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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芳龄三岁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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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公子,我一时眼拙,没有认出夫人是我的错,可夫人始终不肯说自己是谁,手里还攥着个瓶子,也不知装了什么,我就想要过来看看,瓶子是她打碎的,手也是她自己弄伤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她为了撇清楚自个儿,一盆子脏水全泼在沉央头上,沉央觑了眼冯夜白铁青的脸色小声辩解,“不是这样的,是她抢走的瓶子,也是她摔碎的,我捡碎片,她握住我的手,我才受伤的。”
  江辞又说,“我刚看了眼,伤的还挺重的,有几个扎进肉里去了,得赶紧处理处理。”
  ………………………………
  第七十一章给你的惊喜
  该信谁不该信谁他心里有一本清楚帐,只是现在拉不下脸来哄她,前头的伤还没好透,这又给自己折腾一身血,敢情她是天生跟外头犯冲是怎的?没嫁过来的时候也不见有这么多磕磕绊绊啊。
  “你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反正瓶子碎了,香粉也没有了,也不能给夫君惊喜了,她就老老实实回答,“瓶子里是香粉。”
  冯夜白是完全拎不清她怎么想的了,“香粉为什么不能给别人看?”
  沉央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是给你的惊喜。”
  惊喜?他要香粉做什么?这回答叫他哭笑不得,复又旋身看了眼地上跪着的瑛子,真是满心满眼的厌恶,“我看你是差事还不够忙,居然还能腾出手来害人,既然这么想攀高枝……那就不用做活了。”
  瑛子一愣,心道这是什么说法?难不成她害人还害出前程来了吗?正不知是喜是忧呢,这才听到他迟来的下半句,“既然不用做活了,那还留着这双手做什么?”然后又煞有介事的问江辞的意见,“依我看就剁了吧,你说呢?”
  江辞其实挺疼这个徒弟的,人机灵,平时办事也利索,可就是有点儿心高气傲,不甘心屈居人下,往日她作威作福打假把式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可今次不同,威风耍到了冯夜白家里,早说过冯夜白不是什么好人,这样能饶得了她?可剁手的话――她一个正当芳华的小姑娘,还没许配人家呢,就这么没了两只手,那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分别。
  到底是于心不忍,江辞道,“好歹也是我的人,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这一回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管教她的。”
  “饶了她?她刚才怎么没想到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呢?这世上哪有这么个理儿,害人的人毫发无伤,动动嘴皮子说几句就把罪清了,那受伤的人呢?就活该她倒霉了?”
  听这话音是很生气了,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就能了了。瑛子抹着眼泪儿求江辞救她,江辞还没开口,就被冯夜白截断,“咱们俩交情归交情,但这人,我不能饶。”
  沉央到底是性子好,见不得人哭,尤其听见夫君说要剁手,她立刻想到了上次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几个人,春玲说都是因为她,所以她们才挨打被赶出去的,可是她根本不想害她们受罚,上去抱住冯夜白一条胳膊把他往后拉,“我也打了她,我还手了,平了,平了,不用再剁她的手了。”
  瑛子一听,仰起头,把右脸露出来给他看,“是是是,夫人还手了,已经打回来了,是真的。”
  他心里还是郁愤难平,江辞是个知人解意的,一脚把瑛子踹翻在地,“还在这儿丢人现眼,今儿是有夫人帮你求情,不然你这两只手早就到狗肚子里去了。”扬声又叫来两个丫鬟道,“把她给我架到外面去,用竹条两只手各抽一百下,再罚跪四个时辰。”
  ………………………………
  第七十二章做真夫妻
  回去路上,沉央一直藏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时不时小心觑他一眼,等他看过来了,她又很快低下头,一副做错事怕被骂的表情。
  “手受伤的时候哭了吗?”他眼角瞥见她狠拧着两条眉毛,无官疼的都皱巴到一块儿,心软化了,可声音还僵持着,不亲不热的,“怎么也不知道喊人呢?嘴长着是只会吃吗?”
  沉央摇摇头,“我不哭,哭也没用。”停顿了好久才接他下半句回答,“我叫了,可是手太疼了,要忍着不能哭,然后我就扇她巴掌,她就放开我了,然后那个江姐姐来了,她给我包扎伤口,最后你也来了。”
  他听见她那会儿说的惊喜,想这丫头莫非是开窍了?可香粉又是个什么说头?左右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好搓着好脾气问她,“那你原本要给我的惊喜是什么?”
  她说,“就是香粉。”
  拿姑娘家的东西送他,可见用是用心了,但心用错了地方,“男人用不着香粉,送人东西都不会送。”
  沉央张张嘴,想解释给他听,但一想到胖海说的,如果她告诉夫君,那胖海以后就不能来给她变戏法了,她一想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要是胖海也不能陪她玩儿了,她该怎么办?
