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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怪-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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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钦敏感地察觉到桑瑜在他怀里走神,心口拧得要出血,再也不能满足浅尝辄止,捧住她的脸长驱直入,加重力气掠夺,感觉到她灼烫混乱的气息仍然不够,别扭地咬住她的耳垂,在脖颈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红痕。

    桑瑜全身被酥麻的小电流攻占,本能地搂住他的腰,喘着气颤声说:“钦钦……你……你要被我惯坏了。”

    以前钦钦吃醋是可怜地团起来,现在是压着她攻城掠地!

    蓝钦舔吮得更入迷,环着她的背压向自己,想把那些无法消化的情绪全数倾倒给她。

    桑瑜被他的热烫覆盖,手脚酸软地站不稳,清楚他有些失控,她强撑冷静,按着他的后颈,一字一字说:“蓝小钦,妈妈没有对你不满意……”

    蓝钦身上一僵,急忙紧紧箍住她。

    他不管,无论满不满意,也不能影响小鱼跟他的感情。

    听到他吐息混沌凌乱,桑瑜顺着他的头发放柔声音,“她特别满意,之所以给我物色别人,是没想到我能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刚才说下次再聊,是客套的托词而已,至于对你疏离,是因为直到现在,妈妈也在担心我会配不上你。”

    小鱼……配不上他?!

    蓝钦愣了,腻在她颈边,难以理解地眨了下眼。

    不对……

    这个可以暂时放一边,还有另一个更重的重点!

    蓝钦想想就胸口疼,发出一点不满的鼻音。

    桑瑜听着这声浅浅弱弱的“哼”,心轰隆一跳,像是听到蓝钦在她耳边开口说话一样,半天缓不过来,她抬头,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还在别扭什么?”

    蓝钦不情不愿侧头,朝外面奶茶店的方向示意一下。

    “在意沈老板?”

    蓝钦又哼,沈老板?她之前可不是这样叫的。

    桑瑜了解他,小心思转得飞快,迅速抓住关键,试探换了个叫法,“沈先生?”

    蓝钦扭脸。

    这反应,桑瑜彻底悟了,心里笑翻,轻咳两声,仰着脸凑近他,悠悠说:“还是——沈哥啊?”

    还叫!

    蓝钦瞪着她,眼底要起火,拽着她往身体里揉。

    “蓝小钦,看你没出息的,”桑瑜搭着他肩膀,扬起眉梢看他,“这不是正常称呼吗,平常在外面遇到不太熟的异性,都要张哥王哥的叫,康复中心里,凡是年纪比我大的,都叫哥——”

    桑瑜故意把“哥”这个音拉长,黏黏糯糯地气他。

    道理蓝钦都懂,但就是嫉妒得要死,她叫一声,他心就皱一下,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溶进骨血。

    他确定他变坏了,什么道理也不能讲,不想成熟理智不想克制分寸,只想把她从头到脚,连小小一个字也占有。

    他抬着她的下巴,要把那个字吞下去,桑瑜比他更快,软软靠到他的耳边,伸舌尖轻舔了一下,在他震颤时,她压低了音量,柔柔润润开口,“但是你就不一样了,别人是哥,你——”

    桑瑜弯唇,热气喷洒,“蓝钦,你嘛,你是哥——哥呀。”

    哥哥。

    两个字,像烟花也像□□,轻而易举粉碎蓝钦的理智。

    然而跟哥哥的缠绵尾音同步响起的,还有背后的木头门板上,由外传进的和缓敲击声。

    有人在敲门。

    桑瑜率先惊醒过来,一把捂住嘴拼命调整语气,用眼神示意蓝钦快快有所应对。

    蓝钦被两个字烧得发懵,老老实实靠在一边不动。

    桑瑜深深吸气,悄悄跑去床边,装出迷糊的声音,“妈?”

    “是我,”门外,徐静娴压低音量,“小鱼,妈睡不着,有几句重要的话想和你谈谈。”

    桑瑜急得气喘,跟蓝钦隔空对视,捏着鼻子懒懒喊:“明天谈好不好?我困了,你还病着也要早休息。”

    徐静娴坚持,“就几句,我进来了啊。”

    桑瑜吓呆。

    她家小醋缸正在墙边脸红红的立着,妈妈这一进来岂不是现场捉……那什么!

