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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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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宝也是洒脱爽快之人,见郭业没有给个准确答复,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欣然地点头笑道:哈哈,吴奎那棺材瓤子的酒不喝,但兄弟这顿酒哥哥我肯定是要喝的。行,你先忙你的,晚点派个人来县衙接我就成。这陇西县衙哥哥不熟,睁眼瞎一个,一切都听兄弟你安排。

    给面子!

    郭业听着康宝这话说得,真是给面子啊,吴奎的酒懒得去喝,自己随请随到,啧啧,太给哥们面子了。

    随即跟康宝约会了时间之后,带着朱胖子、庞飞虎一干人相继离去。

    入夜,一更时分,醉仙楼。

    因为这次人多的缘故,郭业包下了醉仙楼的上下两楼,而他本人自然是和康宝,马元举,庞飞虎等人在二楼饮酒作乐。

    从一更时分,一直到四更天亮。

    醉仙楼中除了酒,还是酒,当然还有众人的唏嘘长叹和对酒当歌与狂笑。

    当夜,在场诸人无一不醉,连自封千杯不醉的郭业都是被人架起双臂,搀扶回了福顺巷的郭府。

    翌日正午,县衙六曹的其他五位佐官相继返回陇西县城。

    隔日,县尉谷德昭率着长随钱贵,还有随扈左右的二十几个壮班士卒从乡下祭祖归来。

    三天后,县令顾惟庸与幕僚师爷穆恭,前有站班衙役敲锣开道,后有大车小车家眷亲属,声势浩大的进了陇西东门,回到了县衙重新主持陇西县大小诸事。

    经过前番贼寇围城而变得有些萧索的陇西县,在几天内的回转和治理,缓缓恢复到了当初的那般热闹景象。

    酒肆茶楼,布庄店铺照常营业,大街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南北货商,相继涌向街头重操旧业,又是一副太平盛世的光景。

    而这几天,郭业几乎大门不出,将康宝邀入家中天天推杯换盏,增进感情,两人的交情日益剧增,浑然不理外间事务。

    就在县令顾惟庸回县衙主持大局的第五天,马元举突然神色匆忙的跑进了福顺巷的郭府。

    在郭业父亲郭老憨的引领下来到郭业的房中,马元举一进房间,冲天的酒气扑鼻而来,甚为呛人。

    定睛一看,康宝还在床榻上吧唧吧唧啃着烧鹅,而郭业则是早已醉得不醒人事,扯着缎被呼呼大睡。

    看得马元举那叫一个糟心,心中啐骂,这不长进的混蛋玩意。

    心怒之下,马元举猛然大步走到郭业跟前,伸手一扒拉。

    呼

    将郭业身上的缎被直接掀翻在地,一把将醉得迷迷噔噔的郭业拽起,喝骂道:你小子到底长没长心啊?整日醉生梦死,你不知道衙门里头为了你的事儿吵翻了天么?

    呃

    郭业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地念叨着:原来是马,马功曹啊,喝,喝,再喝,酒桌无大小,酒国无,无英雄,小哥,嘿嘿,马,马上就要和你,你平起平坐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丑陋勾当() 
哗啦

    马元举端起桌上一碗早已凉透的茶汤,猛然泼到郭业醉得两腮酡红的脸颊之上。

    而后将空碗扔到床榻上,对着郭业吼道:迁升九品,平起平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嘶

    凉飕飕!

    冻骨的凉意立马让郭业清醒了过来,再听到马元举的厉喝顿时一扫萎靡精神,双眼瞳孔瞬间放大一副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马元举。

    就连喝得五迷三道的康宝都停止了啃烧鹅腿,将手中的吃食儿扔在地上,粗着嗓门喊道:马功曹,咋地?出了何事?赶紧说来听听!

    郭业扯起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水渍,眉头紧锁拧成了一团,心脏砰砰急跳,生出一丝不祥之兆。没有说话,却是眼睛直巴巴地望着马元举怒气隐现的脸颊上。

    似有询问!

