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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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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督?”

    “传令守军,再有游哨靠近,只用弓箭驱逐,不必出城迎击。”

    “可”这岂不是纵敌?

    平安转过头,冰冷的视线刺在部将身上,煞气之下,部将不敢再提出任何异议。

    “卑职领命!”

    真定城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燕王,敲着膝盖,朱棣凝眉深思。

    “平保儿此举何意?”

    道衍捻着佛珠,宣了一声佛号,“王爷,平都督是聪明人。”

    “聪明人?”

    “平都督或有示好之意,王爷可借机示恩,得饶人处且饶人。”

    燕王没说话,东昌一败,张玉战死,对盛庸和平安二人,他已是恨之入骨。

    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更信奉老爹的理念,事情做绝,斩草除根。

    “王爷,当以大局为重。”

    燕王很没有威仪的翻了个白眼。

    道衍微微一笑,知道燕王这是同意了。

    不过,平安此举真意为何,还要再观察些时日。若是缓兵之计,则要另作计较。

    河北境内的战火稍息,山东的盛庸专注于布阵练兵,燕王同道衍开始制定春季的进攻计划,南京的建文帝突然又脑袋发抽,发下一道让朝中大臣十分不满的敕令。

    因靖难被罢官的齐泰黄子澄官复原职,铁铉升任兵部左侍郎。

    此令一下,朝中顿时炸开了锅。

    曾参奏铁铉生活问题的言官纷纷表示反对,这样一个德行有亏的人怎么能担当如此重任?

    召齐泰黄子澄回朝更是荒谬,寸功未立,祸患倒是不少,让他们官复原职,明摆着对燕王叫嚣,老子不惧你,有能耐你就打到南京来啊?

    这是挑衅,绝对的挑衅!

    皇帝是觉得燕王造反的底气还不够足,势头还不够大?

    魏国公府

    徐辉祖放下笔,沉思良久,最终叹息一声,将写好的奏疏点燃,扔进火盆烧成了灰烬。

    不过一场胜利,皇帝便如此行事,徐辉祖当真是无话可说,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他可以肯定,自己费尽心血递上的进言,比不上齐泰黄子澄的一通胡说八道。与其送上去给自己添堵,不如烧掉,落得个清净。

    皇帝若要用他,自然会派他领兵出征。

    皇帝若不用,徐辉祖也不想再自讨没趣。

    比起徐辉祖的沉闷,徐增寿倒是满面春风。皇帝敕令一下,他往曹国公府和京城谷王府的脚步更加频繁。送到长兴侯耿炳文府上的拜帖也极少再被退回。听着曹国公李景隆对皇帝重新任命黄子澄,却仍令他闭门思过的不满,徐增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既如此,九江兄何不给皇帝上疏,以求立功?”

    徐增寿貌似“善意”的提醒,让李景隆重新升起了希望。

    一封洋洋洒洒声情并茂的奏疏,很快由通政使司封存,送到了皇帝面前。

    奏疏送上的很是时机,哪怕黄子澄口沫横飞坚决反对,念在亲戚关系,建文帝还是原谅了李景隆,许他不必再闭门思过,并任命他为金川门守将。

    建文帝的想法很简单,李景隆打仗不行,守城门总行吧?可惜,建文帝以为的施恩,在李景隆看来却是大材小用,让他生了一肚子怨气。

    从几十万大军的统帅沦落到城门守将,心理上的落差非同一般。

    堂堂国公守城门?还不如让他继续闭门思过。

    见皇帝重新启用黄子澄和李景隆,被孟清和黑了一把的高巍也试着给上疏,结果却石沉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

    高老先生很是忧伤,不免在家中对月长叹,伤春悲秋,成功病倒,卧床不起。就算此时皇帝想启用他,也是不可能了。

    南京城的风风雨雨经秘密渠道传入北平,燕王决定再添一把火,亲笔撰文,历数齐泰黄子澄的罪状,咬死两人是不忠不义的奸臣,令他们官复原职是大错特错,必定会祸乱超纲。

    皇帝不听劝告,一意孤行,是昏君之兆!

