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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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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长孙羽默回到家中后,郭业第一时间让贞娘找来两套自己的衣裳,赶紧先把两人身上破烂玩意给换下来先。

    谁知长孙羽默抱起干净衣裳并不急于换,而是冲郭业嚷嚷着要先沐浴一番,扬言要洗涤身上的污秽与屈辱。

    郭业无奈,只得让下人领着长孙羽默找地方好好洗个澡。

    贞娘貌似并不打算离开,等着郭业换完了衣裳,她还是静静地侍立一旁,愣是不挪窝。

    不过看着郭业的眼神就却是充满了浓浓的不解,和挥之不去的疑惑,隐约透着几许质疑与询问。

    郭业被贞娘看得心里发毛,又不知道从何开口解释昨晚的事儿,就跟小孩因为彻夜未归而被家长发现似的,没来由一阵窘迫。

    没辙儿,既然解释不清,无法开口,郭业只能沉默以对。

    直到耗不下去了,他才甩了一句我去书房处理点正经事儿,然后撒丫子跑了出去。

    贞娘见着郭业有落荒而逃的嫌疑,呢喃自语道:彻夜未归,哼,肯定是跟长孙公子这个浪荡子去哪里厮混了。两人衣裳褴褛,莫非昨儿个夜里去别人家里偷鸡摸狗,被人发现了?大官人真是不务正业!

    贞娘倒是猜对了一半,郭业昨夜在外厮混不假,却不是偷鸡摸狗,而是偷香窃玉风流放荡了一宿

    匆忙躲进书房中的郭业,避过了贞娘质询的这一关,但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长孙羽默这小子洗完澡来书房。

    等得有些不耐烦,他心里不由犯嘀咕着,奶奶的,这都快洗了一个时辰了,这是洗澡吗?连皮都能褪下三两层了。

    咣当

    书房房门被撞开,头发有些湿漉漉的长孙羽默破门而入,虽然洗完了澡,但神情看上去还是萎靡不堪,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长孙羽默重新将书房们关起,一边呸呸呸地吐着口水,一边厌恶地咒骂道:真恶心,怎么洗都觉得洗不干净,郭业,本公子一定要报昨夜之侮辱!

    得,又来劲了!

    郭业暗暗摇头,这小子八成还没走出阴影,心灵的创伤还没那么快痊愈。

    随即,他转移话题说道:长孙,你且坐下,我跟你说说我昨夜从杨九红那儿得来的相关情报。稍安勿躁,咱们大事为先!

    果然,长孙羽默闻言后安静了下来,甩了甩湿漉漉的发梢,顺手用练巾裹缠了几下发髻,坐了下来静等着郭业的讲话。

    郭业娓娓道出了昨天夜里从杨九红口中掏出的那些话,听得长孙羽默脸色阴沉至极,他想都想不到这红楼山庄居然干得这种勾当。

    别看这小子整日混迹青楼楚馆风花雪月之地,但是从根儿上讲,这小子也是世家门阀的子弟,对于这些不守妇道浑然忘却三从四德的行为,深深为之鄙视唾弃。

    不过他跟郭业一样,都很好奇兴建这座红楼山庄的贵人到底是谁?花这么大的财力兴建如此宏伟的园林山庄,就是为了让这些深闺怨妇可以红杏出墙排遣寂寞?长孙羽默打死也不信,这也未免有些太不拿银子当银子了。

    但是如若不是这个目的,那么对方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此时早已心无旁骛,一门心思琢磨起这个问题来,说道:这位红楼山庄的主人连杨九红她们都没见过,行踪如此诡秘,委实令人难以猜测啊!

    郭业点头道:是啊,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且据杨九红昨晚透露,来这红楼山庄的女人无一不是官宦显赫人家的女眷。就说昨夜连连糟蹋你三次的薛夫人,居然是户部左侍郎薛厚德的夫人。不仅如此,这位薛夫人的娘家也是来头显赫,竟然出自八大世家其中之一的崔家。

    你提她干嘛?这个贱人!

