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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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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犹豫地望了一眼姑姑已濒临崩溃的表情,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最后她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由自己将真相说出来比较好。“他在外头用假身份开公司,做万屏的供应商,赚万屏的钱,从我爸那时候起就偷偷这么干。我接手后,就对这一块进行改革,堵了他赚大钱的门路,或许他就是因为这个恨我。向我动手的那两个杀手已经抓到,他们的雇主就是姑父在外面开的公司的表面负责人,他已经招供,这一切都是由姑父主使的。”

    仿似五雷轰顶,宁绒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身体已猛地晃了晃,阮紫朱赶紧用力搀住了她,宁绒也忙伸出一只手臂。一会儿之后,宁缓如两眼涣散地看着宁绒,口中喃喃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阮紫朱一时也惊得呆了。

    一片静寂中,一阵压抑而绝望的呜咽声陡地爆发出来。“呜呜……呜呜……”

    “你还哭什么!为了那样的白眼狼!你哥在世时对你们夫妇有多照顾,萧良行的良心是给狗吃了!居然谋他公司的钱,还要谋他女儿的命!我们宁家以后没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女婿!”

    三人的耳朵被一阵苍老发抖的声音惊了一下。

    宁绒转眸,病床上,宁穆生不知什么时候已醒了过来,她那番话显然被他听了进去,他半坐起的身子肩膀抖动,灰败的脸上额头青筋清晰绽了出来,说完话后已是微微的喘,显是气得非同小可。

献爱心() 
献爱心

    第二天中午,邝云修打来电话,说萧良行招了。他承认是恼恨宁绒更换供应商断了他的财路,后来那个被解雇员工意欲火焚宁绒,让他受了启发,于是对她也起了杀意。因为只要宁绒一死,宁游母子目前对公司无能为力,他就是万屏实际的掌权人,到时就能为所欲为。

    但他坚不承认与宁万承之死有关。

    而他之所以让人在成都中止对宁绒的袭击,是因为那天晚上他忽然接到一个神秘人的电话,告诉他邝云修设好了圈套正在等他钻。而那个人当时是用公用电话打进的电话,甚至用了变声器,他都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真相终于大白。宁绒说不上轻松的心算是大半落下,宁缓如却大病入了院,宁穆生免不了又气得大骂萧良行狼心狗肺。

    等待萧良行的将是法律无情的严惩。据说,进了局子的萧良行又怕又悔,认罪态度良好。宁绒嘘唏,现在才来怕才来悔,晚啦!人啊,总是犯傻犯得越狠,后悔悔得越快!只是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悔过重来的!

    不管怎样,一把悬于头顶的利剑算是落下。唯一让人悬心后顾的,是宁万承的案子依旧云山罩海,还有平白多出一个不知是何心思的神秘人。

    ——————

    如此又过了几天,宁绒的心情总算渐渐平复。

    星期六那天下午,五点多时,宁绒就提早让路樵他们送她回家。今晚七点有个慈善晚餐会,她获邀出席,邝云修答应今天会陪她出席。

    说到这个,宁绒还真是有些纳闷。她早发现邝云修为人低调,平时就不喜应酬,平素往来的,来去也就段千岩那几个人。

    那天她要他陪她一块出席这个慈善会,他第一反应竟有几分踌躇。她奇怪的问他是不是不想去,他淡淡的回了一句,他一向对那些暴露在镁光灯下的活动都不感兴趣。宁绒再问为什么,他却没有再答,但终于是答应了。

    一直到六点十五分时,邝云修才回到家。那时宁绒已洗过澡,换上一身单肩的白色礼服,刚挨到梳妆台的椅子坐下,纤纤素手将那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逐一打开,预备要化个淡妆。

    听到脚步声,宁绒轻回首,嫣然道:“回来啦?”

