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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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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何洵在卧室中睡得正酣,突然被管家何四闯进房来猛然那摇醒,何四将迷迷噔噔醒来的何洵扶起,颤着嗓门喊道:二老爷,二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数十强匪夜闯何家,您赶紧醒醒啊!”

    啊?

    何洵听着何四凄厉的喊叫,霎时被吓得清醒,紧忙从床榻站起一把拽住何四的胳膊怒骂道:那你还愣着干嘛?蠢材,赶紧报官,通知衙门的衙役过来啊!

    何四显然被院外的血腥吓坏了,惊魂未定的摇头嗟叹道:来不及了,二老爷,赶紧跑吧,咱们何家上百条人命被杀得差不多了,赶紧,赶紧随小的跑吧。

    什么?

    何洵听着何四这话后背立马唰唰冒出虚汗,何家上百条人命被杀得差不多了?

    他的脑中立马浮起昨天下午在县城中流传关于山匪即将攻城的消息,难道偌大一个陇西县城这么快就被山匪攻破了?

    原本他还打算今天收拾细软,带着家眷和仆役躲到乡下,避上一阵子的风头,没想到还是晚了。

    竟然半夜三更突然杀出这股强匪,县衙那些守城衙役当真都是废物啊。

    罢了,现在保住小命要紧,无暇再管那么多。

    当即,何洵抄起床边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对着何四吩咐道:何四,你的忠心本老爷知道了,日后必会好好赏你。赶紧的,咱们从后院先撤。有我何洵在,何家垮不了!

    何四此时惊魂未定,哪里还管何洵这些屁话,轻轻嗯了一声,冲着房门方向替何洵开门去。

    吱呀,

    何四将房门拉开,突然,

    啊!!!

    何四嘴中迸出一声尖叫,整个人瞬间仰躺倒地,何洵抬眼一看,只见何四的胸口被扎进了一把横刀,穿心而过,登时一命呜呼。

    唰唰唰

    房门中涌进来四五人,清一色身穿夜行衣,脸蒙面罩,手持横刀,将还在发呆空隙的何洵团团围住。

    晚了,

    何洵老脸一垮,心中唉唉叹道,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但是平日里养尊处优下养成的颐指气使还是让他没露了胆怯,沉声喝道:你们行如此大逆不道,惨绝人寰之事,就不怕朝廷诛灭你们吗?

    呵呵!

    一记冷笑,门外再次走进一个黑衣人,将横刀抬起指向何洵,不屑地笑道:何洵,别强壮镇定了,今晚你难逃一死。

    说完,陡然将自己的面罩拉扯了下来,将面庞展露在何洵眼前。

    竟然是你?

    何洵做梦也没有想到来人竟然会是害死自己三弟,痛打自己侄儿,他本人一直想要诛除的郭业。

    何洵再看将自己围拢的四五人,不用扯面罩他也猜到了,这些人肯定是县衙的衙役所乔装打扮了。

    郭业,你狗胆包天,你身为衙门官差,竟敢乔装盗匪,你,你

    何洵颤抖着右手指向郭业,惊骇和愤怒地卡住喉咙,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

    郭业怨恨地看了一眼何洵,哼道:姓何的,少他妈跟小爷来这套,你他妈不是做梦也想整死我吗?可惜你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哥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不把你何家灭了,小哥我怎么睡的着觉?

