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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远子这小子的猥琐和厚黑,梁远还是深知的。这小子什么时候吃过亏?明知道站不住脚的说法,这小子竟然还这么大摇大摆地扔出来,肯定是后边一定埋着个大坑在等彩绫跳
只是,连梁远这个老大都不知道小远子这小子布下的坑到底是什么。
当然了,梁远如果想知道。只是一个念头间的事情罢了。毕竟小元婴本身是梁远的精气神凝聚而成,小元婴是梁远,梁远是小元婴。小元婴的任何想法和念头,梁远想要知道的话,只要一个念头的事儿,知道得彻彻底底。
要是平时,梁远还会这么做。毕竟小远子是梁远自己,也不存在什么照顾个人**这类的问题。自己看自己的想法,天经地义,这有什么好说的。
只是现在确实不行。这不是事关小元婴和彩绫两人的决胜打赌嘛,为了公平起见,梁远自是不能去翻看小元婴的意识的。
正是因为不能去翻看小元婴的想法,梁远自然也不知道这小子给彩绫埋的大坑是什么。但以梁远对小元婴的了解,却是可以断定,这小子给彩绫埋的大坑,一定是彩绫根本没有办法反驳的那种。
这一次的打赌,彩绫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彩绫虽然聪明,但是玩这种小心思,彩绫又哪里是小远子的对手。其实这场赌斗,从一开始,彩绫是笃定要输了的。”对于梁远的担心,丫头却是笑道。
显然,虽然是不能判断出具体的过程和细节,但从大方向,丫头是早已经知道这场赌斗的结局了。
“小远子这小子忒黑了,谁都坑,连彩绫都坑,这是打丫头你的脸,也是在打阿远我的脸哪。看来有空得收拾收拾这小子了。”
“最近咱们两个事情较多,都较忙,我也没腾出时间教育教育这小子。这不,这小子一不收拾,又要憋坏水了。”
“等这事儿过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他还真是一天不打房揭瓦了。这回我一定要给他个深刻的教训,让这小子能好好老实一阵子”
看着小远子这小子嚣张的样子,竟然连彩绫都给算计了,梁远也是不禁暗暗发狠道。
“别,这事儿还真不愿小家伙正像小家伙说的那样,这事儿还真是彩绫先挑起来的,怨不得小远子。小远子反倒是因此白白被你给吼了一顿,小远子才是被冤枉的。”丫头笑着制止梁远道。
“好吧,听丫头你的。算这小子命大逃过一劫。不然,我非扒了他的皮”丫头都说话了,梁远哪有不听之理。
况且,这事儿的前前后后还真怨不得小远子。并不是小远子主动跳出来惹事并算计彩绫的,所以梁远也坡下驴,把话收回来了。
“嘻嘻,阿远,没事的啦”丫头笑意盈盈地开解着梁远,“让小远子给彩绫一课也好。省得彩绫只知道光明正大的手段,对于一些偏门的手段却是只明白道理而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对彩绫的心智完善,也是有好处的。”
“这倒是。彩绫是太堂堂正正了。这世太多的事情,可不都是在光明之下解决的。没有见不得人的手段,可以说是一个人的思想都不完整。”梁远也是赞同丫头的看法。
“不过小远子这小家伙也确实是藏得够深的,现在丫头我也是想不出这小子怎么能翻盘。怎么想怎么觉得彩绫之前的说法也确实是无懈可击,小远子没有任何机会翻盘的。”
“可是直觉,丫头也确实是同阿远你有一样的感觉,小远子这小子是一定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咸鱼大翻身的。”丫头也是不由笑道。
“这小子鬼着哪往往是想常人所不能想,思常人所不能思。要不是这小子是阿远我一手修练出来的,是阿远我自己的精气神凝聚而成,阿远我真都怀疑这小子还是不是阿远我自己了。什么时候阿远我竟然也这么厚黑了,呵呵。”
对于小元婴小远子的皮厚腹黑,梁远也是只能无奈地苦笑。
小元婴作为梁远的另一面,确实是把皮厚腹黑发挥到了极致,同梁远执拗但却是正面的性格,完全是走到了两个极端。
不过,从某种程度说,梁远同小元婴又都是一个性子——固执
只不过一个是正向的固执,一个是反向的固执而已。
梁远和丫头这厢在交流着,而彩绫同小远子之间的一场理论,自然是仍然在继续。
“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在强词夺理胡搅蛮缠嘛”听了小元婴的一番歪理,彩绫自然是不会认同,当场反驳道。
“彩绫我是沉睡了,可彩绫我依然还是存在着吧?遇见哥哥之后,彩绫我恢复了意识,这只是彩绫我继续存在着而已。而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彩绫我存在的时间只能从彩绫我恢复意识之时算起”
“这是谁都懂得的最简单的道理,你却是拿来说事,这明显是不符合常理。以你的诡辩之能,更是不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你还有底牌在等着彩绫我,这是一定的。”
“说吧,你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
“说吧,你还有什么底牌没有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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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30章 原来如此()
彩绫就是彩绫,用一句银河联邦的话来说,智商在那摆着呢dǐng多就是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经验少而已,但不等于彩绫什么都看不出来。 w w w 。 。 c o m↗小,。。o
以彩绫的心智和阅历,很快也就适应了这种勾心斗角的节奏。再磨练上一段时间的话,彩绫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小远子的。
