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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录:虺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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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危素和刘守异口同声,把头转向他。
  “血石听说过么,嵌入心脏部位,可以使血管中凝固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生肌活血。”叶雉慢条斯理地说道,“但是血石里面包裹了一块玉,叫做血玉心。要把它嵌入血石,血石才能发挥真正的作用。”
  危素听得一愣一愣的,刘守点开了手机备忘录,一边听一边咔咔打字,把叶雉的话记录下来当写作素材。
  “听上去……”危素看向手里的血玉心,迟疑着说,“这东西还挺厉害的。”
  可这种一听就很厉害的东西,怎么会在谢凭手上?
  叶雉挑了挑眉:“危素,你这个小男朋友,身份不一般呐。”
  危素还沉浸在迷惑之中,她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毛线,需要好好捋一捋。
  “话说回来,连血玉心你都能随便放,这屋子应该还藏了不少宝贝吧?”叶雉忍不住调侃道,“乾坤圈混天绫是不是也搁你这儿放着呐?”
  危素正想得入神,毫无反应。
  倒是刘三胖子闻言朗声大笑,用手指了指角落里长满了灰的呼啦圈:“你看,说不定就是那个。”
  叶雉在危素眼前挥了挥手,“哎,那个血石,不会也在你这儿吧?”
  “没有,”她回过神来,条件反射性地回嘴道,“要说宝贝石头,这屋子里只有一个,就是你身上的返魂香。”
  虽然她自己也满肚子的问号,但她认为自己必须先抑制一下,不应该在另外两人面前表现得过于明显。
  “对了!”刘三胖子猛地拍了一下手,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危素,“你那位失踪的植物人小男朋友——是姓谢来着吧?”
  “是啊。”危素点头。
  “老叶你看,这个不一般的小伙子,姓‘谢’啊。”刘守把手一摊。
  “按理来说,你应该比我更早意识到才对……等等!”他的小眯缝眼儿突然蹭地大放光芒,“这次该不会是真的我比你先聪明了一把?”
  “嗯,不是真的。”叶雉安抚性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早就想到了。”
  刘守:“……我不信。”
  叶雉懒得费口舌跟他叨逼叨,他看向危素,正色道:“你行路三年有余,总不可能没听说过谢家。”
  危素垂下眼,沉默了。
  正如他所说,她行路已经三年有余,当然晓得这道上有哪些大族是千百年来都干这一行的,树大根深,不可撼动。
  既然知道叶家,那么同为阴阳世家的谢家,她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皮毛的。
  只不过,她从来没把那个“谢”,跟谢凭的“谢”联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血玉心篇也就是真相篇开始啦。
谢谢蓝色和春风有句两位小天使的营养液~

  ☆、血玉心(02)

  见危素沉默下来,刘三胖子有点急了,“我都知道,你能不知道?”
  “南毛北马,东叶西谢中司徒啊!”
  他科普的热情一下子爆发出来,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似的说了一大串,“从前南毛北马的确是最有名的,如今也式微了。现在叶家是公认的大头,最最鼎盛的一族,稍微能和叶家分庭抗礼的,也就是司徒家了,谢家是万年老三……”
  “你说的我都知道一些,但我真的从来没想过他和谢家之间有什么关系。”危素深呼吸一口气打断道,“可是,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还是要去找到他的。”
  刘三胖子拧眉作凝重状,点头:“这话可以说是非常感人了,我得记下来。”
  危素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再说了,可能谢凭只是隶属于谢家某一支遥远的旁系,跟主家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浅淡的血缘关系罢了……”
  “低头看看手里的血玉心,告诉我你相信自己说的话吗?”叶雉毫不留情地打击她,“把这玩意儿交给旁支,哪家都做不出来。”
  她不说话了,叶雉也没再开口,三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过了半晌,刘三胖子轻轻开口唱了起来:“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叶雉早就习惯了刘守突如其来的脑子秀逗,他抄着手,象征性地扯了一下唇角,倒是危素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完她清了清嗓子,看向叶雉:“我们好像跑题了,就算谢凭是那个谢家的人又怎么样?这跟我没多大关系。回到最开始,你问我有没有谢凭贴身的东西,现在我翻出了这个……血玉心,那么,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到谢凭?”
  叶雉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有点难以描述。
  “玉这种东西,每日贴身佩戴,用人的精气血养着,会认主的。”他说,“你要找谢凭,得依靠血玉心和他之间的联系。”
  语毕,叶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箓,向危素伸出手心:“拿来。”
  危素不知道为什么掌心里已经捏了一层薄薄的汗,她把血玉心放在他掌心里,盯着他的眼睛:“谢谢。”
  “你以为多大事儿?”叶雉笑了笑,“举手之劳。”
  他那张符箓颜色跟寻常的符纸不一样,寻常符纸大部分是黄色,也有红色的,但他的符纸却是白色,干干净净,洁白地就像是冬天的初雪。
  雪白的符纸上画着血红的咒,红白相映,竟然还挺好看。
  他手上动作很快,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道怎么动着,就用符箓把血玉心整个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只剩细绳留在外头。
  刘三胖子在旁边看得聚精会神。
  “好了。”叶雉说着,顺便把乱糟糟缠成一团的绳子解开捋顺了,对危素说道,“头伸过来。”
  危素听话地向前走了一步,把头一伸。
  叶雉两只手分别拿着绳子的一端,绕到她脖子后面,帮她打绳结。
  两个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叶雉这个姿势几乎是把她半圈在怀里。
  危素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心跳有点不合时宜的加快。
  绳结打好了,叶雉放手,后退了一步,血玉心垂在她的胸口。
  “可以。”他稍稍打量了一番危素,然后打了个响指。
  被符箓包裹的血玉心突然悬浮了起来。
  危素吓了一跳,也不敢动,就拿眼珠盯着血玉心看,都快成了斗鸡眼。
  血玉心在半空中猛烈地跳动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发出呼呼的风声。
  危素大气都不敢出,看向叶雉,用口型问道:“它在干嘛?”
