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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轮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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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片刻,虚弱的身体终于有了些力气,苏慕一把将额头上的汗珠抹去,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正待起身,突然目光瞥到床上的一团漆黑物事。
“这……这是蒲姑娘走时丢下的小花儿?”,苏慕一把将那团漆黑抓起,他难以置信的看了许久,终于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丝紫红色小花儿的影子。
“奇怪,昨天夜里这花儿还好好的,可现在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苏慕百思不得其解,昨天夜里小花儿还是娇艳欲滴,清香四溢,可眼下呢?焦黑一团,所有的花瓣都褶皱地蜷在一起,没有一丝水分,就像被大火熏烤过一样,哪还看得出原来的模样。
“不对啊,我记得昨天夜里……好像发生过什么似得,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跟这小花儿有关吗?”
苏慕隐隐约约记得昨天夜里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着,顿时看到了一片漆黑如墨的空间,空间中一副花纹图案如同波纹一般扭曲着、挤压着,释放着柔和的光芒。
苏慕震惊的看着花纹图案:“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睁开双眼,一切恢复清明,再也看不到那漆黑空间中的悬浮的花纹。
“难道,这花纹在我的脑海中,只需观想便可以看到它?”苏慕若有所思的闭上眼眸,果不其然,他眸闭上后心中默默想着花纹,然后就再次看到那熟悉的黑暗,还有花纹。你反复试验几次发现,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心中默想一番就能清晰的看见花纹的模样,就好像那花纹已经深深可在他的脑海中一样,挥之不去。
“这花纹究竟是什么东西?”
“它为何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它又有着什么作用呢?”
种种想法不断地在苏慕心中飞快运转着,他皱着眉头苦苦的沉思着,突兀的一拍额头,自嘲道:“唉,我可真是笨到家了,把它画出来研究一番不就行了,就算研究不出来也可以问问别人啊,嗯,对!问问老爷,他或许知道!”
心中打着小算盘,苏慕也不拖沓,他不知从哪来得力气,飞快的爬起身在房间里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一张还算干净的粗糙厚纸,将其小心翼翼的铺在案几上,磨起墨来。
将这些准备工作做完,苏慕提笔凝神,他再度闭上眼眸观想着脑海中花纹的模样,只见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中,花纹悬空漂浮着,它通体由无数条深青色线条勾画而成,线条时而纵横交错,时而曲折迂回,滑过一道道玄奥的弧度,构成一个个模样不同的数不清数目的小小线条图案,而这些数不清数目的小线条图案又按照一种诡异、深奥的布局拼贴在一起,形成一个整体的花纹,不过这花纹并不是太完整,它的最下角,某一段线条显然是中断的。
苏慕悲哀的发现一件事,他竟然无法找到这繁杂线条的起始点和终点,也就是说……他就算有心模仿绘画,也不可能,这花纹可不是一个简单笔画,它是由无数线条纠缠、交结而成,若是找不到起始点,那从何起笔绘画?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么……”,画都画不出来,怎么请教别人?苏慕心中不禁颓废起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有些烦躁,随手将桌上铺好的纸张揉成一团扔在地上,而蓝夕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苏苏,你又在发什么呆?赶紧过来,姐姐帮你梳洗一番!”
苏慕转眼一看当即看到门边的苏子秋正抱着木盆,一脸嗔怪的看着自己,她柳眉微蹙,春眸中荡漾着小女儿的娇俏,不经意间散发的天然魅惑让苏慕一阵失神,虽然他与苏子秋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对于后者的容貌与魅惑基本上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此刻依然陷入进去,不过仅仅瞬间,他便恢复过来,当下有些尴尬,苍白的面孔上浮现出丝丝红润。
“你啊,都已经十五岁了,算是个小男人了,现在居然还像小孩子一样发呆!”苏子秋没好气的看着苏慕,道:“快些过来,不然水都要冷了。”
“呃,姐姐,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是太方便,还是让我自己来吧!”苏慕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在姐姐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下坚持多久,当下很是隐晦的搬出男女之别行事不便来推搪。
“哼,你少来,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小时候我们还光着身子一起洗过澡呢,再说了我只是帮你梳洗头发上的血渍而已,又不是让你脱光衣服拭擦身体,你害怕什么?”