    上回买内裤的事,妈妈受的刺激不小了,这要是亲眼目睹她跟钦钦衣衫不整面红耳赤,保守如她还不得晕过去。

    “等,等一下!我没穿衣服!”桑瑜赶紧争取时间,挥手让蓝钦来她身边,急匆匆满屋寻找能把小醋缸藏起来的空间。

    卧室就这么大,她住了多年太熟悉了。

    不带浴室,窗帘薄薄一层布,床下是实心的,唯有……

    桑瑜跟蓝钦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到了墙边的四开门衣柜上。

    蓝钦眸光湿软,控诉地望向桑瑜。

    他是名正言顺的!

    桑瑜双手合十,央求地亲亲他,小小声说:“知道你是名正言顺的,但妈妈不是守旧嘛,刺激大了不好,钦钦乖啊——就一小会儿!我尽快把妈妈哄走,马上救你出来!”

    她一边扬声喊着“马上马上”,一边拉开衣柜门,迷蒙中看不清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只记得这扇中间没隔板,衣服也不多,藏他没问题。

    蓝钦好不容易知晓妈妈对他没有不满,哪能真的刺激她,虽然可怜巴巴,但还是乖乖进衣柜蜷了下去,抱住膝盖缩在角落,异瞳剔透清亮,仰头望着桑瑜。

    桑瑜却挪不动步了。

    当初那个午夜,从休息室柜子里跌出的小妖精重回眼前,如今已经为她所有。

    徐静娴久等不到女儿开门,主动推开,“穿好了吧?”

    桑瑜还在衣柜边,争分夺秒俯下身扣住蓝钦的后脑,在他淡色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接着飞快直起身,胸腔里轰乱着关上门,留出一条缝隙给他透光呼吸。

    “妈——”

    徐静娴看着女儿睡裙歪扭,摇头,“这么长时间还没穿整齐。”

    她神色复杂,顿了顿开口,“妈是想跟你聊聊你爸的事,你跟钦钦关系走到这一步,有些问题不能总回避,你得对他坦白。”

    蓝钦蜷在黑乎乎的衣柜里,唇上的温度愈烧愈热,以至于一时没有听清徐静娴的话。

    他低喘着向后靠,腰际意外硌到一个大盒子。

    蓝钦摸索着把盒子拿到怀里,盒盖不稳,险些错位掉落,他一把扶住,身体随着动作前倾,柜门缝隙间透出的那一线光芒,不偏不倚打在了盒子中间,照亮里面的东西。

    层层叠叠放置整齐,满到几乎溢出的……

    信件?!

    蓝钦模糊意识到了什么,呼吸骤然急促。

    借着晕黄的亮,他目不转睛盯着最上面的一封,信封右下角那行熟悉刻骨的打印字,清晰无误闯进他的眼睛,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数不清过去多久,他才手腕颤抖着,试探地用指尖轻轻触摸。

    触摸他以为早已被桑瑜忽略或遗忘的……

    曾经属于他跟她的,整整三年。

 第58章 妖怪·58

    衣柜算不上宽敞; 悬挂的裙子在黑暗里影影绰绰,黏稠空气中浮着属于桑瑜的浅香; 混杂着泛黄信件散发出的陈旧涩意,从头到脚包裹住蓝钦。

    衣柜外面; 床板的偶尔吱呀,衣料轻柔的摩擦,以及低低缓缓的说话声响动不断; 但蓝钦听不真切。

    他所有的感官都固定在怀中的这个大盒子里,满耳尽是轰鸣心跳。

    在临江高层的工作间; 他放置上锁笔记本的那个抽屉下面,柜子里也有一个相同用途的木箱; 比它更大更满,珍宝一样摆在最深处。

    里面如珠似玉珍藏的,是桑瑜十五岁到十八岁的三年里,写给他的所有信。

    加在一起; 九百六十封。

    每一封; 他都在数不尽的孤单日子里拿出来一遍遍地翻看,垂死病人饥渴地汲取着唯一的养料那样; 贪婪又无望的,把所有内容倒背如流。

    直到后来翻得太勤,薄薄纸张相继碎了边角,他才惊慌地把信收起; 不敢再碰; 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锁着; 唯恐失去。

