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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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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我呸呸!

    郭业将手中的果核扔到地上,站起身子对着小妹白了一眼,啐道:大吉大利,大吉大利,有你这么咒自己哥哥的吗?

    郭小蛮撅着小嘴委屈地说道:外头明明就是这么传得嘛,哥哥你不也跟爹爹交待了吗?最近要养病静心,悉数访客,概不接待呢。

    郭业看着郭小蛮那豆大的眼泪儿都要委屈地掉下来了,当即心里一软,声音婉转地和声说道:小蛮乖了,哥哥不该凶你,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救回懂得这些道道。哥哥这么做自然是有深意的。

    随即,走到摇椅后头一把将小鸡崽儿似的郭小蛮搂紧怀中,抬头望着府外的某个方向,喃喃自语道:哥哥不这么做,姓吴的那个老棺材瓤子能这么轻易放过哥哥我吗?

    啊嚏

    也是刚刚吃完晚饭的县丞吴奎,正和何府二老爷何洵在自己书房中饮茶,聊着聊着,没来由打了一个喷嚏。

    一不小心,口水都喷洒进了何洵跟前的茶碗之中,顿时,葱青的茶汤之上泛起一阵白沫。

    趁着吴奎擦拭嘴巴之时,何洵忍住恶心将跟前的茶碗偷摸拿走,悄悄放在地上,省得看着恶心。

    然后故作关心地问道:子澄兄,可是昨晚受了风寒?

    子澄是吴奎的字,只有长辈上官或者至交好友,才敢这么直呼其字。

    吴奎摆摆手,再次擤了一下鼻涕,摇头道:我也不晓得哦,不过最近着急上火的事情太多了,呵呵,可能今年命犯小人吧,太多不痛快了。

    命犯小人?

    何洵抓住吴奎话中这个关键之词,小心询问道:子澄兄,这县令大人还是喜欢凡事一手抓不成?不是说咱们这位明府大人素来深居简出吗?依小弟看来,他更应该适当放权才是啊。好歹你也是八品县丞,仅次于他这位七品县令之下啊!

    吴奎摇头叹道:知我者,子衿贤弟啊!

    同样,子衿也是何洵的字,虽然这个字显得有些娘气,但是却大有来头,取自诗经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子衿之意泛指对文人雅士的爱称,倒是取得高雅,可见当年替何洵取字的那位长辈一番苦心和寄望。

    紧接着,吴奎颇为懊恼地叹道:你说咱们这位县令大人也真是怪,上任陇西县令几年来,基本上就是躲在家中看看书,侍弄侍弄花草什么的,而且平日见他一面都惜字如金,明显就是一个三不管的县令嘛。可偏偏就是他,凡事儿都喜欢独揽手中,一味地让他那位该死的师爷去打理,唉

    师爷指的就是与功曹马元举有莫大渊源的启蒙恩师老秀才穆恭。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吴奎空有雄心壮志,这么多年来还是受着县令顾惟庸的压抑,凡事都想被大包大揽过去,空有县丞名头,却狗屁事儿都做不了主,当真是憋气。

    因此,平日里吴奎也喜欢和顾惟庸唱个对台戏,虽然明知道改变不了结局,但还是出来给对方添添堵,也好宣示自己的主权和洗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何洵眼咕噜一转,佯装无意问道:听说那位风头正劲的捕头,也是顾县令的人?

    一听对方提起捕头二字,吴奎的脸上霎时铁青,脱口骂道:什么狗屁捕头,一个无品无级的下九流贱役而已,哼,他也算顾惟庸的心腹?顶多是顾惟庸的一个棋子儿而已。

    在吴奎看来,上次顾惟庸绕过县尉谷德昭,通知功曹房提拔郭业担任捕头,说白了就是打打谷德昭的脸,郭业顶多是走了狗屎运的臭衙役而已。

    不过一说起这姓郭的捕头,吴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先是将何府的何坤整死,断了自己好大一条财路,再是搞臭了满月楼,今早更是击毙了满月楼掌柜刁德贵,再断自己一条财路。

