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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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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想起刚才见到的一幕,脸色更加难看,“查,查总管他”

    奴才害怕的说不完整话,只是想着刚才所见的场面,心头立刻涌上一抹恐惧。

    景衣容不再问抬脚走向查政的房间,刚靠近一些迎面扑来的就是一阵血腥的味道。景衣容的目光变得更冷也多了份阴郁,随着越来越接近,血的味道就更加浓烈。

    景衣容立在半开的房间前,萧妍立即上前推开房门,因房间的情景不觉得冷冷抽气。

    查政被人捆绑了手脚悬挂着,整个身体上都沾满了血,可是脸上却白的象是被扒了一层皮似的,半分的血色都没有。脖颈之间的动脉被挑开,所以血流尽了。

    萧妍心头一紧,愤怒的说:“好阴狠的一招,居然割断他的血脉让他慢慢的看着自己的血流尽而死,好狠毒的招数。如果真要杀他为什么不直接一招杀了他。”

    景衣容目光直视查政因痛苦而纠结成一团的脸庞,因恐惧而瞪大的双眼,最后是他浑身被血沾湿的模样,“你跟着我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不会再有人敢怕你一分一毫。今天你死了,不管杀你的人是谁,我会让他全家陪葬!”

    “啊,”突然一声尖叫,萧妍转身,“七皇子,十皇子,不要进来,这里”

    “让他们进来!”景衣容打断萧妍的话,冷然转身,“纳兰治锦、纳兰贞祺你们都给我进来。”

    纳兰治锦拉着纳兰贞祺的衣衫,忍着心里的害怕慢慢的走进屋里,刚才只是在门外看了一眼他就害怕得不敢再看。

    景衣容又看向查政,“这世上最安全的是死人,你们现在有什么好害怕。把放在眼前的手都给我放下,好好记住现在的场面。记住这是暗处的人对我们的警告,记住今天的情景等凶手出现的时,你们该用比今天更加狠毒的方式让他知道,敢碰你的人没有好下场。”

    景衣容的话没有一点感情,只有浓烈的杀气,此时让人觉得害怕的己经不是被捆绑挂着的查政,而是如恶魔般的景衣容。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强压下心中的害怕,直直的看着查政,慢慢恐怖的感觉渐渐淡去,当看着平日里分分秒秒相处的人被如此对待时,害怕被愤怒和憎恨所取代。

    “师傅,凶手是谁?”纳兰贞祺双手握拳,“我要他血债血偿。”

    “记住你今天的话,”景衣容目光落在纳兰贞祺脸上,“更要记住你今天的恨,今天他们敢杀你身边的小太监,明天他们就会杀你最在乎的人。”

    纳兰贞祺明亮的目光越加深沉,皇宫里的战争一旦被挑起,流血的人就会越多。以前与自己无关,现在自己置身其中,他不会再象以前一样一味的接受,娘亲的死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弱者只能被欺负。

    “萧妍,”景衣容吩咐,“找人把查政放下来,送到正殿大厅给我设灵堂。另外以太子的身份发出邀请让所有的皇子都来太子宫一趟,既然他们敢碰我的人,我就要他们为我的人披麻带孝!”

    “是。”萧妍亦是悲忿。

    奴才们己经三三两两的走进查政的屋里,沉闷不出声的放下查政,心里都是一阵痛意。

    “你跟了我,我就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景衣容丢下一句话走出屋子,奴才们又觉得一片暖意,在这皇宫里多少个奴才都死得不明不白,多少奴才连死了都不能走出这囚禁他们的地方,又有多少主子宁愿让自己的奴才成为孤魂野鬼也不会为他们申冤。只有太子妃不同,她让奴才们愿意为他死。

    查政平日里收的小徒弟伸手帮助查政抚合双眼,“师傅,你瞑目,太子妃定会为你找回公道。”

    奴才们办事的效率很快,第二天一早灵堂就己经设好。查政在宫外的父母和兄弟都来到了太子宫,这一生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有机会进宫,儿子做了进宫作了差就己经当把他的命送了出去,更没有想到居然能送儿子一程,披上孝服时还微微的惊讶了番。

    太子宫的奴才们更是惊诧万分,从古至今,哪会有一个奴才死得这么风光,连太子妃和二位皇子都为他穿了孝服。

    景衣容身着白色孝服立在正殿之中,纳兰青翼虽未穿孝服可也是一身的素衣,而纳兰青翼和纳兰贞祺则是和师傅一般穿了孝服,至于查政的父母和兄弟都跪坐灵柩前烧着纸钱。

    萧妍上前,“太子妃,二皇子和三皇子到了。”

    纳兰南弦一踏进正殿就皱眉,“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谁去世了?”

    “查政。”景衣容平静回答。

    “谁?”三皇子看了眼纳兰青翼,“大哥谁叫查政?连大嫂都穿了孝服难不成是大嫂民间的娘家人?”

