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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太监闯世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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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厮杀,这些人已经饥饿到了极点,而且心中的悲痛也同样需要用酒精来麻醉。

    不过月虎除了宣布庆功宴的开始之后却没有加入其中,毕竟还有大量的事情需要善后。其中最大的麻烦就是城主府外那投降了的贼众,如何处理?又怎么处理?月虎一时间焦头烂额,十三家贼寇联合除了在大火中自相残杀,攻击城主府的死伤,以及逃跑的和死于火劫的,现在在外面竟然还有五千之众,而且其中还有千人的贼寇主动的担任起了看管的作用。而唯一能够指挥他们的似乎已经投降了张黑牛的贼却没有不理会自己。月虎遇到了大麻烦。

    现在天色已亮,自己一方的优势不在,损失远比贼人要小,但是现在的力量却处于劣势,一旦贼人失控那后果不堪设想,在山万重的提醒下,他找到了路老头。月虎不知道眼前的老人是谁,但是山万重极为的尊敬他,山万重认为他有办法,所以月虎来了。

    月虎虽然称的上是一团之长,但是他的一团充其量不过百人,其实也就是一个所谓的镖局的存在。只是长时间在外游荡,没有一定的居所,做一些给商队保卫,寻找物品又或是完成官府放的花红之类的团体,与人厮杀还行。一旦遇到目前这样关系到几万人生死的事情时,还是有些不够看了。而此时的路老头却在不断的找人询问昨晚的战事过程,细到毫厘。

    “这事找我没用!解铃还须系铃人……”路老头道。月虎心道,正是却拉着路老头向张黑牛所在的房间走去。

    这间房原来是属于城主大人的卧室,但是现在却成为张黑牛与他可爱的妻子秀娘相聚的地方。华丽的装饰是两人从来见过的,但是这些却不是两人注意的地方。秀娘抱着张黑牛只是在哭,仿佛这一辈子的泪水都要用在这个地方,用在这个时候。怀抱着哭的有些抖的秀娘,张黑牛突然间自心中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温暖感,这个女人在关心我,为我伤心,不想我受到任何的伤害。张黑牛无法用自己的言语来形容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因此在他漫长的生命当中并没有相似的经历和感触。以往与这个女人在一起也只是因为某种习惯,习性,习以为常,现在却有了一种血肉不可分离的感觉。人与人之间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奇怪的现象,张黑牛抱紧了怀中的玉人。

    “不哭!”

    秀娘不想哭,但是却说不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自动的在嘴边化成一声哭泣,强烈的,强烈的,强烈的要将自己撕碎般痛楚在张黑牛的怀抱中渐渐的缓和,极度的担心但现在的都化成了泪水流了出来,短暂的分离却酝酿了更加深刻的情感。

    房外。

    金色的阳光懒洋洋的照耀着大地,尚不懂这人间许多的情感的小青,躺坐在房外不远处的台阶上无聊的数着地上的蚂蚁。

    “青儿!你爹娘在里面吗?”月虎远远的走了过来。身旁是慢悠悠的路老头。

    瞥了月虎一眼,小青望了望房门内,道:“还在里面……娘一直在哭!”

    在哭!回想起昨夜在厅中威风凛凛的英雌影像,路老头心说,这人都是逼出来的。月虎闻言,脸上有些犹豫,顾虑不会不打扰到人家夫妻,望向身旁的路老头。

    路老头没有好气的回道:“大事要紧!”

    “张兄可在!”月虎只能提气叫道:“有事请出来一商!”

    房门本不厚,而月虎又微微加强了音调,便是在张黑牛怀里的秀娘也是听得清清楚楚,急忙擦擦眼泪,从张黑牛的怀中挣出,淡淡红肿的眼袋,水汪汪的双睛,竟然是一副梨花带雨,娇艳欲滴的好景。便是张黑牛也有些失神。“是妾身失态了……”秀娘原本甜美的声音此时略带沙哑之声,竟然分外的性感饶人,道:“此时战事方消,门外月团长来找必然是有要事相商!切不可为妾身误了正事!”