    这个狗娘养的兔崽子,就跟茅房里的臭蛆虫一般,咬不到自己,却是一直在熏臭恶心自己。

    一旁在一直察言观色何洵也是心思涌动,郭业这小杂种先是逼死了自己的三弟何坤,再是二次羞辱自己的侄儿何瑁,让何家在短时间里成了整个陇西县城豪门富户里的笑柄。

    新仇旧恨,不共戴天。

    此时见着吴奎听到郭业的名字能够如此动气,随即添上一把火问道:子澄兄,这次姓郭的捕头貌似又要走狗屎运了吧?估计这次因为解救了近百名被拐女子,让他好评如潮,独享名声,呵呵,顾县令八成又要嘉奖他一番咯。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吴奎更是牙酸的厉害,一百个良家少女啊,只要刁德贵一贩卖出售,自己从他手中分一杯羹那得多少银子啊?

    而且那几家青楼的东家收到这批女子,肯定对他又是一番孝敬。

    不过,现在因为这姓郭的一搅合,竟成了镜花水月了。

    擦,顾惟庸想要奖赏他?

    这个更是吴奎不能接受的,在他的思维认知里,凡是顾惟庸赞同的,他都一律反对。

    这下好了,郭业是他恨得牙痒痒之人,而顾惟庸是他连睡觉都想踹一脚之人,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两人都舒坦儿呢?

    当即,吴奎猛然起身说道:姓郭的想要奖赏?姓顾的想要称心如意?我呸,做梦呢吧?

    而后走到壁架上抄起自己的绿袍官衣,自顾穿了起来,待得穿着妥当之后,他对着何洵招呼道:子衿贤弟,你先稍作,为兄去趟衙门后院,我要亲自面见县令大人。

    说着提步疾走,出了书房,在院中嚷嚷着:来人,来人,赶紧给本官备轿,本官要去趟衙门

    而独坐书房的何洵突然嘴角一抿,高呼喊道:哈哈,姓郭的,你真以为何家是那么好惹的吗?痛快,当真是痛快,值此快哉之事,当浮一大白啊!

    随即他抄起刚才偷摸放在地上的那碗茶水,凑近嘴边咕咚咕咚豪饮了起来

    饮了十好几口,碗中茶汤快见底儿了,何洵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喉咙间一阵耸动,猛然一阵恶心从腹中腾起,直冲喉间,就要脱口喷出

    呕,呕

    何洵已然跑出了书房,单手扶在围栏的栏杆上哇哇一阵艰难地呕吐。

第九十六章 蛮横无理的要求() 
约莫到了一更天,吴奎才从县衙后院走出,脸色颇为愉悦地走出了县衙大门,坐上自己的轿子朝着自己府中归去。

    就连县衙大门门房处的看门杂役都看得出来,咱们这位县丞大人心情不错。

    就在吴奎前脚跟离开县衙,穆师爷后脚跟就从后院客厅的屏风中走了出来,一脸笑意地看着县令顾惟庸,打趣道:明府大人,看咱们这位吴县丞的气量委实狭隘啊,竟然跟一个无品无衔的小捕头较上劲了,呵呵,真是好笑。

    顾惟庸也是一脸地不屑,摇头道:丢,丢人!

    打趣完吴奎,穆师爷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提醒道:明府,县衙上下都在风传这姓郭的小捕头是您的人,现在吴县丞竭力要求您罢免这小捕头,呵呵,个中三味儿,不言而喻了。

    穆师爷的言下之意,吴奎是冲着顾县令而去,是在叫板,是在挑衅县令大人的威严与底线。

    顾惟庸仿佛不为所动一般,依旧惜字如金地点头道:我,我懂!

    既如此,那您刚才还答应他这蛮横无理的要求?

    这下轮到穆师爷犯迷糊了,顾县令既然知道道吴奎明着是要罢免郭业的捕头,暗则是要挑衅挑衅县令大人反打一下脸,这招明削暗打的招式显而易见,那么刚才为何顾惟庸还要一句话不也反驳,痛痛快快地就答应了下来呢?