    马元举见着两人都去了酒意,恢复了神智,当即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圆凳急急坐了下来,微微一声叹息,摇头说道:刚才我路过县衙后堂,正好看见县丞吴奎,县尉谷德昭鬼鬼祟祟进了县令大人的书房。心中生疑,便悄悄尾随过去,趴在书房外面偷听,你猜怎么着?

    一旁的康宝正聚精会神地听得津津有味,被马元举骤然掐住话茬儿,顿时急得哇哇叫道:马功曹,不带你这样的,有话你就挑全乎了说,干嘛这停停卡卡的,不爽快,不爽快哩。

    郭业倒是没有如康宝那般急得上窜下跳,但是脸色显然沉了下来,眉头似乎蹙得更紧了,担忧之色不言而喻。

    在他看来,吴奎和谷德昭这两条死狗满肚子坏水,而且一直与自己不对付,如今相约结伴前往县令顾惟庸的书房中,又会有什么好事?

    狼与狈勾搭成奸,能干出什么好事?

    又见马元举如此气急败坏地跑到自己家中,来相告此事,那无需再细猜了,这两条豺狗肯定想从顾惟庸这边下手,准备对自己不利。

    果不其然,马元举示意康宝先坐下,然后轻声说道:本官听见吴奎跟顾县令提及,前几日的何家灭门一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因为你与何家素有仇隙,正好趁此机会对何家下毒手。

    麻痹的吴奎,还猜的真准。

    这事儿,郭业也和康宝谈过,甚至将何家平日的丑陋勾当,还有自己与何家的恩怨都言无不尽的一一相告。不过这厮虽为大唐府兵校尉,朝廷的人,但是对郭业此举大为赞赏,举双手赞同。在他眼里,郭业对何家那手段,才叫雷霆霹雳,快意恩仇。

    军中之人,在某些认知上,多半与绿林中人没什么区别,讲得就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至于是否有违大唐律法,那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了,这种弯弯绕绕的事儿自有文官去理会。

    康宝很是不屑地扬了扬下巴,哼道:他们现在掰扯这些旧账有个屁用啊?我兄弟做那事做得干净利落,一个活口都没留下,他们无凭无据,能有什么招儿?

    郭业细想了一番,当日何家之事的确做得干净,斩草不留根,谁也无法拿出证据说是他郭业指使的。

    随即冷笑一声,问道:马功曹,难道吴奎和谷德昭这两杂碎就想凭着红口白牙,无凭无据之事来给小哥我泼脏水。妄图在县令大人面前抹杀我率军独守孤城的功劳吗?

    紧接着,郭业从床榻上爬起,撸起袖子对着县衙方向恨声道:呸!痴心妄想!

    草他娘的,欺人太甚!

    康宝也从床榻上站了起来,一副准备动手干一仗的架势。

    不,不,马元举摇头阻止道,这事儿县令大人也说了,无凭无据之事,让他们二人不要乱说。关键是谷德昭那厮提议了一件事,直接戳到了县令大人的软肋上了。真是没想到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阴险丑陋到这种地步了。

    嗯?

    郭业稍稍冷静了下来,既然不是何家之事,那还有什么事儿能够阻止到迁升九品的脚步?

    当即问道:马功曹,请讲!

    马元举说道:你我心知肚明,此次贼寇围城,县令大人借着去感业寺礼佛的由头带着家眷离开了县城,谷德昭呢?作为掌管一县治安的县尉,却在此紧要关头撇下满城八万百姓逃离出城,回乡祭祖。呵呵,皆是一群胆小如鼠之人。怕贼寇攻下城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郭业现下虽然冷静,但是不代表他有足够的耐性,当即有些烦躁地催促马元举道:功曹大人,你的为人郭业清楚,有话你就直说,无需兜圈子。

    马元举脸带汗颜,毕竟是他极力主张和推荐郭业组织全县衙役守城的,如今却是心中有苦口难开啊。

    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此番功劳之大,已经超乎了你的想象。一个小县城竟然能将千人贼寇拒之城外,这无论是对于顾县令,还是吴奎,谷德昭,都是一份极大的政绩。谷德昭给县令大人进谗言,想三人将这份功劳瓜分,并,并将你剔除在外。

    我草他姥姥,老子现在就带我手下六百儿郎灭了这三个狗日的!

