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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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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业坐到属于自己的大椅子上,示意季布搬来胡凳,坐上前来,然后说道:好了,这公务房中只有你我二人,并无外人。现在,你也别藏着掖着,也甭担心让薛大人听见什么,在我这儿,没什么不能说的。赶紧的吧,格老子的,弄得爷们好奇心痒跟猫挠了似的!

    尽管郭业说得这般密不透风,但季布还是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心虚地瞅了一眼房门,看房门是否关严实。

    确定门窗皆统统紧闭之后,季布才壮着胆子,说道:其实吧,在咱们兵部衙门里头,薛大人之事也算不上什么天大的秘密。只不过薛大人为人乖张暴戾,动起手来就是往死里下狠手,去年因为一个刀笔小吏乱嚼舌头,愣是被薛大人活活打死。兵部衙门里头活生生打死了人,非同小可唉,不过这事儿后来居然还是不了了之。经此之后,兵司大院里头,乃至整个兵部衙门里头,就再也没有人敢嚼舌头议论薛大人之事了。

    郭业皱着眉头喝道:磨磨叽叽,甭跟我说这些虚头八脑的玩意,比他薛雄还凶的人,本官也见过。快说吧,为何薛大人那根玩意受了伤,明明不行了,还敢在兵司公务房召妓,看你那意思,这厮对召妓之事还乐此不彼的。

    季布应道:大人有所不知,薛大人当年乃咱们兵部尚书卫国公帐下一员虎将。传闻,当年卫国公奉秦王之命,哦就是奉当今圣上之命,率兵攻打洛阳王世充所部,就是咱们这位薛郎中第一个率士卒登上洛阳城头的。啧啧,遥想当年,何等英雄了得,当时那可是轰动一时的人物啊!恰恰,薛大人就是在攻打洛阳那一战受的伤,据说

    据说薛大人登上城楼,从城楼杀向城下,硬生生凭着五百人从城里头打开了城门,策应大部队进了洛阳城中。而卫国公率部入城之时,对方居然还有苟延残喘之辈躲在暗中射了一冷箭,目标直取的就是咱们的尚书大人。谁知当时薛大人就在卫国公的身边,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闻箭啸而心生警戒,挡在了卫国公的跟前。得,那羽簇铁箭没射中卫国公大人,居然射中了挡在前头的薛大人。而且,而且还是设在那地方

    嘶

    郭业打了个冷颤,讶异地问道:那冷箭好死不死没射中薛大人别的地方,就偏偏射中了薛大人的裤裆,射中了那根玩意?

    可不呗,季布也是心有余悸地摇摇头,叹道,就射在了薛大人的命根子上,听说不仅射到了命根子,还直接穿透了卵袋。妈的,这都能活下来,薛大人真是命大啊!

    我草,真的假的?

    郭业泛起一阵呕意,不仅射中了鸡鸡,还射穿了蛋蛋?这尼玛也太扯了吧?

    而且,这还能活得下来?太夸张了吧?那铁簇即便没有染毒,怎么着也是铁器,难道就不会感染个破伤风啥的,一命呜呼吗?

    季布仿佛竭力佐证自己说的话一般,声调陡然提高,叫道:真的,真的,这是千真万确。而且今年年初,下官去平康坊一家青楼楚馆喝花酒之时,还听一个粉头提过这事儿,她好像侍候过咱们薛大人,她说薛大人下面根本不行,不仅翘不起来不能人道,还少了一个蛋蛋,而且卵袋的位置还留了好大一个伤疤呢!

    呕我日你妈呀,季布!

    郭业捂着嘴,皱着眉头一阵臭骂道:你他妈能不能不这么恶心?这方面你大可省略过去不说,你在我跟前说个蛋啊?

    一说到最后一个蛋字,郭业脑中又浮出一幅画面,鸡蛋掉在地上碎了一地黄的画面,不由又是一阵作呕。

    季布讪笑道:大人,这不是怕您不相信下官说得话嘛!