    长孙羽默眉头深皱,一脸厌恶地唾弃道。

    郭业立马止住了话头,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干笑两声,说道:长孙莫怪,莫怪,三天之后的无遮大会,我一定会让你出了这口恶气,将红楼山庄一举踏平。

    长孙羽默道:无遮大会自然是个机会。不过我问你,这位兴建红楼山庄的贵人身份如此隐秘,能耐又如此之大,咱们如此冒然行动是否会有麻烦?

    郭业摇头轻笑道:长孙,你莫非忘了我之前跟杜荷的交代?此番行动让太子殿下领衔挂帅,他出来面,那位神秘贵人的身份再高也高得过他吗?咱们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惊天大丑闻,让卢承庆和王君实彻底变成过街老鼠。至于铲除红楼山庄这个毒瘤的大功劳,咱们不仅不要,而且还不能要,让太子李承乾领这个大功去吧。你说呢?

    长孙羽默点点头,多少有些明白过来,说道:你这是要让我那位太子表弟来顶雷啊!真够阴损的。

    郭业耸耸肩,不赞同道:什么叫让他来顶雷?送他一场功劳,替咱们拉拉仇恨又有何不可?

    长孙羽默反正对太子李承乾不感冒,不在乎的唔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径直问道:我问你,你昨夜深入虎穴,就是跟杨九红探听了一晚上的情报?

    郭业点点头,嗯了一声。

    长孙羽默又问道:就光说话,没干别的?

    郭业心里咯噔一下,佯装听不懂,傻傻问道:我能跟她干什么?

    就是那个啊?既然她把你单独叫到了林中竹舍过了一夜,我就不信这骚娘们不对你放荡。

    不不不,郭业坚决地摇摇头,说道,长孙,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岂会干那种贞操不保,有损名节之事?正所谓失败是小,失节是大啊!我不能为了探听点情报,就白白丢了清白之身吧?

    哼,姓郭的,你什么意思?

    长孙羽默没来由又是一阵不悦,呵斥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孙羽默昨夜失了贞操,丢尽了颜面呗?听你这意思,是瞧不起我了?

    我靠,郭业恨不得甩自己一嘴巴子,没事儿提这个干嘛?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

    当即连连陪笑道:长孙,你太敏感了,我怎么会有那般想法呢?再说了,你昨儿个夜里受尽凌辱,委曲求全,不就是为了协助我吗?没有你的忍辱负重,牵制住了那群骚娘们,我焉能如此顺利从杨九红口中探听到情报?

    说到这儿,郭业起身拍了拍长孙羽默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感叹道:长孙啊,如果此次能够拿下卢承庆和王君实这两个鳖孙,咱们就算成功了!届时,军功章不仅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是不?

    算你他妈识相!不枉本公子昨天夜里遭的那份罪!

    郭业一阵瞎掰活,总算是再次将长孙羽默安抚了下来。

    这时,书房门外传来下人的禀报声:大官人,房遗爱房公子求见!

    郭业稍稍一愣,我不是让这小子去盯梢卢承庆了吗?怎么这么早就过府找我?

    一念至此,郭业眉有喜色地对长孙羽默说道:如果我估摸不错,遗爱应该是盯梢卢承庆一宿,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了。

    长孙羽默面露期待,说道:是就最好了,让他快快进来吧。赶紧把这些事儿尽早解决,老子恨不得今天就报仇雪耻!

    郭业知道这小子又来劲了,暗暗摇头,冲门外下人喊道:去,将房公子请来我书房叙话!

    谨遵大官人令,小的这就去请房公子

第五百四十一章 卢府异状【超长版】() 
房遗爱眼圈通红有些疲累地怏怏进来书房,见着长孙羽默也在房中,稍显意外,有些错愕地跟对方打了个招呼。

    随后懒洋洋地冲郭业说道:二哥,我在卢府外头熬了一宿,盯梢卢承庆的行踪。可这厮压根儿就没有出过家门一次。

    你的意思是说,卢承庆从吏部衙门离开之后,就一直呆在府中没有外出过?

