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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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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穗早被自己的执着蒙住了心智,她相信只要宁绒死了,修哥就会是她的。她假意和我走得很近,实际上是想通过我了解宁绒的情况,她还偷偷监听我的电|话,知道了宁绒的姑父想除掉她,在我们到成都设局要抓宁绒的姑父的时候,她猜到我们的计划,就悄悄地将消息透露给宁绒的姑父,让他临时逃脱,希望将来能借他的手除掉宁绒。”

    张蓦震惊地睁大双眼,握住欧亚娴的手猛地一松,声音已是拔尖:“那个泄密的人就是田穗?”

    路樵默然的点了点头。不敢接触邝云修射向他骤然变得冷厉的两道视线。

    张蓦一时像咽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只觉气不打一处,想来想去就只能想出一句粗口:“我靠!”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了!

    邝云修原本沉着的面孔,一点点森冷起来,眉目间夹着一丝明显的怒意。

    欧亚娴一时也是骇住。前阵子宁绒与萧良行的事闹得全城皆知,她也知道。但她哪里肯信自己那温婉深情、孝顺善良的女儿竟会那么狠毒,会想要别人的命?她也恨宁绒,但她再怎么恨,最多也就是咒咒她而已,真说到动手去要宁绒的命,在她也是不可想象的。

    欧亚娴稳了稳心,怒视路樵,激动的嚷起来:“你不要诋毁我女儿!小穗才不是那样的人!”

    不等路樵回应,张蓦就悻悻向欧亚娴开喊,“这世上最不可能诋毁田穗的人就是他!”话完懊恼地瞪向路樵,“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瞒着我们,如果今天不是你上来闹,他恐怕会替田穗一直瞒下去!路樵,你真是脑子进水……”

    “够了!”邝云修突然冷喝一声,张蓦张着口便吐不出字来,路樵垂着眉眼,像是愧疚,又像是悲哀。

    欧亚娴面上一凛,她觉得有股强大的压力直直迫来,那个她自小看着长大的男孩全身肃冷,眉眼阴鸷,让她既感陌生又有些害怕。

    “娴姨,从今天起,我与你们母女再没有任何关系!以前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少牵联,也不管田穗曾经做过什么,今天都一笔勾销!请您回去转告她,如果她敢再对宁绒和她的家人起半点坏心,我不会再顾忌她是谁的女儿,和我作对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她应该心里清楚,就让她好自为之吧!”

    明明邝云修一番话说得不急不缓,欧亚娴却不知怎地,只觉一股寒意从骨子里直渗出来,她从来不知道,那个从小在她眼前沉静少语的孩子,竟会有这样阴冷骇人的气势,她的面色一下有些灰白。

    路樵与张蓦也是面上一震,他们知道,邝云修是动怒了。宁绒就是邝云修的底线,触到了这条底线,就算是欧亚娴母女,他也绝不姑息。

    “你想……想怎么样?”欧亚娴的气焰不觉矮了下去,声音里有些发虚。

    邝云修没再看她一眼,走出几步,背对几人,沉声说:“张蓦,送客!”

    张蓦黑着脸,对着欧亚娴紧抿的两片唇稍稍一开,沉声道:“请吧!”

    欧亚娴身子微微一颤,怔怔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如石冷硬,她的心也像堵上了一块巨石。她哆嗦了几下唇,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原本她只想来为女儿讨回公道的,可怎么会让人揭发出女儿才是蛇蝎心肠的那个人,就连和她情同母子的邝云修也彻底要和她们断绝关系?

    那种从道德制高点一下滑落至泥泞之中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堪而又惶恐。欧亚娴便像是一下丢了魂似的,心中一片凄凉无措。

    “走吧!”张蓦又催了一句。

    欧亚娴眼眶渐渐湿润,却终于抬起沉重的脚步,垂头随张蓦出了办公室。

    门一带上,宽敞的办公室就只剩邝云修和路樵两人,还有,死一般的寂静。

爱好她的人和她的钱,需要花费巨大的心力() 
爱好她的人和她的钱,需要花费巨大的心力

    “对不起!修哥!”

    好半晌,路樵眼色暗淡地看着那雕塑一般的背影,低哑开口,面惭声愧。那一室超低的气压直直压迫着他的心肺,让他觉得自己都有些呼吸障碍了。

    他自从进了天影,一向忠心耿耿,邝云修对他和张蓦也是从来放心,视为心腹。对他来说,将天影及邝云修的事务摆在个人利益之上,是理所当然,可这一次,为了田穗,他竟破了例,而这其中偏偏又牵涉到邝云修心中最看重的人。他知道,不论在公在私,他都让老大失望了。

    屋内有一霎重又陷入沉寂之中,直到邝云修开口。

    “你知道吗?她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她故意想给那些劫匪制造机会,好让他们带走宁穆生。只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刘一海其实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宁绒,所以小许和宁穆生最后才会走得掉。”邝云修的声音清淡,没有疾言厉色,甚至没有多余的情绪。

    路樵的眸瞳激烈一缩,一颗心全然沉下,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滑稽,想笑,同时又觉得很悲哀,想哭。

    田穗被赶走果然是另有内情,可叹田穗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了得不到的一段情,居然泯灭天良的无所不用其极,她这样,究竟算是痴情还是愚蠢?而自己呢?又究竟是痴情还是愚蠢?

    路樵心中更加懊悔,面上都是自责:“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如果我早点说出来,宁老先生就不……”

    还未说完,邝云修便打断了他的话:“他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导致脑溢血,你不必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

    路樵张了张口,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难过的低下头去。

    “老实说,你为她隐瞒,我真的很失望。可你的做法,我可以理解。她是走火入魔了,如果你真为她好,就不要让她在这条歧路上越走越远,让她在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自己!”

