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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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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宁九儿的身后下了楼。

    宁九儿付了钱出了酒楼,她转过身望着简亦繁手揪着简亦繁的衣袖。她生怕再次弄丢了简亦繁,让简亦繁又落入他人之手,白受莫名之苦。虽然此刻两人的武功不能同往日而语,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过可惜的是,依旧不知老头的真实容貌几许。

    这小老头该不会知道他们今日存心灌他吧?才估计往脸上糊那么些假皮,故意让人猜测不到。

    宁九儿眉头微蹙,暗自思索着,但愿一切只是她多想了。

    冷风渐去,太阳从乌云里出来。柔和的光线,打在三人之上。

    宁九儿将方才的假皮都塞在怀里,想着无论如何老头都需要个交代。到时她大可将房内布置成百里川醉酒闹事,告诉百里川将是百里川自己的脸皮乱撕在地。反正老头喝醉了,也不记不大清。胡诌一番,总能忽悠过去。

    简亦繁就近找了一间客栈,安顿好百里川。

    宁九儿将怀里的假皮乱扔在地,仔细的布置着案发现场。为了让百里川更加确认,她多用了不少功。

    简亦繁则是问小二要了壶热水,擦拭着百里川的脸。其实简亦繁也不清楚,至于榻上这张泛着红晕的脸是不是他师父就更无从得知。不过那也未有多大的关系,他只是尽他的礼。

    宁九儿布置的差不多,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茶,缓着劲道:“总算布置完了。”

    “九儿,我们回家吧。现下离家已久,爹娘他们定然着急了。”简亦繁将被子盖在百里川的身上,细心为百里川做好一切。除了满地的假皮之外,其余没别的差别。

    闻声后宁九儿放下茶杯起身,伸着懒腰道:“走吧,困了,回家睡会。”

    简亦繁关好门,和宁九儿一道离开了客栈。天依旧不死不活的发着浅淡的光,只是进客栈之前的太阳早就消失的不见踪影。

    宁九儿一出客栈门便握着简亦繁的手腕,她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依旧我行我素,同简亦繁一道回了宁府。

    喧闹的街道,依旧喧闹。人们不过是多加了几件厚衣,抵御着寒冷。远在他县的仇慈,继续四处乱溜为皇帝寻找美人。他手执皇帝令牌,谁又敢不尊。此刻他加厚了衣衫,站在滕州知府的府邸中。

    滕州知府听闻宫里来人,站马穿好官帽来到大厅。知府望着来人除了那张皱纹遍布的老脸,其他也无特长。对方那双厉眼,似是在等的不耐烦。

    知府李玟站在仇慈身旁,瞧他也没拿圣旨疑问道:“公公所到我府邸可有何事?莫非皇上让公公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大人说笑了,皇上派老奴来此,不过是为后宫增添妃嫔而已。”仇慈险些笑出声来,轻捂着嘴角道。

    体察民情?

    这知府也真是说笑,皇帝要是有半点的怜悯仁爱之心,哪会想要扩充后宫。

    三千之后,又三千。

    滕州知府思索了片刻,想着皇上是沉迷女色已久不假。李玟轻咳两声,直言道:“公公可有凭证证明身份,下官也好放心为皇上办事。”

    “大人不信老奴,那也应认得此令牌。”仇慈从怀里将令牌亮出,宫中密令让知府不信也得信。

    更何况接下来的仇慈将圣旨扔出,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李玟不敢再胡乱猜疑,望着眼前的人怪自己有眼不识泰山。

    早就传闻后宫之内,仇慈仇公公只手遮天。无奈偏讨的皇上欢心,很多事皇上明知却故作不知。如此宠溺下去,恐要出大乱。

    李玟心有不满也不敢说出,他面露笑颜道:“公公既是带着皇上的旨意前来,下官自会依旨而办。”

