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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引九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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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朝堂上的势力有多复杂不堪,现在离他们都太过遥远。如今的风餐露宿,对于尤许而言都是享受。比那个人人披着华服的京都来说,不知要好多少倍。

    尤许揉着太阳穴,泛着困意。他趴在书桌前闻着纸香,缓缓入睡。

    客栈外的洛歌带着小不点随处瞎逛,手里都是买给小不点的糖葫芦蜜饯。两人坐在游湖之上,吃喝玩乐好不自在。

    何姗跟着洛歌也十分享受,几乎没有受过多少苦。她坐在洛歌的对面,吃着饭桌上的糕点笑呵呵道:“大哥哥,我们下次还出来好不好?”

    “小不点要是喜欢,我日日带你出来。等我们到了京都之后,便能看到更多有趣玩意,到时候一定带你玩的尽兴。”洛歌心中多有宠溺,对着何姗笑道。

    他仍旧是那一袭浅色衣衫,微仰着头望着何姗,轻启着极为性感的双唇。语气也是没由来的温柔,眸中里的宠爱之色让人不由的失了神。

    可能洛歌也是忌惮于乌村之事,生怕何姗的心灵受到多大的打击。他那副姣好的轮廓,配上柔软的明眸,竟让人有几分的心动。

    何姗脸上的笑意随着他而笑着,她的年岁比不上洛歌小几岁,只是太容易被那张娃娃脸骗过。再加上何姗的也不是很高,比宁九儿还要低半个头难免让人觉得她还年幼。

    几日相处之下,何姗对洛歌的依赖越发的强。连她袖中的冰蛊仿佛也能感受到,时不时偷偷望着对面的洛歌。

    湖面上的风轻轻飘过,将湖水吹起涟漪几朵。平白的送来了些许的情意,让人心醉。躲在湖下的鱼儿,不敢窥视一二。生怕被人抓走,丢了性命。

    洛歌念着手中的酒杯,望着湖面上反射出太阳的光,不免有些被这等美景看痴了。他将酒杯缓缓放下,不由的好笑道:“小不点,如今要是后悔跟我白袍一趟,可就没了后退的余地。不过,你们玉面神教除了滕州之外,是否还有别地设有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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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他们,一定会相遇的。() 
“滕州就是我们的分舵,不过娘在此地遇见爹爹。所以,我就一直住在滕州。”何姗眉眼微弯,眸中带着些许的笑意。

    她有些好奇洛歌酒杯里的酒水,拿起酒壶闻着酒香。不明白大哥哥为何偏爱这玩意,感觉还没有茶水好喝。小冰也讨厌酒壶里的酒,她将酒壶又放回原地。

    洛歌不由一愣,滕州竟是分舵。想着小不点都在滕州,还以为是总舵。可能是她娘亲觉得天高皇帝远,离得远点不受控制。他拿起吃着桌上的点心,咬了口道:“那么你们总舵在何处?”

    “京都啊。”何姗摸着小冰,低着头逗着冰蛊。

    似是小声与冰蛊商榷着何事,让人无法察觉。顺口回着洛歌的话,不过她只是知道这个名字,还不知道京都在哪?娘说了,只要她在滕州好好呆着就行。别的事情,不必她考虑。

    京都?!洛歌摇了摇头,怎么都喜欢京都。

    宁九儿和简亦繁要去的是京都,两个太监要去的也是京都,小不点的总舵也是京都。不得不说他心中又多了几分的好奇,京都他也去过几分,没见到有何异常。

    兴许京都有特殊之地,他未曾注意过。亦或是因为这京都过于繁华,才引来无数的江湖中人前往。洛歌再深思,也思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这一游湖就是一天,洛歌看着时辰差不多才带着小不点回了客栈。他不想遇到江湖中人,打打杀杀的吓坏小不点。特意耽误了一天,让几人打斗。

