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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凤邪皇:杀手狂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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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张野有些恐惧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只因在她眼里居然看见了属于杀手的目光。

    景衣容走至女人的身边,“我要是拿了你琵琶上的铁链你还能活吗?”

    “能!”女人坚定的说着,“纵然痛死也比侮辱至死好。”

    “行,活了更好,要是真捱不下去,就当我送你一程。”景衣容上前一探,微微皱眉,在现代根本就不会有穿琵琶骨这种事,无从下手。

    “等等,”景衣容转身走向美艳的男人,“热闹也看够了,帮个忙。”

    “有你办不到的事?”段玉琉双眼含笑,语气柔媚,也是未料到她居然找自己帮忙。

    景衣容冷笑,“现在有。”

    段玉琉合上折扇,“既然有求于人就该有条件相抵。”

    “你错了我没有求你,”景衣容勾唇。

    段玉琉笑意加深,“我在命令我?”

    “也没有。”

    “那算什么?”段玉琉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求也不命令?”

    “这是你该做的。”景衣容语气冷淡,“看一场戏还得付钱,更何况看了这么久免费的精彩戏,当然得付出点什么?”

    “他们呢?”段玉琉指着一室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人,所有的人立刻心虚的垂下头。

    景衣容围视一眼,又转向段玉琉,“表演的人有资格向指定的人要报酬。”

    段玉琉不再回答,调笑的目光紧盯着景衣容不曾离开。景衣容的坚定让他笑意更浓,最后一双狐狸眼轻轻挑起,“从来只有我占便宜的份,今天就当还一还,要干什么?”

    “去了她身上的铁链。”景衣容指着女人。

    段玉琉走向女人的背后,执扇的手轻轻一挑,沾血的铁索就哗啦啦的落了地。女人一声痛呼便晕死过去,肩头再次涌出血,景衣容忙将昨夜涂得药沫洒在女人背上。

    景衣容看着段玉琉俐落的动作,轻便的技巧,如此不费吹灰之力,果然深藏绝技。

    尖利的挂勾铁锁还沾着血,或许因为经常有新的鲜血洗礼,居然没有半点生锈。景衣容走向张野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挥,就将他的身体整个抛了出去,背面迎着铁挂勾迎去。

    “啊!”酒楼里响起嘶裂的痛叫,铁锁从张野的肩头穿过。景衣容又一脚踩在张野的胸前,“死是最容易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众人惊恐又畏惧的看着景衣容,谁都没有料到倾国倾城的美人居然会是这么的狠毒。

    段玉琉一边轻挥着折扇一边笑问,“尊姓大名?”

    “景衣容。”

    “段玉琉,我们会再见的。”不管景衣容有没有回答,段玉琉丢下名字就离开了酒楼。

    “段玉琉?!”

    “居然是玉面狐狸,段玉琉!”

    “怪不得他美得不像个男人,我也说嘛,原来是段玉琉。”

    “这辈子居然能见段玉琉一眼,死而无憾啊。”

    酒楼里立刻又是一阵讨论,景衣容眺望去,连背景都柔美得不像话,玉面狐狸?果然是妖孽一枚。听着这名称就不是好东西,看来也是等闲之辈,名气不小。

    转身,纳兰青翼己经在照看晕过去的女人,“衣容,她该怎么办?”

    “带回去。”景衣容转向柜台,丢给掌柜一锭银子,“把这个张野给我送到衙门。”

    “是,是。”掌柜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接过银子连连点头。

    景衣容望着床上满身鲜血的女人,没想到出宫一趟居然救了一个人回来,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救人,只因为该死的纳兰青翼。

    “衣容你觉得她什么时候会醒?”纳兰青翼一脸疑问。

    景衣容瞪了纳兰青翼一眼,“你觉得我知道?”

    纳兰青翼一脸尴尬,“衣容,你在怪我多管闲事吗?”