    “既已大人已明了,老奴也该回客栈休息。告辞。”仇慈将圣旨和令牌收回,转身离去。

    站在原地的李玟内心颇有不满,大夏若如此下去,不亡国才怪。奈何皇上昏庸,偏信佞臣。李玟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他不想让县里的姑娘遭此不测。一入宫门深四海,再加上后宫佳丽本就多不可数。

    即便是选上了绝色良人,也不过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屏障后的李夫人走出,她望着丈夫愁眉苦脸之色道:“老爷还是照办,不必非此心机。既是皇命,岂有不尊之理。”

    “夫人说的是,但六宫粉黛千万,若是再费心思也是枉然。”李玟默叹道。

    周越两朝也只有一后,连妃嫔都不曾有过。如今的皇帝倒好,三千尚嫌少。

    李夫人心知丈夫心愁何时,轻抚着他的后背轻声道:“老爷若觉难办,不如交于妾身。”

    “也好。”李玟也不推辞,他心中烦闷不已。生怕此朝将是大夏最后一朝,到时改朝换代又得添多少白骨鲜血。

    回到客栈的仇慈,将外衫扔到榻上,他坐在桌前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担忧道:“阿许睡了一天了,吃东西了没?”

    躺在床上的尤许无半点反应,屋内的两人皆是沉默了。

    仇慈发觉不对劲,连忙起身走到榻前观望。床上的尤许面露红光,仇慈的手贴着尤许的额头,感受着发烫的温度。暗想着可能是染了风寒,自己怎没注意到了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请个大夫。

    他转身关门离去,留着客栈内的昏迷的尤许。

    此时的天色渐黑,房间内没有点上烛火跟着泛起了黑。尤许口渴难耐,他的手四处摸索着。舔了舔发干的唇角,伸手喊水。空荡的房间内,却无一人回应。

    等了片刻不见水来,尤许只能扶着床缓缓起身,颤颤巍巍的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喝了几杯凉了的茶睡后又躺会床上。

    待到仇慈归来时,房内已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匆忙点上烛火,请大夫看望尤许。对仇慈而言,此地环境甚差。但他在此地也停留不到多少时日,待到他玩够了自会离开。

    大夫把脉看完之后,起身对着尤许说道:“不过是感染了风寒,我为他开上几方药。喝上两天,应会好转。”

    “大夫辛苦,受累跟我一趟。”仇慈从怀里掏出银子递到大夫手里道。

    医者父母心,但谁又不喜欢银两。大夫趴在桌上,为尤许开了药方后便离开了。

    仇慈坐在桌前望着药方,心想不能再如此下去。尤许身子骨薄弱,风吹的起劲些他就受不住,那还得了。他们此行不知要去多少个地方,不过眼下还是为尤许抓药治病的好。

    仇慈又匆匆离开房内,去了药店抓了药之后又借客栈的厨房熬药。

    如此一来一往,熬好药之后已是半夜。

    仇慈推开房门将温热的药端在手里。他坐在尤许身旁轻唤着尤许起床。唤了几声,也没见尤许醒来。仇慈只好将碗放在一旁,扶着尤许坐在床上,轻推着尤许道:“阿许,醒醒,喝点药。”

    “好冷。”尤许将被子往身子提了提,声音发颤道。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侧过头望着仇慈端着一碗药眉头微蹙着。

    仇慈见尤许有了意识,忙往尤许嘴里灌着药水。苦涩的药味,在尤许的嘴里蔓延。

    尤许刚咽下一口,就全身苦涩不堪。他望着仇慈发上还带着灰,不想负了仇慈一片好意。忍着苦涩,将一碗喝个干净。

    仇慈从怀里掏出蜜饯,塞于尤许嘴里扶着他躺回床上。等仇慈收拾好一切时,天已经蒙蒙发亮。尤许睡的很快,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睡了一天一夜的他,脑内的意识逐渐清晰。