    郭业有些疑惑,卢承庆半步都未出家门,而昨日王君实亦是一样,到底搞什么鬼?

    房遗爱站得有些腿酸,拉来一张胡凳坐了下来,点头应道:正是,就在家里一直呆着。不过期间倒是来过几拨访客,应该都是想走卢承庆的门路,到吏部求实缺的一些后补官员。

    郭业听着点点头,这个实属正常,因为卢承庆和王君实都是一丘之貉。姓卢的如今出任吏部右侍郎这种实权职位,有人行贿花银子走后门,门庭若市不足为奇。

    不过他还是有些失望,房遗爱居然白忙活了一宿?

    于是不死心地问道:难道一整晚你就没有发现什么诡异之处,或者蹊跷的地方?

    房遗爱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摊手表示没有。

    正当郭业再次失落之时,房遗爱突然又连连点头,惊喊道:呀?二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事儿来,也不知道算不算蹊跷。

    郭业立马精神大振,道:你说来听听!

    房遗爱欲言又止,犹豫地看了一眼长孙羽默,迟迟没有说出口。

    郭业马上会意过来,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长孙是咱们自己弟兄,你还信不过啊?

    房遗爱点点头,歉意地冲长孙羽默笑了笑。

    长孙羽默心情正是不美丽的时候,现在又房遗爱搞了这么一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呵斥道:房遗爱,你个混账王八蛋,你居然信不过老子?本公子昨晚受多大罪,你他妈知道吗?若非本公子昨夜深入虎穴,忍辱负重,受尽

    长孙!!!

    郭业及时喊住了长孙羽默哇哇吐苦水,暗示道:你太激动了,淡定,淡定啊!

    说罢,趁着房遗爱不注意,冲长孙羽默轻轻摇了两下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长孙羽默醒悟过来,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妈的,如果把昨晚的事儿不留神讲出来,房遗爱这个混球指不定替他大嘴巴四处宣传呢。到时候,那可真是没脸做人了。

    想通此节,长孙羽默狠狠瞪了一眼房遗爱,默不作声不再说话。

    房遗爱干笑两声,说道:昨天黄昏到深夜,卢府一共来了好几拨访客。不过最后一拨来访卢府之人,却是有些奇怪。

    郭业问道:怎么个奇怪法?

    房遗爱略微思索了一下,悠悠说道:奇怪就奇怪在前面几拨人都是拜门求见卢承庆,唯独这最后一拨人是卢承庆自己亲自出卢府大门迎接。而且是卢府中门大开,可见来人的身份不凡。不然也不会卢府中门大开,卢承庆亲自迎接,不是?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是有些奇怪,此人肯定不是来求卢承庆办事找门路的。遗爱,你可曾听到他们在门口外说了什么?

    二哥见谅,房遗爱摇头道,我起初担心靠得太近,引起卢承庆的疑心,所以都是远远观望。压根儿就听不见他们到底在大门口说些什么。不过我见那人出了轿门,卢承庆对他的态度是毕恭毕敬,极尽谄媚。显然身份相当得显贵。

    郭业心里越发好奇,继续追问道:那你还注意到了什么?

    房遗爱刚想摇头,突然又想到了一些,急忙叫道:想到了,昨夜天色虽是黯淡,但还是依稀能瞅见那人穿得一身金黄蟒袍,头戴玉珠朝天冠,前呼后拥极尽尊荣。而且他的大轿通体朱红漆色,前后左右都是清一色的盔甲军卒开路护送,这些军卒又是紫方伞,又是戟氅,又是吾杖、仪刀,反正好多好多,五花八门,看得人眼睛发晕

    妈的,这时亲王出行的仪仗啊!

    郭业还没反应过来,长孙羽默已经猛然站起身来,一副错愕的神情看着房遗爱,惊问道:卢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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