    文章末尾,燕王郑重写到,皇帝若不马上改正错误,驱逐二人,做叔叔的为了社稷着想,不会继续小打小闹,一定会领兵进入南京,清君侧!

    “非臣本意,无他法,只能效仿周公辅成王,还社稷清明。”

    简言之,皇帝不听劝阻,任用奸臣,必定会危急朝纲。为了社稷安稳,他必须打进南京!

    这封奏疏送到御前,建文帝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可想而知。

    刚晴朗几天的京城上空,又一次阴云密布。

    在山东练兵的盛庸接到旨意,皇帝表示,要粮给粮,要枪给枪,要人给人,必须在春季决战中打败朱棣!

    盛庸苦笑,皇帝决心如此坚定,是否能将不杀亲的命令先收回去?否则,士兵拼了老命也抓不住燕王。

    只要燕王平安无事,照样能带着麾下的将领造反不止,靖难不息。

    想归想,话却不敢说,也不能说。只能狠掐大腿,领旨谢恩。

    甭管能不能抓住燕王,兵要继续练,仗还要继续打。至于能不能打得赢,尽人事听天名罢了。

    北平城

    沈瑄伤好得很快,正月里便能下床行走。相比之下,朱高煦伤势虽轻,却因中毒的关系,恢复得慢一些。

    除轮值之外,孟清和大部分时间都围着沈瑄转悠。

    刘大夫诊脉,他看着。

    医户换药,他守着。

    沈瑄用饭穿衣,也要搭把手。

    理由光明正大,沈指挥伤重,部下应该勉尽所能。

    “卑职在军中伤病,全仰赖沈指挥照顾,如今不过是报偿一二。”

    睁着眼睛手瞎话,当真是一点也不脸红。

    孟清和挠挠下巴,没办法,说出真相的后果实在难以想象,还是善意的谎言更能为人接受。

    燕山后卫的军汉们被孟清和感动了,孟同知果然是讲情义的真汉子,纯爷们!

    燕王也称赞孟清和是个知恩不忘报的仁义之人,燕王妃又给下了不少的赏赐。

    只有道衍和尚一言未出,看着忙进忙出的孟十二郎,敲着木鱼笑得高深。

    几次下来,孟同知基本是望道衍而旋走,实在是这和尚笑得太渗人。

    朱高煦躺在床上,朱高燧闲得无聊,不能随军出征,让他跟着世子办事又不情愿,干脆也缠上了孟清和。

    名义上是为探望新鲜出炉的义兄,顺便和义兄讨教一下兵法。实际上,却是想听孟清和口中的番邦故事。

    朱高燧一直记得孟清和提及的那个老者,也惦记着为老者立碑。可惜没等请示燕王,先被燕王妃给否决了。

    燕王妃巾帼不让须眉,见识自然非凡。

    老者身份不明,姓氏是否为真都难以确定。这样的人怎么立碑?他日真能找到老者口中的作物,再为其正名亦可。听朱高燧转述,海外之土和多产作物似真有其事。既有真腊爪哇等番邦,那盛产土豆玉米等物的美洲应也存在。

