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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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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呆了呆,手上顿滞。

    “你别告诉我说你现在那么心烦意乱是因为不舍得我走啊?”聂红柳脸上似笑非笑。

    “当然是啊!”宁绒闷声闷气地答。他已经撇下她了,现在好友又要走了,想想以后的日子,宁绒不免灰心。

    “咱们每次假期不都是这样分别的吗?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那么难过呢?”聂红柳轻哼一声,不领情地道。

    宁绒没好气地回她一眼,控诉道:“这不就说明你没心没肺嘛!”

    “其实不舍得我走只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吧?”聂红柳突然狡黠地眨了眨眼,拖长了声音。

爱情指南() 
爱情指南

    宁绒心口一跳,口中结巴:“什……什么他?”

    聂红柳不满了:“还装是吧?你当我瞎了呢?我这次回来你一直就不对劲!还有,邝云修这几天去哪里了?你这样子还敢说与他无关?”

    “……”

    自己那点心思该是用汽球装的吧,否则怎能让人看一眼就穿,戳一下就破。

    “哈利路亚!你终于开窍了!”宁绒自个儿还没懊悔完,就又被吓了一跳。“这下很多女人可以死心了!”聂红柳白净小脸上满是心怀大慰的笑,以前在美国时宁绒颇受一些女人的青睐。

    宁绒脸上窘到不行,心虚地向四处乱瞟,就怕引人注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除了向那口无遮拦的主儿低斥外,宁绒实在想不出其他反应。

    “哎!这很正常好不好?不是说男大当好逑,女大那当然要思、春了!”聂红柳又不满了,理直气也壮。

    宁绒一手抚额,脸简直都悔绿了,心中直后悔当年教她中文,耐不住咬牙切齿地冲她低吼:“shut/up!”

    话音一落,成功招来附近几道眼光。宁绒更窘,恨不得隐身才好。

    聂红柳看好友都快给自己弄得恼羞成怒了,坏心眼地咯咯直笑。

    “我一回来就觉得你对他古古怪怪的,你还死都不认?害得我无端浪费了一场表情!”笑饱之后,聂红柳抱怨了一句。

    宁绒一听,羞恼去了大半,骤然想起另一些事,心里生起了另一种难为情。

    聂红柳似乎看穿了宁绒的愧意,无所谓地耸耸肩,坦荡荡地说:“不错,我是对他见色起意,不过人家对我没兴趣!那就算了!反正这世上又不是说你喜欢谁,谁就一定会喜欢你的!”

    “niki!”宁绒轻唤了一声。

    “看你有喜欢的人,我比什么都开心!”聂红柳衷心叹息了一下。

    宁绒心头感动,胸口处有股甜蜜涌了上来。可转念一想,惆怅却是生了,出声时都有些心灰意冷:“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和他,就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

    保镖和雇主,这是邝云修给他们关系的定义。说到底,他们除了那晚不明不白的一个吻,还有那不得不纠缠的一夜,又还有什么?更何况,对于那夜,两人早就有了共识,而那一……吻,如果那一夜都可以忽略不计,那一吻又有何意义可言呢?

    “哎呀!”聂红柳摆出一副资深老手意欲为情场菜鸟指点迷津的模样,“你们是在冷战吧?你肯定从来都没有表露过你的感觉,他看着也是很难接近的一个人。你就应该直接告诉他你要他,他要接受了最好,他要是一时不接受,你就摆明车马去追他,管他什么高高在上的男神,你就闹到他六根不净,凡心大动就行了!”

    宁绒听得眼珠滚圆。对于这个一出场就铩羽而归的爱情专家的爱情指南,她表示……合理的怀疑。但这心思自然不能表露出来,以免伤了好友的一番好意。

    聂红柳见宁绒只是不语,又暧昧笑笑:“其实,以女人特有的第六感,我觉得,他对你很特别!你只要花点功夫,肯定可以把他拐到手的!”

    宁绒心中有些茫然,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起她与邝云修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待自己果真与众不同吗?

    聂红枊看宁绒神思不定,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待想再多教上几招,耳边却听到了机场召集她那一航班乘客上机的广播。

    于是她只好作了最后一句微带恐吓的总结性陈词:“这么极品的男人,我是注定没有福气了!你要再不争取,他就是别人的啦!你要不怕将来后悔,你就继续按兵不动吧!”

    ————

    明天见

疏远() 
疏远

    聂红柳走后,宁绒把她的话认真思考了一夜,第二天决定从善如流。中午,她拨了邝云修的电话。

    电话响了足足好几声后才接通,那熟悉低沉好听的声音响在耳边,淡然而疏离:“什么事?”

    宁绒的心怦怦速跳了几下,她暗暗稳了稳心,柔和出声:“我想念蔡师傅的粤菜了。”

    这个借口堂而皇之。这蔡师傅的私房菜极其进究,雷打不动地午、晚两餐各六桌,一天二十四个菜式,价钱直逼五星酒店,只接受熟客预定,星期日及节假日关门休息。

    所以如今她想吃上和味蔡的那一口,非得让邝云修带去不可。

    邝云修那边听得一愣,一时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事,微一沉吟,清清冷冷地回道:“我没时间!”

    宁绒水亮的眼眸一暗,心头的期望一下失了火,她咬了咬唇,又说:“那过了元旦行不行?”

    邝云修又静了一下,才说:“其实市区好餐馆多的是,就算是粤菜馆也有不少,不一定非到‘和味蔡’,张蓦最清楚这些地方了,想吃什么,你让他们带你去!”