  冯夜白对沉央,嘴上骂归骂,可心里却是实打实的疼,看来以后还是得他寸步不离的跟着才能带她出去,像这么一眼看不见就出事的情况,再来一两次,他可真要疯了。
  大夫又重新给她包扎了伤口,晚饭也是他伺候着喂她的,吃了饭,未过戌时他就把她安置睡下了,手上那么多深深浅浅的伤口,估摸着还是疼的厉害,睡觉都松不开眉毛,又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开始哼哼唧唧的哭,就这么折腾了半夜,人才终于安静下来。
  冯夜白是睡不着了,怎么个说法呢?他跟沉央既已成了亲,那就是一根绳上栓着的两个人,此生再难分开了,他不懂这叫不叫爱,也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是不是能爱上一个人,可是既然他们俩绑在了一块儿,那不管她今后是一直这么傻下去,还是能治好像常人那样,他是一定都会守在她身边的,也不说一定,他怕的是这个“不一定”,这一趟保不齐就得他亲自进宫复命,他也想过带着她一块儿去,可现在在这儿,他一眼看不住她就伤了碰了的,更何况进了宫,人人都揣着心眼儿,他的手再长也是鞭长莫及,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值不值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离交差的日子,眼看就没几天了,他就是愁,到时候他走了,这个家她是一定待不下去的,那就得把她送回她爹那儿去交给朱大嫂照顾,本来她心就不在他这儿,回去再待个一段时间,就更不想回来了。
  他跟她还不是真正的夫妻,不是他不想,就是无从下手,就像上回,稍微弄疼她一点,就嚷着他是要打她,这上面是个难处,总得想法儿克服了,俩人做了真夫妻,兴许也就没那么多问题了。
  ………………………………
  第七十三章自己媳妇都保护不好
  冯夜白给沉央下了禁足令,除了她自己的院子,哪儿都不能去,沉央不同意,被冯夜白一眼瞪回来再不敢噤声,愤愤的用另一只好手捶墙,冯夜白走两步又折回来,点着她脑门儿警告,“给我好好儿在家待着,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我饶不了你。”
  她委屈的想哭,鼓着腮帮子把话憋嘴里,等他走远了才很难过的抱怨,“夫君是坏人。”
  春玲和夏枝照旧给她布置好吃喝就坐在院子里唠闲嗑,只是说归说玩儿归玩儿,那眼睛一直没离开门口,有了血的教训,前车之鉴,她们要时刻擦亮眼睛,不可能再叫人跑出去了。
  胖海这回是从后窗户溜进去的,其实昨天他一直跟着沉央,绣坊里的事他瞧的一清二楚,粉末被瑛子一扬,全洒在了龙袍凤褂上,不过那粉末碾的碎,又掺了别的东西在里面,落在衣服上,几乎看不出来,这东西可厉害着呢,包管叫他冯夜白人头落地。
  沉央这厢正兀自惆怅呢,胖海绕到她身后,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下,她一回头,高兴了,胖海冲她“嘘”了声,眼睛落在她抱着纱布的左手上,“还疼吗?”
  “还有一点儿疼。”她藏不住笑脸,见了他亲切的不行,“你终于来了,夫君不准我出门了,我就盼着你来呢。”
  她怎么受的伤他全看在眼里,那会儿恨不能就冲出去把瑛子给杀了,好歹这丫头不笨,知道还手,但这民间乡坊的药又怎么比得上宫里头的,他在闫不离身边卸了差就紧赶着拿着金疮药过来看她来了,“什么叫还有一点儿,疼就说疼,别忍着。”
  沉央犹疑片刻,点点头。
  胖海啐了句,“这冯夜白可真够本事的啊,连自个儿媳妇儿都保护不好。”
  沉央小声替冯夜白辩解,“不怪夫君,他昨天帮我出气了。”
  “怎么出气的?”
  “他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剁下来。”
  胖海缠开她手上的纱布问,“那剁了没有?”
  最后一层黏着肉,揭开的时候皮肉都带起来,等于再受一回伤,沉央掉了两滴泪,央求胖海,“别揭了,好疼啊,大夫说,要过两天才能揭呢。”
  胖海一狠心,使劲一撕,又眼疾手快赶在沉央叫之前捂住她的嘴,“忍着别哭,听那个大夫的,你这只手八辈子才能好,这可是好东西,我从宫里带出来的,宫里的皇上娘娘受了伤,涂了这个,两天就能好。”
  她伸手抹眼泪,不哭出声,就直掉泪,“昨天大夫给我上药的时候我的手很疼。”
  “放心,这个一点儿也不疼。”他把药粉倒在她伤口上,还真是不疼,非但不疼,手上洒了药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胖海又凭空变出个糖栗子给她,“你看,我说了,不疼吧!”
  沉央一只手剥不开栗子皮,胖海给她把手包好,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大包糖栗子,里面都是剥好的,根本用不着她费劲,“买的时候是刚炒的,但我一个个剥完就凉了,你凑合吃,就当嗑零嘴玩儿了。”
  ………………………………
  第七十四章魂儿被人勾走了
  沉央现在觉着,连胖海都比冯夜白好了,至少胖海说到做到,他说会陪她玩儿就一定会来,还总给她带好些她没吃过的东西,跟胖海在一起很开心,如果能天天在一起就更开心了。
  胖海算了算日子,他们在汝南待不了多久了,闫不离那儿又时时得要他在跟前儿听吩咐,再来也来不了几趟了,便觑着空,趁她吃的正开心的时候道,“沉央,我往后可能就不能常常来看你了。”
  她舔一口嘴上的渣,不大能接受的问,“为什么?”
  “我有事要去做,所以不能天天陪你玩儿了。”
  沉央也不吃了,依依不舍的攥住他袖子,“那你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啊?”
  这难分难舍的样儿,他一恍惚总觉着自己才该是跟她在一块儿的人,这个念头蹦出来吓他一跳,瞎肖想什么呢?人家有家有室的,他这么横插一脚不是太不地道了?可再一想,他什么时候地道过?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这一身的本事准得歇菜,“你放心,我只要一得空就来看你,若是有机会,还得带你出去玩儿呢。”就这么敷衍了两句,到末了也没给她个准信儿,把药留下给她,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空落落的,像丢了魂儿似的。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的客栈,蔚敏堵在门口拦他,见他这迟登熬可的样儿,一巴掌拍在他脑袋顶上,“张八样儿的,魂儿叫人给勾走了?”
  胖海回过神来打个千儿笑道,“奴才见过郡主……您怎么在这儿站着,这外头人来人往的,别再冲撞了您。”
  蔚敏哼哼两声,提了一边唇,冲他冷笑,“你出去干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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