    邝云修眼前一亮,映入眼底的人儿,肤白净透,眉目如画,一双明眸顾盼生辉,一头乌亮卷发坠在腰间,飘逸妍美。宁绒平时极少会穿纯白色,如今的她,像极了一朵冉冉而放的白莲,柔美诱人,让人只想一亲芳泽。

    邝云修不动声色的走向宁绒,贴近她时俯下身,双手搭在她的细腰上,下巴轻轻搁在她裸着的右肩上,左右轻滑两下,呼吸间俱是她身上淡淡而迷人的馨香。

    他看向梳妆镜,礼服贴身,更将宁绒的好身材凸显得玲珑有致。

    “你今天真美!”邝云修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宁绒的颈上。

    笑容一下涌进宁绒的美眸,小嘴却不满的撅起,微侧着眸,娇嗔道:“我平时就不好看啊?”

    邝云修轻笑,在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肩上落下一个轻吻。“平时也很漂亮!”

    “那为什么没听你赞过我?”宁绒并不领情。

    “……我赞了,用心赞的!谁叫你不会读心术!”

    “……”这个男人也有这样暗骚的时候?

    宁绒无语,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口甜舌滑!”

    邝云修闻言稍稍移开脸面,盯着宁绒那两片诱人红唇,嘴角邪气一勾:“试过再说!”

    宁绒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迅猛地欺了过来。

    形势一发不可收拾,后来宁绒迷糊中听到邝云修说了一句:“我们若不浑身是爱,今晚哪有爱心可献?”

    “……”

慈善夜宴() 
慈善夜宴

    后来,两人到会场时,已过八点。晚餐已近尾声。饿得能吞下一只鸡的宁绒只来得及往口里塞上几口菜。

    于是,只饱了两分,还饿着八分的宁绒张着一双饿光闪闪的美眸,瞪向身边害她今晚没饭好吃的罪魁祸首,一边发泄不满,一边也坏心眼地想看他饿肚皮的难受样。

    谁知邝云修面上却全是神清气爽的魇足,让她那点坏心眼直接失望了。

    照理说,他付出的体力比她多,流下的汗水也比她多,应该会比她更饿才对,可他怎么看也像是吃饱喝足了。于是,宁绒疑惑了。

    让宁绒疑惑的,还有同一桌其他女士盯着邝云修的眼光。顺着那些眼光,宁绒的目光很自然地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流转,不得不说,今天的邝云修,还真是很让人……胃口大开。

    他平时穿西装不喜欢打领带,今天一身裁剪考究的高级手工定作黑色西服,白色衬衣,配蓝色斜纹领带,再衬着那一张刀凿斧削、帅气无匹的俊脸,整个人尤显俊挺英伟、尊贵优雅、风度超群。可能因为心情颇好,面上线条柔和,一贯的清冷便减了几分,如此一来,更是迷人眼目,难怪会像磁铁一样将女人的眼光紧紧吸牢。

    宁绒在那一堆痴迷的眼光里,居然发现有一道眼光的主人是那美艳惹人的覃宝菱。没想到今天他们三人同桌。

    邝云修只是淡淡的和她打了一下招呼,然后就目中无她了。而宁绒却明显感觉到,覃宝菱的目光一直克制不住地瞟向邝云修,还有她。

    其他人看向宁绒则是毫无遮掩的羡慕嫉妒,覃宝菱的明眸则更像一口大锅,将惊愕、愤而不甘、艳羡、失落乱炖在一处。

    在一桌女人直白的目光中,宁绒只觉自己更饿了,不仅如此,连着心都受了影响,郁闷。

    就在这时,她耳边突然响起一把极具磁性的男中音,“女士们,先生们,大家都吃好喝好了吧?那下面我们来消化消化,开始进行慈善拍卖好不好?”

