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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国医妃-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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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车之中安静了一瞬,半晌,符长宁才悠悠道,“以你身份,可配让我下车?”

    接引之人怔了半晌,慢慢低下头回答道,“奴婢不配。”

    符长宁清脆脆的一笑,不再说话。

    其实符长宁和沈从景是很厌恶这接引之人的。起初那些接他们去东宫赴宴之人,看起来地位颇低,大抵是并不知道沈从景和符长宁的身份的。而这位接引之人,腰缠玉带——这符长宁很清楚,在荣国,官职低一些的只能带铜片革带,而镶嵌玉石的蹀躞带是只有一定品级以上的人才能佩戴的。这个人,显然是地位不低。

    而看他的表现,从头到尾都十分恭敬——就连那几个跟随他的仆从对于沈从景倨傲和看似颇不着调的言语都觉得不屑,而这人却表现的半分不曾不满,只能说明两点,一是此人涵养到家,不动声色的功夫炉火纯青;二就是此人知道沈从景和符长宁的身份,那么他不敢表现出对沈从景这言语的不屑、或是本没觉得沈从景此番言论很该鄙视,那就很是情有可原了。

    不论是这两样之中那一点,都只能说明,这人是东宫很得了太子看重的人。

    而这个人,若是在知道沈从景和符长宁二人身份的当下,叫两人在没进东宫的时候就下马下车,这不论是谁授意的,目的都只有一个——给他们下马威,仗着两个人并没有摆明身份,就故意难堪二人。堂堂建蒙国太子和太子妃,在政治身份上是与荣国祁烈地位等同的存在,现在进了荣国太子东宫,却居然要下马而行,待遇还不如一品宰辅,这已经不是打沈从景和符长宁的脸了,而是在打荣国的脸。若是这个时候沈从景与符长宁当真下马下车,那么就算是他们自己承认了自己国家的地位不如荣国——建蒙国太子在荣国太子那里都下马了,那不间接就反应了两国地位高低的吗?

    这样的耻辱行为,两人必须是不能做的。

    所以其实不论是沈从景还是符长宁,心中都是颇憋着一口气的。一壁觉得这接引内监真是不要个脸,一壁又觉得此番授意的祁烈更加不要脸。

    故此,在那接引太监身后一仆从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不下车马便不能入东宫”之后,符长宁立刻翻脸了,“子息,我们出宫!”

    沈从景懒洋洋的笑说一句,“夫人之命,不敢辞尔。刘大,打马出宫!”

    “是!”刘大也憋气,于是这一声答的分外响亮。

    那仆从说完了那句话,接引太监并没有说什么不是。而符长宁和沈从景说完要走以后,那接引太监没想到这俩人半分没有上套,反而一言说不通转身就要走。再想起祁烈阴沉沉的对他说,必要将这两人请来东宫之时,那内监额头上就不免有些冒汗了。

第八十二章,好宴不散(四)() 
那内监在那里冷汗淋漓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时候,沈从景其实是没想到,符长宁会甘愿在距离东宫这么近的地方,还愿意半途而弃的。只是他并不了解符长宁。符长宁固然想要去见祁烈一面,但她两世之荣不容许她的尊严被如此践踏。而且她清楚得很,自己现在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简单了,自己现在和沈从景所代表的是整个建蒙国,若她稍稍表现出了弱势一些,以后,兴许就再在荣国抬不起头来了。

    这个时候必须不能“丧权辱国”啊!

    符长宁想的十分明白,所以走得也毫不留恋。其实她不留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笃定祁烈那样的人,是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去见他们的。所以符长宁并不着急,祁烈还会再派人来请的。

    他们这时候就是要告诉祁烈,你甭想让我们在你这里说什么就做什么的,欺负人?没门儿!

    就这样,一行人十分骨气的就朝着来时的宫门走去了。

    那接引太监见拦不住,又顾及祁烈的心思,急的在原地冒了半天汗,直到人远走不见,才跺了跺脚,硬着头皮扯嗓子冲下属喊了一句,“看什么看!随咱家入东宫!”

    等候在宫门口的娉衣和沈从景的其他部曲们,见着没多会儿,一行人又是原封不动的原路返回了,还感觉到颇为奇怪呢。娉衣迎上去的时候,甚至是小心翼翼的觑了觑符长宁的脸色,一言也没敢吭的。但看符长宁面色无异,就连外面马上的沈从景也没什么不愉悦的表情,于是更加纳闷了。但到底还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别是在宫里与人发生什么不愉快就好。这毕竟不是建蒙国,别人家的地盘儿,小心为妙。

    其实就娉衣这样想法的人,不占少数。但之所以他们当不成上位者,抛开身世不说,气度便远远不够的。

    在他们瞧起来,沈从景和符长宁这么笃定荣国之人不敢动他们,真是气度不凡啊,可他们却没那么大胆子,方才的镇定也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强装罢了。

    沈从景其实也没别人眼中的那么肯定,他只是装的比别人好一些罢了。其实他心中还是打着一些小九九的——确实,这里是荣国,人生地不熟的,他带的人也不多,就算是人家给他们抓起来了,一时半会儿他也是没什么太好的法子的。但看见符长宁一脸淡然,稳坐牛车之上,跟玉面观音似的,沈从景也暗自唾弃自己是不是太不淡定了。

    其实是沈从景想多了。符长宁并不是真不怕,她只是比沈从景略微要了解祁烈那么一些。祁烈那个人,看似骄傲自大,其实内心当中却并没有多么强大,反而十分脆弱和自卑。这很有些原因来自于从小祁峥给他的压力。真正骄傲自大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利用女人去解决一些事情的,比如国家战争,比如上一世他利用符长宁来彻底击垮了沈从景,是一样的。他们觉得这世上自己最厉害,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办到,用女人去达到目的?别逗了,那是弱者才会选择的方式!