    桑瑜十五岁时,他十七,大火烧伤后的第二年,漫长治疗进行到后期,他的意志力几乎为零。

    对任何人和事没有反应,也没有力气抵抗,任由奶奶把他拖到一个又一个检查仪器上,随便各种管子伸进喉咙和胃里,他瘦到皮包骨,不吃不喝,也不交流。

    活着等于死了。

    他每天昏睡多,清醒少,醒来也不愿睁眼,浑浑噩噩寻找着能尽快结束折磨的机会,不想再把这种卑劣的人生拖延更长。

    讽刺的是,病房里一群以往恨不能把他除之后快的蓝家人,反过来个个痛心泪流,想尽办法阻止他自杀,唯恐他们一辈子卸不掉良心上的重担。

    在他离成功最近的那次之后,自觉罪孽最深的蓝景程情绪崩溃,硬是把他从病床上架起来,不顾众人反对,低吼着:“我带他去亲眼看看,桑连成那个畜生死了以后,他家里人过得有多惨,也许钦钦看了,心里能畅快!”

    蓝钦的眼睛和口腔都不能见风,腕上的烧伤也总是化浓,全身穿得密不透风,戴着墨镜口罩和手套,倚靠在车里,漠然看着窗外景物飞掠,直至车停在一条脏乱路边,路的对面,一个穿着不合身的大围裙、满脸是汗的瘦弱小姑娘撞进他的视野。

    “你看,骗走你的人没有好下场,他的家人也得替他受老天惩罚!”副驾驶的蓝景程咬牙切齿,“桑连成老婆病重,命快没了,他女儿十五岁辍学,只能摆路边摊伺候病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蓝钦充耳不闻,拿他当成空气,总在闭着的眼睛却始终睁开,怔怔盯着那个脚不沾地忙到嘴唇发白,仍然笑容灿烂的女孩。

    十几分钟后,女孩的早点卖光了,她擦擦汗,收拾好东西,跑进附近药店买了一包药,细细的手臂推着于她而言堪称巨大的推车,吃力地向前走,没走几步,推车被路过的黄头发小青年连踹几脚,笑骂她是“绑架犯的女儿”,她捡块石头跳起来就砸,凶悍非常,等人骂骂咧咧走后,她又孤零零站着,低头抽着肩膀抹眼睛。

    蓝钦的心,早已经忘了酸和疼是什么滋味。

    然而在那天上午,女孩哭泣的样子,就这样巧合又注定的,针一样绵绵地刺进了他心里。

    桑连成是被骗的,没有害他。

    蓝景程为了心里好过,自欺欺人地把桑连成当做仇敌撇清自己的责任,可他不行,他既然知道了,即使要死,也应该……先帮一帮那个努力活着的小小身影。

    隔着车窗的遥望,像一颗最不起眼的细小种子在不知不觉里生了根,从那天起,蓝钦找到了一点睁开眼睛的理由,每天往返坐七八个小时的车,准时出现在马路对面,定定望她。

    没几天,奶奶怕他这样折腾会要命,在县城里包了家私人医院,把他的医疗设备全部转移过来。

    蓝钦仍旧不与人交流,一动不动待在车里,看她早上四点半推着车出来,一刻不停忙到上午十点,人前总是甜笑,人后累得缩成一团。

    他孑然一身,不成人形,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只好用配合治疗换取奶奶定的金额,叫人拿钱去多买她的早点,买足两个星期以后的某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他惊恐地发现穿棉布裙的小姑娘竟然摘掉围裙,走近了他的车。

    小姑娘好奇地看着黑漆漆的玻璃,轻声说:“你好,我叫桑瑜。”

    蓝钦跌撞着往后退,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生怕她看清自己怪物一样包裹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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