    窗外的白光照在房内,烛火也已将灯油烧干净自动熄灭。

    尤许侧过头,望着靠在床沿的仇慈。昨日忙了一夜的仇慈,这才有功夫可睡。尤许对仇慈总是心怀感激,有时却又总心生埋怨。怕仇慈无情无义,又怕仇慈真情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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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界限分明() 
榻上的尤许抬起手来将仇慈发丝细细的整理着,心想着如若就此下去该有多好。谁也不必将你我分清,如此甚好。他的指尖划过仇慈的眉间,心想仇慈的易容手法多超然,竟一点也看不出真假。

    若是旁人之容对着尤许说他就是仇慈,尤许也深信不疑。

    床头放在油纸包着的蜜饯,尤许拿起将油纸打开又重新放回原地。用不了蜜饯,光是看仇慈为他满身风尘,那点苦药他也甘之如饴。

    一身劳顿的仇慈实在困得很,他半坐在床边上身靠在床沿稍做休息着。昨日一顿繁忙,让仇慈全身乏力。如今只能稍稍歇息,补充着精力。

    尤许深知仇慈昨日为他奔波劳累,他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望着仇慈。两人的关系越发的微妙,当然这只对尤许而言。仇慈并无感有任何的不同,他还是他,尤许还是尤许。

    界限分明的仇慈,岂能意会到尤许的情意。

    尤许翻个身侧躺在床榻之上望着仇慈,仇慈的眉眼已在心里刻画过无数遍,但他深知那都不是仇慈的真是容颜。要到何时,他才能看的到仇慈的真身?

    此刻即便是仇慈就躺在他身侧,尤许还是觉得不太真实。不是仇慈的存在不太真实,而是他与仇慈之间的距离相隔太远。房内的光线越来越充足,让尤许可以细看清仇慈的眉睫。

    客栈外的天,依旧寒风瑟瑟。细看还飘着雪花,浅淡的让人看不清。只是刚落在地上,便化为乌有。来往经过的小贩脚踩而过,将雪花踩化了些。

    京都的天,可没有如此的太平。纷纷飘落的雪花,已在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青砖绿瓦的的太傅府内,仲序在书房里翻着太傅的藏书和笔记。即便是白衫在身,总让人感觉他身单体薄。

    仲序满心念着收集景家灭门的讯息,此刻的他正坐在书桌前细心翻阅着。只望有朝一日,他的清欢能用得着,哪怕是两三页,他也觉心满意足。太傅府内的记载鲜少,但仲序仍是苦坐桌前,将得来的景家信息一一整理在宣纸之上。

    他执笔低头书写着,宣纸上的字迹骨力道健,超尘脱俗。

    仲序提笔挥毫完,躬身吹着宣纸上的墨迹。待到墨迹已干,他才小心折叠好塞进怀里。

    “咚,咚,咚——”

    家丁候在书房门口,手捧着画卷躬身道:“少爷,方才有人托小人将此画送于少爷之手,说是让少爷别忘了欠下的债。”

    “债?”仲序将笔挂在笔架上,丝毫未曾记起自己欠了谁的债。

    他起身推开门,接过家丁手里的画卷。关了书房的门,将画卷缓缓展开。那张脸随着画上的内容,而越发的阴沉。更别提画中还附带一封书信,仲序怒火中烧,顺手便将画卷撕了个粉碎。

    此等淫贼,竟会想此方法来羞辱于他。画卷上的赤果的男子,不是他仲序,又会是何人。仲序脚踩于残画之上,来回碾压,实在难以平复心绪。

    他躬着身将地上那封没来得及撕的书信捡起,随手拆开后双眸盯着那段文字,心中各种滋味。尤其是那流水般的文字,向仲序出言调笑:论羞耻,本尊恐及不上公子。若是实在无银两还于本尊,也可卖身替之。

    仲序不过片刻连同书信也撕个干净,相比之下内心的怒气也在不少数。可那几万两黄金的巨款,他上哪去找。此贼明知他没有,却仍用言语激之。

    若非那人知晓清欢的消息,仲序万万不可能与那人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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