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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乾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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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19回巧遇得遂茶经梦 奇逢竟抱美人归 完() 
龚玉娘想起了缚住的人,问老人道:“外面那人怎么办?”老人道:“我们去看看他。”

    高定钧扶着老人,一起走到了净身边,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了断了。老人摇头叹息道:“就是一个贪字害了他,我还不知道他当了朝廷鹰犬呢!那我们把他埋了吧,就埋在这里。让他与茶树为伴,这已经很不错了。”

    高定钧用老人种茶树的工具挖了个大坑,把了净埋了。这时猴,天已渐渐亮了,高定钧在晨光底下,看清了龚玉娘果然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洁白的杏仁脸,细细的柳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十分皎好。与他夜色之下看的差不多,他自下山以来,到当了古董商,倒也曾偶尔寻花问柳,却还从未见过如此标致的姑娘呢!

    龚玉娘邀请他跟她一起回去见她师父,高定钧取出金元宝及碎银留给老人,对他说,他会到山下聘请农工上山陪他,替他干活。两人趁着晨曦,施展了夜行本领,赶回家去。路上,龚玉娘详细讲她师父生活,她说,肖铭蕙现在已经瘫着两腿,撐着两拐杖,勉強还会走路,但要她照顾,而肖铭蕙是靠卖药替人療伤的,由于她的药很有效果,每天都有人求医,龚玉娘便用那药卖给任何人,只要是跌打受伤,一治便好,今晚带给老人的药,便是从她那里拿来的。

    高定钧问道:“这药从那里来的?”

    龚玉娘道:“说是师伯教给她的。”高定钧道:“这就奇了,师父从未对我说过,他有治病救人的本领呢!”高定钧以为龚玉娘跟他一样是孤儿,才跟师父一起。不料,龚玉娘又讲起一件事,说肖铭蕙年轻时经常在她家附近各村行医,由于治好了不少人,村民们请求她长期留下来,也幸得她留下来,才有今天的龚玉娘。

    龚玉娘继续说道:“我出生时,我妈因难产去世,我从出娘胎便不认识娘,从一岁开始便经常生病,请奶妈都没用,家父因而把我送给师父,要师父可怜可怜我,师父见家父诚恳,也便收留了我,师父便替我治疗,从三岁起便已经长得健康了,师父便从那时开始让我练武了。”

    高定钧问道:“原来师妹还有父亲,他现在何处?”

    龚玉娘道:“家父也是一个茶场老板,由于我父母亲感情甚好,我娘难产死后,家父发誓不续弦,也是这一点感动我师父的。家父现在也在附近。正由于他是开茶场的,师父与我从小便喜欢饮茶,后来知道有白毛猴,师父便带我去偷,但偷不多,够我们师徒吃便是了。”

    两人谈着话,不知不觉便到了一间大屋门口,高定钧定睛一看,大屋门口墙上,挂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横匾上写着四个较小的字“铭蕙医馆”。

    在乡下地方,这样的房屋可算大的了。龚玉娘上前扣门,开门的是个小女孩,龚玉娘叫高定钧在大门口等候,她进门不久,便听一老妇声音说,快叫他进来,高定钧赶忙进了大门,叩拜在地,不敢站起来,不多久,龚玉娘过来扶他起身,高定钧还是不敢起身,一个老妇声音说道:“孩子,你起身吧,屋里坐。”高定钧这才敢起身,他举目看时,见一位老妇撑着双拐杖站在他面前,面目慈祥,很像他师父,他想起他自己的叛师,不由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老妇以为他是喜泪,倒安慰他起来:“傻孩子,别哭别哭,别惹我也哭起来,快屋里坐,快屋里坐。”

    老妇问了情况,高定钧如实禀告,只隐瞒了他偷宝剑之事。然后谈起他自己当了古董商,他突然心血来潮,说他现在正准备筹建青光帮,因为钱是重要的基础。

    肖铭蕙说道:“对,对,这正是你师父的意思,没钱寸步难行。”

    肖铭蕙赶忙叫龚玉娘做饭请客,龚玉娘到厨房去之后,肖铭蕙问高定钧:“怎么没听你提及侄媳呢?”

