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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男主的脸往死里打-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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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随只一个劲地对那长老上下其手,四处煽风点火,淫词浪语如春潮般往长老耳朵里吹,奈何他始终紧闭双眼。
  程柳圆红了脸,默默地转过身。
  古苍龙舔舔唇,前菜快吃腻了,总等不来正餐,欲求不满地质疑凤随,“美人儿,你到底行不行啊?”
  冷霜生被古苍龙倒挂在背上,还不忘冷笑一声,补了个凉飕飕的刀,“不行,太丑。”
  凤随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险些破功,她才在不卿身上栽过跟头,又遇上冷霜生这个瞎子,这两人都是她的奇耻大辱。
  凤随正恼火着,看到逍遥赶来的柳意禅,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重新找回了被踩在脚底的自尊。
  冷霜生大喊,“柳意禅快救我。”
  柳意禅风流潇洒地摇着扇子,走到千秋厘面前,斟酌了措辞正要开口。
  凤随娇娇一笑,“我行不行,柳公子最是清楚不过了。”
  千秋厘好奇地偏头,往柳意禅一瞧,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朝柳意禅会意地一笑。
  柳意禅脸色一变,一下撑开折扇,心虚地猛扇,“你……不要误会,我……我那是从前,自八邪罪境中一遇,柳意禅心中只有你一人,再未亲近过其他女子。”满腹懊恼,将眼巴巴等着他救的冷霜生忘到了九霄云外。
  冷霜生一张俊脸都气歪了,“柳意禅你这个王八蛋。”
  柳意禅的举动,深深地刺伤了凤随。她一恼火,手下狠狠捏了一把,那长老吃痛,冷不丁睁开眼便对上凤随一双含情带水的眼睛。
  凤随感受了一下,终于得意起来,扬眉吐气地咯咯笑,“呀,长老,宝刀未老呀,都支上天啦。”
  噗!白袍长老老脸一红,喷出一大口血,直直从阵中栽了下去。
  阵眼一破,这九人禁锢阵法便也破了。这下,再无阻挡,一行人掳了冷霜生飞快下山而去,后面还跟着一个硬凑上来的柳意禅。
  既然合欢宗归入了金指门下,凤随便将千秋厘等人迎上了合欢宗。
  合欢宗的老巢是个水寨,搭建在湖上,挂满了松绿色的软烟罗,随风飘荡,送来阵阵女儿香。
  古苍龙将冷霜生从肩膀上卸下,放竹椅上,还给他把手脚摆摆好,想让他舒舒服服坐着。冷霜生唇角噙着冷笑,身残志坚也要将三不原则奉行到底,不高兴,不服从,不配合。偏不好好坐,身体往旁边一歪再歪,嘭地落了地。扶起来又歪,再摔。
  被千秋厘刺激过后,冷霜生现在处于一个非常混乱的状态,理智告诉他自己是冷霜生,却莫名其妙跑出许多不属于冷霜生的情绪。
  “哥哥,不疼吗?”千秋厘叹了口气,走到冷霜生面前弯下腰,手指指头上的鹤钗,“你看,这么丑的钗我都戴了几千年,哥哥你还有什么好气的?别那么幼稚,嗯?你这样,连小偶都要看不起你。”
  小偶“嗯”了声,“幼稚。”
  冷霜生的脸霎时比四周的软烟罗还要绿。肝又疼了。
  程柳圆像是重新认识了冷霜生。温文尔雅、谦逊和善的冷霜生?不,这就是个巨型熊孩子。
  在白波九道的所见所闻,让千秋厘不禁怀疑,哥哥是被人施了什么术法或服用了什么丹药才会变成这样。她与凤随走到屋外,站在栏杆旁边问凤随,上诸天是否有这种可改变他人记忆的术法或丹药?
  “没听说过。”凤随道,“不过,天下术法本就无奇不有,更何况是白波九道这样的百年禅道世家,弄出些奇怪诡异的术法或者炼丹术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们弄个假的冷霜生做什么呢?”凤随问,“真的冷霜生又去了哪里?”
