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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游龙-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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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闻言不禁睁大了一双妙目看着他道:“这可难说,须知马天雄已在她船上咧,您那派去的人是谁,怎么人没来,倒教人家架去,不要就是那马天雄干的,那可就不好办咧。“允禵摇头道:“那倒不见得,那马天雄已被人用毒镖打伤在前,而且人在镇江焦山脚下鱼翠娘的船上,我派出去的那人却在太湖被人架去,这却绝非一事咧。”

桂香笑道:“我那二叔便死在马天雄手里,算起来正是仇家,不为他,我还不会被人将功夫破去咧,但不知他又被谁用毒镖打伤,这倒是算替我报了仇,您能告诉我吗?”

允禵也笑道:“那打他的人也不是外人,便是孟三婆婆的侄女婿,又算是徒弟,他的名字叫李元豹,不过你那朋友鱼翠娘却向着姓马的,又用毒镖将李元豹打伤,硬讨了解药去,如今那马天雄便在她船上养伤,你如真想报这仇,也得赶快去上一信才是。”

桂香且不理这话,又笑道:“那您派出去的这位又是谁?一定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了。”

允禵乘势又搂着她道:“你偏没猜对,我派出去的这一位,不但不是江湖人物,却是一位做过知府的老翰林,他姓魏叫景星,如今还是都察院的都老爷咧。”

桂香又把他一推娇笑道:“您又不对咧,这等事为什么要派一位都老爷出去?那些江湖老前辈,谁都最瞧不起这些官场人物,我猜他或许一到江南去便摆出一派官腔来,和那程师爷说的话差不多,不用说人家不会答这个碴儿,便我也不会理他。一下弄翻,便给架去,这一来说不定便先打个半死,再宰了喂王八咧!”

允禵大笑道:“你话也许说对了,这人却是那程老夫子的好朋友咧,我所以认得他,便是出于程夫子的推荐,据他说,那位魏太史文章虽然有限,武功却是好的,江湖情形更极熟悉,人又极好风雅,金石书画鉴别全不外行,度曲赌酒更是内行,天然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名士派头,人又极精细可靠,而且又曾做过前明的指挥签事,这些前明遗老顽民虽然身在江湖,大都均通翰墨,如果派上一个真正江湖人物去,气味反不会相投,只有这样的人才合适,我因为他也言之有理,等把那魏太史找来一谈,果然非常博雅近人,武功也不寻常,这才奏明皇上,用密旨派去,自到江南以后,也曾迭有密报,全说极其得手,谁知道,他却在这最要紧的时候被人架去,虽然江南来信,说他另有仇家,乘他月夜游湖劫去,但是否这老顽民所为,却未可知,我想宫中密报未必可靠,那鱼翠娘父女,既为此中著名人物,如系这类人物所为定必知情,也不妨托她代为探听一下,如果鱼家父女肯来,那就更好咧。”

桂香听完不由吃吃笑着道:“原来果然是那怪物荐的人,这就不怪出事咧,你请想一想,这等怪物能交出一个好朋友来吗?不用说别的,只那股臭味,便薰也把人薰坏咧。”

允禵也大笑道:“你怎么老这样刻薄他?这人不过名士气习稍重,其实有些地方也确有特长,正是王景略一流人物,却未可厚非咧。”

桂香把嘴一披道:“我虽不知道您拿什么人物比他,不过如依我说,这等人便再好也有限,这是王爷的事,您既喜欢他,我决不敢说什么,不过您对我说了这一大片,又要人家请人,又要人家打听马天雄,还得查明这姓魏的被架走到底是谁干的,我却不会写信,再说人家也决不会完全照办,这该怎么办咧?”

允禵笑道:“我知道你写不来这么长的信,这许多事也不能全托她,只要你肯答应,信不妨由我命人代写,你附上一件信物,或者画上一个彼此知道的信记花押便行了。”

桂香媚笑道:“只要是王爷您的吩咐,我是无不遵命,不过您到底教人家做什么,也得告诉我方行,要不然日后彼此见面,我却和人家说什么呢?”