    而祁烈呢,他在潜意识中极度的不信任自己,而自小皇宫之中阴暗的生活环境使他为了不被人看出自己的怯懦,反倒用极端的另一面来掩饰自己。故而祁烈越是表现的狂妄,其实就说明他内心愈发的没谱和自卑,这种表现在他面对祁峥以后膨胀到极点。

    在上一世,祁烈登基之后,总是不吝于在任何场合利用身份给祁峥难堪的。反倒是那些真正狂妄自大的人,又怎么会去真正在意那些“失败者”呢?

    纸老虎和真老虎,其实相处久了很容易窥破的。祁烈的多疑和独占欲,就是诠释他的面具的最好特性。

    虽然这样说,但并不能说,祁烈就是纸老虎。最起码祁烈还是很有手段的,往往这样没有什么下限的人才更容易成功。一味自大的人很容易忽略掉一些事物的重要性,比如女人。但是祁烈不会。上一世,祁烈不就只用了一个符长宁,就击垮了许多人吗?

    符长宁觉得,像是祁烈这种人,她不怕自己激怒他,是因为祁烈其实想得多,顾虑也很多。他不可能就因这件“小事”而就要对他们动手的。祁烈,是个非常善于隐忍之人。

    符长宁在想这些的时候,人已经舒舒服服的泡在了家中的沐桶之中。她舒服的快要睡着了,在水蒸气的氤氲下,符长宁无不感叹的想,原来,自己竟还真是如此了解祁烈啊!

    沈从景不知道符长宁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也不是那怂货,先前还纠结了一下若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被人派兵给铲了该怎么办,但是因他心大,后来想一想,这事儿做都做了,就算是时间倒退回当时,他也是不会改变做法去辱没自己的,所以,还想那些做什么?

    就在这两人极其默契的只口不提当时那件事之后,祁烈果然如符长宁所料,第二日就又派人过来了。

    派的人还是那日上门来“请”的武仆。这一次,大概是什么人警告了这武仆之首,那牵头之人态度简直是翻了个翻儿的恭敬,“还请二位赏脸。”

    用的是这么一句话。

    沈从景颇为好奇这祁烈怎么忍得下来这口气的,但表面上还是很风轻云淡的,“既贵国太子如此有诚意”

    那人顺畅无比的接了下去,“今日酉时,还请二位大驾光临。”

    沈从景颇为含蓄的笑了。

    待到这日晚上的时候,两人仍是一身说不上是十分隆重的正装,但也并不随意的装束,就再次乘车,去了荣国东宫。

    这次沈从景没骑马,他坐在牛车里,还悄声对符长宁说,“人都说是‘三顾茅庐’,你我第二‘顾’就让人给请来了,是不忒也不矜持了一些?”

    符长宁镇定自若的说道,“没不矜持,你又不是去给人家支招儿的,为什么要让人家那样请你啊?”

    沈从景一想,也对。自己这是去给荣国太子添堵的,又不是去帮人家做事的,干嘛要矜持的让人三请四让啊?这样就挺好了。于是重新又开心了起来。

    两个人的牛车到达东宫的时候,换的却是另外一个接引太监来引导的,并非前一个。

第八十三章,好宴不散(五)() 
这次,纵不是之前那内监了,也没有人再敢让他们下车步行了,那个领头之人与东宫守卫交谈了一番,就给两人的车马放了行。沈从景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头舒舒服服的枕在上面,眼眸如月的笑道,“还算是他们识相啊!——”

    符长宁笑了两声。

    她在方才入东宫的时候,掀起车帘默默地朝外瞧了一眼。当然看到东宫颇为熟悉的朱雀门之时,心头一阵一阵的不适感终于翻涌而来。前世今生的一切恩怨都好似要一拥而上似的。

    符长宁连忙将帘子放下。

    马车行驶的轨迹,符长宁不用朝外去看,都是能在心中默念下来的。

    现在行驶的这条路,是东宫正门进乾坤殿的路,这路两旁有高大的桑树,夏日里绿荫乘凉,十分实用。这会儿转过了弯,能看见两颗龙爪槐以后,就该是进一道垂花门了。垂花门里却并非就是内宅,反而入了平日里太子与臣下议事的地方。而这道门若是朝左转,则是会到太子寝宫。若一直朝前走,再经过三道垂花门之后才是真正的太子东宫的内宅。

    以前,符长宁就是在这三重垂花门之后居住的。进到第三重垂花门以后的抄手游廊,铁架观音,都仿似仍旧闪现在符长宁的眼前。

    不论是那道精美绝伦的第三重垂花门,还是说垂花门以后的抄手游廊和铁架观音,可到底,那都是上一世了。

    而今他们现在要去的,是一道垂花门朝右转的地方。那三重垂花门之后的地方,想来再也与符长宁无缘了吧。

    牛车的车轮在道路上骨碌碌行驶趋行,终于,停驻在了上挂“清明永正”大牌匾的地方。

    这就是此次祁烈设宴的地方了。

    人还没进去,就能听到其中钟鼓奏乐的声音,像是丝缎一般滑入人的耳朵。沈从景瞧了一眼符长宁,见符长宁恍恍惚惚的,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如常无异,只是她眼中的茫茫然可暴露了她的神思茫茫。

    沈从景想了一想,没琢磨透符长宁异状从何而来。

    在内监层叠通报之后,他们二人才进入了永正殿。入眼,正是丝竹靡靡,歌舞齐上。

    符长宁注意到,永正殿的大殿正中央,正坐着一身袍服的祁烈。祁烈依旧是那个样子,俊朗的脸上两道剑眉斜飞,眼神压抑,看人都是带着三分暴风雨般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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