    路樵对田穗的心思,邝云修早就看在眼里。不过就是想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罢了,说起来,并不是什么罪不可恕。

    路樵的心却是一揪,他听得出,邝云修声音隐隐有一丝的抑郁。

    于是想,邝云修怒归怒,可毕竟是个情义渗进骨血里的人,他刚才虽然把话都说绝了,但其实也不见得就真的想看田穗自寻死路。

    可他的宽容,她们会不会懂?

    路樵没有再多想,只深吸了口气,抬眸,目光坚定,沉声开口道:“修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他再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利用他的感情来作乱!

    邝云修这才缓缓转过身来,黑眸静静注在他身上不过两秒,就对着路樵放心地点了点头:“好,你先出去吧!”

    路樵把门关上后,邝云修慢慢走向自已的办公椅,坐下,目光散漫在白墙上,沉沉如夜。

    有了宁穆生的事在先,田穗被爆出对宁绒心生杀意,其实邝云修也并没觉得有多震惊,甚至并不担心田穗还继续会对宁绒有所不轨。路樵已让她原形毕露,再加上自己的一番严重警告,田穗纵算有再狠再恨的心,估计也不敢再蠢动了。除非她是真不想活,也不顾自己母亲的那条命了。

    和田穗母女的牵扯,算是到头了,他遗憾,却也觉得解脱。不管是田穗的顽执,还是欧亚娴的蛮横,他都感到厌倦。以后,欧亚娴再也不能挟着情感上的优越感来咄咄逼他,对田家,他已经凭了良心,至于还是落得如斯结局,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事已至此,就如此吧。

    脑海中又浮起宁绒那张俏容,他的眸中便似有阳光照进夜色之中,面色骤然柔和了些,心底某处也像被什么熨过那样软暖。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她的失意和愤怒会不会稍为减轻。即使她仍然在怨在气,他也并不着急,他相信再过些时日,她一定会自己想通的,最终会理解他的苦心,体谅他的做法。现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给她时间。

    这几天夜里,他干完活后,就驱车到万屏大厦,在车内静静抬头看宁绒办公室里的灯光。

    胸腔里揣的都是心疼,她总是这样,不开心,就憋在心里,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将自己淹进工作中,完全不懂得照顾自己。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按下无数次蹿出想上楼找她的欲望。就那样在楼下默默注视着楼上的亮光,然后在那间办公室的灯被拉熄时,才驱车离开。

    他只想好好照顾、爱护她。他曾对她说,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钱,他都爱得起。但事实上是,要爱好她的人和她的钱,真的需要花费巨大的心力。

    ——————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清晨,天才蒙蒙亮,宁绒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响就突兀地划破了一屋的静寂。

    铃声一声紧似一声,宁绒惊醒,迷蒙睁眼,将手机抓到手中,一闪一闪的荧屏中,显示是董芳意的来电,她愣了愣,眨了眨眼,接通。

    “宁董,不好了,咱们在f市的药厂刚刚遭到罕见的龙卷风加冰雹袭击!”董芳意刚刚睡醒的沙哑声音显得特别着急。

    宁绒脑袋“嗡”的一声,人已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抓着手机的手捏得紧了。

    “龙卷风和冰雹?”宁绒骇然出声,有些不确定的重复着。

    “嗯!据那边报来的消息,情况很严重,差不多全部车间的顶棚都被砸烂了,当时正在生产,线路失火,机器当场就发生爆炸,不少员工被砸伤、炸伤,现场一片混乱,现在正在清理、救援,最终还不知会怎样!”

祸不单行() 
祸不单行

    宁绒带着何天心和万屏一个主管业务的副总火速飞赴f市。当她到达现场时,看到那满目疮痍,一颗心一沉再沉,药厂遇袭的情况,远比接报时严重得多得多。

    受伤的员工中有两人已不治身亡,多人重伤,轻伤更是达到几十人。厂房已毁得不成样子,生产机器全然爆废,仓库中的原材料也基本损失殆尽。

    这个药厂是万屏下属最大的药厂,专门生产一种获国家专利治疗肝病的药物,因此它也是最为挣钱的药厂,它的订单已经排到了明年初。

    这样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除了直接的经济损失,再加上灾后重建及赔偿不能按时履约的损失等各项费用,万屏损失惨重。

    宁绒从未想过会遭遇这样的变故,心头沉重如山,但这样的紧要关头,她也只能咬牙稳住心神,在第一线上马不停蹄的指挥救灾,安抚受伤职工及其家属,并与客户进行沟通。

    在f市呆了三天,宁绒的声音已完全嘶哑。

    第四日差不多中饭时分,宁绒正准备去见当地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争取当地政府全力支持药厂的重建工作。路上,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是董芳意的来电。

    “芳姐。”手机接通后,她率先哑声招呼了一声。

    手机那头没有立即回应,宁绒只听到话筒中董芳意的呼吸声粗粗细细,似波涛起伏,她正纳闷,就听到董芳意微微发颤的声音传了过来。

    “宁董,咱们刚刚封顶的那两座商厦出了问题。其中有一座昨夜一夜之间突然出现了明显倾斜,市里已派人将那两座商厦封了。”

    宁绒心口仿佛有一口大钟直直撞来,三魂六魄像是在那一刹都被撞得飞出体外。

    “怎么会这样?”宁绒失声,声音益发吓人,像被敲坏的锣。

    车上几个人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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