苏子秋嘴上说的很轻松,但是绝美的俏脸上却是浮现出一片诱人的羞红,据她所说的光着身子一起洗澡的事,实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孩童时代,那个时候的他们完全没有现在这般男女有别的意识,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于男女之间避讳也逐渐清晰起来,再回想那时的光着身子同浴,不禁满脸羞红。
苏慕越听越是尴尬,那原本苍白无血色的清秀脸庞竟给生生的涨的通红,他生怕苏子秋再提一些儿时的羞事,慌忙跑到后者身旁,将其怀中抱着的木盆夺了过来,道:“姐姐,我们都长大了,也成年了,那些儿时的羞事就别再提了,要不别人知道了我们还不给羞死?”
“哼,你长大了就不是我弟弟了?”苏子秋娇哼一声,双手伸在苏慕面前:“把木盆给我,今天我偏要给你梳洗!”
苏慕无言以对,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痛苦道:“唔,真是受不了你啊!”
“好哇,苏苏!你长大了,有出息了是吗?亏我从小到大一直那么照顾你,你现在居然嫌我烦,居然说受不了我……”苏子秋美眸泛湿,楚楚动人,就差没有哭出来。
听着苏子秋话语中的委屈与酸楚,苏慕心中有些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不就是帮忙梳洗嘛,居然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他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呃,姐姐……是我错了,不该惹你生气,你千万别哭啊……”苏慕将木盆放在案几上,双手抱着苏子秋的玉臂,不断的晃着,闻声细语哄着她:“不就是帮我梳洗嘛,小时候你也经常帮我的啊,而且我最喜欢你帮我弄啦……”
扑哧~
苏子秋好笑的看着大拍马屁的苏慕,鼻中娇哼一声:“你个小鬼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苏子秋这招“面色楚楚,欲与泪流”应用的愈发纯熟起来。她在家排行第二,上有一个哥哥唤作苏晨,下有一个弟弟,正是苏慕,从小到大,每当三人发生争执或争吵的时候,即便是苏子秋有错,无理取闹,她总会用这一招来逆改局势,先以楚楚可怜状来博取大哥和弟弟的同情心,再以流泪状威胁,同时还有那娇柔酥麻的委屈话语,每每都让苏慕与苏晨兄弟二人高举双手做投降状,经过许多年的完善,现在苏子秋做起这一招来简直是行云流水,堪称出神入化!
“姐姐,你还在不生我气了吧?”,苏慕看着脸色逐渐好转的苏子秋,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子秋故作大度的摆摆手,眼中闪过一道难以察觉的阴谋得逞的得意:“哼,这次就算了,若是你再敢惹我生气,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苏慕诺诺称是,不敢有任何废话,苏子秋见状满意的点点头,拉起他的手往案几走去,显然是去帮苏慕梳洗头发去了!
