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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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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诗词歌赋呢,你总得会一样吧?”
    “都不会,不过我很擅长谈天谈地谈人生。”
    “唱歌跳舞?”
    “啊?唱歌跳舞耍杂耍,那不是伶人伎子才会做的事情咩?”
    韩明珠没说谎,她对这些风花雪月是真没兴趣,她不是不认真学习,只是天赋使然所学有限。
    她最先识的字是“赵钱孙李周吴王陈”,最先看的书是老账房孙伯伯的账册,最爱听的是珠算口诀,她也爱看绣娘们绣花,不过看几眼,就能估准价,用她建议的价钱,绣娘从来也没亏过本。韩明珠的生意头脑极好,但在这些文雅酸腐之事上,就是一个蠢蛋。
    她会把“关关睢鸠,在河之洲”,念成“关关之酒,五两一口”,她气疯过很多秀才,最后句读功夫只能由韩夫人自己来教。
    然而韩夫人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韩明珠老老实实学了两年,只学会了怎么样认老米新米,怎么样播种收割,怎么样防蝗灭鼠。
    扈文青是那清风朗月一道银白色的光,韩明珠却是黄金入库,折射出来的彩。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可是扈文青就想能和她一起。
    他喜欢占一切主导地位,他想试着支配能掌控的一切,退婚是不难,但要他拿住主动权。
    在他没找到合适的姑娘之前,韩明珠就是他骑着的一条小毛驴。
    就这样,韩明珠骑他找草,扈文青骑她觅花。
    “什么时候你的刺绣功夫能赶得上苏州名绣叶五娘,描白画艺能比得上郜敏方,诗词歌赋能赢得了我,我就答应解除婚约。”唱歌跳舞她是不用学了,她向来喜欢爬高走低,这点东西难度不大,还有一点他也是赞同的——唱歌跳舞,确是优伶之长,轮不到她去折腾。
    “什么叶五娘叶六娘,还有那郜什么方,又是什么鬼?”
    韩明珠听得头都大了,刺绣她也学过一些,绣娘们还夸她有天赋,不过她更喜欢把绣花针当飞镖用,细如牛毛,“杀”人不见血……至于画画,老和尚是说的婉转,她画的那些,不就是鬼画桃符?没想到退个婚也这么麻烦。
    “怎么?怕了?要不你把自己的脸画花了,变成了丑八怪,我就不会娶你了。”
    扈文青出了个馊主意吓唬她。
    容颜美丑,当是女子的第二生命,没有人不爱惜的。
    韩明珠从小被人称赞惯了,定然也不会鲁莽自残。
    却没想到韩明珠还真的上了心,当即小脸儿严肃,默默地思考起来。
    扈文青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她一时想岔了路子,不由放轻了声音:“你……不会真的……”
    韩明珠却适时地展颜一笑,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看?”扈文青被她的笑容击中,一时大窘,却见她转过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郑重地摸了摸脸,叹道,“我也觉得我自己蛮好看的,所以,还是走那条比较难的路吧。”
    扈文青懵然道:“你说什么?”