    宁绒的心一沉,他不会不知道她这是找借口见他,这样说,便是拒绝了。她的心一阵难受,胸口那一腔期望尽数化作了灰烬。她正犹豫着还要不要再说下去,突然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一把微染笑意的温柔女声:“云修哥,你好了没有?千岩打电话过来催了,说就差咱们了!”

    宁绒一愣,她认得那是田穗的声音。

    “我有事,就这样吧!”邝云修随即说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宁绒捏着话筒的手紧了紧,耳边满是“嘟嘟嘟”的声音,心头一点一点发凉。

    他想疏远自己!她感觉得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她惶然地问自己,却答不上来。

    ————

    元旦连着周末正好有三天的假,这一阵体力与精神都有些透支的宁绒干脆谢绝一切应酬,在家深宅三天。

    元旦过后,上班的第一天早上,大约十点多一点。

    张蓦有个朋友给他送结婚请柬,他便约了人下楼去取,上楼时刚出电梯,一眼就见何天心提着一个厚厚的大纸袋正进宁绒办公室。张蓦扫一眼那深蓝色纸袋,不知里面装的什么,似有一定份量,不知为何,他的右眼睑无端的猛跳了几下。

    张蓦心头咯噔一下,掠过一阵不祥之感,无形中仿佛觉得有危险在逼近。他立即猎豹一样机警地四处张望,阳光轻薄如蝉翼,四周安谧,好像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张蓦,你怎么傻站在这儿?”何天心一出门口,见着张蓦就微笑着向他打趣道。

    “小何,刚才你送进去的袋子里面装了什么?”张蓦一反平日的嬉皮笑脸,脸色有些凝重。

    何天心有些奇怪于他突然的严肃,说:“是一个礼品供应商送过来的礼品目录册。”新年伊始,宁绒想给一些重要客户送礼物。

    “送东西的人呢?”

    “刚才宁董在开会,那人说他有些急事要立即出去办一下,就把东西搁这儿,说待会儿再过来。”

    张蓦只觉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他深知通常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出现这种第六感。当下不及细想,果断冲进了宁绒的办公室。

水管炸弹() 
水管炸弹

    屋内,宁绒刚站起身,一手将袋子里的一个质地高档的长方形猪肝红的硬纸盒取出,心中有些纳闷那盒子怎么会那么坠手,然后两手轻搭盒盖边沿轻轻往上提,想取出里面的目录册。

    “别动那盒子!”冲进来的张蓦朝宁绒断喝一声。

    宁绒被那突中其来的一喝惊得不自觉地抖了一抖,手中的动作随之一滞,一双眼愕然地望向发声处。

    张蓦一阵风似地刮向宁绒身边,脸色肃凝,急声道:“这盒子里可能有炸弹。”刚才他无端生起的那股不安,是他每次碰到炸弹时才会生出的感觉。这是在部队工兵连长期训练出来的第六感。

    宁绒大惊失色,条件反射地就想扔掉手中的盒盖,眼疾手快的张蓦却立即伸出了手稳稳夹住了纸盒。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宁绒意欲松开的手竟牢牢地粘住了盒盖的边沿,她这时才发现,掌心中与盒盖边沿相连的地方,有一股令人极不舒服的粘腻感。而刚才她在接触上沿和下沿时却无任何不妥。

    宁绒的脸色煞白,一颗心一沉到底。而张蓦也立刻感到了手中的异样。

    “保持这个姿势,千万不要乱动!不要慌!”张蓦警告着宁绒,声音力图保持稳定。

    他慢慢俯下头,被拉开的盒盖下面,果然有条细细的黑色引线,他那双桃花眼不禁一眯,耳边骤然多出了一道“滴滴答答”的轻微响声,他的脸上更是如临大敌。

    “怎么了?”隔壁听到动静,第一时间奔了过来的路樵和莫名其妙的何天心同时进入了办公室。

    再一看两人的脸色和动作,路樵的脸上立时变色,眸光一颤,失声道:“是……”

    “水管炸弹!”不待路樵话完,张蓦已经开口。

    何天心一听“炸弹”两字,当场就傻了。

    “快!已经开始计时了,马上去找板手和铁钳!立即拆弹!小何,马上报警,同时不要让闲杂人等上来这一层!”张蓦沉声吩咐,眉眼沉稳镇定,全无一丝半点平素的散漫不羁。

    路樵迅速敛去慌乱,转身去问何天心:“楼上有没有工具箱?”

    何天心傻了一样的看着宁绒和那个盒子,全然不知反应。路樵不客气的伸出大手捏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摇,大声道:“小何,现在时间紧迫,马上带我去拿工具!”

    肩上吃痛的何天心终于回魂,嘴唇哆嗦了下,下意识地回了声:“有!”路樵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出办公室。

    张蓦将眼光收回,看向已是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微微发颤的宁绒,声音冷静地开口:“宁小姐,炸弹已经启动,我们等不及警察过来了!你千万不要慌张,尽量保持冷静配合我们拆弹好吗?”

    宁绒全身虚软得厉害,惊骇的双眼回望过去,脑海突然回响起邝云修的声音:“别怕!”她闭了闭眼,深吸了两口气,汇集全身力量对抗那铺天盖地的恐惧,然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张蓦微倾了倾嘴角,眸中有一丝欣慰。

    此时,耳边已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待手上拿着工具的路樵到身边,张蓦马上说:“纸盒上被做了手脚,我脱不开手。就由你来动手,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

    一丝忧虑在路樵脸上一闪而过,但他二话不说地点了点头。

    ————

    明天见

我们不会有缘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我们不会有缘到同年同月同日死的

    在路樵终是小心翼翼将那枚水管炸弹从那本被挖了一个洞的目录册中取出时,缚在其上的计时器上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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