    若能寻得土豆等物,当是利得天下的好事。

    只是,此事需从长计议,此时也非最好的时机。

    听了燕王妃的教诲,朱高燧心中顿悟,想起孟清和提及的开创家业一说,对他更生好感。

    于是,孟十二郎照顾沈指挥之际,还要费精力应付朱高燧。好在世子那里没再抓壮丁,否则他真不晓得日子该怎么过。

    盯着沈指挥用过药,敏锐察觉情况不对,孟十二郎立刻倒退一步,却还是被沈瑄扣住了腰,拉到怀里,尝了一嘴的苦味。

    自从沈瑄醒来,每次吃药都要来这么一遭。

    口头抗议?压根没有。

    武力反抗?每次都被镇压,何况,以他的武力值,哪里是沈瑄的对手。

    好言好语的商量,结果很可能是被拉到怀里上下其手。

    总结沈指挥养伤的日子,孟清和最深的感触,沈指挥像头狼,他是狼嘴边的肉。不知原因,一直没扯碎吞掉,却是隔三差五的尝一下味道,貌似在考虑从哪里下口最好。

    摸摸被留了个牙印的肩膀,孟十二郎生生打了个激灵。

    活了两辈子,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绝对的力量对比,手腕被扣紧,整个人都被锁住,望进漆黑的眼眸,只余心悸。

    必须承认,这种感觉使人颤栗。

    看看依旧没多少肉的小身板,好吧,他承认,自己只有被颤栗的份。

    沈瑄侧过头,蹭了一下孟清和的脸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十二郎在想什么?”

    “想很多。”孟清和顺着下巴上的力道仰起头,看着俯视自己的美人,“指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我知道。”沈瑄又啄了一下孟清和的嘴唇,见他因汤药的苦涩皱眉,低低的笑出了声音。

    “”这是调戏还是纯粹的欺负人?

    怎么想,都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心酸中,孟十二郎再次怀念上辈子的好身材。

    奈何怀念终究只能是怀念。

    呜呼哀哉。

    悲哀时,忽听门外传来朱高燧的声音,孟清和连忙起身,扣在腰上的手臂却纹丝不动。

    “指挥?”

    沈瑄低头,如玉的面容带着浅笑,“终有一日,十二郎要习惯的。”

    习惯?

    孟清和有点傻眼,甚至忘记了挣扎。

    指尖探入衣领,挑起一段锦绳,送到唇边,黑眸盯着孟清和的双眼,“十二郎不曾想过?”

    朱高燧已经到了门口,房门开启的吱呀声在耳边不断扩大。

    孟清和张张嘴,根本发不出声音,他有点被吓到了。

    沈瑄终于松开了手臂,看着孟清和,黑眸中闪过笑意,借着屏风的遮挡,啄了一下他的鼻尖,“吾欲与十二郎白首,十二郎当真明白?”

    屏风外,朱高燧兴冲冲说道:“沈指挥,孟同知,我又来讨教了。”

    屏风内,沈瑄直起身,乌发墨眉,纻丝蓝袍,修竹如玉,君子雅然。

    只有孟清和石化当场,他想同沈瑄在一起,也想过各种困难,但沈瑄预期达到的目标,比他的设想高出无数个百分点。

    僵硬的随着沈瑄行礼,口中应着朱高燧的话,孟同知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天边。

    比起大明的侯二代,他果真是一点也不够看吗?

    建文三年,三月

    燕军与南军同时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张玉战死后,沈瑄被任命为中军大将,张辅、郑亨为副。有拼杀出的凶名,加上燕王义子的身份,军中无人不服。

    朱能将左军,右军主将李彬战死,安陆侯吴杰奉命顶上,徐忠领前军,房宽仍将后军。

    鉴于房宽在白沟河之战中的表现,朱棣本想将后军交给谭渊。又经东昌之败,为了稳定军心,房宽才没被撤下。但他清楚,如果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不能好好表现,后军主将一职仍要退位让贤。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如果不想落到何寿邱福一样的待遇,房宽就必须…操…起家伙同南军拼命,没有其他选择。

    南军方面也已摆好了阵势。

    燕王率军抵达滹沱河时,盛庸已在夹河立下营盘,平安率军从真定出发,驻师单家桥。

    燕军前锋过陈家渡,两军相聚不过四十里。

    燕王派出游骑探查盛庸大军情报,随军出征的孟清和主动请命,却被沈瑄无情的打了回票。看着彪悍的边军骑兵和敦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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