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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630-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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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您怎么还在这里!”突然背后传来赵文德的声音,刘成转过身来,看到自己的心腹正紧张的看着自己:“光海君的使臣已经在外间等候了好一会儿!”

    “那就让他先等等吧!”刘成突然感觉到一阵空虚,仿佛整个人都已经被掏空了:“建生,我想我现在已经有资格让他等等我吧?”

    “那是自然,不过”赵文德还想劝说,刘成却转过身去,对门口守候的侍从高声道:“你,就是你,快去弄一壶酒来,再随便弄点下酒菜,我想和赵先生喝几杯!”

    侍从惊讶的看了刘成一眼,赶忙去执行命令。刘成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建生,我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这样和你坐在一起喝酒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刘成的笑容,赵文德感觉到自己这位城府很深的君主此时有什么想要向自己倾吐的,便点了点头笑道:“是呀,大人您自当大任,居家如官,哪里有时间与臣下饮酒!”

    “是呀!”刘成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摇头笑道:“这几年来我不是在带兵打仗,就是在忙着算计别人,实在是太忙了,忙的连坐下来和你们这几个老兄弟喝酒谈心的时间也没有了。哎,有时候想起来,还不如一个家里有两百亩地的田舍翁,秋收之后酿两坛村酒,白日里带着几个子侄牵狗逐兔,晚上和左邻右舍吃兔肉喝酒过得快活。”

    “呵呵!”赵文德笑道:“这有何难,只怕若是真的如此,大人您又会觉得无聊了!”

    此时酒菜已经送了上来,刘成给自己倒了一杯,刚凑到嘴边听到赵文德这么说,不由得笑了起来:“还是建生了解我!”

    “不敢说了解,只是大人绝非是甘心终老于陇亩田头的人,只要可能大人总会做出点事情来!”

    “那你说我此番伐明,后世会怎么评说我呢?”刘成突然问道。

    “那就要看大人是成是败啦!若是败了,肯定是乱臣贼子,为万人唾骂!”

    “那若是成了呢?”

    “即便是成了,恐怕也会有人在野史里说些不好听的!”

    “那建生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本朝成祖以叔夺侄之位,实乃乱臣贼子的作为。可是他五伐蒙古,七下西洋,国势之盛,过于汉唐。其功业昭昭如日月,尤其是几个酸儒口舌所能伤的?神器本无主,有德有能者居之,大人若能建功立业,天下人都是张眼睛的,即便有几个没长眼睛的,又有什么好怕的?”

    “好一个神器本无主,有德有能者居之!”刘成笑道:“上天乱明国君臣心智,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有些事情是我想的太多了!建生,你取笔墨来!”

    赵文德赶忙从一旁取来笔墨摆好,刘成放下酒杯道:“你替我写两封信给曹文诏和王安世,请他们看清时势,莫要做出螳臂当车的蠢事来!”

    四十天后,扬州。

    “这些便是东虏的辫子兵吧!”看着正从海船上下来的一行行士兵,徐鹤城的脸色有些复杂,虽然他几个月前早就见过随林河水南下的那一小队女真武士,但两百人是一回事,数千人又是另外一回事。看着眼前这些曾经压制大明近二十年的大军,现在却成为任凭自己驱使的鹰犬,徐鹤城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错!”林河水站在徐鹤城的身旁,他眼力很好,看到一名生的十分敦实的女真将领正朝这边走过来,赶忙对徐鹤城道:“大人,那位便是阿巴泰,老奴的第七个儿子,也是正蓝旗的旗主!”

    “末将参见大人!”阿巴泰恭谨的向徐鹤城打了个千,又向一旁的林河水欠了欠身子:“林先生,想不到咱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将军一路上辛苦了!”徐鹤城挤出一丝笑容:“可还习惯?”

    阿巴泰苦笑道:“咱家从没坐过这么长时间的船,天气又热的慌,哪里敢说习惯!”