她轻轻的将苏慕的头按在木盆上,玉臂试了试水温,然后撩起清水将苏慕的发丝浸入盆中,柔和的搓揉着,将发丝上沾染鲜血而凝固的血疤完全洗掉……
不多时,木盆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得浑浊不堪,尤以一种猩红最盛,且能闻得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盆浊水之中豁然有着鲜血!当时苏慕在静心阁中受到重创,倒在血泊之中,头发早已被血液打湿,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血液凝固结成血疤,一头黑发完全的凝固在一起,将头皮绷得紧紧的,再加上那若有若无的粘哒哒的湿腻,让苏慕大感难受,直到此刻头发被苏子秋完全梳洗干净,他才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全身说不出的舒畅。
“唔,真是舒服啊!”苏慕忍不住想要呻吟一声。
“你倒是舒服了,可把姐姐累坏了!”苏子秋喘了一口气将盆中的湿巾拧干。道:“你先把头发擦干吧,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语罢,她端着木盆,莲步轻移走了出去。
。。。。。。。。。。。。。。。。。。。。。
柳府,一处宁静的古典四角亭台内,
两个老人南北相对而坐,在他们二人的中间,有着一个五尺见方的石桌,石桌台面上刻画着一个颇为繁杂的棋盘,两个两人执子博弈。
其中一人坐在南首,约莫五十几岁的模样,一身火红色长袍,须发灰白,精神抖擞;他看着对面举棋不定的老人,道:“一子之差,全盘皆输,剑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方能落子啊!”
闻言,坐在北首的老人不再思考,一子落了下去。
“哈哈,一子落敌营,想要围魏救赵,殊不知陷入必死之局啊!”坐在南首的红袍老者哈哈大笑:“看来,局势已定,再难更改,此局我便是胜者!
“呵呵,郝易,这些年来你的棋艺精进不少啊!”一席蓝袍的老者坐在北首,他对着身穿火红长袍的老人说道,话语中没有一丝失败的颓废感。
这个老人正是柳涯,在他的对面,那位被称之为郝易的老人是他当年的剑仆。二十年前随他一起来到宜城,而后便修身养性钻研剑道,府中少有人知道这个剑仆的存在。
“剑主夸奖了!”郝易谦虚的笑着:“不是我的棋艺精进,而是因为您的心不静!”
不可否认,这个郝易不愧是跟了柳涯几十年的剑仆,他清晰的把握住此刻主人的心态,正是因为心乱,所以柳涯才会一子落差,满盘皆输。
“哎”,
柳涯叹了口气:“这个世界除了静心以外,也唯有你才能懂我、知我心意!”
郝易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问道:“是因为那件事么?”
“嗯,不错,今天早上我再次收到门中传信,吴师弟说害死静心的主谋会参加一年以后的百宗试剑大会,现在我正在思考,是不是该回宗门了!”柳涯抬头看向西方,目光似乎是穿越了空间,看到了遥远的九衍宗所在……
“剑主,您说我等修剑,所为的到底是什么?”很突兀的郝易问了这个问题。
柳涯一愣,他想了想,道:“剑,乃是为杀戮而生,我等修剑,所求无谓是快意恩仇,仗剑而行,立,要如君子,卧,要如苍龙!万万不能坠了剑修一脉的威名,杀则要杀伐果断,即便是要屠杀千万人,只要心中念头畅达,那屠杀千万人又何妨?”
“是啊,剑主!这些年来我始终在想,我等剑修要奉行的遵旨,只要念头畅达,屠杀千万人又有和关系呢?”郝易满脸的不在乎:“屠杀一人是罪孽,屠杀千万人也是罪孽,既然都是罪孽,那就无需顾忌太多,只有让念头通达,我们才能达到剑心通明之境啊”!
柳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可是我可视人命为贱草,却不能视我亲人的命为贱草啊!”,说到这里,柳涯有些痛苦:“其实,我早就怀疑过宗内的某些老家伙,当年他们一直以静心闭关为由来搪塞我,实则当时静心已经身死一月有余,他们却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呵呵,这次吴师弟隐隐也透露出一些端倪,静心的死跟我九衍宗的几个太上长老有些难以逃脱的关系!可是……他们是教我养我的前辈啊,等同我的亲人,我若动手,岂不是与畜生无疑?”
“剑主!”郝易突然大喝一声,他从六岁开始便跟着柳涯,虽然两人以剑主和剑仆这种关系来称呼对方,但是在他郝易心中,柳涯就如同他的恩师、父亲一般,所以此刻他不禁为柳涯那种世俗的想法感到可笑,他凝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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