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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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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歌嘴角的笑意冷了下来,怪不得走时蒋双双还得意的冲着他额着首。原来打的是个注意,如今倒好,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玉面神教也真是,什么东西也都能给小不点。也不怕何姗玩心大起,将那冰蛊失手按死。即便他的心中祈祷着,希望何姗能将这玩意按死。但看到何姗对冰蛊爱护的模样,他也不再好苦着脸。

    洛歌起身开了门,冲着经过的小二哥喊道:“在准备一间上房,就在我隔壁。”

    “不要,我就要和大哥哥住在一起。哼,大哥哥不喜欢姗儿了吗?!”何姗低着头耷拉着脑袋道。

    洛歌对着小二哥挥手往前道:“辛苦小二哥将饭菜撤去。”

    他侧过身,为店小二腾位。待到店小二将饭菜撤回之后,他重新将门关好,神情也颇为无奈。洛歌走到榻前将薄被铺好,自己则坐在书桌前道打着哈欠:“不早了,你去榻上睡吧。”

    “恩。”何姗也不避讳,褪去鞋袜躺在榻上。闭着眼,盖着薄被沉沉的睡去了。

    洛歌吹灭了烛光,趴在书桌上也睡了过去。

    窗外漆黑的夜中,唯有一轮白月挂在空中。沉寂已久而滕州县也在今晚变得多了点人气,可能那些藏在百姓身上的蛊虫已然退却。晚风带着这个夏季的热气,吹的树梢上的叶子随风摇曳。

    强行留在京都仲府内的人,只得望月兴叹。

    顾子婴站在窗前,忽而想听琴瑟。她侧过身,望着帘后的古琴。多久了,没有好生的听过一首曲子了。如今连这份心,都被这世俗扰的一干二净。

    她转过身做到榻前,靠在榻上对着一旁的仲序言道:“为本尊奏一曲,解解乏。”

    “好。”坐在桌前的仲序起身走到帘后,附身坐下低着头望着那把古琴。

    他也就幼时欢喜的紧,年岁稍长了些,便无再动过琴瑟了。如今,也不知琴技弱了几许。如今定然不能与幼时的他相提并论了。

    仲序的嘴角挂着浅笑,指尖缓缓的拨过琴弦,试着音色。终是调完,指腹爱怜的抚过琴弦后。他才低眉,拨弄着琴弦。烛光摇曳,随乐而起。音色算不得佳,更不能与灵山之山的琴音相提并论,顾子婴竟一点也不嫌弃。似是困了,也不愿诸多计较。

    顾子婴躺在榻上,侍者为她盖上薄被。这一夜,在这满是哀愁的琴声中度过。

    隔日的太阳缓缓从地平线升起,淡黄色的光线变得越来越亮。榻上的顾子婴还在睡着,她睡意极浅。太阳的光刚一碰到她,便醒了。

    弹了一夜之人,还低着头对着古琴吐露心声。该是有多少的愁怨,整整一夜也吐之不尽。

    顾子婴扶着脑袋,望着帘子后的人。如今的仲序,倒是听话了许多。冒充景清欢的蒋双双早死在她的掌心,天山丸的药效也是假的。所有关于景清欢之事,没有一件是真。顾子婴恐仲序伤心,才未将真相告知于他。

    死了便好,死了便无人可让他再忧愁。景清欢本就该死,该随着那场大火一同或作白骨的。用不着可惜,更用不着可怜。

    侍者从门内进来,手中拿着换洗的衣衫放在双手之上。她们站在顾子婴的身侧,等待着顾子婴的命令。

    直到帘内的琴声戛然而止,顾子婴才从榻上起身。她揉着脑袋,双眼还有些困意。身上的衣衫被女婢换好,那些错杂的衣带也被系的整齐。

    仲序背过身子,不敢出帘子半步。他望着窗外的日出,不由的犯困。一夜未睡的他,此刻又那么一恍惚。

    顾子婴额着首,对着仲序方向示意着。

    女婢进了帘内,对着仲序躬身行礼道:“辛苦公子了,劳烦公子这边歇息。”

