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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0-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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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这么说,那就不好说了!”巴布泰笑了笑:“若是我们起事了,贵主人却坐视不理,那我们岂不是落得个左右都不落得好?”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笑道:“你们远道而来也辛苦了,不如先用些酒饭,好好歇息两日再说吧!”

    “多谢台吉!”阿桂起身欠了欠身体:“倒是还有一件事情想要劳烦您一下!”

    “什么事情?“

    “在下有几位旧友在盛京,想要去探望一下,不知台吉可否替我安排安排!”

    “旧友?在盛京?”巴布泰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阿桂:“阿桂将军,你怎么会有旧友在盛京?”

    “在下投至济农大人麾下前,曾经在辽西明军中当过几年夜不收!”

    “原来如此!”巴布泰点了点头,心中暗想不管阿桂去盛京的目的是什么都与自己无害,不如现在卖他一个好,日后也好相见。

    “正好我有一封信要寄回盛京,阿桂将军若是愿意,可以装扮成随行的兵丁,只是有些委屈大人了!”

    “这就很好了,阿桂这里多谢台吉了!”阿桂闻言大喜,赶忙向巴布泰拜谢。巴布泰侧过身子,还了一礼,笑道:“小事一桩罢了,阿桂将军何必多礼?日后要麻烦您的地方还多得是呢!”

    “台吉言重了!”阿桂笑道:“像您这等精明干练之人,我家济农大人见了一定欢喜的很,只怕是在下要托您的福气了!”

    盛京,济尔哈朗府。

    多尔衮披着貂皮披风,健步如飞的迈上台阶,推开房门。他看见济尔哈朗与代善坐在火炉旁,两人眼神冰冷看着自己,他赶忙停下脚步,笑道:“二哥你也在呀,有什么事情吗?”

    “老十四,你干的好事!”济尔哈朗冷笑了一声,将两张纸丢在地上。多尔衮一愣,捡起地上的纸看了起来,却是阿巴泰写给济尔哈朗的一封信,信上依旧是老话,说自己风寒未愈,乞列迷人活动频繁,暂时无法返回盛京,在信的末尾提到自己的家小这些日子蒙顾十四弟派人保护,十分感谢云云。看到这里,多尔衮心下已经雪亮,显然阿巴泰把自己派人看押他的妻小以胁迫的事情捅出来了,济尔哈朗他们把自己找来也正是为的此事。

    “不错,这件事情是我做的!”多尔衮将信折好纳入怀中:“难道这件事情做的不对吗?阿巴泰百般推脱,分明是想要拥兵自立,居心叵测!”

    “你把人家的老婆孩子都抓起来了,阿巴泰他又不是傻子,不拥兵自保才怪了!”济尔哈朗骂道:“你快把老七府上的人都撤回来!”

    “济尔哈朗,你要搞清楚,是他先称病不归,企图拥兵自立,我才派人去他府上的。谁先谁后要弄明白,我这已经是够客气得了,放在父汗和皇太极的时候,阿巴泰这么干只有死路一条!”

    “老十四!”代善终于开口了:“若是这么说,你杀了老八是什么罪行呢?你做了初一,就不要怪别人做十五,别忘了正蓝旗可是上三旗之一,你这么干,八旗子弟可就要真的兵戈相见了!”

    多尔衮立刻冷静了下来,代善方才的话可以有两种理解方式:正蓝旗与其他几旗打起来;为了防止大规模内战爆,代善和济尔哈朗联合正蓝旗打压两白旗。他权衡了一下利弊,决定暂时做出让步:“也罢,既然二哥说话了,我回去就把人撤回来就是了。只是阿巴泰他这般下去也不是回事,总得拿出个办法来吧?”

    “办法我是没有的!”代善的语很慢,但一字一句都非常清楚:“老十四,你们三兄弟杀了老八,本来依照我们女真人的老规矩,都是要砍断四肢丢在山林之中喂狼的。可是眼下大金四面受敌,不能再自相残杀,所以我才与济尔哈朗放过了这件事情。我可以把这句话放在这里,谁再敢在自家兄弟间起刀兵的,我代善就要打他,不死不休!老十四,我的话你听清楚了吗?”说到最后,代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多尔衮,他当时已经五十多了,本来已经渐渐淡出后金政坛,但此时突然威,一股凛然之气让多尔衮禁不住低下头来,低声道:“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就好,去办吧!”

    “是,二哥!”

    看着多尔衮离去的背影,济尔哈朗叹了口气,低声道:“多谢二哥了,今日没有你,还真压不住老十四!”

    “我已经老了,岳托又不在了!”代善叹了口气:“大金国这根梁我是顶不住了,老十四有锐气、有谋略,是个好人选。可是他还是年轻了些,器量不够。你又不是老汗的儿子,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哎,当真是可惜了!”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熬,先熬过这个冬天吧!”代善低声道:“老十四也是急糊涂了,冬天没法打仗,也没法行军,他抓着老七的妻小有啥用,人家不回盛京来难道就真把他们杀了?那人心可就真散了!等到开春吧,春天雪化了,路通了,很多事情才能做!”

    “可是路通了,刘成也可以打过来了呀!”济尔哈朗急道。

    “所以我说多尔衮他糊涂呀!”代善叹了口气:“凭心而论,老八处事是狠辣了些。可在他那个位置上也不得不如此,我也没少受过委屈,可只要你顾大局,时间久了老八也就明白了。可老十四竟然把老八给杀了,这个先例开不得,一开后面就全乱套了。我们杀他大金就分崩离析,不杀他就是放过了乱臣贼子。哎,为君不易,为臣亦不易呀!”

第八十五章 胡言乱语() 
“那就好,这只口袋还请大哥收下!”阿桂笑道,他从怀中取出

    “这里面是什么?”