  千秋厘对真的冷霜生并不感兴趣,她只想快点让这个假货清醒。
  “还有一个办法。”凤随欲言又止。
  千秋厘示意她说下去。
  凤随道:“门主不如去趟六欲天,求见不卿师叔。如今,只有他有这个能耐了。师叔的修为已近神,我等策马难追,或许对我们而言的难题,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事。纵使他自己无可奈何,也定能帮门主找出办法。其他宗门或许忌惮白波九道不敢插手此事,六欲天却是不惧的。”
  千秋厘想了想,“好,我去六欲天。”
  由于冷霜生不消停,古苍龙得留在合欢宗盯着他,千秋厘只能独闯六欲天。
  她把小偶交给古苍龙,便趁着夜色摸去六欲天了。
  临行之前,凤随拜托千秋厘一件事,“不卿师叔前日拿走我一样东西,麻烦门主顺便替我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


第40章 下流
  千秋厘又站在了五逆河边。
  夜晚的五逆河流动着深黑色的水, 水流湍急,水流声哗哗。
  几艘渡船停靠在对岸, 是为了方便修为低阶的和尚以及前来拜访六欲天的访客过河用的。低阶的和尚还未学会凌空飞跃, 而其他宗门在六欲天会受修为禁制, 没有渡船都过不了五逆河。
  千秋厘试了试,与上次不卿斩三尸时一样, 她的修为依然丝毫不受抑制。为何这禁制独独对她无用?她心里奇怪着, 往自己身上拍了张隐身符,凌空而起飞到了河对面。
  山门前站了四个中阶守门僧, 正在说话。千秋厘从他们中间走过, 没人发现她。
  “听说, 白波九道的冷家主被人劫持了。”一个和尚道。
  “冷家主冷霜生?惊才绝艳但却自小病体缠身的那位?”
  千秋厘停下脚步。
  “冷家先家主子嗣单薄,只得了冷家主与其妹两个孩子, 是一对龙凤胎, 生下之后一强一弱。弱的便是如今这位冷家主。白波九道的九位长老想尽办法都不能令他有所好转,后来无法,只得将他送上六欲天。师尊看过之后,也摇头, 师尊曾说他活不过今岁……”
  他们的声音不大,千秋厘离得有些远, 听得不太真切, 便往回走了几步。
  “冷家向来与世无争,备受尊崇。上诸天各门派也早就达成共识,不会动冷家的人。这人敢劫持冷家的人, 还是冷家家主,我看他是要与天下为敌啊。”
  “那是灵气尚未恢复之前,如今灵气复苏,灵草灵材也重新破土而出,世人对冷家的依赖便不是那么急切了,自然便有那早就觊觎的人蠢蠢欲动。”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和尚忧心忡忡道:“说到灵气,今早有师兄发现后山枯了好几株灵草,诸位师兄可听说了?上诸天不会又要回到过去吧?”
  “无事无事,莫惊慌。师叔说了,灵气复苏才不多久,反反复复也是有的。一切都在逐渐好转,不会再回到过去的……”
  和尚们后面说的都是些与灵气有关的话,千秋厘转身,一路轻盈地往山顶窜去。
  程柳圆曾说起,不卿就住在六欲天最高的那座山峰玉垒云上,他的禅房应是在玉垒云顶。
  越临近玉垒云顶峰,千秋厘的脚步却越慢。夜已经很深了,不卿可能已经歇了。他们僧人的歇息,其实就是坐禅,她在那个不毛之地见过。其实,早在不死城的时候,早在他还是烛心的时候,他就喜欢坐禅。
  不卿的禅房很好找,玉垒云顶峰就那么一座禅房。
  不卿的禅房出乎千秋厘意外的简单和朴素,四周围着篱笆,篱笆中间嵌了扇木门,木门上方一块匾,匾上写着“诸法无用”四个字。
  千秋厘摸摸心口,隐隐的钝痛一下一下传来。这颗心还没回来的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痛。那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又来了,她停下脚步,望着禅房的门深深地吸气,大口大口地呼气。
  好想打人。那一脚可真是,不解恨呀。
  千秋厘走到禅房外,纵身一跃翻过外墙,跳进院子。右边有哗哗的水响传来,她往右一看,一愣,飞快捂住眼。
  不卿正在井边冲凉,月光下,特别的白。满院清幽的莲香。
  千秋厘骂了声下流,三更半夜不穿衣服洗澡,脸往左边扭着往他的禅房走。禅房的门是开着的,千秋厘径直走了进去。
  进得禅房,依然还是一股淡淡的莲香。千秋厘记得,不卿还是烛心的时候,身上便有股莲香,只不过很淡很淡,要贴近时才能闻着。如今他是不卿,这股莲香浓郁了些,不必贴近也能闻着。
  这和尚莫不是莲花成的精?怪不得长得这样妖孽。
  千秋厘在禅房内四下打量,禅房内的布置很简单,一橱、一案、一几、一蒲团,几上亮着一盏油灯,却并不是凤随说的什么琉璃盏的灯。她眼一转,在墙上发现个眼熟的东西——
  那日在界隙见过的诗,藏有界君真身的那首伤感的诗。“忘情好醉青田酒,寄恨宜调绿绮琴。落日鲜云偏聚散,可能知我独伤心。”
  怎的出现在了不卿的禅房里?