    “等我回来!”张黑牛站了起来,偌大的身形仿佛将天地遮掩,痴痴的望着张黑牛的背影,那足以将天地支起的身躯,将是自己一生最坚不可摧的依靠。秀娘傻傻的望着,仿佛要将整个心神都要融入到那雄健的身躯当中。

    “张兄!”月虎见到张黑牛可算是松了一口气,道:“昨夜一战,幸亏张兄出现及时,一举击溃了贼众,方得大胜,可是我方也是损失惨重,而受降的贼寇也是一大祸患,一个处理不当,这形式还要逆转!“

    “不忙!”虽被月虎称之为张兄,但是张黑牛身体的年龄倒不一定就在月虎之上,只是张黑牛自我意识当中眼中众人包括路老头在内,生命之悠长远远不及自己,所以对于月虎的称呼没有在意,道:“这事简单!”

    简单!月虎的眼睛几乎蹦了出来。

    “路先生……”张黑牛望向路老头,道:“当日你在狱中曾言公道在乎实力,现在这汉沽中最大的实力便是我们,路先生可愿去实现你所谓的公道?”

    路老头深刻的望了张黑牛一眼,道:“二十年来我常问自己,公道为何,何谓公道?或许是命之所使,鬼使神差,老夫今日便借力于你,为这天下寻个公道!”

    张黑牛笑望老人,道:“多谢……不知道路先生是否长于内政,现在城中一片狼藉……”

    路老头笑道:“虽然二十年不出牢狱,但是老夫还是略有心得,只是担心名不正言不顺!”

    名正言顺,张黑牛心中转了几个念头,道:“那如何才明正言顺?”

    路老头道:“这是不难,城主以死,我们可以以城守李将军代之,所需只有城主的印信即可,不过这个还要劳动张老板!”城主仓皇出逃,自然不会忘记自己的印信这般重要的东西,而在城外被俘,这印信自然是落在了贼人手中,而此时要从贼人手中取回这东西,自然需要降伏了贼人的张黑牛出手。

    张黑牛只是不通世事,却绝不傻,点头明白。

    三人向城主府外而去。

第三十五章 大战善后() 
贼并没有随着张黑牛进入城主府中,反而留在外面约束众贼。而城主府城墙上也仍然有接受了月虎命令正在警戒的士兵,他们对外面的众人绝没有什么好感。此时的众贼人正在外面分食着所带的干粮,同时更监视着那些原本还属于一伙的同伴。

    以贼为,投降众贼的实力大概分为三个档次,最精锐的自然被张黑牛气场洗礼过的约二百人众,他们的心理和生理都受到了极残酷的压迫,但已然能够忍受过去因此获得了远胜从前的强大力量。第二批是后期向城主府而来途中加入的贼人,这些虽然也感受到了张黑牛的气场,但是由于人数众多,效果也不免减弱了不少,最后则是贼以往的部下和降伏的一些。现在经过贼的仔细清查,不服从和强硬的人直接被杀死,而软弱的年老的体弱的单独分了出来。转眼间又形成了一支充满战斗力的山贼。

    城主府的大门洞开,三个人走了出来。为的一人身形雄壮,足足高出身旁两人数头,一双铜铃大眼虎目生威,令所见者无不望而生畏。来人正是张黑牛!月虎和路老头。

    见到张黑牛走来,贼的双膝竟然不由自主的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倒将周围的众贼吓了一跳。月虎和路老头也是一惊,张黑牛却是混不在意的一步一步向前。跪下的贼人越来越多,有些是不由自主的跪下,有些却是顺着大溜跪下。一时间数千人齐齐跪倒,臣服于张黑牛的脚下,一股豪气勃然而。月虎等人再望向张黑牛的目光,那已经不是再看人的目光。偶尔见到了这一幕的人,无不印象深刻,直以为张黑牛果然是天神降世。

    “起来!”张黑牛俯视脚下的众人,突然有种掌控生死的兴奋感。

    “主人!”从未将头上那恐怖狰狞的面具卸下的贼,此时却缓慢将其拿下露出了他真实的面貌。一见此人,月虎倒抽一口凉气,心道能从此人手里逃生,当真是兴庆无比,忍不住叫出了这个人的名号:“人妖候白衣!”