就算是眼下,这么短的时间内,彩绫依然还是看出了小远子这小子定然是还有后手。只是同梁远和丫头一样,彩绫也看不出小远子具体的底牌是什么。
彩绫的一番话,连梁远和丫头也是有些吃了一惊。
“彩绫就是彩绫,学得还真快,这么个工夫,就已经是能跟小远子打得有声有色的了,这要是多锻炼锻炼还了得”对于彩绫的学习和适应能力之强,梁远是直竖大拇指。
“毕竟彩绫当初可是无比强大的存在,只是因为重伤沉睡而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和意识,才使得心智也跟着下降了太多。但毕竟原本的底子在那里,就算是重新学习,也是其快无比的。”丫头眉头轻蹙,有些疼惜地说道。
“这倒是。要是巅峰之时的彩绫,怕是也不会跟小远子这样的小无赖打嘴架了,呵呵。”看着小远子和彩绫两个拌嘴,如同长兄在看着两个淘气的弟弟妹妹一般,梁远笑得很欣慰。
“嘻嘻,阿远你看,被彩绫这么一问,小远子这小家伙要亮底牌了。真是好奇啊,这小家伙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丫头轻轻碰了梁远一下,冲梁远示意道。
梁远知机地不再说话。两人都在等着小远子的底牌。
“咱小远子行事,没有什么底牌不底牌的。只是就事论事以理论理而已,倒是让你见笑了。”
小远子一副很是装13的欠扁模样。淡淡地说道。
“不过小远子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这些细节了。”
乜邪着眼睛看着彩绫,一个小屁孩造型的元婴,竟然学起了梁远摸胡茬子的动作。如此欠揍的样子,梁远真是恨不得把小远子拉出来胖揍一顿。
“小远子我只想问问,既然你自己都说了,你就算是沉睡着,那也是存在着的,也是依然要算时间的。而不能仅仅以你清醒着的时间来算,对吧?”
“对”彩绫并没有被小远子的话撩拨得情绪暴走,而是冷静地diǎn了diǎn头,也是在同梁远和丫头一样,等着小远子的下文。
“既然你沉睡的时候都能算做是存在的时间,那么,为什么小远子我沉睡的时候就不能算做存在的时间?为什么小远子我存在的时间,就只能从小远子我有意识的时候开始算起?貌似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吧?”小元婴看着彩绫,淡淡地反问道。
“什么?你沉睡?这就是你的底牌?本姑娘倒要问问你了。你什么时候沉睡了?难道在哥哥这一世之前你就已经存在并沉睡了不成?难道还没有哥哥的时候就已经有你了?难道你存在的时间,还能比哥哥还长?”
“见过强词夺理的,没见过这么强词夺理的”
“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的话,本姑娘不得不说。从此以后,彩绫我还真就要小看你了”
被小元婴一番反问,彩绫如是回呛道。
只是。彩绫理直气壮地反呛,听在梁远和丫头的耳朵里。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了。
“彩绫还是没经验哪没想到这小子的底牌竟然是这个,彩绫输了”听小远子和彩绫各自说完。梁远不由摇头苦笑道。
“这小家伙果然是有想法的,这个道理一出,彩绫输得不冤啊关键是,小家伙的这番说辞,虽然说是似是而非地钻了空子,但也绝对不能说是没有道理。这个哑巴亏,彩绫还真是只能生生吞下了。”丫头也只能是同梁远一样摇头苦笑。
“说得好”
被彩绫一通反呛,小远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拍起了巴掌,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实则小屁孩一个,看了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地想揍丫的一顿。
“谢谢你自己都已经把事情的真相都说出来了,就不用小远子我再费口舌做太多的解释了。”
“小远子我只是老大的元婴,是老大的精气神凝聚而成,同老大其实是一体两面的一个人。所以,小远子我存在的时间自然是不可能比老大还长。”
“但是,刚刚你自己也说了,我只是老大这一世的元婴,而且老大他也只不过是这一世的老大。那么,小远子我就要问了,之前那么多世的老大怎么算?那么多世的元婴又该怎么算?难道那些前世的老大就都不是老大了?那些老大的精气神凝聚的元婴就都不是元婴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自己说的,老大和姐姐都是不朽的存在,就算是这个世界坍塌了他们也不会消亡,依然还会在下一个世界中重生。”
“也就是,老大他一直都存在着。不管哪一世的老大,他依然都是原来的那个老大不能说,你说他不是老大就不是老大了,对吧。不管你愿不愿意,老大他都一世一世地依然存在着,这是不已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存在。”
“而真论存在的久远,小远子我就不多说了。如果你认为你比老大的存在还久远的话,那小远子我没话说。”
“而可以肯定的说,自从有了第一世的那个最强大的一世的老大,自那时候起就有了小远子我的前世”
“如果你非要说最强大那一世的老大,他连元婴期都没超过,根本就没修练出元婴来,那小远子我也没话说。”
“既然你沉睡的时候都能算时间,那么一直就存在着并没有消亡的老大和老大一世一世的元婴。又为什么不能算做存在的时间呢?”
“小远子我的话说完了。”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依然认为是你赢了。小远子我依然没话说。小远子我依然认赌服输叫你姐姐。”
拽拽地说完这一番话,小远子还装13地拍了拍手。耸了耸肩,做无所谓状。梁远看着就恨不得把这小子装13的脑袋打成猪头。
小元婴的话说完,彩绫意外地没有立即抢白,而是静静地悬浮着,陷入了思考之中。
小元婴的话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