    “大哥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叶大诚看了看阿桂的脸色,小心的解开那鹿皮口袋,只见里面倒出许多拇指大小,形状各异的金块来,散落了一桌。叶大诚顿时脸色大变,赶忙将金块塞回鹿皮口袋,推了回去:“阿桂兄弟,这如何使得,快收回去!”

    阿桂却不伸手:“叶大哥,这送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岂有再收回来的道理?再说你在这盛京联络交往,岂没有要使钱的地方。我实话和你说吧,这些金子就是济农大人专门拿来用间的,看不出半点来历来!”

    经由阿桂这一提醒,叶大诚才注意到这些金块大小形状全无规律,倒像是将饰器皿融化后再敲碎后得来的。他知道后金大军几次入塞抢掠而来大量的金银器皿饰,为了方便携带统计,女真人便采用了非常简单的处理办法:将饰器皿放在大瓦罐里,然后将瓦罐放在火上炙烤,待到金银融化后将瓦罐敲碎便可以得到一块块金锭银锭。而其将领赏赐有功将士时往往便将这金银锭敲碎,因此在后金军中这种小块的金银有很多,叶大诚可以放心使用,而不用担心像元宝、洋钱这些容易暴露来路。

    见阿桂准备的如此周密,叶大诚心里也有了底,他咬了咬牙,将那鹿皮口袋放到小桌下,笑道:“既然如此,那愚兄就收下了!”

    阿桂笑了笑,给自己与叶大诚的酒杯都倒满了,敬了对方一杯酒。叶大诚一杯酒下肚,心思也活络了起来,他想了想对阿桂低声道:“贤弟,你还记得祖可法吗?”

    “哦,是祖镇台的那个义子吗?”

    “不错!”叶大诚笑道:“他现在已经是咱们汉军的副都统了,除去几个老人年轻一辈里面算是他手中的兵权最重了,我与他的交情不错,这件事情要是能把他拉过来,把握就很大了!”

    阿桂竭力从记忆里面搜寻那个叫祖可法的青年武将的形象,可惜只是一片模糊,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此人能做到副都统,女真人想必对他很不错,你未必能说服的了他,若是被他出卖了,反而害了你的性命。大哥,祖大寿他们与辽西的关宁军关系很深,若是东虏自相残杀,形势有变的时候,他肯定会和辽西诸镇联络。我家大人花了那么多时间心血才有了今日这个局面,这功劳决不能让辽西那帮家伙得了去,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叶大诚笑道,明军各镇争夺级功劳相互下绊子,甚至直接亮刀子自相残杀的事情都屡见不鲜,阿桂说的这些对于他这种老丘八来说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他拍了拍胸脯:“兄弟你放心,莫说咱们兄弟的义气,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拿了你家大人这么多金子,怎么说也要把差使办好了。再说祖大寿他们得了功劳,能给兄弟我一点残羹剩饭就算有心了,还不如让兄弟你立下大功!”

    “兄长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家大人怎么也会向朝廷为你保举一个参将的前程!”阿桂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半块玉佩,递给叶大诚:“大哥你将这半枚玉佩收好,下次我恐怕就没法亲自来了,来的人就以这半枚玉佩为符信,他见你时会拿出另外半块玉佩来,两块契合便是来人!”

    “明白了!”叶大诚将那半块玉佩小心收好,依依不舍的将阿桂送出门去,放到屋里小心的将炕角的砖头撬开,将那鹿皮口袋放入里面,又将砖块放回原位,这时他才觉得自己的嘴干的很。

    “刘成、参将的前程!”叶大诚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只觉得胸中一股子邪火直冲脑门,他一把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半边毛茸茸的胸口来:“娘的,老子蹉跎了半辈子,总算是时运到了,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了!”

    阿桂除了叶大诚的府邸,在盛京城里转了两圈,确认身后无人跟踪,方才回到住处,这座关外雄城此时的规模不要说不及南北两京,就连济南、平阳这些二三流的城市都不及。但这里却有一个特色却是关内诸城所不及的,在盛京城外有数百家铁匠铺,连绵十余里,烟火昼夜不息,在城内也可以看到,这些都是为了八旗大军提供兵甲器械的。以前阿桂在盛京时没有注意,现在又重新看到这一切,心中禁不住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

    “说来这盛京城与朝邑还有几分相似,都是烟火冲天,多铁厂锻坊,坚甲利兵皆出于焉!”看着城外冲天而起的烟雾,阿桂自言自语道:“难怪大人这么在意东虏,唯恐其落入辽西诸镇的手中!”

    在济尔哈朗与代善的压力下,多尔衮不得不停止对阿巴泰家眷的软禁,阿桂也带着一封代善的亲笔书信返回了宁古塔。随着时间的流逝,从西伯利亚荒原刮来的寒风彻底统治了广袤的辽东大地,积雪、风暴将人们堵在室内,进攻、撤退、包围一切军事行动都已经变得不可能,路上的信使也变得寥落。无论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多尔衮、遏必隆、阿巴泰们都必须呆在温暖的屋子里,等待着崇祯十年春天的来临。

    但是寒冬并没有统治整个东亚大6,在长江以南的松江则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虽然已经是夜晚,但这里却不像北方的城市里还有宵禁,只有偶尔更夫经过。路过的更夫看到一旁小楼上亮着灯火,显然主人还没有入睡,他可以依稀听到里面有歌姬在用紫檀或象牙拍板轻轻地点着板眼,婉转低唱,有时歌声细得像一丝头,似有似无,袅袅不断,在彩绘精致的屋梁上盘旋,然后向神秘的空中飞去。听到这美妙的音乐,更夫也禁不住停下了脚步,忘记了敲打梆子,只知道张大嘴巴,呆呆的望着小楼上透出灯光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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