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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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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卫生间,珞珈把水倒掉,站在洗手池前照镜子。
  妆被汗弄花了,头发乱成鸡窝,像个疯子。
  她很想洗个澡,又怕打扰别人睡觉,洗了把脸就回房去了。
  脱掉裙子才发现流血了,男人太大除了让女人受伤其实并没什么卵用。
  她擦干净,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风扇呼呼地吹着,终于舒服些了。
  明明又累又困,但是却兴奋得睡不着。
  原以为卫燕棠是块难啃的骨头,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她吃干抹净了,酒真是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的,他隐藏得可真好,竟然躲过了她的火眼金睛。
  珞珈翻了个身,不经意瞄见挂在墙上的日历,突然一个激灵。
  糟糕,她现在正处于危险期,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可这深更半夜的,上哪儿弄避孕药去。
  只能明天再说了,而且一次就中的几率微乎其微,不用太担心。
  珞珈欠身关灯,决定数绵羊催眠自己。


第161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8
  卫燕棠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得快要炸开。
  他靠坐在床头,抬手用力按压太阳穴。
  “卫大哥,”门外传来冯鹤鸣的声音,“你起了吗?”
  “起了。”卫燕棠声音沙哑,喉咙火烧火燎地疼。
  “出来吃早饭吧。”冯鹤鸣说。
  “你们先吃,”卫燕棠说,“不用等我。”
  卫燕棠脱掉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内外裤也一起脱掉,赤身裸体地下床,找身衣服换上,然后回来收拾床铺。
  把脱下来的衣服随便团一团扔到一旁,被单抖开叠好放到床尾,抻床单的时候突然看见中间的位置有一小片暗红的血迹。
  卫燕棠把裤腰往下扯,露出腹股沟的伤处。
  伤口没有开裂,也没有血迹,那床单上的血是哪来的?
  他努力回想,可是记忆出现了断层,他能记起的最后画面是阮常闻搂着珞珈跳舞,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不,不是空白。
  他做梦了,梦到和珞珈……
  卫燕棠用力摇头,把那些旖旎的画面赶出脑海。
  他在心里唾骂自己。
  卫燕棠,你个无耻混蛋,即使是在梦里,你也不该对珞珈做那种事。
  把枕头拍平整,摆正,蓦地看见枕边有一个蝴蝶耳坠,再仔细看,枕面上还沾着两根女人的长头发。
  卫燕棠顿时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难道……难道那不是梦?
  他和珞珈,真的……
  不!不可能!一定是梦!
  卫燕棠猛地把刚才脱下来的裤子抓过来,想从内裤上找到春梦的遗痕,可是并没有,他只看到内裤边上也沾着零星血迹。
  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卫燕棠猛地跌坐在床上。
  梦里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闪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他甚至能听见珞珈在他耳边娇喘的声音。
  卫燕棠用力捂住耳朵,可是没有用,他还能听见珞珈用甜软如蜜的声音说:“燕棠哥哥,我好喜欢你呀。”
  原来不是梦,他和珞珈真的做了那种事。
  原来不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珞珈也喜欢他。
  卫燕棠悲喜交集,心乱如麻。
  他该怎么办?
  他和珞珈该何去何从?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寒姐和孟钦?
  “啪!”
  卫燕棠使劲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虽然他爱上了珞珈,但只要他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不让任何人发现,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自我逃避。
  可现在他和珞珈发生了关系,就再也不能粉饰太平,他是个染指兄弟女人的无耻混蛋,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这一生都要活在自责和愧疚里。
  突然响起敲门声。
  “卫大哥,”还是冯鹤鸣,“我能进来吗?”
  卫燕棠把叠好的被单扯乱,盖住床单上的血迹,他深吸两口气,调整好表情,说:“进来吧。”
  冯鹤鸣推门进来:“卫大哥,你怎么还不出去吃早饭?”
  卫燕棠说:“昨晚喝太多了,头疼得厉害。”
  冯鹤鸣靠坐在床头的桌子上:“你昨天晚上都喝得不省人事了,头不疼才怪。不过谈生意嘛,免不了要喝酒,只要能把生意谈成,喝多少都无所谓。”
  卫燕棠抬头看他:“生意谈成了?”
  “你这是喝断片了吧?”冯鹤鸣笑着说,“表姐说让你今儿上午直接去瑞德药厂找阮常闻签合同呢。”
  卫燕棠一顿:“你表姐……她在做什么?”
  冯鹤鸣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明天就回京州了,要给表姐夫的家里人买礼物。”
  卫燕棠皱眉:“明天回京州?”