    郭业未怒,旁边的康宝再次跳脚起来,这厮见过不要脸的,却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不要脸的事儿。

    马元举再次赶忙将他拽住,示意他稍安勿躁。

    而郭业也是劝慰了一句:康大哥,你这份情义兄弟心领了。带兵冲击县衙并非小事,毕竟你隶属折冲都尉府,到时候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一番,捅到益州刺史大人那儿,连你父亲康都尉都吃罪不起。莫冲动!

    此时的郭业早已没有了刚才从床榻跳下了的那番怒火,相反,他现在的神情极为冷静,异常地冷静。

    当即,他问道:马功曹,这么说顾县令也同意了谷德昭的提议?

    马元举摇头说道:顾县令倒没有立马答应了谷德昭的提议,不过依本官来看,顾县令对这提议是极为动心。你要知道,县令大人窝在陇西县已经不是一年两年,因为没什么大的政绩而一直得不到升迁。而且你也知道,即便有些许功绩,却是因为他那个令他蒙羞的毛病,也一直耽搁着。如今这么大一份功劳摆在面前,他难道会不动心吗?

    说到这儿,他冲郭业讳莫如深地笑了笑,仿佛是在调侃顾惟庸那个结巴的毛病。

    不过郭业现在哪里有心情和他开玩笑,自言自语地叹道:是啊,凭他二榜进士的资格,怎么可能会不愿一路高升,怎么甘心一辈子窝在这小县城中当个七品县令呢?呵呵,照你这么说,顾县令之前应允我之事都他麻痹是放屁,他这次是想着卸完磨杀驴,过完河拆桥咯?

    马元举点点头,惭愧地说道:郭业,本官心中有愧啊!

    马元举的确心中惭愧,若非他的坚持,郭业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留下来组织衙役守城,差点连小命都没保住。

    如今击退了贼寇,又要被别人白白地摘走胜利果实,郭业忙活到最后,一根毛也捞不到。

    郭业打心眼里真心没有怪罪马元举,如果真有怨恨,那也只是对言而无信的顾惟庸,贪婪无耻的吴奎,狼子野心的谷德昭。

    呵呵

    郭业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发出一记笑声,对马元举说道:马功曹,你真以为他们就能轻易夺走我的功劳吗?如今全县衙役皆听命于我,还有城南三百泼皮汉子归我驱使,在陇西县城他们能奈我何?难道他们就不怕我活着离开陇西县城,将他们的丑事捅到益州郡城中去吗?

    啊?

    马元举也是一下错愕,因为情急没有想到这个关键,对啊,郭业又不是死人,如果顾县令他们敢将他的功劳夺走,难道就不怕这小子去益州郡城伸冤吗?

    当即问道:莫非你想越级状告?

    郭业咬牙哼道: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会这么去做。

    因为他知道,在任何一个朝代的官场中还有一个潜规则,那便是官官相护。

    谁能保证益州郡城的府衙里面有没有顾惟庸的同年,同窗,这些都是古代官场纵横交错的利益纽带。

    越级状告这种事儿,往往是吃力不讨好,最好的结局是两败俱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差的结局也许到了益州郡城之后,被扣个莫须有的罪名直接下了大牢。

    那

    马元举是想问郭业现在他想怎么办,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怎么着也是自己拖累了他,心有愧疚地说道:大不了马某人脱了这身绿袍不穿,也要替你讨个公道。郭业,你准备准备,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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