    韩明珠道:“我说,刺绣女红,画画写书,吟诗作对,这都难不倒我,你就等着吧。”
    扈文青习惯地摸了摸下巴,暗道,我自然会等着,等你学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便是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退婚了。
    韩明珠的天真与退让,令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自得,他的笑容越来越大,不再含着半分虚伪,那笑容意外的阳光,明朗之余又带着三分羞怯,可是矛盾的意境,融合成一体,竟好比海天一色。韩明珠眼里的扈文青,比来之前鲜亮了好多倍。
    可是这笑,又安放在记忆的某个角落,似曾相识。
    这时候再看扈文青,竟也不是真那么讨厌了。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骗,骗了就是小狗。”韩明珠笑嘻嘻地伸出小手指。
    “好,骗了就是小狗。”骗的就是你这只小狗,扈文青也伸出了小手指。
    两个人的手指勾在了一起,仿佛一阵电流蹿过了全身,扈文青只觉得有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在了自己脸上,整个脸颊火辣辣地疼……
    ……
    天庭上——
    月老好不容易系上的红线“啪”地断开了,暗紫色的明火沿着两端一路焚到了尽头。
    月老哆嗦着手指,重新又捻起了新的红线。
    已经第六回了,系在扶兰赫赫身上的红线总是断掉,他灵力有限,能做的已经不多,便是帝俊大人再不高兴,他也没办法了。
    “扶兰仙子,你行行好,开了这个窍吧,老朽快被你害惨了。”
    他禁不住老泪横流。

  ☆、第055章 山神哥哥

鉴宝大会结束,韩夫人总算投得了一件罕物,可是这趟扬州之行,最大的收获还是扈家给的婚书。虽然不是正式的官媒落帖,但此行的目的也都达到了。
    韩老板很高兴,抱着女儿放在膝盖上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动听的话,可是女儿却不应景地哭了。
    “爹爹,你给我请一个教书先生来啊,一定要全沧州,不,全天下最厉害的那种。”
    韩明珠开始后悔自己未能好好读书,还生生把西席气走了五六个,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只能亡羊补牢。韩明珠恨爹爹胡乱给她定终生,可是想想自己吃的用的多半还是爹爹给的,她就又变得软爬爬没骨气了,再想想哥哥和自己一样是个米虫,她就更不好怂恿韩闲卿加入造反大军了。
    她呜呜咽咽地哭,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真时,恨爹爹狠心;假时,就是想多蹭得个好先生。
    她要从诗词歌赋入手,先给扈文青一个下马威。
    韩老板捏着那封婚书,在梦里都能笑出来。
    女儿不腻歪了,还主动要求请老师开课,学习琴棋书话,果然近朱者赤哪,可见那些方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当晚,韩老板特别兴奋,搂着娇妻呵呵呵呵地笑不停,那偃旗息鼓的精气神也都恢复了。
    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行事,但那颗虎精虎猛的心儿早早就飞进了沧州的家。
    “阿诗,咱们还是加把劲,再生个儿子下来,好不好?”他在韩夫人耳边低语。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这荒郊野地的,又没有客栈,总不得露天席地吧?”韩老板身子里的虫虫钻来钻去,韩夫人了又岂会不知,她听着相公简单直白的索求,顿时羞红了脸,一边往韩老板身上偎,一边把眼睛瞟向熟睡的两个孩子。
    这两个不安生的小家伙,妹妹哭,哥哥也哭,哭了大半天,才累得睡着了。
    也不知道这个当哥哥的什么时候才能有点主见。
    “我知道,这附近有座山神庙,前年来扬州办货的时候,我在那儿住过,我们可以在那里……嗯?”韩老板的手不安分地伸进韩夫人的衣服里,韩夫人烧着脸蛋横了他一眼,硬生生地将他的狼爪子掏出来,丢在了一边。
    “还是连夜赶路比较妥当,就怕有山贼。”她微微喘息着,身子已经暖热了。
    “这里靠着官道,哪来什么山贼,夫人,你依我……现在这俩小鬼头也懂事了,我慢慢地教闲卿一些生意上的道理,以后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你,到时候去哪里都行啊。看在为夫这么宠着夫人的份上,允了吧。”韩老板在娇妻脸上亲了一口,不容她耍赖,即刻打起帘子吩咐车夫改道。他刻制了几年,现在完全把持不住了。
    马车下官道的时候震了震,韩明珠就在这个时候醒来了。
    她睁着迷迷朦朦的眼睛,看了看晃动的车顶,想睡又睡不着,在这样摇摇晃晃的路途上,她懵了几遭,等到马车完全停放妥当,轿厢里的爹和娘已经不见了。
    狠心的爹娘,居然丢下两个娃娃,自己去快活了。
    韩明珠四肢着地,爬出去看了一眼打盹的车夫,问:“福伯,这是什么地方?我爹和我娘呢?”