    高定钧答道:“小侄尚未成亲。”

    肖铭蕙自高定钧进门之后,见高定钧一表人才,心中暗喜,如今听他未娶,便单刀直入,说道:“我们都是江湖人,不必太讲究,我替你主婚,把玉娘许配给你,你不反对吧!”肖铭蕙向來担心玉娘婚事,因为乡下地方,要找个会武功的与玉娘匹配,实在比登天还难。如今有个哥哥的徒弟从天而降,武功肯定不差,那便要赶快擇定了。

    高定钧自见玉娘之后,虽心有好感,却不敢往婚事上想,现见师姑有意为他提亲,心中暗喜,連忙答道:“小侄不敢!”

    肖铭蕙喜道:“我去叫龚玉娘的父亲来替她做主,这样他嫁女,我是师姑,替你娶妻,明媒正聘!好得很嘛!”

    龚玉娘倒真有江湖儿女气概,她不会羞羞答答,而是大大方方,全当成是很自然的事,高定钧在广州时,倒也曾寻花问柳,但都不曾迷恋,现在要他结婚成家,他首先想到的是,将来最少可以减少他师父对他的惩罚,二来他想起夫妻一定可以搭档,撑起青光帮,这也是可以消他师父怒气的。三来他既然有了承担,便再也不是不务正业了。当时,高定钧廿九岁,龚玉娘二十岁。

    龚玉娘的父亲很高兴,立即办起嫁女的准备,这边肖铭蕙倒也简单,只是张灯结彩而已,而高定钧有的是钱,他的聘金也是最厚重的了。

    洞房当夜,高定钧把自己心事全盘说给龚玉娘听,高定钧道:“玉娘,我见你落落大方,很有江湖儿女气概,我很高兴,我对你没有半点隐瞒,也便是因为做了夫妻,有亏心事应该坦诚相告,你能原谅我吗?”龚玉娘初与高定钧相見時,便已对螅ň拇婧酶校鞘且蛭膫b义心腸,路上两人的谈话,她觉得他身世更加可憐,对他産生憐悯,等至她在厨房听到了师父提亲,她虽觉得有点突然,但也覚得师父全是为了她,她向来都听师父的话,也便要去面对了,如今,高定钧对她全盘圫出,这是对她最大的信仼,新婚之夜能如此,她对他的坦诚感到很高兴,她含情脉脉,微笑着说:“我跟随你就是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狐狸满山跑”。龚玉娘嫁了高定钧之后,便随高定钧往广州了。高定钧安排农民去帮那送茶经给他的了悟,他准备青光帮建成之后,了悟也可以成为他的外围人员或成员。

    路上他夫妻夜晚都住高级客栈,听到了武林中,谈起江西七星旗成立五周年将举行庆典之事,都说可惜七星旗老帮主死得太早了,他儿子贺依民能否领导群雄,很是个問题。高定钧一听,心中一动,对龚玉娘道:“我想去看看人家的声势规模,这对我们或许有帮助。”

    高定钧自出山以来,从不打听江湖中事,也从未与人动手打架,只是到了茶场,才第一次出手救人,故而江湖之事他一点也不懂,也只是因为娶了龚玉娘,才想起得罪师父以及如何谢罪,才有雄心壮志想建青光帮,完成他师父愿望。其实,肖铭恩教高定钧学武时,从没有想过要高定钧去完成他的愿望,他觉得他尚且失败,何必要徒弟去拼命。所以,他从来没有把责任放在高定钧身上,只跟他说有两位师叔,二师叔叫林钰,在南方。有把青光刀,不过人已不知去向。三师叔在中原,暗器围碁最厉害,叫朱柏伟,在讧湖上已很有名。说若有机会,可找他们,唯此而已。如今,高定钧略向人问及,武林中谁都会说起神碁朱柏伟创立梅花帮之事,而且势力很大,只可惜不久前死了,而肖铭恩、林钰谁也没听说过。七星旗是梅花帮外围组织,在江西-带颇有名望。