    何姗拉着洛歌的衣袖,在人群中穿梭着。头顶的灯笼照着前方的路,喧闹之声也很快淹没了两人的脚步声。来来往往的人,来到何姗的眼前又匆匆离开。

    她仰着头望着身侧的洛歌,生怕有朝一日洛歌也如这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般匆匆离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以后他们总归是要有交集的,如若没有她也会让无变成有。

    毕竟她可是不想再回滕州,再回玉面神教之中。等九儿哥哥他们到了京都之后,她就可与大哥哥找爹了。她相信,她的爹一定也在某个角落寻找着她。

    他们,一定会相遇的。

    洛歌带着何姗回了客栈,到了客栈门口并未走进。直到发觉客栈内的两个派没了踪影,才领着小不点进了客栈内。

    正巧与下楼吃夜宵的宁九儿碰到,她拦住两人的去路笑道:“你将小不点拐到何处去了,我给她买些许蜜饯都见不着她人影。”

    “我们出去转悠了一圈,喏,这是小不点给你带的糕点。我们先上楼休息了,明日一早还得启程。”洛歌对着宁九儿呵呵一笑道。

    他望后看着怎么不见简姑娘的身影?莫不是身体不适?小不点揪着洛歌的衣袖,将洛歌拉回现实。洛歌这才继续上楼,回了房间内。

    宁九儿则是拿着糕点下了楼,随意点了碗面。她的肚子也不是太饿,随便什么能填饱就可。甜食这种东西,只有怀念梦喜欢的紧。她偏爱辣,甚至无辣不欢。

    可惜这一路走来,她也没吃上几顿好饭。一路的奔波,让她也无多少时日好生品尝美食,闲逛一番。

    宁九儿将手中的剑放在桌上,等候着小二哥上面。她望着四周,客栈的人倒是没几个。大概都忙着回家,不愿在外面多做逗留。

    夜幕将至,也无多少人来。空阔的紧,这样也好。免得人太多,声音嘈杂的让她吃不消。客栈外的灯笼早早的挂起,来来往往的过客转眼换了一批。

    小二哥的速度很快,将面上好后便站在客栈门前四处张望着。大概是不来人,他有些着急。

    窗外的天越来越黑,最后都分不清黑不隆冬的是夜还是一块黑布。微弱的月光,悄悄从乌云中走出,为街道上的光增添了些许。

    钱镇的繁华与京都的相差甚远,甚至于都比不上一丝一毫。京都不光是繁华,还带着精美。每一处看似随意,实则意味深长。无论是房屋建设,还是着装礼仪。

    东宫内的夏箜坐在寝宫内,他捏着仇慈的回信。身旁坐着灵山的左仪使,静候着夏箜。左仪使手心捏着墨玉质的茶杯,无声的等候着夏箜,整个人的气场全开。

    夏箜将信纸递给左仪使,眸中带着不解道:“依先生看,仇公公意欲何为?这几次的来信,让人摸不着头脑。”

    “依我看,此信八成定是被人劫了去,信中的笔迹与之前的大相径庭。”左仪使实事求是,无半点隐瞒道。字迹模仿的再像,也不是出自一人。更何况,语气也不大相似。

    夏箜终觉不大可能,重新拿起信纸,认真望之。命人去翻找之前仇慈送来的信封,从而两者对比。果然不出左仪使所料,两者之间果不同。

    左仪使走到门口,躬身道:“太子不必忧愁,用不了多久仇公公自会回到京都辅佐太子登上皇位。”

    “那就借先生吉言,若先生有事便去忙吧,不必在本太子这儿耽误了。”夏箜轻笑道,他双眸中带着些许的坦诚。

    似乎对左仪使十分信任,目送着他离开后双眼一眯将信纸扔在一旁。这个仇慈莫不是在和他玩把戏,该走不走,该回不会。他一时弄不明,这仇慈究竟是何意?

    夏箜拿起茶杯,抿上一口道:“老大老二那边可有动静?最近是否有异样?”