    郭业挥挥手,急急说道:细节方面的描述就不要了,就此略过略过!我问你,既然薛大人不能人道,不能大展那儿雄风,他为何还乐此不彼,明目张胆的在兵司公务房里召妓?这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儿干,自己给自己添堵找别扭吗?

    嘿嘿,大人,这你就不知道了!

    季布鬼祟一笑,压低着嗓门说道:像薛大人这种军中出身的儿郎,天生就喜欢女人,一日都离不开女人。不都说文官惜钱财,武将爱女人吗?特别是薛大人这样的位高权重之辈。可偏偏那玩意不争气,不能正常人道,你说他有多难受,多憋屈?

    说到这儿,季布又指了指自己和郭业,淫笑道:大人,你我都是男人,应该能够明白男人嘛,越是不行越要证明自己行。万变不离其宗,薛大人亦不能免俗,是不?而且他是从军中打滚出身的,喜欢冲锋陷阵浴血沙场的那种日子,如今将他调到兵部来,少了往日的刺激,又怎能适应得了现在的安逸呢?没辙儿,这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唯有从女人身上得到征服的快感了。可惜阴错阳差,他又伤了命根子,根本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唉,越是不行就越要逼着自己行咯。难道大人今天没发现,你冒然闯进薛大人房中的时候,那两个粉头跪在地上,用得是这个

    季布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是一脸的贱笑。

    郭业当然知道这孙子所指什么,心中不由思索起他刚才对薛雄的这番分析。

    喜欢女人,无女不欢,倒也不假。

    也许真正令薛雄如此沉迷于召妓,明明知道自己不行还乐此不彼的真正原因,应该是薛雄内心的空虚寂寞与失落,缅怀当年热血的日子吧?

    郭业带过兵,也杀过敌,自然了解热爱军伍之人对于战场和军营的那份情愫。

    就像有些老刀宿将,一下了战场,卸甲归田,浑身就不自在,感觉度日如年般的难受。

    薛雄应该就此中的佼佼者。

    可惜,他被迫离开了部队,调到兵部日子又是如此的安逸,加上身体的缘故不能在女人身上得到真正的征服快感,他不仅失去了往日的那股热血冲劲,还失去了往日的自信与桀骜。

    就像一头猛虎,因为身体的缘故再也无法聚啸山林,还被人斩断了赖以生存捕食的利爪,拔掉了赖以撕咬猎物的牙齿,只能乖乖地呆在笼中吃着游人施舍的那点口粮。

    那份空虚与失落,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

    想着想着,郭业不仅同情起了薛雄,唉,本来一方虎将,如今却沉沦在女人身体上,得不到肉体的征服快感,只能通过某些手段来达到精神慰藉,麻痹着自己,证明着自己还活着。

    难怪,

    难怪薛雄连兵司里头的公务都懒得搭理,直接扔给自己这个仅见过一面的员外郎,丝毫不担心自己将他架空。

    到了薛雄这个份儿上,架空权利又能如何?他已经过着行尸走肉的麻木生活,对任何威胁都无所谓了。

    郭业不是一个同情泛滥的人,但绝对是一个不缺正义感的好小伙儿。

    他摇摇头哀哀一叹,呢喃道:原来薛郎中薛大人也是个可怜人啊!

    抬头见,见着季布眉宇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郭业不由一阵厌恶与不快,当堂呵斥道:季布,此事就到此为止。即日起,本官不想在兵司大院里再听到有人议论薛大人,懂我的意思了吗?

    季布见郭业陡然翻脸无情,呵斥起了自己,立马吓得收起了脸上那份笑意,神色恭敬地连连点头称是。

    郭业打了季布一大棒子之后,自然又扔给了他一个甜枣,说道:

    本官初来乍到兵司,长孙书令史也是不熟悉兵司的运作,看来今后的日子要给你加加担子了,季布,你懂本官的意思吗?

    懂,懂,懂懂懂!!!

