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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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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历岁寒,形象真是不怎么样,脸色苍白,头发上还有凝结的血块,表情是几乎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颓丧。她迫切地想为他做点什么。

    他还因为武功全失而失神,想再尝试一次,然而想到舒天心的交代,又摇头作罢,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想也无用,就算要试,那也得七天之后了。

    他一抬头,看到景双担忧的目光,心情微微好了点,伸手牵住她的手,“让我抱抱好不好?”

    景双叹了口气,点头,“好。”

    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的话。

    历岁寒行动不便,她主动过去坐在床侧附身,因为怕压倒他伤口,虚虚地抱住他。

    怀抱里是朝思暮想的香气,她难得的乖顺体贴,几乎冲淡了他的沮丧。

    他忽然想起又一次聊天,他开玩笑说,“一根手指能换一个媳妇不?”

    现在一语成僟,一身内力,如果用来换媳妇的话,也挺划算。历岁寒自嘲地笑了笑。

    只是,没了武功,他能干什么呢?

    他还可以行医,其实行医挺赚钱的,打打杀杀的也没什么意思,真要动手,他也不介意景双保护他。

    不过男人一点武功也没有,景双那脾气,万一生气跑了他制都制不住。

    应该也能重头练起吧?天无绝人之路么。

    他没受伤的那只手抱紧了景双,用胡茬轻轻蹭景双的脸,微微闭眼叹了口气。

    其实他还是有点难过的。哪一个男儿没有过天下第一的梦想?这么多年的坚持,少年时跟着家中武师东拼西凑的学武,得景双指点后日日不懈的努力,见识过景山青那非人一样的力量之后的崇拜向往,天业教受挫后对力量的渴望……到如今,一切归零,连能否重头开始都是未知数。

    他的声音带了丝软弱,“景双,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这家伙,总是提出这种要求。景双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以前总是暧昧地逗她,这次到真像是只大狗狗在委屈地撒娇了。

    景双心里一软,微微闭眼,“好,你亲吧。”

    历岁寒舔了舔干涩的唇,看着景双。她的睫毛蝶翼一般颤动,唇角温柔地勾起,颊边便露出一对酒窝来。

    他说亲一下,却亲了许多下。

    他亲了亲她的眼皮,然后是颊边那一对酒窝,然后将嘴唇小心翼翼地印在她眉间,之后便没有再过分的动作了。

    他最终没有亲她的唇,不像从前,能占一分便宜便得寸进尺地占三分。

    抱着景双安静了一会儿,他觉得胸口的郁闷散了许多,人也精神了许多。

    “景双,我饿了。”

    “嗯,我去找小二点几个菜送上来。”

    “刚才你说要给我洗头的,别忘了让他送热水。”

    景双看了他一眼,点头。

    走到门口,又听他说:“能帮我洗个澡不?”

    景双咬牙,“要不要给你买个丫鬟啊!”

    历岁寒很认真地思索了片刻,艰难地摇了摇头,“暂时有你就够了。”

    看着景双暴跳如雷地摔门离去,他唇边终于露出个淡淡地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预祝大家国庆节快乐(^o^)/~

正文 67出发

    七日后历岁寒已经能下床走动。

    他再次尝试运行内力;经脉中无处不在的痛几乎让他痛昏过去。那与一般的经脉淤塞不同;仿佛经脉全都破碎了一般。

    难道他一身武功;真的要就此废掉?

    他不甘心地继续尝试,最后生生的疼昏过去。

    景双发觉他昏过去之后大惊;诊脉之后发觉他并未受伤才松了口气。

    不过她依然十分忧心。

    “放心,下次不会昏过去了。”历岁寒微微笑了笑,眉宇间却放松了许多。他也能感觉到;那样将经脉碾碎一样的痛;却并未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也就是说;只要他能忍住痛,终归是有希望的。舒天心是当世医术第一人;既然她肯定地说仍然能练内力,那必然是能练的。

    他看景双担忧的样子;淡淡地转移了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去天业教?”

    “等你的伤再好点吧。”景双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讨好地笑,“那你再给我洗洗头好不好?”

    看着他那个无赖样子,景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能感觉到他心情并不算好,但把她当丫鬟使唤的时候就会莫名地开心,真是劣根性!

    景双提了热水进来,将他扶到小榻上,解开他的头发。

    乌黑的长发垂到水盆中,她撩着水湿润他的头皮,历岁寒仰躺着惬意地眯眼。

    他看起来除了有些虚弱之外倒也没什么变化,性格也依然像以前一样,高兴了就捉弄人,不高兴就冷着一张脸,不过最近她也没惹他,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倒也不多。

    “历岁寒,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内力一直都没有办法恢复,你有什么打算?”

    会不会怨恨?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想要获得力量,甚至违背自己的本心?

    他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我可以行医。如果我一直不能练武,你……姑娘们会介意吗?相比大夫,姑娘们好像更喜欢侠客一些。”

    景双的手一顿,扯了下他的头发,“我只知道我介意不介意,不知道姑娘们介意不介意。”

    他的笑容如水一样漾开,眉宇放松,语气带着戏谑,“景双,你要明白,我现在这么弱,总也会有些自卑。所以你要多给我一点信心。”

    他微微顿了一刻,虽然他觉得自己是最好的,但也会有那么软弱的一瞬,觉得她值得更好的。

    “那你介不介意?”他忽然起身,不顾水淋淋的头发,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眸亮如星子,哪有半分自卑的样子。

    景双扯了扯嘴角,“我不介意。”

    于是笑容掩也掩不住地在他脸上绽开,冲破若有若无的阴霾,他桃花眼弯弯,一直瞧着她,瞧得景双有些恼羞成怒,扯了扯他的头发,“还要不要洗头啦?”