    “无妨!”林河水笑道:“这里已经准备好了绿豆汤水,可以让诸军在沙洲上休息个几日便是,这里十分僻静,也不用担心走漏风声!”

    “那就好!”阿巴泰看了看四周,这里本来是一个沙洲,后来逐渐与江岸连在一起,但由于土质不好,不适宜种植粮食,因此荒芜得很,徐鹤城将这里占了,作为海船往来人员货物的所在。

第一百一十五章 鸿门宴上() 
阿巴泰取下头而刘成的方略如果要成功就必须有个前提那就是南北同时发动,使明军首尾不得相顾,而当时又没有电报电话,唯一的办法就是事先制定严密的计划来协调各路军队的行动,确保分布在方圆千余公里的广阔战场上的各军行动协调一致。阿巴泰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所以他也不敢多要求,只敢多要个一两天,毕竟以当时的技术条件,就算差个两三天南北的明军也无法通知,也不算失期了。

    “无妨!”林河水笑道:“将军应该听说过鸿门宴的故事吧?”

    八月十五日,中秋,南京,乌衣巷。

    明月当空,昔日的王侯贵胄聚居之地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气象,月光洒在房檐墙壁之上,暴露出上面的破损之处。一叶扁舟从不远处的秦淮河上滑过,船上传来一阵激烈的琵琶声,与乌衣巷的僻静残破一衬,更增添了几分寥落。

    “好,好,好,好一个十面埋伏,如是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虽不过一具琵琶,却好似有十万甲兵一般!”舟中一名青年士子赞道,只见其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貌俊秀,脸上隐有泪痕,身着青衣,正盘膝坐在一张胡床上,右手拿着一柄玉如意,左手便跪坐着一名十五六岁的绝美少女,正以倾慕的目光看着他。在他对面那边,柳如是刚刚放下琵琶,一旁坐着的陈子龙一边将一块手帕递给柳如是,一边向那士子笑道:“辟疆说笑了,秦淮河上有谁不知道若论琵琶当属你身边的小宛第一。”

    那士子挥了一下玉如意,满不在乎的笑道:“若是别的曲子,小宛自然是不差的。可这十面埋伏又名《楚汉》,讲的是垓下之战,韩信以十面埋伏之术击破霸王,迫使其自刎乌江之事。我方才听如是的琵琶曲,开始时觉为两军决战时,声动天地,瓦屋若飞坠。徐而察之,有金声、鼓声、剑声、驽声、人马辟易声,俄而无声。久之,有怨而难明者,为楚歌声;凄而壮者,为项王悲歌慷慨之声,别姬声,陷大泽,有追骑声。至乌江。有项王自刎声,余骑蹂践争项王声。使闻者始而奋,既而怒,终而涕泪之无从也。此已近乎道矣,岂是小宛所能及的?”

    这士子刚刚说完,一旁的绝美少女也点了点头,对柳如是道:“夫君说的不错,小宛本以为自己的琵琶算得上不错了,今日听了柳姐姐的这首十面埋伏,才知道天下间有这等神技,还请柳姐姐不吝指点!”

    柳如是此时已经擦干净了双手,她显然很喜欢那少女,微微一笑道:“冒公子说的不错,其实我也就是这首十面埋伏弹得不错,若是弹起其他曲子来便不成了。指点是不敢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首十面埋伏我倒是有几分心得的!”

    原来在舟中这一男一女来历却不小,男的姓冒名襄,字辟疆,泰州如皋人氏,明末四大公子之一,他身边的少女姓董名小宛,本为秦淮名妓,此时已经被他纳为小妾。冒襄与陈子龙两人相交莫逆,他生性风流,平日寓居于南都,出没于秦淮河畔,此番陈子龙和柳如是来南京有事,四人便相约一同夜游秦淮河。董小宛当时虽然不过十六岁,但她在琵琶上天分极高,又自小得名师传授,技艺非凡,心里也常以此为傲,方才听了柳如是的这首十面埋伏,心中佩服之余,也有几分不服气,听柳如是这般说,赶忙笑道:“那柳姐姐可否传授一二?”