    究竟高定钧到七星旗看到了什么?请听下回分解。 

20回七星旗冷了无奈 采茶高处不胜寒 一() 
高定钧把打听到的消息分析了一下,他师父名字及林钰师叔谁也没听说过,说明他们对武林全无影响,只有三师叔被人称为神碁朱柏伟,中原武林几乎无人不晓,只可惜他三师叔已经死了,现在的梅花帮是由神碁徒弟,一个名叫陈承明的人在领导,听说陈承明武功了得,尽得神碁真传,武林已在传开。七星旗是梅花帮外围组织,老帮主贺良懋像神碁一样在不久前死了。不同的是,他把帮主之位让给儿子贺依民,武林传说中都说贺依民没有能力领导七星旗。

    是否像传说中那样呢?高定钧要考察的便是这一点。

    夫妻两人路上虽不能说是游山玩水,但所经过之地方都令他们大开眼界,高定钧自出山以来,从来还没有过如此休闲,更没有享受过**相陪。而龚玉娘也一样,二十年来都生活在茶树周围,过的是农村朴素生活,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住高级客栈,吃最佳饭菜,夫妻两人又情投意合,百般恩爱。这样的享受,也真叹为观止。

    到了江西,便见到处插满七星旗旗帜丶路标,沿着路标,便可到七星旗总舵。

    其实,七星旗正像外面所传说一样,差不了多少。七星旗老帮主贺良懋武功不错,与神碁关系甚好,神碁一早便带陈承明与贺依民认识,目的便是要陈承明帮助贺依民,贺依民对陈承明言听计从,把陈承明当成兄长,虽然陈承明只比他大一岁,两人还曾经结伴闯江湖。賀依民有个很宠他的母亲,不愿意兒子练武受苦,结果武功平平,好在贺依民天生很有口才,能赚得父輩一班朋友开心,真心宠他,都愿邦他。

    天下事很奇怪,贺良懋刚死不几天,神碁便也去世了。双丧互忌,两家人都避忌,故而在短期一段时间,两帮会都不互通消息,直至贺依民举行五年庆典,梅花帮才派周京生前往参加。而如今帮中能撑大局的人物,实在少之又少,幸得贺良懋与江西江湖有实力人物关系甚好,他们都也帮贺依民撑住局面。这次庆典,他们都派人送了厚礼,准备搞得热热闹闹,一扫丧门之气。

    高定钧夫妻在七星旗庆典当日赶到,看到送礼之人络绎不绝,高定钧便也买了一份礼物,写了夫妻两人姓名的拜帖交给待客柜台,待客见他们礼物不很厚重,便把他们夫妻安排在最末席位之中。

    一进门,高定钧看到各路英雄已按编排座位坐下。他们夫妻也便按编排,看到了自己座位,高定钧並不怎么介意,他只是想看个究竟而已。他也明白自已送的贺礼普通,主人家不会上眼。

    螅ㄢx举目一看,只见大堂之上一席主桌上,一共坐着十位人物,一位年纪与他相仿佛的人坐在首座上,而其中除最年轻的帮主外,便都是年近老迈的人,邦主穿着长袍马褂,胸前掛着一柎蠛旎ǎ瓜笪恍吕伞D俏蛔谑鬃娜耍泊┮惶仔乱拢谟氚镏鞲咛咐郏煌憧芍侨说靡庋笱筘加械阕愿貉印8叨ň蚱拮轮螅葡畈欢啾阋剂恕K悄昵喟钪髡玖似鹄矗倨鹁票虼蠹易>疲婧螅肿约赫寰聘赖娜撕龋缓笤僖幌幌挠肴苏寰疲瘸峡摇5搅烁叨ň庖幌蟾攀悄┫耍缺阌行┑÷6敫叨ň赖娜耍龈龆颊玖似鹄矗挥懈叨ň蚱薏欢匾烂裣蚋叨ň寰剖保叨ň闷鹁票镜囊簧票榱耍匾烂窨戳烁叨ň谎郏瑏K不认识,见他身材高壮,只觉得应是东北佬,也不以为意。连忙客气的叫人换了酒杯,再一斟酒,酒杯又在高定钧手中碎了。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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