    他得寸进尺地要求,“再多给我点信心呗。”

    景双手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姑娘们介不介意男人不会武功我不清楚,但我清楚姑娘们都讨厌流氓,包括我。”

    “想当年你对我耍流氓的时候……”

    景双柳眉倒竖,“历岁寒你再敢说!”

    于是他舔了舔嘴唇,一脸向往之色地闭嘴了。那表情气得景双简直想挠花他的脸。

    在铁壁关休养了近一个月,其间有人发现了景双的踪迹,想趁她在城里,身边没有蛇护着的时候捡便宜。结果他们很不幸地撞上了景山青。

    然后就屁滚尿流地跑了,再也没人敢骚扰。

    这是绝对的实力,景双还差的远。

    于是景双也觉得挫败。

    历岁寒外伤好的差不多之后,早上起来练武。他内力全失尚能如此坚持,景双与雷振生羞愧之下也开始奋发。

    早上起来,景双到客栈院子里的时候,历岁寒已经开始练武了。

    他伤还没好,又没有内力,很多动作便无法做到位,看起来完全没有以前的风姿,反而有些笨拙。

    景双心中恻然,安慰他,“别着急,等外伤完全好之后会灵活很多。”

    历岁寒满身的汗都快把衣服浸透了,他摸了摸下巴,“我在考虑练十八横练的功夫可行性有多少。”

    他瞥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问:“你不喜欢啊?”

    景双白了他一眼,“练成只大青蛙才好!”

    他笑了笑,抓着剑慢吞吞地回去梳洗。

    景山青出房间的时候正好看见他。

    “景伯父。”他恭敬地点了点头,见景山青没什么话要说,就进了房间。

    景山青眯了眯眼,回头对舒天心说:“这小子还不错,不过日久见人心,再看看。”

    “不怨天,不尤人,不自怨自艾,心性乐观豁达,自强不息却又不强求。确实不错。”舒天心看历岁寒也挺顺眼的。

    景山青瞥了舒天心一眼,“怎么对他比对我评价还高?”

    “跟小辈比什么。”舒天心打了他一下,笑着摇头,“他一直没有放弃修炼内力,说不好,还真能让他冲破封阻。若是他真能冲破封阻,也省的景双知道真相发飙。”

    舒天心封住历岁寒内力,用的是一种偏门秘法。这门秘法是个不知道多少年前出现的武林奇人异想天开想出来的练内力的办法,将所有内力禁锢在经脉之中,重新练起。练功的同时不自觉地就是在挤压经脉中封禁的内力,使经脉拓宽,更加坚韧,同时内力经过挤压也会更加精纯。

    那个武林奇人逼着自己徒弟练成了,但他自己也没能练成功,那实在是太痛了,非大毅力者不能忍受。这种难练的偏门秘法,自然也传承不下去,被曾经的某一代神医谷谷主得到,随手扔在藏书阁的角落。

    舒天心曾经把这个当笑话看的,后来她经常不在谷里,偶然想起这本书,怕她这胆大妄为的女儿乱做实验,就收了起来。

    这次正好拿出来用,本来只是想着这办法景双不知道,估计看不出破绽,没想到历岁寒竟然能忍住痛坚持练功。

    日日早起练武或许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但这日日坚持练内力,忍受经脉碾碎之痛,却说明这小伙子是个表里如一之人。她不知道历岁寒能坚持多久,不过看他心性不错。

    对比之下,她女儿飞扬跳脱,心性不定,倒不如历岁寒了。

    又过了几天之后,他们再次上路。

    此处已到沙漠边缘,他们换乘骆驼。历岁寒以前有内力的时候上骆驼非常简单,然而现在就有些狼狈了。

    雷振生忍不住上前,帮他拉住骆驼让骆驼俯□。

    历岁寒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爬上骆驼,“谢了。”

    雷振生倒有些不好意思,想走,又转回来,“兄弟,以前是我错了,你多原谅。”

    历岁寒坐在骆驼上,低头看着雷振生,漫不经心地说:“嗯,我原谅你了。”

    他知道雷振生之所以道歉,是因为他如今武功全失,而非真的认错。不过,分那么清楚做什么呢?雷振生也真是有意思,他受伤又不是因为他,他愧疚什么啊。雷振生这性格,真不适合当一个坏人。

    历岁寒淡淡地笑,“雷兄,别那么严肃。”

    于是雷振生也笑了,仰头看着骆驼上眼神清澈的男人,心中涌上几分敬意。经此挫折,如果是他,估计也不能像他一样。

    他像是个永远的少年,永远的有活力,永远的信心十足,坚韧又勇敢。

    “喂,你们俩在磨蹭什么!”景双骑着骆驼过来,看雷振生磨磨蹭蹭的有点不满,以雷振生的人品,她倒不认为他会在这个时候找历岁寒麻烦,不过他们两个早都翻了脸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雷振生看了看景双,没说话,匆匆地去牵自己的骆驼去了。他心里其实很纠结,以前他跟历岁寒争,他心里便觉得愧对于他,如今历岁寒经此挫折,他就更加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了。其实看景双最近一颗心全扑在历岁寒身上的样子,他也没机会的吧?

    景双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雷振生最近好像有点躲着她。

    “他怎么了?”

    历岁寒无辜地摇了摇头,“我哪儿知道。”

    景双看了他一眼,虽说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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