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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媚如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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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巫族圣女,想必知道解蛊的方法。”
  她低笑了声:“知道啊,可是我一时解不了。”
  老祖宗:“为何解不了?”
  巫族圣女一脸无奈:“实话说了,这对情蛊不似一般低级的蛊虫,它们可是我巫族养了千年的圣物,是能噬血认主的。一般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我之前都试过了,要是能解,我早解了,更不会留你们一命。”
  “不可能!”老祖宗怒斥了声:“这世间没有破不了的机关,也没有解不了的蛊毒,你,你一定有办法!”
  巫族圣女神色微愠:“你们中原人好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们先盗我族圣物在先,又累我与那位死了发妻的男子结了这情蛊,还将我关在这笼子里,也罢,反正我也回不去了,解了这蛊毒,你们也会杀了我,早死晚死都是死。”
  说罢,一身坦荡无畏的又盘膝坐了回去,撑着双颊一副生死看淡。
  老祖宗见她这般,竟是有些欣赏喜欢,她要不是异族女子,倒觉得甚是投眼缘。
  “这事情确实是渊儿做得不对,可如今错已酿成,只能想办法弥补。我屠千机立身行己,绝不是背信弃义之人。你若真能解了这情蛊,于你于渊儿都好,事后我必护你安然回到巫族,如何?”
  “那可不行。”巫族圣女别开了脸去,不好商量。
  老祖宗眸光一沉:“那你想如何?”
  巫族圣女:“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便是这对雌雄虫蛊□□之时,它们为了交(尾)才会爬到皮肤底下,肉眼可及,到那时拿刀划破皮肉,将虫蛊取出即可。”
  老宗祖默着没有说话,又听那巫族圣女坦言道:“可雌雄虫□□前会释放出一种香味,这种香味从浸入宿主的血肉发散出来,便是这世间最烈性的春Yao。世人取一滴血制成催Q香,都够快活很久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老宗祖自然是全明白了。
  这确实很叫人为难,老宗祖语气柔和了些许:“这世间难能两全,我想你也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与一个陌生人绑在一起。既然有些事情避不可避,那不如顺应天命而为之,解了情蛊后你若愿意留下,千机阁必有你容身之地,也绝不会委屈了你。”
  “巫族圣女一生不可嫁人,若是坏了规矩,我回去也是一死!可我也不愿留在这里,情蛊解了后,你们便履行诺言,让我安全离开即可。”
  她在巫族没什么牵挂,圣女从出生开始,便远离了亲生父母,由长老们抚养长大,与世人隔绝。
  她成日与那些花草毒物打交道,若不是这一路追寻圣物离开了族中,却不知这天地浩瀚辽阔,十分有趣。
  “好,我答应你!千机阁总归欠你一个人情,将来你若有任何为难之处或是请求,都可以提出来,千机阁倾尽全力,也会帮你做到。”
  此时那岺大夫走了过来,轻声道了句:“老祖宗,阁主醒了。”
  老祖宗听罢,暗暗舒了口气,将巫族圣女放了出来。
  谢溟渊醒来便吵着要去寻灵笙,老祖宗又心疼又恨他不争气,当即便与他说了解情蛊的事情,谢溟渊这才冷静了下来。
  老祖宗还是不放心,怕他再闹出什么事来,只留了那巫族圣女与他锁在了那座寝殿中。没有她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前去探望。
  谢溟渊也不成想,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相比于他的消沉与烦闷,她反而从容淡定得多。像是个没事人般,习惯的独自一人,安静摆弄着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你叫什么名字?”谢溟渊知道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于她生出了几分愧疚。
  巫族圣女淡漠的抬眸瞧了他一眼,“你不用知道,反正你也不想知道。只要在这期间你不寻死,保我无恙,待蛊虫取出,随你死不死。”


第50章 
  谢溟渊默默收回了视线; 也不再说话。
  对于他来说,这一生早已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东西,若不是连累了他人; 或许他早已随她而去。
  他曾对她立下过誓言,一辈子都陪在她身边的。
  不过也快了……
  镖局的人被送下山后; 面临分道扬镳; 总镖头看着无问有些不舍。
  “无问小兄弟若是没有去处; 不若随我一同回去,镖局里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你来的话; 我们绝计不会亏待了你去。”
  无问想也未想便拒绝了,“多谢总镖头的美意,我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处理; 就些别过; 后会有期。”
  景蓉红眶; 千言万语却哽在喉间愣是没有说出来,心中不由万般感伤,躲到了一旁都没有好好道别。
  直到无问他们走远,景蓉才策马追了很长一段路; “无问!后会有期!!”
  无问没有回头; 只是挥了挥手; 示意道别不用相送。
  景蓉拉过缰绳,鼻子又是一阵泛酸; 其实她也知道; 有的人注定不会是她的。
  按照单父之前留下来的地址,他们在应天府找了两天,很快有了线索; 单家大伯现今住的地址离他们很近。
  等找到单家大伯家时,已经是傍晚,上来开门是个五十来岁的管家。
  看着这单家大伯的院子,似乎家境殷实。
  据单家兄妹说,当年闹□□,为了活命,大伯背井离乡,一路流浪来到了应天府。
  因单家大伯勤劳老实,被当地一个地主看中,并让他做了上门女婿。
  其实单家兄弟来找单大伯,还是有点尴尬的,毕竟这院子也不是单家大伯能做得了主。
  管家进去通报了声,没一会儿便请他们进了屋里。
  只见大堂里正坐着单家大伯与他的娘子。
  单家大娘子面相不是个好相与的主,那双眼睛看向单家兄妹时,掩不住的厌恶。
  单家大伯憨憨的笑着,拉过单啼坐了下来,又叫下人给他们兄妹拿了茶点。
  那大娘子总拿眼刀子戳他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拿着帕子扬了扬灰尘,脸上没有半分笑容。
  无问担忧的看了他们一眼,自己也无能为力,他尚且泥菩萨过河,身世未明,顾得了单家兄妹一时,却顾不了一世。
  可能单啼是单家的男丁,单家大伯待他还是不错的。
  留无问一道吃了晚膳,天已经黑透了。
  单家兄妹出来送行,一个个都湿了眼眶,不舍的哽咽着。
  无问将手里一半的银子悄悄塞给了单啼:“这些银子你拿着,切莫让你婶娘他们知道,关键时刻还能派上用场。”
  单啼回绝了一次,但最终还是接受了无问的好意。
  “大哥,此次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你有什么打算?”
