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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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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缓如慈笑着点头回应。

    然后宁游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对面,一触对方的面容,眼睛瞬间睁圆,口中已是惊喜不已的叫开了:“姐姐!姐姐!怎么是你?”

    ——————

    这一个多月坚持看文的读者,一春在此要衷心的说声谢谢。

    因为,从一开始,一春没给悬念先作铺垫;没给枕头先给拳头;没让男主暧昧、女主怀春,先让一轮冷月对冷山。

    所以,要多谢亲坚持下来的耐性。

    也许继续看下去,亲便会发现前面这些铺垫都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在看文的同时,亲们还能偶尔冒泡,那么,一春或许就不会觉得那么孤零零了。

    多谢赤橙紫和梦里凄然的两杯咖啡,是你们让这一潭死水飘出了浓香!

带你去看好东西() 
带你去看好东西

    他放学刚到家,在楼下一听爷爷晕了就分秒不停地冲了上来,根本不知道宁绒来了,所以一开始见多了个女的,没留意之下还以为是请来的护工。

    宁穆生和宁缓如惊诧地对视一眼。

    宁游已是窜至宁绒身边,伸开两只小爪子直接抓住了宁绒的一边胳膊。

    宁绒每一块肌肉立时都僵硬了。她下意识就想甩开那两只爪子,可念及爷爷见了恐怕会受刺激,因而只能强忍着不动,脸上却是紧绷起来。

    宁游却完全不觉宁绒面色有异,之前见面所受的难堪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亲亲热热的蹭在她身边,显得两人倒真像是情意甚笃的一双姐弟。

    “我就说嘛!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宁游笑嘻嘻扬着一张小脸,得意洋洋。

    宁绒警告地瞪他一眼,一时却不知该怎样对付这个不给阳光也自灿烂的小鬼。

    “你们俩见过?”宁穆生疑惑的声音难掩惊喜,两眼惊疑地在两个孙子身上转来转去。

    宁绒不知怎么回答。

    宁游却是笑呵呵的直点头:“是啊!我去公司找过姐姐!姐姐还请我吃巧克力呢!”那愉快的神情仿佛在回忆一场多么友好的会面。

    宁绒简直被那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心头火花四溅,脸全黑了,手臂忍无可忍地挣了挣,那两只小爪子却八爪鱼一般地缠实了她。

    “哦!那就好!那就好!”宁穆生听得老怀大慰,简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病势有七分已不药而愈了。

    宁缓如脸上也是惊喜交加。

    “哎!姐,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些东西!”宁游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用力扯了扯宁绒的手臂。

    宁绒心头厌烦,硬梆梆回了两字:“不去!”

    “去嘛!去嘛!不去你会后悔的!”宁游晃着宁绒的手臂,没脸没皮地和她撒娇卖痴。

    “是啊!绒绒,你就和小游去看一眼嘛!”还没等宁绒再回应,宁穆生已经满脸笑意的插口。

    “去吧!去吧!”宁缓如也不甘人后的鼓动。

    “走吧!走吧!”见有人帮腔,宁游更加来劲,硬扯着她起身,就把她往外拉。

    宁绒百般无奈之下,人已被宁游扯了出去。

    身后,两道欣喜不已的目光粘着一高一矮、显得有些别扭的两道背影,像是欣赏这世上最赏心悦目的画面。

    “松手!”才出了门口两三步远,宁绒就低叱一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臂。

    宁游面色一僵,两只小手尴尬地垂了下来,可转眼脸上又露出了毫无芥蒂的笑容。

    “嘘!”宁游两眼溜溜一转,伸出食指竖在唇上,瞥了一眼宁穆生的房门口,故意压低声音:“小声点,爷爷要听到了!”