  “敢情你什么都不知道啊,”冯鹤鸣失笑,“对,今天签合同,明天回京州。贺州通平阳的铁路桥不是被炸了嘛,一时半会也修不好,所以我开车送你们到贺州,你们再从贺州坐火车回京州。贺州现在已经是燮阳军阀的地盘了,没通行证无法通行,所以你别忘了向阮常闻要通行证,这是他应承要给表姐的。”
  燮阳和平阳是盟友,瑞德药厂自然要为燮阳军队供药,所以阮常闻能拿到通行证并不奇怪,这样一来,以后长效磺胺的运输问题也不用担心了。
  卫燕棠仔细一想,这趟平阳之行,他几乎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珞珈摆平的,他不禁惭愧又感激。
  冯鹤鸣说:“你赶紧吃早饭吧,我等会儿去纺织厂,正好顺路捎你去药厂。”
  卫燕棠说:“不吃了,我洗把脸咱们就走。”
  冯鹤鸣出去了,卫燕棠摊开手,掌心躺着那只蝴蝶耳坠。
  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给珞珈一个满意的交代。
  卫燕棠到了瑞德药厂,见到阮常闻,把需求量、价格、运输等问题全都谈妥,顺利签了合同,卫燕棠提出要请阮常闻吃午饭,被阮常闻找了个借口婉拒了。
  卫燕棠也就是全个礼数,珞珈不在,阮常闻当然不会和他吃饭。
  揣着合同离开药厂,卫燕棠坐黄包车回冯家。
  路过商场的时候,他想起冯鹤鸣说珞珈一大早就出门买礼物,便想着他也该送珞珈点什么。
  卫燕棠叫停黄包车,付了车资,微瘸着右腿向商场走去。
  回到冯家的时候已近中午了。
  刚进内门,卫燕棠就听见厨房传来珞珈的笑声,心跳瞬间就乱了。
  他扶着墙换鞋,突然听见珞珈说:“燕棠哥哥,你回来了。”
  卫燕棠一惊抬头,就看见珞珈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小把韭菜,笑吟吟地看着他。
  “嗯,回、回来了。”卫燕棠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一点点抖。
  “合同签好了吗?”珞珈问。
  “签好了。”卫燕棠答。
  “咱们明天回京州,鹤鸣跟你说了吧?”珞珈又问。
  “说了。”卫燕棠穿上拖鞋,走进客厅。
  “我上午去买礼物了,”珞珈说,“帮你也买了一份。”
  “谢谢。”卫燕棠干巴巴地说。
  “你回房休息吧,”珞珈说,“午饭好了我叫你。”
  “喔,”卫燕棠点头,“好。”
  珞珈转身回厨房去了。
  卫燕棠在原地站了会儿,魂不守舍地进了房间。
  珞珈的表现让他再次陷入怀疑。
  难道是他想错了?其实那就是梦?
  否则珞珈怎么会淡然自若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卫燕棠坐到床上,欠身打开风扇。
  床单已经换过,脏衣服也被收走了,所有的痕迹都没了,只剩下口袋里的那只蝴蝶耳坠。
  卫燕棠躺在床上,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珞珈的味道,那些似梦非梦的画面瞬间被勾引出来,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闪现、循环……卫燕棠饱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痛苦地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俯卧,闷哼了一声。
  欲望渐渐平复下来,卫燕棠朦朦胧胧地睡着了。
  他进了梦境,前半段是美梦,后半段是噩梦。
  他梦见和珞珈亲热缠绵,却被徐孟钦撞见,徐孟钦直接拔枪对准他们,毫不犹豫地开了枪,他眼睁睁看着珞珈惨死在他怀里,接着便惊醒了。
  一睁眼,便看见珞珈的脸。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还在,仿佛还在梦里,他一伸手便将珞珈扯进怀里,用力抱住,哑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珞珈挣扎了下:“燕棠哥哥,你别这样。”
  卫燕棠瞬间惊醒,他急忙推开珞珈,猛地坐起来,仓惶无措。
  珞珈坐直身体,柔声问:“做噩梦了吗?”
  卫燕棠额头上全是汗,他“嗯”了一声,说:“对不起。”
  珞珈说:“午饭做好了,起来吃饭吧。”
  她站起来要走,却被卫燕棠叫住:“珞珈。”
  珞珈回头:“嗯?”
  卫燕棠没说话,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只蝴蝶耳坠递过来。
  珞珈愣了愣,默默地伸手接过去。
  卫燕棠开口:“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珞珈打断他,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什么都别问我,什么都别说,可以吗?”
  卫燕棠没法回答。
  珞珈沉默两秒,说:“回京州以后,我们就别再见面了。”
  说完,她举步要走,卫燕棠却突然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
  珞珈急忙去掰他的手,压低声音说:“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李妈妈在家呢。”
  卫燕棠却越抱越紧,让她亲密无间地靠在他怀里。
  在听到珞珈那句“别再见面”时,汹涌的情潮瞬间湮灭了理智,此时此刻,什么道德伦理、兄弟朋友他都顾不上了,他满眼满心都是珞珈,他只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让她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心跳。
  这热烈又绝望的爱情啊,即使背负满身罪孽,即使短暂如暗夜花火,他也可耻地想要拥有。
  “好,我答应你,回京州以后,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卫燕棠嗓音低沉地在她耳边说,“但是今天,让我拥有你,让我做你的一日情人,好吗?”
  一日情人?
  珞珈心动了。
  “珞珈,燕棠!”门外传来李妈妈的喊声,“吃饭了!”
  “来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应答。
  卫燕棠低头在她颈间蹭了蹭,卑微地乞求:“求求你,我只要今天,好不好?”
  珞珈轻声说:“我也求求你,先出去吃饭好吗?”
  卫燕棠松开她:“吃完饭我去街口等你,你不来我就一直等。”
  珞珈没有吭声,快步出去了。
  在饭桌前落座,卫燕棠一眼就注意到那道红烧鲥鱼。
  阮常闻说要把鱼送家里来,没想到还真送了。
  两个人默默无言地吃完饭,各自回房。
  卫燕棠换身衣服,拾掇下头发,把上午买的礼物揣兜里,径自出门去了。
  晌午的日头正是最毒的时候。
  卫燕棠靠墙站在街口的阴凉地里,热浪仍是扑面而来。
  他左手插兜,手里紧握着那只檀木小盒,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面前不停有行人经过,卫燕棠颔首低眉,数地上的影子:一,二,三……二十五,二十六……六十八,六十九,七十。
  他停在了“七十”,缓缓抬头,就看见珞珈站在咫尺之外。
  她上身穿一件白色镶蓝边斜襟衫,下身穿一条水蓝色马面裙,打一把泼墨山水油纸伞,任何词语都描绘不出她千分之一的好看。
  卫燕棠走过来,站在伞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珞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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