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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黑暗精灵后那些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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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庙外的高大石柱下,希泽尔正焦急地观望着出来的人群,终于发现了维兰瑟的踪迹,立刻眼睛一亮,跑到她面前又一脸不安的样子。
  “昨晚玩得开心吗?”
  “唔……我……”
  “嗯?”维兰瑟发现,他没有换上神庙为参加仪式的精灵准备的新衣,但以昨晚的混乱程度,这身只是稍微有些皱,显得太过整洁了。
  “难道昨晚你没去找人玩吗?”
  “啊!不……昨天、昨天晚上……是舒服的……”希泽尔脸涨的通红,惊慌失措,眼神闪烁着不敢看她。
  把公主殿下的衣服弄脏了……应该怎么办才好……
  “哦?很可疑啊……”维兰瑟紧紧盯着他,在他身边转了一圈,把希泽尔吓得身体绷得笔直。
  “几次?”她突然问。
  “一……一次。”
  他说谎了,当时的他已经失去理智,不知道发泄了多少。希泽尔不安地抖动着耳朵,眼角红红的就像快哭了一样。在离开之前,他已经把维兰瑟的衣服埋在神庙外面,因为那一团肮脏的布料根本无法拿出来给人看,连清醒时的他自己都因此羞愧地无地自容。
  “难道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表现不好被人嫌弃了?”维兰瑟误解了他羞耻的表情,恍然说到。
  “呜……”虽然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事,但只要公主不发现就好了。
  欺骗公主的罪恶感让他越来越自我厌恶,希泽尔索性紧闭着眼睛垂下脸,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抱歉。”维兰瑟摸摸了他的头,“我以为这对男性黑暗精灵来说是‘本能’,没有考虑到你欠缺经验的问题,因为我轻率的决定,让你受到了伤害,下次……”
  “不要……”希泽尔猛地抬起头,晶莹的泪水胀满了眼眶,“我讨厌……讨厌……”
  不是公主的话是不行的……但是他讨厌让公主看到他丑态毕露的样子。
  果然是被欺负了吧?维兰瑟想,他之前就被伊莫瑞虐待,现在初体验又有如此不好的回忆,看来很有可能对女性产生心理阴影了……算了,只能慢慢来。
  而希泽尔却从来没有这样讨厌过自己,只觉得像他这样,满脑子想着玷污公主殿下的侍从,简直就是最下贱、最卑劣、最无可救药的垃圾……


第44章 
  距离那场狂乱的仪式已经过去一个周了,伊莫瑞到现在还有些懒洋洋的倦怠感。
  对于那个降临于神庙的上位恶魔; 伊莫瑞只记得自己有些忐忑不安地按照仪式规定走近了它; 但后来发生的事却朦朦胧胧的; 就像罩上了一层薄纱,唯一现在还让她记忆犹新的; 是随之而来让大脑麻痹的欢愉; 以至于这几天她面对那些往日让她很是受用的英俊情人,都觉得只有厌倦。
  今天母亲难得召见她; 伊莫瑞有些不情愿地下了床榻,换上祭祀袍向暗刃最中央那座高塔走去。
  当她按照侍女的指引来到碧绮丝的寝宫,主母不见踪影,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层层的帷幔被放下; 让空气在这里几乎凝滞。
  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于是握紧了蛇鞭; 警戒地不断扫视四周,并背向最近的墙壁,步步向后小心退去。
  但在她即将靠拢时; 墙角的阴影模糊了一下,只见白影一闪,她顿时觉得四肢好几处地方有些微凉; 并迅速转化为蜂蛰一样的酸麻。
  “那是……什么?亡魂?!”