    景衣容不解释,“的确是我的人。”

    纳兰南弦耸眉,“大嫂,我若没有记错的话,查政应该是你宫中的奴才。”

    “什么?!奴才!”三皇子惊愕又不屑,“大哥,大嫂你们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个奴才就算死得再惨也不能让你们就在这里摆灵堂穿孝服。传到父王耳边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50章 血债血偿() 
第50章血债血偿“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你去告状。”景衣空冷冷的看着三皇子,“王上知道了更好,也可以来上柱香。”

    “大嫂你也太放肆了!”纳兰南弦作震怒样,“你在太子宫中为一个奴才设灵堂己经是大逆不道之事,现在让我们前来更有违常理,如今还说让父王来上香之事,光是这三件事情大嫂你可知道只消父王一句话别说太子妃的位置就连性命恐怕都会不保。”

    纳兰南弦说完又转向纳兰青翼,“大哥我知道你平日里宠大嫂,可是也不能让她做出这等有违朝纲的事情。”

    纳兰青翼喝了口茶,“二弟这太子宫你大嫂说了算。”

    “没想到大哥真如外界所说一样俱内,”高亢不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来人是刚从边关回来的五皇子,“大哥,五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任由大嫂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让皇子们来看一个奴才这不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纳兰青翼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摸摸鼻子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景衣容,也只能喝着茶装傻。

    皇子一个个的到达太子宫,众口一致的对景衣容的做法有了意见,也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三皇子暗中递给纳兰南弦一抹别有深意的目光,随后将矛头转向纳兰贞祺,“七弟,怎么连你都穿上了孝服,今日可还没有到你娘亲的忌日呢,或许是你娘亲昨夜拖梦给你想你了?”

    每年纳兰贞祺都会在自己娘亲的忌日之时穿上孝服,这是连纳兰震海都默许的事情。

    纳兰贞祺沉默无言以对,只有双目泄露了他的愤怒和隐忍。

    景衣容缓缓开口,一句话抑制了所有的讨论声,“他娘亲昨晚确是托了梦,说是阎王让七弟转告你,你的时辰到了。”

    室内一片沉静,任何人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呆愣的、惊愕的、愤怒的,各个皇子不同神态。

    三皇子脸色一沉,铁青着脸,“大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一个梦你何必这么紧张。莫不是害怕了?”景衣容毫不掩示嘲讽之意。

    三皇子目光恨视,“现在该害怕的应该是大嫂你,你为一个奴才带着三个皇子为他设灵堂、披麻带孝,这等事情如果让父王知道我看是大嫂该担心自己的小命了。区区一个奴才死了就算了,随便扔到个不见光的地方就行了,大嫂何必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来。”

    景衣容扬起嘴唇,“我还轮不到你来担心,说不准你会死在我前头。”

    “你!”三皇子伸手指向景衣容,“你本身份低卑如今嫁给我大哥,才飞上了枝头。我等皇子叫你一声大嫂是敬你,如今你犯下了错我们也好心提醒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你真以为父王会永远放过你?”

    “恼羞成怒?”景衣容递给萧妍一个眼神,萧妍立刻会意的递给三皇子一个茶杯,“三皇子说了这么多话估计口渴了。”

    三皇子见势更为愤怒,大掌一挥把茶杯挥了出去,温热的茶水湿了一地,青瓷的茶杯也碎了若干片。

    景衣容神色慌张,“三皇子你犯下滔天大罪你可知?”

    “什么?”三皇子皱眉。

    纳兰南弦瞥了眼地上的茶杯碎片,面色一惊,“这茶杯是玄龙花案!”

    在场皇子立刻一阵惊愕,复杂的看着三皇子。

    三皇子脸上立即浮起惊慌的看着景衣容,“你害我!”

    “三皇子我想了。”景衣容漫不经心,“这茶杯因为是先帝亲自留下给青翼,所以平日里都是贡着的,今日各位皇弟前来宫里居然一时没有找到这么多茶杯,所以就自己做主把这茶杯拿了出来。本来想给三皇子先用哪料到三皇子居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还打碎了先帝留下的茶杯,不知道这件事情被父王知道,三皇子会怎么样?”

    “你!”三皇子气极,紧紧的攥着拳手,下一秒恨不得就杀了景衣容。

    纳兰南弦拉住三皇子,看向景衣容,“大嫂,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这茶杯的玄龙花案是先帝亲手描绘,如今打碎了是对先帝的不敬,如果三弟有错那大嫂没有保管好也有大嫂的错。如果真被父王知道,大嫂估计也免不了被惩罚。”

    “你觉得我会在乎?”景衣容藐视,“今日我敢为查政设灵堂、穿孝服就没有在乎后果,这玄龙茶杯被三皇子砸碎,父王会怎么处置估计也会在我之上。”

    纳兰南弦眼中含着杀意,他早就该知道景衣容不能留,自己居然之前还掉进他的美人计里。

    三皇子踉跄退后,“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三皇子你这话是问我?你觉得你的一众皇兄皇弟会为你保守秘密?”景衣容盈笑。

    五皇子立即开口,“只要大嫂你不要告诉父王我们都不会说出去。”

    景衣容了然,原来纳兰青翼早就被孤立了,这些人都是南弦党,“既然你们的意见一致我也没有什么好说,其实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三皇子对着这灵柩磕三个响头,今日的事情我就当没有发生。”

    “妄想!”三皇子死命的瞪着景衣容,努力不让自己失控。

    纳兰南弦也不再掩示自己的怒意,“景衣容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在太子宫里设灵堂穿孝服的事情相信不用我们的嘴就己经传到父王的嘴里。你如果现在态度软一些等父王追究时我们还会帮你说说话,让你逃过一劫。你真是撕破脸皮是不会得到任何好处的。”

    “纳兰南弦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太傻,”景衣容嘲弄,“我早就说过我既然敢做就不怕后果,你何必吓我。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说话,三皇子现在依然二选一。第一,等着准备王上撤了你的皇族身份更重一点让你为这个茶杯陪葬。第二,磕头!”景衣容说话时目光冰冷,声线阴森,态度强硬,根本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意思也足够清森,我的死活与你们无关,你的命现在就是在我手里。

    一室的沉寂,没有人再开口。所有的目光都在三皇子的身上,只是三皇子抿着嘴唇,脖颈间的青筋暴起,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官材身形一动不动,一个皇子对着奴才的官材磕头这件事在皇城时传开,只怕以后再难抬头。

    “不磕?”景衣容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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