    “哈哈……”这幽默的语调引得满堂一阵乐呵。

    宁绒循声望去,见前方中央已站上了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司仪。

    这慈善晚餐是由国内一个着名的慈善基金会组织举办的,这个基金会颇负善名,今天来a市“化缘”,市内各界都很给面子,如今在这五星级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几乎网罗了a市的各界名流。

    拍卖的物件均是由在场嘉宾所捐,有捐艺术珍品的、有捐古玩收藏的,有些娱乐圈人士干脆就捐一些知名影视剧里曾出现过的道具。

    宁绒今晚并没捐什么具体物件,只以万屏的名义向基金会捐了三十八万元的善款。

    在座的此时胃里饭饱有劲,胸中又有爱心澎湃,手中也不缺钱,于是热情很快高涨,拍卖开始后,大厅里始终热热闹闹。

    清朝的朝珠、象牙雕,本市知名书法家的嵌名诗联……一件件都被踊跃拍了下来。直到台上那五十多岁的拍卖师亮出一副两平方尺大小的油画,宁绒本来只是一双看热闹的眼睛忽地凝了起来。

    “这副画叫《望》,底价一万元。现在开始竞价。”

    画中有个卷发女子,静静望着面前绵延层叠的山,女子的背影苗条,群山寂寥,轻岚在绕,阳光如纱,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宁绒面上一动,这画的笔触,那层叠的山势,还有瞧不见面容的女子,仿佛在她心中扯了一下。

    “一万五。”

    “好!有位朋友应价了,还有没有感兴趣的?”

    “两万。”

    ……

    “五万。”熟悉的男声忽然钻进耳膜,宁绒怔了怔,将眸光调向身旁男人面上,眼底疑惑,他怎么就知道自己对这画感兴趣?

    邝云修对艺术收藏并不感兴趣,他之所以参加竞拍,不问可知,肯定是为了她。

    邝云修懒懒冲她一笑。

    对面的覃宝菱似乎因为邝云修突然加入竞价,也有片刻的愣怔,马上投过来寻究的目光。

    那副画的竞价一直飚升到八万,才最终被邝云修收入囊中。

    “谢谢!”竞价结束后,宁绒弯着浅笑,眼里流转着明珠一般的辉光,轻吐一句。

    最惊喜最馨甜最感动的,还是他于无言之中的懂得。

    邝云修微倾唇,没有说话,只在台下伸过大手,握住她的。

    一直到了十点,筹款晚宴才结束。很多嘉宾都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借这个机会和到场的熟人寒喧几句,联络联络感情。

    邝云修陪着宁绒应酬了几路人马。看看时间已近十点半,两人便打算离开。

    冷不防,一把带着微微讥讽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背后凉凉响起:“怪不得今晚筹不到几个钱!什么人都让入场,就连保镖也来充大头,难怪咱们那么大一个a市,也只能筹到区区六百多万了!”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这已不是指着桑骂着槐,而是指桑骂桑的尖刻了,两人欲动的脚步顿时顿住。一转身,几步之外,有个三十岁出头、一身富贵的男人正对挽着他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妖媚女孩说话,察觉宁绒他们投来的视线,他才装模作样的抬眼望过来,看着邝云修的眼神踞傲而不屑。

    宁绒认得此人是市里酒店业楚翘慕来集团的总裁慕陈。她和这人只见过一两次,与他并无交情,不晓得他怎会衣冠楚楚地突然来咬邝云修。但见自己的男人这样公然被贬,心里禁不住烧出了一把火,她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邝云修在看清那人后,眉头轻蹙,鹰眸冷了冷。

    宁绒冷声道:“慕总,今晚是不是喝多了?”

    慕陈轻瞥一眼宁绒不悦的面色,轻佻一笑:“我也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眼花,要不然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里看到那么不入流的嘉宾?”顿了一下,他又夸张地张了张嘴,状似十分后悔似的对着宁绒道:“唉呀!宁董,对不住啊!你看我这性子,怎么老是有什么说什么呢?真是得罪人!宁董,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没有半点不敬啊!”他一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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