    宁绒秀眉一横,恨恨磨牙,这小鬼看似纯良,实则也是不折不扣的小滑头一枚,知道她忌惮爷爷有病在身,所以就拿这点制她。

    “走啦!走啦!”见有机可乘,那两只小爪子又重整旗鼓地想缠上来。

    “别碰我!”宁绒嫌恶地侧身避开,不耐烦地问:“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

    “是看一些好东西啦!”

这是你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

    “我没兴趣!”宁绒的语气很冷。

    “你不看真是会后悔的!”宁游收了他那嬉皮笑脸,认真的仰着小脸,满布急切,语气里满是央求。“就看一眼嘛!又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是不是?”

    宁绒别开眼,有些不敢直视那双透若水晶,却挚烈如火的眼,委实头疼眼前这活像麦芽糖一样缠人的小鬼。

    她沉吟了好一会儿,终于烦躁地妥协了:“前面带路!”

    虽然是十万个不情愿,但毕竟现在人已经被他逼了出来,况且宁游一再强调她不去会后悔,令她不禁也有些起疑,这小鬼究竟那么迫切地想要给她看什么。

    “嘿嘿!遵命!”见终告功成,宁游嘴角高高扬起,乐颠颠地在前面引路。

    宁游带宁绒去了一间房。

    门开的那一刹,宁绒整个人似是突遭电击。

    三十平方左右的空间,坐向采光俱佳,柔和的天蓝像水一样漫过房间,是宁绒从小就喜欢的颜色。

    墙上大大小小、参参差差的相框,每一张都是她,有十岁以前庆贺生日的她,有上台跳舞的她,有与母亲合影的她、有与父母、祖父合影的她,甚至,有她独步美国街头、大学毕业穿着学士服的相片,她在撒娇、她在甜笑、她在凝眉……

    房中摆着一张中床,好几个形态各异的娃娃和一个棕色小熊乖巧地靠着床头,是十几年前才流行的造型,一个个干净整洁,却已明显旧了,落入眼底,依稀有几分眼熟……

    一阵风飒飒而过,撩起天蓝色窗帘的一角,宁绒发现,这个房间虽然缺少生气,却明净无尘,像是一直都有人在料理打扫。

    “姐姐,这是你的房间,是爸爸亲手布置的,他说你喜欢天蓝色!”宁游的声音响在耳边,那么近又那么远。

    宁绒呆呆地站在门边,脑中一片空白。

    宁游过去拉她,她偶人似的脚步踉跄跟了几步。

    宁游指着堆在地上小山一样、十几二十个大小不等、色彩缤纷的礼品包装盒,说:“这是每年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还有你小学、中学、大学毕业时的礼物。那,这件、这件、还有这几件都是这几年我和爸爸一起挑的!”宁游的语气颇为自豪。

    宁绒眼光僵滞在那些光鲜亮丽的包装纸上,脸上渐渐褪去血色。

    “还有,还有!”宁游越说越兴奋,小跑几步到白色的书桌前,猛一拉开中间的抽屉,转身时,手上多出了一叠厚厚的大利是封。

    他将它们在两只小手上摊成扇形,向宁绒献宝似地晃了晃,两眼放光:“这些是爸爸每年给你封的压岁钱,里面全都是美元哦!”他特意在美元两个字上咬了重音。

    然后撅了撅嘴,不无羡慕地说:“哼!爸爸偏心!给我封的是人民币,给姐姐的全是美金,他说姐姐在美国要用美元。”顿了一顿,又咧开嘴笑:“不过,爸爸说了,以后等我长大去外国留学,也给我封美元……”

    话没说完,他突然噤声,笑容消匿,眼光暗下,兴奋的小手也有些颓然,小脸满是哀伤。

    ——————

    周末愉快!

可以流出的悲伤() 
可以流出的悲伤

    他是突然记起,答应给他封美元的父亲再也无法兑现诺言了!

    宁绒艰涩的睁眼看着宁游手上一大片刺目的鲜红,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子晃了一下,像是在她的体内,在一片不为人知的深海之中,忽然发生了八级以上的大地震,而一些她早就深埋在海底一万里的情绪全都被震出海面,泛滥成灾。

    几乎是想都不曾想的,宁绒便转过身去。她无法在这件房间继续呆下去!