    说不出扭曲,令人一眼望去就感到整个心脏仿佛被狠狠的攥了一把的阴惨眼神,令得月虎蹬蹬蹬连退三步,这样的人如何能被人降伏。这是一条身居于黑暗与阴冷之中,需要吸食活人鲜血才能生存的妖物。雪白如玉的容颜原本应该给人以一种温和柔顺的美感,他却给人一种寒到骨子中的阴冷,秀美的五官转移到任何一个女孩的脸上那都是倾国倾城,但是到了他的脸上却成为了一副充满鬼气的画皮,不由得令人想起他另外一个外号——鬼画皮!

    是他!作为一个老江湖,对于这大陆上的名人都会有一个大概的认识,眼前的此人人妖候白衣却是一个绝对得罪不起,也绝对不能得罪的人。这个人说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满手血腥那是好的,这家伙根本就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传说这家伙喜食小孩的心肝,每顿必啖,往往直接摘取活心,由于其手快如闪电,被摘取竟要亲见自己的心肝被食之后,方才痛死。这人武功又高,位列黑榜十大高手,一身阴功强悍无比,更是一方巨盗,是月虎这样的佣兵团的死敌,因此月虎对此人极为的在意。现在亲见活人竟然吓出一身冷汗,要早知道对手是他,自己恐怕是临阵脱逃。

    但相反,张黑牛看向他却有了一种古怪的亲切感,见到月虎的反应奇怪道:“人妖,好奇怪的名号?”候白衣眼冒寒光,交织着愤怒,杀意,残忍,狂躁的目光在他那似睁非睁的凤眼中微微一闪,却好像一把利剑刺入了月虎的心脏,月虎心中一颤,心中怎会犯了这个恶鬼的忌讳。这候白衣显然不敢迁怒于张黑牛的身上,所有的憎恨竟然全部的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所谓人妖……其实是说人家出生时带有残疾!”眼中寒光一闪即逝,周围的贼人却是跑的一干二净,更紧紧的遮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听,候白衣望向张黑牛的凤眼中竟有一种爱慕又有些害羞的目光,道:“身为男身,却无法人道……”幽幽的偏向于女声的阴惨声音听得周围的人皮肉麻。死了!要死了!月虎冷汗直流。路老头虽然没听过眼前阴人的大名,却也是浑身麻,实在是太恐怖了,闻言却不由自主的接了一句,道:“那岂不是太监!”

    张黑牛恍然大悟,难道会对其有种莫名的好感,太监!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当年自己是多么的熟悉,多好的一个孩子!

    利剑般的目光刺穿路老头的身体,没由来的,被怨恨上了。

    张黑牛微微叹了口气,以他而论是很少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化的,轻轻的拍了一下候白衣的肩膀道:“以后就由我照顾你吧!”仿佛是一片乱坟岗子上突然开起了婚宴般的诡异,候白衣那画皮一样的脸上,缓慢的缓慢的扭曲出一个难为的笑脸,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道:“真的吗?”天生残疾,被人遗弃,被人歧视,更曾沦落过富人的玩物,原以为自己再不会感受到温暖,被人照顾,候白衣的心裂开了一个口子。

    “张黑牛说出的话又何时不算数了!”张黑牛平静的道。

    候白衣突然间感到一股水气涌至双目,竟然说不出话来。

    “随我来!”张黑牛道,对于候白衣的古怪反应张黑牛感受不深,只是有些奇怪,现在正事要紧,但显然的这里并不是谈话的地方。

    候白衣用力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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