  “找方向。”他回答道。
  终于,血玉心定住了,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绳子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抻得笔直笔直的,危素甚至觉得脖子后边被勒得有点疼。
  “西北。”叶雉下了结论,“你的小男友,在我们的西北方向。”
  那股力量像是突然被撤走了似的,血玉心失去作用力,坠落下来,安安静静地挂回到了危素胸口前。
  “西北?就这么个线索怎么找?”危素感到费解,“从我们这儿出发,往西北方向走,一直能越过国境偷渡到俄罗斯你知道吧。”
  “所以至少要一天定一次位置,确定他的具体方位。”叶雉说道。
  他拍拍她的肩膀,语气中带着点鼓励的意味,“靠你了,保管好咱们的指南针。”他指了指血玉心。
  危素闻言,立刻把血玉心塞进了衣领里:“知道了。”
  叶雉扭头看向刘守:“三胖子,走,咱去把油加满,天亮出发。”
  “好咧!”刘三胖子两只眼睛立马蹭地就亮了起来,“又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啊,我的人生真是潇洒肆意,放荡不羁。”
  于是,他们仨在完全不知道目的地的情况下上了路,兜兜转转地绕了几次弯路,最后到达的地方居然是——
  桂林,阳朔。
  进入桂林市区的时候已是深夜。
  街道的尽头矗立着几座小山峦,跟路边的建筑形成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月亮高悬在上,黄黄的如同鬼眼般盯牢了地上游走的一切,月光并不明亮,星辰也寥落。
  虽说已经过了旅游旺季,但阳朔街头的旅店还是难找几间空房。几次碰壁之后,叶雉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
  “醒醒,”他推了推副驾驶座上正在打鼾的刘守,“该下车了。”
  刘守悠长连绵的鼾声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随后愈发响亮而富有节奏感。
  叶雉摸了摸他的光头,附在他耳边,抬高音量喊道:“起床!”
  刘守顿时“啊”的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危素抄着手在后面憋笑。说实话,刚才叶雉为了让刘三胖子多睡一会儿,单独下车去旅馆前台的时候,她就已经有点想笑了。
  难得能见到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如此贴心,要不是刘三胖子的外在形象比较……朴实无华,她可能会更加收不住自己的浮想联翩。
  三个人下了车,一阵凉风吹过来,危素缩了缩脖子,问:“怎么着,今晚咱们要露宿街头?”
  “不至于,我去找个朋友。”叶雉说,“你们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危素半小时前刚在车上啃完一个肉松面包,闻言摇头道:“不饿。”
  刘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只想睡觉。”
  叶雉:“那成,你们就跟我一块去。”他原本想的是这两人可能饿了,打算让他们在路边找家饭店垫垫肚子,他自己去找朋友,弄个落脚的地方。
  危素跟在他后边,问:“你不饿?我好像没见你吃什么东西。”
  “担心我了?”叶雉回头挑了挑眉,昏黄的路灯下面部轮廓显得特别深邃。 
  “是啊,”危素翻了个白眼,“怕你饿死,没人带路。”
  走了大概七八分钟,就见着前面一条街,入口处灯火通明,隐隐能听到里边的人声喧哗。
  夜空还是墨黑中泛着深蓝,星光还在云层里挣扎着出不来,底下的长街亮堂堂地外散着光,天与街之间像是被一线光芒劈开来了似的。
  阳朔西街,历经了一千四百多年历史,位于阳朔古镇的中心,宽约八米,长近八百米,略呈东西走向。
  街道两侧的建筑颇有古韵,房屋都不高,顶了天也就三四层楼。几乎所有店铺门边都挂着灯笼,大部分是常见的红色大圆灯笼,另外还有一些格调比较不俗,是剪纸宫灯或者吉祥灯。
  危素早听说西街遍地是老外,今日到了一见,果然谢凭没有骗她。
  路上走着的人什么肤色都有,黑的,白的,黄的,棕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地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倒是异样地和谐。
  看来谢凭说西街遍地是艳遇,也是真的了。
  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混血小男孩从她脚边跌跌撞撞地跑过,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表情纯真稚拙,精致可爱得就跟洋娃娃似的。
  危素忍不住跟着小孩儿转过头去,多看了几眼,眸子亮晶晶地闪着光。
  刘三胖子瞅着她那母性爆发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长得讨喜吧,要不干脆找个老外自己生一个玩玩?西街是外国人在中国最密集的一条街,这儿的涉外婚姻比例可是全国之最,你可抓紧机会啊。”
  危素斜了他一眼:“小孩子生出来是为了拿来玩玩的么?”
  他揉了揉鼻子,嘀咕道:“这么严肃干啥……”
  周围人的交谈声混杂在一起,盖过了刘守的声音,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自顾自继续说道:“再说老外身上那味道我可受不了,要不一股腥膻味儿,要不就是为了掩盖腥膻喷的香水味,跟不要钱似的。”
  不管哪个味道,对她的鼻子而言都是一种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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