    “还不算笨。”景衣容嘲弄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格,那人一刀恐怕你就被确成两半。”

    “可是我不能做事不理。大则我是未来的王,自然不能看得我的臣民受到欺辱,小则做为男人就不该置之不理。”

    景衣容努力抑制要将纳兰青翼脑袋劈开的冲动,起身走出屋子不再理会纳兰青翼。上天让她穿越,为何偏偏为她挑了这么个愚蠢的男人。

    走出太子宫,第一次认真的参观整个皇宫,与北京的故宫差不多的构造,只是更加辉煌,行宫间一个比一个宏伟壮观,偶路花园更有亭阁可以休息,还是王会享受。

    景衣容立于亭阁间,任秋风佛面,白衣飘飞。

    “大嫂?”疑惑声传来,景衣容转身,纳兰南弦一脸笑容,“远远看去就觉得像,没想到果真是大嫂,大嫂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奴才们都不知道给披件衣袍?虽是初秋可是风也寒得很。”

    景衣容望着纳兰南弦的笑,脑海里响起心语的话,自己喝的茶叶是他交给心语的。不露声色的轻笑,“一个人闷得慌,只是想出来走走,却没想到果真有些冷。”说罢还双手搓了搓。

    纳兰南弦立即抬眼,“今日出来我也未到奴才,现在我就去唤奴才给大嫂加件衣袍。”

    “等等,”景衣容叫住纳兰南弦,娇笑,“你身上不是有吗?”

第10章 武功秘籍() 
第10章武功秘籍“啊?”纳兰南弦惊呼,又觉失了态度立刻平复,“臣弟将衣袍给大嫂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若是被有心人看见了,胡乱说一皱传出去只怕会惹出祸端来。”

    景衣容媚笑,“你是冥国堂堂二皇子,如若这点小事都能传出去,恐怕还真没有人当你是一回事。大嫂今日有些凉意只是借了小叔一件衣袍,哪有百般理由。当然如果你不想借,那也就算了,就当我不曾开过口,打扰了先行告退。”

    “大嫂言重了。”纳兰南弦立刻挺身拦住景衣容的去路,将裹身的衣袍褪下交给景衣容,“只是借大嫂一件衣袍不算大事。”

    景衣容明眸微抬,“若是让你为我披上可算是大事?”

    纳兰南弦一怔,眼底蓄着疑惑和探究,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她魅惑的双眼里除了大胆放肆的勾引还真看不出任何其它情绪。

    ”怎么不愿?”景衣容将纳兰南弦眼里的警惕一览无余,这个男人太浮造,阴狠一点都掩示不住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纳兰南弦确定了景衣容单纯的**,缓慢的抬手绕过景衣容的头顶,轻轻的为景衣容披上,“大嫂,可觉得暖和?”

    “你为我披上的自然暖和。”景衣容绝色娇容又绽开笑颜。

    纳兰南弦只觉心头一阵痒,果真是倾国一笑百媚生。

    景衣容突然又皱眉,鲜色薄唇轻轻叹气,“唉”

    “大嫂怎么了?”纳兰南弦立即担忧。

    鱼儿上勾,景衣容掩住眼底的喜,娇弱哀怨,“自古红颜多薄命,只怕哪天我也是如此。”

    “大嫂何出此言?”

    “你也知道你大哥虽贵为太子,只是性子未免软弱了些。曾以为做了太子妃便什么也不用再愁,哪知在这深宫里总被欺负,想要让你大哥向王上在宫外求得一座太子府,暂时离开这宫中的欺辱,但不料你大哥性情太过温润,硬是张不开嘴。自从上次被人下了毒我对你大哥也死了那份欺盼了,哪还管得了他还纳不纳妾待,只怕自己有一日丢了命还不自知。”景衣容神色悲伤,执着衣袖迎着秋风,竟是另般柔弱娇嫩。