    季布连喊六个懂字,激动得脑袋都差点磕在了郭业的书桌上,神情俨然一阵兴奋。

    上司给自己加加担子是啥意思?

    十有八九,离升官提拔不远矣!

    郭业小小一张空头支配似的允诺,直接将季布的工作热情燃到了最高处,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郭业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忙活公务去了。

    季布领命离去,刚走到门口处还未拉开房门,就听见一阵敲门之声响起。

    笃笃笃

    兵司员外郎郭大人可在?穆恭求见!

    库、库司员员外郎顾惟庸,特特来拜拜会郭大人!

    季布立马止步,扭头冲郭业低声喊道:大人,是库司那边的人儿!

    郭业也听到了外头两人的声音,正是曾经老领导结巴县令顾惟庸,还有穆师爷。

    当即冲季布吩咐道:季布,赶紧开门,快快请顾大人入房来叙!

第五百一十四章 再见顾惟庸() 
两位请进,我家大人有请!

    季布推开房门,将顾惟庸与穆师爷请了进去。他看得出来,郭大人与库司员外郎顾大人应该相熟,而且貌似有要事要谈,很是本分自觉地退出了公务房,将房门重新带了出去。

    两人进了房中后,顾惟庸在前,穆师爷在后默默跟随,郭业主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热情地邀请两位道:顾大人,穆师爷,请坐,请坐,不要客气!

    穆师爷赶紧扯起袖子,将刚才季布坐过的胡凳擦拭了一下,对顾惟庸请道:大人,请坐!

    顾惟庸坐下后,穆师爷才搬来另外一把胡凳,紧坐在顾惟庸身旁。

    郭业趁着这间隙,端详了一番顾惟庸,当年那个四方国字脸,仪态威严的顾惟庸已经荡然无存,如今的他眉头紧锁似有郁结,两鬓有些霜白,眼神有些疲软之色,看着根本不像当年那个三十多岁的顾惟庸。

    此时的顾惟庸更像是一个即将迈入迟暮之年,郁郁不得志的颓废官员。

    可见这三年,顾惟庸在库司那边的日子过得不单单是不顺心不如意,更像是遭欺凌遭打压。

    郭业就这么注视着顾惟庸,心里升腾起几分悲凉之意,曾经的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随风而去。

    被郭业这么一直打量着,顾惟庸也感到了几分不自在,扭了扭上身,率先打开了冷场,说起了第一句话:

    郭,郭业,许久不见,你可是越、越来越意气风、风发了。

    磕磕巴巴,还是未曾改掉往日结巴的毛病,郭业暗叹,真是可惜了。

    郭业拱手回道:顾大人,若非当年你的一番照拂,小子焉有今日?当日教诲提携之恩,郭业至今难以忘却。

    尽管当年郭业与顾惟庸多少有些心结,顾惟庸自己心里更是明镜儿似的,但是听着言语诚恳,丝毫不像是取笑奚落,倒像是发自肺腑一般,极为自然。

    顾惟庸心中颇为驿动,唉,没成想短短三年,当日那个小衙役居然成长若斯,不仅能和本官平起平坐,而且混得风生水起,胸襟更是开阔若斯。

    曾几何时,顾惟庸会想到自己会有求助郭业的一日。

    此时的郭业这番话虽没取笑奚落的恶意,但顾惟庸心里知道,郭业这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周全自己的面子。

    当年自己哪里是照拂他啊?算起来,顶多也是利用一番,各取所需而已。

    随即,顾惟庸勉强地笑了笑,说道:郭,郭业,不对,应该称你一、一声郭大人了,你太客气了。

    郭业耸耸肩,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既然双方都熟络了一番,接下来自然是开门见山了直接切入主题了,当即郭业便说道:顾大人,穆师爷的遭遇本官也已知晓,而你的事情穆师爷也跟我提及过了。库司郎中龚大人的确是太过欺人太甚,不知顾大人你需要我如何帮衬?但有所需,尽管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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