允禵见美人在抱又媚态可掬,不由又吻了她一下笑道:“你别不放心,那信写好了,我会念给你听,却决不会让你对不过朋友,别的事全先别谈,只须请她到这北京里来上一趟便行咧,那马天雄既住在她船上,你想要她说实话也许为难,但那魏太史被架的事,却可托她打听一下,这总不至让你得罪朋友吧。不过你在江湖上也该有个令子,要不然人家却未必相信那信是你写的,到底用什么咧?”

桂香方在沉吟不语,允禵那一只手又有点不规矩起来,一面又笑道:“是用那九尾仙狐?这却不好画咧!”

桂香一面推开他的手,轻轻打了一下,一面嗔道:“现在正在说正经事,您为什么又把手伸到人家抹胸上来?再这样,我便不理你咧。”

接着又道:“我那九尾仙狐的江湖匪号,怎能对她用上,那不是活挨骂吗?您真要我写信给她,那只能写上我的名字,由我再附上一件东西便行咧。”

允禵涎着脸笑道:“如今正经事全商量好了,咱们也该说说别的咧。”

桂香把头连摇又吃吃笑道:“王爷,您真有点糊涂咧,放着大事不办,怎么又打算缠人?须知这事如果真与王爷有关,您还得到宫里去打听打听才好,再说您既打算让我写这一封信,就得赶快去命人动笔才对,这么乱来不耽误正事吗?”

接着又媚眼连扬道:“您瞧,这是什么时候,太阳正当午,热不热咧?反正我这个人已经算是王爷的,只要您要我,日子长咧,你要为了我,把正事误了,让福晋娘娘知道,那我怎么担当得起?”

允禵一看天色不由由爱生怜,连忙握着纤手笑道:“我依你就是咧,不是你提起,我还真忘了,方才年双峰就来过,也许是探我口气亦未可知,那我就着人去起这信稿,再出去打听打听,咱们是停一会再见好吗?”

桂香连忙趁势站了起来,双手连福,一面娇笑道:“那么谢谢您,我也下楼去收拾那一堆书去咧。”

说罢轻移俏步,连声娇笑向楼下走去,允禵虽然被她一本正经的话一说,不再厮缠,但那心中不由更被逗得心痒痒的,但桂香已似一只大蝴蝶也似的,奔了下去,只有也跟着下了楼,回到西花厅,去和程子云商量信稿,桂香等他走后,在楼下院子里,看着那一大堆书,不由一皱眉毛,寻来一把轻罗小扇,倚着栏杆扇着,一面又咬着嘴唇微笑着,直等饭后方命仆妇到前面唤来两名小厮将书收好,转又走上楼去,关上门睡了一觉。允禵方才握了那信稿来,念给她听了,果然和所说大意相差无几,只那信上竟说明自己已在十四王府护卫内室,并坚邀翠娘来京相晤,到末后才以魏景星被架之事托查。

不由微怔道:“王爷这封信如何寄法咧?”

允禵笑道:“这个你不用管,反正我决不会把它寄丢了就行咧。”

桂香寒着脸道:“王爷对我还是信不过吗?不然为什么要瞒着我咧?”

允禵忙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容易误会,我焉有瞒你之理。不过,这封信是由驿递寄到南京去,再由一个衙门派人送往镇江,要转上好几次手脚,你教我急切之间,如何说得清咧。”

桂香笑道:“凭我怎敢和王爷生气,不过我要问的也就正在这里,那鱼翠娘父女最恨的就是官中人,您要着州县衙门把信送去,包管他连收都不肯收下咧。”

允禵忙道:“你放心,这送信的并非州县衙门,都是一个介乎官商之间的闲曹,并且这人已经和鱼翠娘父女全见过面,却不会不送到,再说他们已经交谈数次,便鱼家父女再古怪些,也决不至连信全不收,否则我焉有不与你商量之理。”

桂香眼光又在允禵脸上一扫道:“这就奇了,别样我不敢说,以翠娘父女,却决不会交接官场朋友咧,怎么会有这等事?”