    在她已离开了房间好几步,才听到宁游如梦初醒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姐!你等等我,你别走啊!……”接着就是一阵慌乱的抽屉开关声。

    宁绒咬紧牙根,脚下却走得更急,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正在步步紧追,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幢房子,马上!

    忽略掉在大厅上愕然看着她急步如飞的阮紫朱,忽略掉为她开门面上惴惴的佣人,宁绒直奔座驾,白着一张脸逃进后座,轻颤着声音对邝云修说:“开车!”

    车子开动,后面,是追出来的宁游不住跳脚,望尘莫及。

    车子平稳地驶在回程路上,车厢内一如往常的沉静,却又似多了一丝压抑和悲伤。

    早就发现宁绒情绪不对劲的邝云修不时抬眼注意后视镜。他见她脸白似纸,她抱着自己的双肩,用力紧咬着下唇,她的双肩开始不受控制的轻颤,眼泪抑制不住地漫过眼眶,开始是一滴、两滴,然后是一串又一串,很快淌湿了整张脸。

    他的眸心不禁紧了紧,忽然心里有些难受,就像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拽住一般。

    他已渐渐知道那张清冷的俏颜下还藏了很多面,只是从没见过她这样失控。就算那天被人袭击几乎丧命,她受了很大惊吓,却还能勉力自控。可如今的她,全然像个伤心到了极处的孩子。

    不过,可以化作泪水流出的悲伤,总比留在心间硬成块垒好。

    在一个路口停下等红灯时,邝云修扯过几张纸巾,向后递到已经是泪如连珠而下,却还拚命压抑着不想弄出过大声响的宁绒面前,轻叹了口气:“别哭了!”

    宁绒红着双眼、抽动双肩默默接过,去抹面上的泪,不一会儿,纸巾就像是从水里捞起一般。

    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过。

    她在美国接到父亲去逝的消息时没有泪,她回国站在父亲的墓前没有泪,她原以为她是不会为父亲掉一滴泪了!毕竟,从十三年前开始,“父亲”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意味的只是一个名词,而不是一种情感。

    可是,刚才那间房,让她看到一个父亲十几年如一日对女儿不歇的思念,那一刻,她的心突然不可抑制的大恸,

    就像是一个超级炸弹,骤然引爆了她的悲伤。

    ——————

    星期六晚上,离a市市区约一小时路程的原味山庄的一间豪华包房里,台桌上多味珍馐,房中酒香延溢,宁绒顶着个晕呼呼的脑袋,对着对面那个双眼眯得只留一缝,笑起来两颊的肥肉颤成两只肉包子的胖墩刘副行长,时不时机械的将嘴角扯上一扯。每一次,那胖子都好似得了什么鼓励似的,更是口沫横飞,单口相声般的卖力。

你就是我的醒酒茶() 
你就是我的醒酒茶

    今天本来是她和萧良行特意在此设宴招待这个副行长,希望落实万屏急需的1亿贷款。如今银根紧缩,又碰上年底,贷款指标基本都已落实,因此现在要向银行伸手,真不是件易事。

    刚坐了不到半小时,萧良行就接到宁缓如的电话,说是犯了许久未犯的美尼氏综合症,又晕又吐的厉害,于是萧良行匆忙告辞而去。

    萧良行离开后,独自应战的宁绒暗地叫苦不迭。不管是杯中的酒还是面前的人,都让她苦以应付。

    今晚虽说是为了照顾她的酒量而喝的红酒,可多几杯下肚,她还是难以承受。在上了一趟洗手间后,不多久,头就晕得愈发厉害,而且胃里的那股热量迅速向全身传递。

    可那刘副行长却越喝兴致越高,越喝越是精神见长,宁绒不得不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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