    “顾姑娘在下先行告辞。”仲序出了帘子,别过脸对着顾子婴行礼告辞离开。

    顾子婴望着他的背影,直至视线消失。她从头上将那根玉簪拨出,满头的青丝散落。目光落在那剔透的玉簪,毫无点缀她却喜欢的紧。把玩在手中,久久不肯放下。

    身后的白衣侍者也不敢惊扰,站在她的身后静候着。她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曾几何时,她也天真如孩童。那段岁月,可能一去不复返了。

    窗边的微风浅浅而来,吹乱了披散在后背的墨色青丝。也顺便将她两侧的发丝吹的微微晃荡,显的铜镜中的女子更妖冶不羁。

    顾子婴的手中还握着玉簪,微微抬首。镜中之人美若仙人,唇边勾起,眉下那双轻挑的桃花眼泛着些许的愁意。她望着铜镜中的容颜,随意挽了发髻将手中的簪子别再发丝之中。

    在这京都呆的日子也够长了,是该回灵山看看。免得久日未归,小雏挂念的紧。她起身出了房间,脚尖点地出了离开仲府。被白雾遮掩的灵山,宛如仙境一般。

    八个路口看守着八人,要想到进灵山没点本事连山都进不去。更别提是进山到山顶的宫殿之内了。葱葱郁郁的大树,鸟啼蝉鸣声在山间围绕着,为这里多增了几分的凡尘味。

    长古殿内的琴声未曾停止过,无论帘外的人是否再听。也许他们早已习惯两班倒,手中的琴弦早已磨练到一种地步。无论顾子婴在与否,该准备的东西一样不差。膳食洗漱热水都照旧,白费了那些好菜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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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白雾围绕着山半腰,为灵山增添了几分仙气。山中的主人此刻正在山林之中,瀑布之下喂着大鸟。哗啦啦的瀑布声,点缀着周遭。安静的树干上,爬过几只无聊的蚁虫。

    顾子婴蹲在山石之上,手捧着练实,一点点的喂着小雏。动作轻缓而仔细,全无棱角。就连那份清冷与凌厉之色,也都消失匿迹。活像是九天之上而来的仙人一般。

    此刻的她柔和的不像话,整个人像极了画中之人。不食人间烟火,不懂凡尘之事。

    “小雏啊小雏,你说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苦心。眼下灵山日益强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称赞。可我的心,却未曾放下。小雏,你说我是不是想多了。你若是看到他们来了,可记得要通知我。”顾子婴扶着白鸟的羽翼,对着它言语道。

    她低着头,嘴角泛着笑意。微弱的阳光下,显得柔和不已。

    白鸟吃饱之后,略带责备之意别过头不愿意理会她。许是在埋怨她这么久也不来看它,放任它在这偌大的山林之中。

    顾子婴也不恼,戳着它的小脑袋轻声哄道:“我若再不来看你,你是不是不准备下山觅食。怨不得轻了些,原来是懒病发作。”

    白鸟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对着顾子婴的脖颈蹭着。无声的撒娇着,害羞的不愿意看她。顾子婴被白鸟逗乐,用手从瀑布中捞些泉水,供给白鸟喝。她眉眼带着笑意,待到白鸟喝饱之后,从顾子婴的玉臂上飞起。

    白鸟在顾子婴的身侧绕着几圈,缓缓的飞入空中。越来越远,直到和天际重合。

    顾子婴收回目光,脚尖点地离开了这里。重回长古殿,琴声绕耳不停歇。桌上摆满了好菜,她坐在榻上拿起本书随意翻看着。一旁的侍者望着顾子婴无用膳之意,连忙将桌上的饭菜都撤了下去。