    纳兰南弦本就有些好色,见如景虽说不能越了关系却也关切万分,“大嫂何出如言呢,上次中毒的事情之后我想大哥定会更加疼受大嫂,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果真吗?”景衣容无助的望去纳兰南弦,“你大哥的性子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半点功夫都不会,哪会照顾我。”

    “这”纳兰南弦眉头深锁,一脸为伊着想,“大哥确实不会武功,唉”

    “南弦,你可愿意保护我?”景衣容忽然上前握住纳兰南弦的手,哀求道。

    纳兰南弦一愣猛然抽回手,“大嫂,你”

    “果然是我痴心妄想,”景衣容苍白着脸,“原以为你愿意可想”

    纳兰南弦仔细注意着景衣容的神情,怎么也找不出半点的虚假,只是心里的怀疑又不能轻易放下,便故意一脸凝重,“大嫂,你可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当然清楚,”景衣容哀怨道,“若不是想保命我也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大嫂愿意让臣弟保护你?”纳兰南弦再次探道。

    景衣容点头,“当然愿意。”

    “大嫂,”纳兰南弦沉默了许久才道,“既然大嫂你看得起我,那我便愿意为大嫂冒死一次,大嫂你放心我定会保你周全。”

    “果真?”景衣容一脸的喜不自胜和不敢置信。

    纳兰南弦镇重点头,“我纳兰南弦说一不二,定当护大嫂周全。”

    “如今你还要叫我大嫂?”景衣容靠近纳兰南弦,瞪着一张无辜双眼,轻唤,“南弦。”

    “容儿。”因景衣容的靠近,纳兰南弦一时被软香玉体靠近,脑子早就混乱一片,一把就抓住景衣容的手。

    “主子,”身后突然响起一人的声音,纳兰南弦不悦的回头,发现是他的贴身护卫,“怎么了?”

    “王上还在等我们。”护卫提醒着,一双眼睛却警惕的看了眼景衣容。

    纳兰南弦虽有不悦可是还是转身哄了哄景衣容,“容儿,我先去见父王,等得空了我再来瞧你。”

    “我等你,”景衣容依依不舍。

    待纳兰南弦离了视线,嘴边的笑才渐渐变了味道,纳兰南弦虽然狠毒却也是个色胚子,居然敢抓她的手,“该死。”

    “他该死那么勾引她的人该如何?”懒散却又蕴含着调笑声音从空荡的亭阁里传来。

    景衣容转身,“谁?”

    本来空无一人的面前,居然蓦然形成一个人影,一身黑袍一面银具,如此正大光明又鬼魅的出现在面前,幻术还是邪术?

    “夜邪冥。”景衣容一字一顿。

    “果真是我的女人,见我以幻术现身居然还敢面不改色。”夜邪冥身形一变,又贴近景衣容几分。

    “你要是真想杀我早就动手了,我害怕又有什么用。”景衣容直视夜邪冥,“还有我不是你的女人。”

    “我说你是你便是。”夜邪冥霸道的贴近景衣容,将景衣容逼退至亭阁的木柱边,困于自己的胸膛前,挑起她的下巴,“昨夜没有看清,今日一看果真国色天香,难怪连纳兰南弦那个狗东西都对你动了心。”

    “与你无关。”景衣容伸手打开夜邪冥的手,“只敢带着面具出现的,在我看来也不算是男人。”

    夜邪冥垂头低下,笑声邪魅低沉,突然他抬起头一头捧住景衣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唇便落在景衣容的红唇上,霸道又无礼,温热的唇吮吸着景衣容双片娇嫩。

    纵然在现代也是二十六岁有余,只是除了杀了以外景衣容还真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面对夜邪冥霸道的吻她愤怒,在夜邪冥火热的舌头伸出口腔内的瞬间,她便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恩”夜邪冥缩回舌头,离开景衣容的嘴唇,啧啧嘴巴,“你的味道还真不错。”

    “你该死!”景衣容面色阴沉,抬脚向夜邪冥踢去,谁料在半空就被夜邪冥的右脚制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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