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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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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持县城治安。至于剩下的两个百人队,则是维持大会现场秩序,毕竟擂台之日肯定是人山人海,容易出乱子,没有专人维持擂台四周的秩序,肯定是行不通的。

    几名队正纷纷点头致意,对郭业这个安排表示无异议。

    郭业看了眼庞飞虎,单独对他说道:老庞,我最近杂事颇多,无暇掌管团练军。团练军这六个百人队暂时归你节制,由你来安排谁人负责白天巡逻,谁人负责夜间巡逻,还有谁人负责会场秩序吧。

    庞飞虎当仁不让,沉声抱拳道:愿为兵司大人分忧!

    言语简单有力,动作有板有眼,尽显沉稳老练。

    郭业唔了一声,不过还是加重了语气嘱托道:告诉兄弟们,这次英雄大会至关重要,千万要处理好与赴会水匪之间的态度,别动不动就张嘴骂人家是土匪水匪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要求两个字,和谐!

    郭业不是无的放矢,无论是城中良籍百姓,还是军中士卒青壮,压根儿就瞧不起落草为寇,杀人越货的水匪。

    现在团练军干得是城管的活儿,再看不起对方,也要学会隐忍,别一句话不和就动起手来,到时候坏了大事乱了大局。

    后世那些城管趾高气扬,当街殴打小贩的事儿时常有之,更何况水匪进城呢?

    他较为担心的就是这个!

    庞飞虎点头应允,回复道:兵司大人的意思我懂,我会让弟兄们收敛的。这次是招安水匪,如果招安成功,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伙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不是?

    一旁的关鸠鸠也是附和道:还是兵司大人考虑得周全,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郭业又横了一眼关鸠鸠,日你娘的,你不卖弄会死啊?

    关鸠鸠被郭业瞪得心里再一次发毛,探了下脑袋赶紧锁了回去,心中悔烂了肠子,貌似自己的嘴又犯贱欠收拾了。

    郭业见着庞飞虎回答得体,稍稍放宽了心,又对其他几名队正同样叮嘱了几句。

    阮老三,张小七几人纷纷称是,就连甘竹寿也极为罕见地拱手抱拳,回应了一句:我懂,定不会误了大事毁了一番心血。

    郭业看着关鸠鸠耷拉着脑袋,心里好笑,真他妈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可怜人儿。

    随即对他安排了任务道:关鸠鸠,英雄大会的擂台就由你了选址,本官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要求够大够广,整个场地必须足以容纳近万人方才够用。

    嗖!

    关鸠鸠听着自己也有安排,顿时来了精神,容光焕发第二春似的站了起来说道:这事儿交给学生,大人定可放心,放宽了心!学生这就去操办。

    说着,急不可耐地冲出了房中,火急火燎如下山偷玉米的老猴子。

    砰!

    突然从房外传来一声碰撞声,显然是关鸠鸠和别人撞了个满怀。

    你娘哩,走路没长眼啊?

    郭业听出了这是朱胖子的声音。

    关鸠鸠倒是没有与之纠缠还嘴,而是嘟囔了两句:粗鄙,粗鄙的很呐!

    然后逃之夭夭远遁而去,可见心急要办大事。

    郭业在里头喊道:是朱胖子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声音落罢,朱胖子就龇着牙嘴中哼哼唧唧仿佛喊着疼痛似得,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走进了房中。

    见着郭业之后,这厮急急说道:兵司大人,我已通知城中各位大商贾大东家们,让他们晚饭后前来郭府,兵司大人有事相商。

    郭业颔首称道:不错,办得漂亮。差不多到饭点了,诸位,今天就在我府中用饭吧,吃完饭再回去各忙各的。

    众人刚要称好,就连康宝都兴致盎然地站起来高呼,要和郭业拼上几杯酒。

    只见朱胖子突然上前走了几步,来到郭业的身边,猥琐地凑到郭业耳朵边儿上轻声说着:那啥,通知是通知了,不过还是出了点小纰漏,就是那个食为天出了点问题。

    脸色娇羞,扭扭捏捏,那叫一个费劲。

    郭业听着食为天三个字,顿时愣了一下神儿,脱口问道:怎么的?那老东家徐崇年难不成还端起架子,不肯来吗?

第一百八十章 英雄大会之徐崇年之谜() 
见着朱胖子说话欲言又止,说得那叫一个累挺,看来这小子是要单独和他谈食为天徐崇年之事。

    当即,郭业对着众人挥挥手示意先出去,又对着庞飞虎吩咐道:老庞,先带我康宝大哥去城里逛逛,哪里好玩去哪里,城北的怡红院,飘香楼,温柔乡不都挺不错的嘛?带我康大哥开开荤去,哈哈

    怡红院,飘香楼,温柔乡,康宝光听名字就知道咋回事儿了,不就是燕瘦环肥,莺莺燕燕的调调儿吗?

    再看庞飞虎,邵啸,阮老三等人憋着的那脸子坏笑与淫荡样儿,心中猜得早已八九不离十。

    擦,哪个男人不爱这调调?

    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是骗小孩子的鬼话!

    真有美色当前,是个男人都会心肌梗塞小澎湃,纵有刀山火海堪为险阻,那也是义无反顾,勇往无前!

    果不其然,康宝咧嘴一笑,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桃花荡漾,对着郭业的胸口擂了一拳,嘿嘿笑道:还是兄弟你懂我!走着走着,兄弟们都走着,今天康某人请客,只要你吃得消,叫上十个八个都成,别给咱省银子!

    言罢,勾搭着庞飞虎的肩膀,与众人嘻嘻哈哈鬼祟般笑着出了房中。

    霎时,一阵淫声浪语飘过,连带着被郭业留下来的朱胖子都蠢蠢欲动,看着康宝等人出去的背影,直流哈喇子。

    啪!