  无问想了想道:“我打算去京师,或许会找到一些关于我的记忆。”
  单啼:“那你什么时候走?”
  无问:“明天下午,走水路。”
  单啼:“我和妹妹们去送你。”
  无问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抬头看了下门扁,好好记下了这个地方,如果有机会,一定还会再回来看他们的。
  “走了。”无问潇洒转身,却悄悄在那一瞬红了眼眶。
  又终究只剩下他一个人。
  次日,无问独自在城内无聊的逛了一下午,待到晚上带了好些干粮,便赶到了渡口,等大船靠岸。
  天色渐暗,橘红的晚霞照映着这海面,异常美好。
  大船靠了岸,久等在岸边的人们争先恐后的上了船,无问走在人群中,前路未卜,也不知去京师对不对。
  但那谢溟渊既然提到了谢氏皇家,那便与自己有些干系,倘若自己真的跟皇家有关……
  倘若真的有关,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毕竟当日醒来,他浑身是伤,差点死掉,若不是遇到追杀,或者非杀掉他不可的仇家,不可能是一般口角争执。
  他才刚上了船,却见渡口有个熟悉的身影匆匆朝这边跑了过来。
  单啼朝他扬着手大喊着:“大哥!大哥!!出事了,寻梦和花雨她们……她们不见了!”
  此时船已起航,听到单啼的呼喊,无问便知大概是出事了。
  从昨天单家婶娘那表情,他就应该能想到,事情不会如自己所愿善终。
  无问提气,飞身借力跃到了渡口,扶过一路狂跑而来,已脱力的单啼。
  “你先缓缓,慢点说,花雨和梦寻怎么就不见了?”
  单啼哽咽道:“我昨天太累,洗漱后就睡了。花雨和梦寻是睡在同一房间,清早起榻用早膳,却迟迟没有等到她们,我们想去卧房里叫她们起来用膳。”
  “可是将整个院子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她们踪影,那时已经快到了午膳时间,我便才惊觉定然是出事了。
  于是我找了大伯问妹妹们下落,但是大伯在婶娘一口咬定,昨儿只有我跟你来过,并没有什么妹妹,府里所有人的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寻梦和花雨。”
  单啼担忧的擦了擦泪水:“我便想着要去报官,婶娘叫我尽管去告,反正也告不赢她。我想着与其现在报官跟他们纠缠,不如先想办法找到寻梦和花雨,大哥,我真的没办法了,只能想到你能帮我。”
  听罢,无问抓过单啼的手臂:“走,回头找他们要人去!”
  “那我们还报官吗?”
  “不报。”无问恨恨磨着牙道:“就算报了,估计短时间内也于事无补,他们抵死不认,只会拖延时间,他们欺善怕恶,那咱们就以暴治暴。”
  无问带着单啼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单宅,跃墙从后门悄悄遣了进去,此时天色已黑透。
  无问叫单啼在墙角根躲着,他独身跃上屋顶,掀了片瓦,只见里面的婶娘正在笑眯眯的数着手里的钱串儿。
  “瞧不出来,那两丫头竟然能卖这么多钱呢!”
  单家大伯别开脸去,不看她也不作声。
  单家婶娘又喜滋滋道:“你说说,这家里若没了我,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单啼那小子也就不说了,即是你们单家血脉,也能多个劳动力。可那俩丫头片子能抵什么用啊?昨儿还叫她们白吃了一餐饭,好在卖了个好价钱。”
  “啧!”单家大伯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些事情你也莫要再提!叫啼儿听了去,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你跟我撒什么气儿?!”那婆娘摔下钱串子,插着腰,倒打一钯。
  “我是嫁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这么多年靠我们李家,你能有今天?你也不想想,咱们又不是做慈善的,这一家突然多出三口人,那不是钱呐?啊?这以后嫁人还得备份嫁妆,都是赔钱货!!”
  无问暗自抽了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往屋顶踹了个大窟窿,飞身跳下,拨剑就把那李大娘子的发髻斩下。
  李大娘子吓得双腿一软,哭喊着想叫人来。
  无问冰冷的剑尖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单家大伯见机想跑出去叫人,起身走了几步,门应声推开,只见单啼闻迅从外头跑了进来。
  “大伯!”
  单家大伯实在无颜见他,拿袖子遮着脸,往后退去。
  单啼双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着:“大伯,看在已故父亲的面儿上,求你告诉我,花雨和寻梦去哪了?你把她们弄哪儿去了?!”
  无问冷声道:“他们找人伢子,把人卖了。大约昨晚就已经带走了,现在已经整整一天,不知道还在不在应天府。”
  单啼不敢相信的瞪大着双眼,绝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情绪激动的打碎了一只花瓶,比在了单家大伯的脖子上,双眼满是恨意和狠劲儿。
  “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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