    说着,对着屋内几人喊道:弟兄们,尽快解决了这老狗,晚点还要腾出时间来搬银子呢。哈哈,哈哈

    言罢,他发现墙角有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突然提醒众人道:对了,这老狗好歹也是个举人,就不要用刀了,直接用绳索勒死他,留他一个全尸吧。

    说完便转身离去,这种杀鸡宰狗之事儿,自然有人替他代劳。

    郭业刚转身,何洵就要扑上前来撕咬郭业,可人还没跨出两步就被在场五人给弹压了下去,死死摁在地上。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何洵满脸恐慌地对着郭业的背影唾骂道:姓郭的,你竟敢灭我何家,杀我堂堂朝廷举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郭业听着何洵最后的挣扎与咆哮,头也懒得回,相反,却是极为不屑地耸耸肩,轻轻哂笑道:我不得好死?哼,小哥就知道,如果我不杀你,我真不得好死了。

    待他走出何洵的卧室,郭业还主动将房门轻轻关了起来。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阵挣扎的喘息干吼与急促蹬脚的声音,看来,里面的人已经开始送何洵上路了!

    想着何洵今后再也无法威胁到自己,郭业整个人没来由一阵轻松,心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突然,庞飞虎的声音从回廊那头远远传来,带着略微的惊喜冲郭业高喊道:

    小哥,小哥,你快看,我找到了谁?

第一百一十六章 贞娘再现() 
庞飞虎身边一个柔弱的素衣女子,梨花带雨惨凄凄地小步小步朝郭业这边走来,每走几步双腿都会踉跄一下,所幸有庞飞虎关键时候搀扶一把,以至于不会摔倒在地。

    郭业不用细看,从对方那熟悉的身影中就判断出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竟然是,贞娘!

    霎时,郭业不知从何涌出一股酸楚与喜悦交织的激动,赶忙朝着贞娘那边大步流星般赶去。

    三步并作两步走,晃眼便到了贞娘的身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大喊道:贞娘,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被郭业强行揽入怀中的贞娘顿感身子被紧紧箍住,半分动弹不得。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与陌生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更是头一遭与郭业如此零距离的相拥。

    她此时的身体虽然孱弱疲劳,但是却能真真儿地感受到从郭业胸膛间,双臂上传来的汩汩温度与热情。

    在这一刻,

    她忘却了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到的委屈与磨难。

    在这一刻,

    她忘却了这些日子以来日日夜夜的担惊与害怕。

    只有两个字充斥在内心澎湃的身体之中,那便是害羞!

    到底自小就熟读女训,秉承三从四德的女子,到底内心被传统道德束缚了二十几年,此时的贞娘除了害羞,还是害羞。

    内心升腾起的羞臊让她浑身发热,慢慢袭向脖颈,脸腮,耳垂,感觉自己在这一刻被魔鬼所侵蚀了一般,那颗固守清戒的心摇摇欲坠。

    本能的抗拒让她使劲全身的力气贯于双臂,妄图将郭业推搡开来,好让自己摆脱这本能既抗拒,又有欣喜的尴尬情境之中。

    可是事与愿违,无论她再怎么加足马力都无济于事,郭业的双臂如同大闸蟹的双钳一般,死死将她箍紧,无法挣脱。

    时间一份一秒过去

    郭业忘我地贪婪地享受着贞娘身上沁出的芬芳体香,浑然不知外物。

    庞飞虎和一干兄弟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全部人傻愣愣地杵在那儿看着西洋景。

    无奈之下,

    贞娘只得酡红低垂着脸颊,轻声啐道:郭,郭小哥,请,请放开奴家呀!

    呃

    郭业听着贞娘的提醒,这才醒神过来,尴尬一笑,心道,这是色迷了心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儿和美人儿卿卿我我。

    他可不顾贞娘愿不愿意,对着不远处一个捕快喊道:六子,你将贞娘安全送到我府上,不能出半点纰漏。

    言罢,也不让贞娘有说话推辞的时间,说道:贞娘,我这儿正办着大事,刀来剑去的,你一个妇道人家呆在这儿着实不美。你先回我府上,日后听我来安排。

    紧接着,才将双臂缓缓松开,很是霸道的将贞娘推搡到捕快六子的身边,示意她跟着他迅速离开何家。

    贞娘听着郭业的编排,心里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慌乱,郭小哥竟然让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住进郭府,这,这传扬出去,实在是不好听吧?