  千秋厘仔细盯着墙上的字瞧了许久,渐渐觉得这字与她在界隙所见不太一样。
  界隙的那幅字柔美秀丽,一看便是个温柔的女子所书,且那幅字的忘字上还有一滴泪。而眼前这幅字疏狂豪放,应是男子所写,而且还是个不羁洒脱的男子。
  同一首诗,不同的人写出来便是不同的感觉。她当初看到界隙那幅字时感觉到的是伤心与绝望,而这一幅,她看到的是……
  自嘲。
  想到这个词的瞬间,千秋厘心里忽然像被细针扎过,一下尖锐的痛。
  有脚步声传来,是不卿走进了禅房,他的脸上、头上还带着水珠。
  不卿穿着件皂白色的轻薄长衫,长衫薄而透,贴在他身上,他胸膛、手臂的紧实肌理在薄薄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千秋厘看他走到橱边,拉开橱门,取出一根干棉巾,将脸上和头上的水珠拭干,又取出一件黑色僧袍来,抖开,披上身。
  不卿不缓不急地系好系带,穿得整整齐齐。千秋厘猜他要出门,像个猎人一样警惕地盯紧他,打算等他一出门便也跟出去。
  哪知,不卿走到门口,将房门一关,转身走到蒲团上盘腿坐下,闭了眼开始打起坐来。
  千秋厘无语地看着不卿。打个坐还穿这么严实?
  她发现自己仍是不能面对不卿的手,便把目光转向他的脸。可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让人生气。
  她气呼呼地走到不卿面前,抬起手,隔空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
  虽然没有真的扇上他那张令人讨厌的脸,这感觉却意外的痛快。千秋厘一时觉得心里好像也没那么堵了,于是她又抡胳膊抬腿,隔空将他一顿无声的拳打脚踢。
  最后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一番激烈的运动下来,竟然累得气喘吁吁。她自修为恢复之后便没有累的感觉了,果然还是因为太卖力了吗?
  千秋厘往地上一摊,伸长了舌头喘粗气。
  喘了会儿气之后,她支起一只手,头一歪懒懒地往手上一靠,与不卿面对面看着他。不卿闭着眼,手结成释迦牟尼印放在腿上。
  不能看,不能看,看到他的手,她还是会恶心。
  千秋厘的目光移到不卿的胸口,她定定看着,忽然伸出手,在离他胸口半寸的地方轻轻比划。他怎么做到的那样狠,他的心难道不是肉做的?真想也把他的心掏出来,让他也尝尝这种剜心的痛。
  不卿忽然睁开了眼,一双无悲无喜的眼直视着她。
  千秋厘被他吓一跳,愣了愣,倏地缩回手。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身上还贴着隐身符,他怎么会看到她,他不是在看她,他只是刚好睁开了眼而已。
  谁怕谁?仗着隐身符,千秋厘干脆直起身,跪坐在不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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