  那个白影太快了; 在昏暗的寝宫内竟无法用肉眼捕捉它; 而她之前明明切换为热感视力仔细观察过; 墙角位置根本就和石头一样是冰冷无温度的,不可能有生物一直在那,除非……
  这时,她四肢的伤口感到了剧烈的痛感,手脚却不听使唤,丝毫提不起力道,根据伤口的位置,应该被精准地割裂了肌腱。
  正当她要跌倒在地时,有谁从背后扶住了她,那人有着肤色洁白而纤长的手。
  是的,不会有人能躲过她的检查,除非那人是幽灵蜘蛛。
  碧绮丝刚才是怎么攻击的?她完全无从知晓,一开始是【行踪无迹】?把自己体温变得和石头一样冰冷,骗过她的热感视力。然后是【阴影面纱】?将身躯与墙角的阴影融为一体。接下来也许有【无踪打击】、【双重之影】或是别的什么,但这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蜘蛛神后一般不会赐予祭司以外的人法术,但例外则是碧绮丝。这种能够施展部分法术的暗杀者,在地表某些神系的信徒中也有,称之为圣殿刺客。外人只知道碧绮丝是位武技宗师,却很少有活着的人知道她还能使用非自然的力量。
  碧绮丝既然没有直接杀了自己,那表示她还有希望吗?或许只是想要警告敲打她?
  “主母……您这是?”
  “辛苦了,我的女儿。”身后的声音带了往常没有的温柔,碧绮丝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躺椅那安顿好。
  “主母,我知道自己错了。如果您能原谅我,请您尽快为我安排一名祭司……这样肌腱愈合后完好如初,我也能继续为暗刃而战!”伊莫瑞满怀希冀,恭谨而小心地说着。
  “不,你作为祭司的使命结束了,以后并不需要用到它们,你现在的存在本身就是暗刃最大的荣耀。”
  伊莫瑞发现,碧绮丝看向她的眼神有着奇异的温和,那根本不是主母对女儿利用和戒备兼有的神态,比起来更像是在审视珍贵的……工具。
  工具不会背叛,所以值得信任。这比警戒和怀疑更让她毛骨悚然。
  “不愧是幽灵蜘蛛,整个安杜斯或许只有您能让她在毫发无损的情况下安静下来。”索恩从外面走进来,无视了伊莫瑞还在渗血的伤口,毕竟她现在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宝贵的容器而已。最重要的是肚子,准确的说是盛放着恶魔之子的子宫,手脚这种不必要的东西并不在考虑范围内。
  “是你!”伊莫瑞恶狠狠地看着这位英俊恶毒的男性,主母对她态度转变,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一定都是他在背后搞鬼!
  “母亲,不要相信他的谎言!这个卑贱的男性一定有什么阴谋!”
  “哎呀……”索恩戏谑地咂舌摊手。
  “我的女儿,这和侍父无关,你幸运地怀上了那位大人的孩子。”碧绮丝轻柔
  那位大人……能让碧绮丝这么说的,并且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难道是……
  “那么我先开始吧,毕竟越早使用,魔婴将越早降世。”索恩从暗袋中取出一张卷轴。
  “你……你要做什么?!”伊莫瑞本能地感觉不妙,但四肢被废,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碧绮丝将一块软木塞到她口中,并用绕过脖子的锁扣扣好,让她只能发出沉闷地呜咽。
  “安静点,我的女儿。”
  这时,索恩也撕破了卷轴,晦暗的能量聚集在她肚子上,碧绮丝索性割裂了小腹那段的布料,只见那位置以肚脐为中心,渐渐浮现出邪秽繁复的魔法文字,本来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起来。
  “我们会帮助你平安生下它的,放心睡一会吧。”模糊动荡的声音传来,她已经分不清楚这是谁再说话,一阵晕眩笼罩了她的脑袋,让她很快沉沉睡去。
  ……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吗?残酷的公主殿下,你知道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可怜男性为了满足心上人的愿望,会冒着多大的风险,而仅仅是为了让她满足一下好奇。”
  “你现在对我的热情我清楚地了解,但我只是一个只身投奔暗刃的外来者,在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前,我还不能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你,因为这位男性惯会逢场作戏,一旦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或许就会很快对我冷淡下来。”
  谁……是谁在说话?