    让吴奎得逞了这小小伎俩,不是弱了自己的气势吗?

    顾惟庸突然走到书桌边儿上,摸了摸书桌上那只平日里充当镇纸使用的玉雕狮子,说道:吴奎,是狗,驯,驯狗,讲究的就,就是一个饱一顿,饿,饿一顿,你懂得。

    啊?

    穆师爷惊得抡圆了嘴巴,顾惟庸说话虽然结结巴巴,但是大概其意思他已经听明白了。

    跟随顾惟庸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听见顾惟庸说话如此粗鄙,可见其心中对吴奎是有多么的不满意了。

    在他认为,这也许正是顾惟庸驾驭政敌的法门。

    或者说吴奎这个经常和顾惟庸唱反调打对台戏的县丞,顾惟庸压根儿就没把他当成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看,而是当作了一条可以使唤但是不怎么听话的小狼狗。

    不过县令大人这比喻倒是恰当,驯狗之法不就是这样吗?

    先狠狠饿它几顿,将它的龇牙的凶性逼露出来,然后让它再饱吃一顿,小小满足它一把,令它对自己感恩戴德。

    啧啧,穆师爷这个活了几十年的老秀才也不由对自己这位东翁敬佩不已,这才是上位者应有的手段和残忍啊。

    不过这小捕头到底是自己那个得意门生马元举介绍而来,而且这小子刚刚磨开刀刃,正是刀剑最好使唤的时候,再加上这小子脑子机灵,嘴巴乖甜,就这么被撸下捕头位置,委实可惜了。

    一想到这儿,穆师爷不禁动了爱才的心思。

    当即对着顾惟庸躬身问道:明府,这位小捕头刚破了一桩案子,解救了近百名被拐带的少女,风头和名声正盛,这个时候冒然将他革职,是不是会有损明府大人的官声啊?再说了,这小捕头上任以来中规中矩,屡立功劳,也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将他革职啊?

    话中之意,郭业不仅不应该革职,还应该奖赏才是,不然就这么稀里糊涂莫须有罪名的革职,那叫人怎么信服?

    呼

    顾惟庸豁然站起沉下脸来,一股上位者应有的气势顿时显露,不怒自威,令整个房中都不觉温度骤降,冰冻三尺一般。

    只见顾惟庸将手背后,自顾朝着书房门口走去,冷声道:这种事情,不该本,本官操心吧?穆,穆师爷,你办事,本,本官放心。

    声音落罢,顾惟庸人已经走远。

    穆师爷一脸苦涩的望着顾惟庸消逝的方向,心道,我办事你是放心了,可这事儿到底该怎么整啊?

    随即,他想到了自己的那位额学生马元举,看着这事儿还得问问他的意思,毕竟革职一个捕头,如今县尉谷德昭不在了,功主管官帽子的功曹房也必须先通个气儿才是。

    抬头看了看书房外的天色,已经一更末了,马元举应该离开衙门回家了。

    随即,穆师爷冲着外头喊道:来人呐,给本师爷备轿,去一趟马功曹家。

    一声令下,几名杂役已经开始张罗起来。

    不一会儿,四名杂役抬着一顶素色轿子出了县衙大门,朝着马元举家的方向颤颤悠悠地走去

    来到马元举家中的穆师爷将县丞吴奎造访顾县令,所提无理要求一事讲了出来,最后更是毫无隐瞒地将顾县令的决定跟马元举说了一通。

    这下可把马元举打了一下措手不及。

    马元举诧异地喊道:这怎么可以?恩师,这太离谱了,凭什么无端革职郭业,就凭吴县丞和顾县令之间的较量妥协吗?

    砰!

    说到这儿还不解气,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怒斥道:吴奎枉为八品县丞,枉为读书之人,端的厚颜无耻,无耻啊!

    嘘!”

    穆恭先是嘘了一下声,示意马元举小点声,然后轻声训斥道:你在衙门都多久了?怎的还如此莽撞孟浪?难道你不知,这就是官场之现状吗?一个八品县丞,一个无品无级的小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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