    但是看着郭业那炽热的眼神,想着刚才自己被揽入对方怀中那霸道的气息,贞娘慌乱之余又是一阵小鹿乱撞。

    沉默约莫几秒钟,贞娘想到了惨遭毒手的胡皮,对方再不济也是自己的丈夫,是撑起自己家的那片天。如今胡皮刚死,自己就住到郭业的府上,于情于理,她都说服不了自己,贞娘再次彷徨了。

    这时,旁边的庞飞虎也差不多看懂了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

    郭业什么心思,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了。

    他到底比郭业痴长那么多年,贞娘的彷徨他一眼就看得通透。

    随即对着六子说道:去,本班头这些日子就住在郭小哥的府上,你将贞娘带回我庞家,让你庞嫂子好好照顾贞娘。

    庞飞虎这么一说,贞娘顿时没了犹豫,对着庞飞虎盈盈一个欠身道着谢。

    郭业这才发现自己心里一着急犯了马大哈,连连傻笑以遮丑,然后对着贞娘挥挥手,说道:去吧,随六子先住到庞大哥家中,等小哥手头的事儿忙活完了,再来安排其他。

    贞娘这次倒是没有回避,竟然破天荒般乖巧的嗯了一声,随着六子缓缓出了何府。

    待得贞娘离去,郭业收起刚才那副多情种的模样,对着庞飞虎细问道: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吧?

    庞飞虎点头称道:这边基本上已经差不多完事,小哥放心,兄弟们今晚都手脚麻利儿,不带有一个活口的。不过还是没有发现何瑁那畜生的踪迹。

    没有发现何瑁?

    郭业不信邪,对着众人吩咐道:整个何府正门后门都有把守,除非他长了翅膀飞出何家大院,不然今晚甭想活着走出何府。兄弟们,再仔细搜罗搜罗,连一条活着的蟑螂都不要放过。

    话音一落,一记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小哥,庞大哥,何瑁这孙子在此,老孙不辱使命啊,哈哈

    循着声音,郭业眺望一眼,孙明延正带着手下兄弟急匆匆朝这边赶来。

    人群一奔到这边,队伍当中就有人从肩上甩下两个捆绑得跟个大粽子似的玩意,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又响起两道呀呀喊疼的呻吟声和哭天喊地的求饶之声。

    借着微弱月光一瞅,其中一人可不就是何瑁这王八蛋吗?

    孙明延绕过地上两头粽子,走到郭业身边轻声说道:小哥,后院鸡犬不留,哈哈,杀得那叫一个干净。

    紧接着,又说了如何将何瑁擒拿住的过程,顺便跟郭业介绍了地上这女人潘银莲,以及她和何瑁干得那些丑陋事儿。

    郭业听着听着不禁哈哈大小,鄙夷地看着何瑁说道:真他妈上梁不正下梁歪,没想到你们何家里头竟然乱成这个鸟样了。孙子,婶婶的滋味如何啊?

    何瑁一听郭业问话,再见着没有蒙面的郭业,求饶之声喊得更加欢畅了,就差喊他一声老祖宗了。

    身边的潘银莲也是哭天抹泪地喊道:这位小哥,奴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何家之事奴家一概不知啊,还请大爷饶了奴家一命。如若不弃,奴家今后就守在大爷身边,伺候大爷您。

    到了危急关头,骚娘们的求生本能出了出卖色相,卖弄风骚之外,还真想不出什么来了。

    郭业看着略有姿色的潘银莲,虽然赤条条的被绑在跟前,但是一点兴趣都提不上来。

    想想看,这个娘们仅仅一个晚上就被叔叔和侄儿轮着干,他还能有啥兴致?

    当即不屑地哼道:少他妈的发骚,一个黑木耳装他妈什么粉木耳?老子没兴趣。

    说完,看了一眼庞飞虎,打趣问道:庞头,要不你试试?

    庞飞虎听罢,连连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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