    车夫福伯被她吓了一跳,半梦半醒还以为是碰着了山精,好半天才找回神,信手指了指半里开外的山神庙:“他们说这儿的山神很灵验,去敬香去了。”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不放心地添了一句,“没听说山神要晚上拜拜的,不知是不是扬州的山神和沧州不一样。”
    韩明珠自从被娃娃亲坑了一道之后就对怪力乱神特别憎恶,听福伯说爹娘晚上鬼鬼祟祟出去拜神,一股怒火便升了上来。
    她转身进去强自将韩闲卿拉起来:“哥哥,爹和娘瞒着我们去拜神了,我猜啊,这一回他们是要给你也订个娃娃亲,说不定就是订昨天那个胖子姐姐。”
    韩闲卿因为妹妹被“强卖”给扈家的事情,心里一直不痛快,听说爹娘要把自己也“卖”了,更是分外气恼,当即一个飞蹿,走到了韩明珠前头,他一把牵起妹妹的手,小脸儿上满是正气:“我就说昨天的事还没完呢,走,看看去。”
    福伯急急忙忙地道:“你们两个孩子,就这样乌漆麻黑的跑出去,那怎么行?要是老爷和夫人回来没看见你们,又得着急了。”
    韩明珠哼声道:“爹爹才不会着急,他的心是铁打的,硬着呢。”又道,“从这儿到那座庙能有多远?你一边看着行李,一边看着我们,不就行了?”
    福伯这才同意了。
    福伯并不是什么忠仆,他骨子里贪生怕死得紧,眼看着韩老板和韩夫人这么久都没出来,他心里也咬不定是什么情况,便想着,由这俩小灾星去探探路也好。如果老爷和夫人是真的敬香倒也罢了,如果不慎被歹人拿住了,他也好去报官。
    总比一行五个人都死在这路上好。
    他可不想陪葬。
    可惜,福伯和俩孩子都想岔了,这里的山神庙很好,里外干净,还空旷无人。
    这里没有歹人,也没有山贼,倒是有一尊好看的山神雕像。
    现在,山神俊秀的雕像还一脸淡然地立在神位上,山神的真身却已无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唉,想办法叫他们出去行不?他们这庙里宣淫,叫我很难堪啊,再怎么说,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山神公子。”山神哥哥不知从哪里扯来一些棉花塞鼻孔,可是塞住了,又被冲开了,两条长血飞流直下,比天上银河还要气势磅礴。他本来是要睡觉了,结果听见有人半夜行车,作为一个兼职的土地公公,他有护道之责,所以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未曾想,那马车并不是路过,而是冲着他的小庙来的。
    这座小庙他已经住了十几年了,往得很习惯,他也不想搬,可是这次突发事件,愣是令他改变了主意。
    不知道哪来的野鸳鸯,进了小庙将门一掩,连情话都不曾说两句,就上真功夫了。
    那两个给善男信女们跪拜用的蒲团,俨然成了这对男女行事最好的道具,一头垫脚,一头塞腰,哼哼哧哧磨磨矶矶听得人血脉贲张。
    年轻的山神也不是没见过这等风月之事,只是这场面摆自己家里边,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虽然他是半个神仙,但前世做人的印记还留在心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超凡脱俗,虽然他英俊又潇洒。
    “我是好人,不,我是好神仙,不同你计较,今天我就去土地庙那边凑合一夜吧。天杀的,一个人做两份工,不能四处走也倒罢了,还挣不到双倍的功德,现在还要被逼离家出走,苦命啊苦命啊。”英俊的山神哀号起来。
    “还不止呢,听说奈何桥头,还有位大人,正在虔诚地等着你回去。”耗子精笑嘻嘻地在他伤口上撒盐,他就喜欢看大人吃瘪。
    “你能少说两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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