    帘内的琴声不止,榻上的顾子婴看书看的认真。似乎谁也未曾惊扰过谁,他们只是在做他们该做之事。

    左仪使听到有人来报,说是尊主回来了。站刻出了两仪殿,朝着长古殿的方向驶来。他站在门外听着顾子婴的吩咐,直到侍者示意他尊主有请之时,左仪使才进了长古殿。

    顾子婴靠在榻上,自顾自的看着书。目光从未离开过书卷,无形的威严却四散着。

    左仪使躬着身,对着帘内的顾子婴行礼道:“禀尊主,之前交代的事属下已办完。江湖上所有的视线都聚集在暗香楼与执剑山庄两派身上,我灵山养精蓄锐不参与这类的江湖是非。”

    “玉面神教的蒋双双是何等人,为何非要在本尊面前露一手。这女子,是否还存活于世?”顾子婴的目光从未书中收回,想起之前刺杀她的女子问道。

    她都未曾听过这类门派,更是与他们门派无冤无仇,他们又为何要利用仲序接近自己。莫非真是为了天山丸而来?

    左仪使直起身来,回道:“蒋双双乃是玉面神教的护法,若尊主想要她的命,属下这就去拿。”

    “不必,如今江湖上的好不容易多了些人气,就让他们好生相斗。等到什么时候本尊看够了,再让他们收手也不迟。”顾子婴将书翻了一页,继续往下看道。

    她的语气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甚至没有一点的兴致。似乎只是在布阵而已,全天下都为她的棋子。眼下她还有些兴趣,不想随意打翻局面坏了兴致。

    左仪使又将近来江湖上发生的大事向顾子婴汇报完,在顾子婴的示意下离开长古殿。待到左仪使的脚步消失之后,顾子婴才将手中的书卷扔在榻上。她躺在床榻之上,望着房梁。

    如今江湖四分五裂,早也没有当年的同仇敌忾,也脆不可击。若是顾子婴愿意动手的话,这天下哪还有别的门派的活路。但她似乎不愿意赢得太快,也不想输的太惨。

    一边小心翼翼的为江湖上的门派加着砝码,一边又藏于暗处小心观察。

    无论是那个门派的命脉,都在顾子婴的手中捏着。她愿意如何便如何,不愿意了无非就是死上几百个人。她无所谓,更不在乎。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她手中的野史不过是夏朝之前的历史,也不是确切的历史。大概不是出自史官之笔,就算不上是史册吧。

    不过顾子婴就图个解闷,也未曾将书中的人物故事与现实挂钩。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的清楚。再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利者可以随便编改史册,将失败者说的一塌糊涂。天下就是如此,世人也皆是如此。

    也用不着感叹什么,人性本该。

    顾子婴却早已消失在长谷殿内,半遮的帘子也看不大清楚。帘后的琴声放低了许多,但依稀还是能听得出曲子的脉络。声色切切如那多情的月牙,随意的变换着心意。可怜那陪伴着的繁星,一守护就是几万年。

    窗外的天泛着暗黄,地平线的太阳也快被拉丢了。谁也未曾在意过,太容易见到的总是不会珍惜。漆黑的乌云如愿的遮住了太阳,将微弱的月光暴露出来。乱摆放的星星打着灯笼,随处溜达着。时不时光顾着某家的窗户,看够了之后又偷偷溜去。

    唱了一天的家雀,也回窝休息。只要树梢上的蝉鸣没日没夜的高歌不止,吵闹的人心慌乱。晌午的太阳从乌云中挣脱而出,照在徐州城上。

    歇息几日的尤许早已缓过神来,他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摸索着身旁的人,直到确定仇慈还在身侧便放下心来。总觉得稍不留神,仇慈便会离他远去。前些日子,仇慈也不知去了何处。

    许久,也未曾见仇慈的身影。莫不是又去了徐州的知府哪里?

    尤许侧过身,望着仇慈安详的睡颜。松开仇慈紧握的手,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人。无论他看多少遍,眼前的人还是不懂他的心意。可能仇慈的计划,大于一切吧。他真是傻,还在苦闷什么。早该看清一切才是,竟还奢侈的存留那点希望。

    情是苦到窒息的毒,一旦沾染便会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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