  伊莫瑞抬起沉重的眼皮,肚子中的胎儿在疯狂吸收养分,而构成这一切的原料都是她的血肉和精神。距离她被囚禁已有一天时间,被固定在分娩台上的手脚萎缩了很多,以往健美匀称的线条渐渐干瘪,皮肤也干枯灰败下来,地上甚至还掉落着一团团头发。
  与之相反的是她的肚子呈现畸形的鼓胀,被撕裂的小腹皮总是很快结痂,形成一道道可怖的妊娠纹,并且在不断地一层层叠加,这让她的肚子看起来更像一个丑恶的网纹甜瓜。
  模糊的视野出现一男一女两位精灵,其中男性那位一直对着女性大献殷情,下楼梯时候甚至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前引路,简直就像是怕她因此摔倒一样。
  伊莫瑞突然间一激灵,努力睁大双眼,辨认出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两人。
  索恩……还有维兰瑟!
  “如你所见,其实没什么可看的,她现在既丑陋,又恶心,就像一只大腹便便,节肢细长的蜘蛛,鬼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令人不快的生物……不过嘛,倒是和她的内心十分相称。”首席法师轻飘飘地评价。
  “好奇心是一位法师必然具有的素质,如果缺乏了这一点,那他就没有探寻以太之秘的动力,不过是个碌碌无为之徒罢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对这种无趣的女性产生好感。”
  维兰瑟走进她,伸手感受她的小腹。
  “也对。”索恩笑着赞同。
  为什么要对她笑?
  混蛋……不准……不准在我面前调情……
  “啊……我感觉到了胎动,真是位健康充满活力的孩子。”维兰瑟惊讶地说。
  “有你提供的卷轴,本来需要一年的孕期,短短两天就可以得到结果,现在按照正常来算,大概已经有6个多月了,有动静也是理所当然。”
  “您向主母建议时有没有遇到麻烦?她毕竟是她的女儿,用一位成年的优秀祭司换一位还未出世的婴儿,难道她没有怀疑您这位献策者有什么图谋吗?我很担心您因此遭受什么残酷的对待。”
  “我真想说‘有’,如果那位光彩夺目的女神会因此赏赐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可惜她从来没有她的甜言蜜语一半的真诚。”索恩半真半假地叹息,“碧绮丝才不会犹豫什么,按照以往的记述,卓格罗斯会对生育它的母体产生我们一族不该有的眷恋,所以那几例顺利产子的女祭司总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坐上主母的宝座,碧绮丝会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要是没有这个卷轴,魔婴最大的可能因难产而死。而采用我的建议既可以百分百得到这个上位恶魔的孩子,又能除掉母凭子贵的潜在竞争者,对于法术的代价,她只会乐见其成。”
  原来是你们……伊莫瑞无力地挣扎着,涣散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们,似乎在诅咒把她推向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诶……还真是果断。”维兰瑟一边抄写描画着她肚子上的魔纹,准备拿回去当做下一个研究课题,一边无不渴望地小声嘟囔说,“真想在分娩的时候亲眼看看啊……”
  “这个就算你答应和我上床都无法实现,”索恩遗憾地说,“如果我有这个权力,我敢保证今晚将是让你终生难忘的甜蜜之夜。但事实是那时连我都无法进入这里,因为这个魔婴产生依赖心理的因素很可能是出生的第一眼,那么为了确保它的忠诚,我们的主母将成为它诞生的唯一见证者。”
  “是吗……真是遗憾。”维兰瑟怅惘地说着,很快把手上的图画完成的分毫不差。
  他们……他们当她是什么?
  伊莫瑞眼睁睁看着二人视自己如无物,那种明明看见了,却当做空气的随意感让她觉得心脏仿佛被恐惧攫取。
  是家畜吗?只有面对家畜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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