    柳如是见董小宛虽然年方稚龄,但美貌绝伦,心中也十分喜爱,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话说回来,我这首曲子能弹到这种水平倒要感谢那位程二先生!”

    “程二先生?莫不是哪位著名的琴师,小妹孤陋寡闻倒是未曾听过?”

    “哪里!”柳如是见董小宛误解了,不由得摇头笑道:“此人对于琵琶一窍不通,是个商人。”

    听柳如是这般说,冒襄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那这程二先生与这琵琶曲又有何关系?”

    “辟疆有所不知,此人买卖做的甚大,还和扬州徐巡抚相交莫逆。一次我受他所邀前往扬州,正好那扬州徐巡抚在城外行猎,我也一同前往,那徐巡抚麾下多塞北胡骑,虽然不过是出外行猎,也以军法布勒士众。行猎之时,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纵横捭阖,宛如沙场之上。我在旁有感而发,归来时取琵琶作塞上曲,其麾下壮士以胡笳相和,得此情此景,有感而发,才能弹出这《十面埋伏》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方才听如是琵琶里有干戈之声呀!”冒襄回头对董小宛笑道:“小宛,今日之败非战之罪也呀!”

    正谈笑间,突然冒襄感觉到舟身一晃,速度好像是减慢了,他微微一愣,对外间高声喊道:“阿成,到哪里了,为何船突然慢下来了?”

    “禀告公子!”一名家仆打扮的青年汉子从舱外钻了进来,向冒襄与陈子龙躬身拜了拜:“禀告二位公子,前面就是武定桥,有兵丁把守,不让我们过去?”

    “武定桥,那过去不就是旧院了吗?为何会有军兵把守?”冒襄闻言一愣,也难怪他如此惊讶,这旧院乃至指的明代南京武定桥与钞库街之间的一块区域,当时人称其为曲中,又称其为旧院,妓家鳞次,比屋而居,正是冒襄平日里游荡嬉戏的所在。突然有兵士把守,当真是奇怪了。

    “先出去看看再说!”陈子龙站起身来,走出舱外,柳如是赶忙起身跟上,两人来到甲板上,只见约莫数十步外有一座石桥,上面点着数十支火把,照得宛如白昼一般,桥上站满了军士,火光照在他们身上的铁甲和兵器上,反射出摄人心魄的寒光来。

    “咦,这是哪里来的丘八,做出这等煞风景的事情来,这里是南京的风流倜傥之处,其实他们这些粗坯可以涉足的?”冒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显然他也已经出得船舱,看到桥上那些士卒甚至用鸟铳对准桥下的花舫,吓得花舫里的歌女客人个个发出恐怖的叫喊声,更是让他义愤填膺:“阿成,你快去打听一下是哪家的兵丁,明天一早我便要去史大人那里弹劾他们将主一本,好好教训他们一番。”他口中的史大人便是当时的南京留都兵部尚书史可法,此人也是出身东林,冒襄年少时便文名满江南,年近十四便刊刻诗集,当时的文坛大佬董其昌视之为王勃,冒家更是江南著名的名门望族,人才辈出,他若是找到史可法那里,决计不会不卖他这点面子的。

    “是扬州巡抚徐鹤城的倭丁!”柳如是的声音有几分颤抖,好像是受了风寒,陈子龙看了柳如是一眼,发现对方的状态十分奇怪,倒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他握住柳如是的右手,低声道:“如是,你怎么了?”

    “你能确定?”冒襄好奇的看了看桥上的那些军士,可远远的看过去也看不出什么来:“可千万别弄错了,不然明天在史大人那里冤枉人就不好了!”

    “决计错不了!”柳如是低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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