    “禀太子,恭王近日往后宫去的勤了些。陵王终日在美人酒杯中度过,无多少异样。”站在夏箜身后的人,躬身回道。

    在夏箜的眼中来看,老二也不是未有野心。现在终是暴露了马脚,假借探望皇后之由从而面见父皇。夏堇啊夏堇,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夏箜嘴角勾着笑意,仿佛是等这一刻等了许久,却不知夏堇只是为了陪他不久于世的母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生他养他的母亲,怎么说不得憔悴几日。

    可能是夏堇藏得太深,以至于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让人觉得不大简单。

    夏箜摆手示意几人退下,他望着茶杯中摇曳的烛火眉头紧蹙着。他还以为老二要多藏些日子,最起码也要等他们的父皇仙逝之后。现下就出山,是否过急了些。

    他这个太子之位,刚坐上不久诸多权力用的不是很顺手。若是拿着夏堇开刀,试上一试,会不会能震慑道老大?被人莫名算计的夏堇,还在恭王府内惆怅万分。完全没有意识到,夏箜的大刀已经举起,瞄准着他的脖颈之上。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夏堇捏着他母后的手帕坐在榻上。他似乎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这一切,母后的年岁算不得高怎会……

    莫不是被后宫中的那个妃子算计,着了道?那也不大可能,母后在后宫中掌权已久,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可能真是天命所致,夏堇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将手帕捂在胸口,面上哀愁。双眸中透着惆怅,如秋日中的落叶一般。

    在夏堇的印象中,死亡离他很远很远,甚至可以说的上是遥不可及。他不过才是二十出头,难能体会到岁月的力量。但这次皇后的重病,却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何滋味唤作无力。无论之前他对朝廷,对夏箜,他都可以运筹帷幄。

    可对他的母后,更多是无能无力。

    最近总不能入眠,一人尝坐于枯灯下到天亮。星光掠过他的窗前,也不免要唏嘘一番。门外守夜的人,靠着墙昏昏欲睡。他手中拿着的灯笼,打着哈欠缓缓进入梦乡。

    夏堇起身走出了内厅,长站于窗户前,和着晚风。体会着凄清的夜中,唯一的温热。双眸中悲痛不言而喻,他轻扶着窗。布满红丝的双眸,更显的他憔悴不堪。

    而仲序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却没及时来安慰。

    可能仲序还陷在景清欢之事上,仍无法从中走出。一个等了十几年的人,才相处不来几天,又再一次以死亡的方式离开。想来,是挺让人难过。

    每个人都活在各自的苦难之中,忽而发觉活着就是为了见证不同苦难。若是战胜不了,便只能沉浸其中。

    夏堇此刻也只能把握别怡然余下的时日,能多陪陪她便多陪陪她。一想到他的人生路才刚刚开始,而他的母亲却已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仰着头望着天色泛起的浅黄及初生的太阳,想着今日还要去进宫。于是匆匆换了衣衫,理好服侍后坐着轿子进了宫。

    街道上来往的喧闹声未曾扰到他,他轻靠在轿子,短暂休息。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股病态的憔悴。让人心疼不已,却又替他感叹惋惜。

    “啪~”

    也不知是谁,愣是撞到夏堇的轿子之上。弄的抬轿的人摇摇晃晃,愣是将夏堇摇醒。夏堇掀开帘子,下了轿子。醉倒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仲序。

    他扶起仲序,望着醉醺醺的仲序不解道:“才几日未见,你怎成这幅模样?”

    “清欢,清欢。顾子婴,你还我清欢。”仲序握着夏堇的手,用了几分的力气。满脸的怒气,却又生生的压在心中。

    夏堇叹着气,清欢早在十几年前随着那场大火消失了,可怜仲序还苦苦等候。他实在心生不忍,恰好又快到了皇宫,便将轿子让给尤许。他自己则步行进了皇宫,心中想着仲序提起的那个人名。

    清欢,这两个字似是多久远的字眼。当年景府一家惨遭灭门,仲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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