    郭业弹了一下朱胖子肉乎乎油光亮的脑门,鄙夷道:别看了,赶紧说正事儿吧,瞧你那个揍性!

    朱胖子脑门吃疼,回过神儿来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是是是,大事为重,之前兵司大人不是要老朱挨家挨户通知商贾东家们来商议正事儿吗?可老朱去了食为天酒楼,你猜怎么着?

    郭业配合地问了句:怎么着?

    朱胖子立马回道:关门歇业了!

    言罢不顾郭业诧异的表情,继续说道:当时老朱就纳闷,这食为天也是咱陇西县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咋好端端地就关门歇业了呢?于是乎,打听了一下老东家徐崇年的宅子,想去看个明白,可一去了徐府,你猜怎么着?

    郭业心里装着事儿,又见朱胖子卖关子,立即呵斥道: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痛快儿的,徐崇年的食为天到底怎么回事?

    朱胖子知道自己磨叽的老毛病又犯了,佯装轻轻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继续说道:瞧老朱这臭毛病,小哥莫怪哈!我到了徐家那儿,早已是人去宅子空,就留下几个老胳膊老腿的下人在那儿看着院子。

    擦!

    食为天的徐崇年一家失踪了?

    郭业顿时头如簸箕大,这他娘的到底是咋个回事呀?咋那么突然?

    他可是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朝徐崇年问个究竟哩。

    他想问徐崇年,为何当初好端端地送他虎头湛金枪,明光铠甲助他守城?

    他想问徐崇年,为何他徐家会有管制极为严格,只有军中精锐骑兵才能配备的伏远弩。

    他想问徐崇年,为何无端给他郭府购买那么多的下人,还专挑自己的喜好,将贞娘高价买下,送与自己。

    这些明显都是想与自己交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可一直也没见徐崇年上门找自己索求什么啊?

    还有一件事令他耿耿于怀,那便是当日俘获捉拿谷德昭的清心小筑到底是不是徐家开设的。

    因为自从他接管陇西县城后,他曾派朱胖子调查过清心小筑的背景,为何小小一座县城之中会有江南园林式的妓院中,太诡异了。

    谁知几番查探之下,都毫无线索。

    唯一的线索便是清心小筑里偶尔有客人点吃食与酒水,都是从食为天送过来。

    好巧,清心小筑也在年三十的前两天,突然悄无声息地关门歇业了,里面那些歌姬艺伎,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声灭迹,只留下了一座荒无人烟如废墟般空荡荡的江南园林宅院。

    现在将食为天的关门歇业,徐家的人去宅子空与清心小筑联系起来,看来,也是出自徐崇年这位敦厚而又神秘的老者手中。

    草他奶奶的,貌似又变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徐崇年到底再搞什么玩意?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的砰砰狂跳起来,想起来有些诡异与后怕。

    情急之下,郭业一把抓住朱胖子的胳膊,追问道:你没问徐家那几个老下人,他们家主去哪儿了吗?

    问了问了!

    朱胖子被郭业的右手狠命一抓,如铁钳一般箍住有些吃疼,连连叫道:那下人说,他们东主不仅弃了陇西县的产业,就连益州府的几家食府都贱卖掉,携家带口统统去了长安,说是做大买卖去了,一时半会指定不会回来了。

    抛家舍业,贱卖食府,统统去了长安?

    郭业再次被这个答案给惊着了。

    长安,

    大唐的帝都!

    莫非徐崇年在陇西或者益州府地界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然后怕东窗事发,先提前拖家带口的跑路?

    这貌似有点不靠谱!

    看他徐崇年办得这些事儿,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

    如果徐崇年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他又为何栖身在小小的陇西县城呢?

    一时间,

    郭业满脑子的疑惑夹带震惊,突然一下子没了头绪。

    哦,对,有个老下人听咱是小哥您的人,还给我一封信,说是他的主人徐崇年留给小哥你的。

    说着,朱胖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书信,信封上盖着火漆,显然没有被人私下拆开过。

    我草,郭业更是错愕,徐崇年与他谈不上深交,咋还特意给他留了一封信,貌似还猜到自己会上门找他似的。

    郭业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徐崇年到底想说些什么,立马从朱胖子手中抢过信来,抠掉腥红火漆,将信函取出细细看了起来。

    郭业摊开信函背着朱胖子细细看了起来

    一旁的朱胖子索然无味,既看不见郭业的脸上表情,也看不见这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玩意。

    不过只见郭小哥很快就看完了信函,然后将那封信函小心翼翼地摺叠好,贴身放于怀中,然后转身对着朱胖子,说道:就这么一封信?

    咋滴?

    朱胖子惊讶地反问道:难道还有啥吗?

    说着又在自己身上抠抠搜搜地捣腾了一遍,对郭业摊手无奈地摇摇头,道:小哥你得信老朱啊,这玩意我藏着也没用啊。

    郭业点点头,他自然是信得过朱胖子,关键是这封信写得也太那啥了,愣是没看怎么明白。

    随即他笑着安慰朱胖子道:别多心了,我只是没有看懂徐崇年到底想跟我说啥。

    朱胖子问道:那徐老头在信上说啥了?小哥。

    郭业紧蹙眉头,又细想了信中的内容,还是心中无解,随即叹气道:暂时没看懂,徐崇年仅在信中写了一首诗。

    诗?

    朱胖子也是满脸地疑惑,心中苦笑道,我草,诗词这么高雅的玩意,老朱可是不懂。连小哥这么一个会作诗的人都没看懂,咱就不掺乎了。

    当即傻笑了一番,表示这事儿不是他所能参与的。

    郭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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