允禵见她午睡才起,脸上枕痕犹新,说话娇慵越甚,愈饶媚态,不由多看了一眼,桂香又微嗔道:“这位官员到底是谁咧?您可别听那怪物的话,这次已经把我牵连在内,万一再教人家架去,那是为了替我送信的事,这个责任我可吃不起咧。”

说罢懒洋洋偎向允禵身边笑道:“这会子太阳一下可凉爽多了,您有话快说,我还得洗上一个澡呢,老看着我做什么?”

允禵看着她神秘的一笑道:“这会你不怕热咧,且慢洗澡,我们先聊一会儿不好吗?”

说着一把扯着仍然并肩在床上坐了下来,将李元豹巧遇马天雄,离间少林武当两派未成,转被翠娘跟踪到曹宅打伤,曹寅往访群侠,送药言和的话全说了,说话之时,自不免又涉轻薄,桂香不但不拒,转加挑逗,一面笑道:“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一段文章,照这么一说,那姓曹的和什么李元豹,全是王爷门下了。”

允禵笑道:“怎么不是,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我能把这么大的事托他吗?只可惜这么一来,把事全弄糟了,那曹寅虽已全推在马天雄身上,奏明皇上,但目前皇上对四阿哥也圣眷甚隆,曹寅已经得到严旨申斥的处分,如今你能将鱼家父女给拉了过来,才能补救,不然圣怒不测,我是无妨,曹老头儿也许就不能再在江南待下去,那便是我害了他咧。”

桂香又媚笑道:“既有这等事,您为什么不早对我说?那鱼翠娘,固然一身功夫无人能及,便做事也从不饶人,如果谁打算在她面前弄玄虚,那便非吃大亏不可,这李元豹怎么惹起她,不把脑袋丢掉,总算运气咧。”

允禵忙道:“那我更非设法罗致不可了,你对这事,却须为我尽其全力咧。”

接着又笑道:“这娘儿有多大岁数,长得如何?”

桂香不由觑了他一眼媚笑道:“您怎么问到这个上去?她年纪不过二十多岁,要论长相也还不错,只皮肤略嫌稍黑些,不过人家却不比我咧。”

允禵也觑着她微笑道:“那一定比你差远了,这么大的丫头,又终年的在江湖上跑,难道倒是规规矩矩的吗?”

桂香冷笑道:“吓,王爷,您就这样瞧不起江湖女人吗?她人倒是挺随和的,不管老少男女,只稍有可取之处全可以交成朋友,说笑无忌,如有所求,只一答应决无反悔,不怕为难吃亏,全非做到不可,甚至有些事,你没求她,只交情够得上,她也非尽心尽力不可,不过,你如果看她是一个女人,打算欺负她,那可是自己找死,能割去耳鼻已是侥幸,祖宗有德咧。”

允禵把舌头一伸又笑道:“当真这丫头就这等厉害吗?你可别故甚其辞,她如肯来,我决不招惹就是咧。”

桂香又白了他一眼道:“您是怎么咧?说说又说到邪路上去,我真懒得理您咧。”

允禵涎着脸道:“你不理我那怎么行?我们且不谈这个,算我得罪了你,容我向你赔罪如何?”

桂香格格一笑道:“哎呀,我算得是什么东西,怎敢当王爷向我赔罪,那不反了吗?”

允禵神秘的笑道:“我既得罪了你,自然非赔罪不可,怎么能反了?真要反了,那只算你伺候我便不算赔罪咧。”

桂香不语,只啐了他一口,笑得挣脱手把楼门关上。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桂香觉醒来,只听枕畔酣声大作,楼上却黑漆漆的,再侧着两耳听,外面已交二鼓,连忙起来,摸着火刀火石和纸媒取火将床侧一盏银灯点上,一看允禵赤身偃卧在绛纱帐中,兀自未醒,不由暗笑,那一双剪水双瞳之下,更不怠慢,掀起纱帐从枕畔取出一个小小磁瓶,倾出一点粉红色的药面子,托在掌上,笑着取过一个小竹管,向他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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