆人领了药材离开,他才过来宝婳跟前。
  “你坐下。”
  宝婳茫然地望着他,被他扶到一张椅上,他便拿来了一盒药膏递给宝婳。
  “听闻你昨日被母亲罚了,我想她不是有意的,这药应当对你膝盖上有些好处。”他说着对宝婳道:“你将裤腿卷起,叫我瞧瞧伤势。”
  宝婳一听连忙站起,“怎敢如此……”
  她口中微微讷讷道:“大爷果真是宅心仁厚,宝婳心领就是。”
  梅衡见她急得小脸发红,笑说:“不过是医者父母心罢了,你不必多想。”
  而后他将药放下,对宝婳道:“这里暂时没有人会进来,你涂好了叫我,若过于疼痛需告知于我,我再换一种药给你。”
  他说着便出去了。
  宝婳微微松了口气,拿起那药膏,心中对梅衡竟也有几分好感。
  她慢慢卷起了裙摆,露出自己的膝盖,便挖了一团药膏,往膝上抹去,顿时疼得发汗。
  隔着一扇门,梅衡耳边听到了宝婳绵软隐忍地呻、吟。
  他透过缝隙看去,看见宝婳莹腻如玉的小腿,喉结微滑。
  听说她不仅跟过三弟,竟也被手段甚为阴狠的二弟玩弄过。
  观她的皮肉身段,想来她在床榻之上,未必不是个尤物。
  她可真是个天生的小荡|妇。
  “大爷,要不要今日就……”
  他身后的小厮轻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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