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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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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瞧着他一脸兴味盎然,想着他这脑袋里整日里装的都是顾婉婉,不定是要和我讨论她的消息,便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朝峰忽而沉声道:“龙涎城将和蜀国结亲,说明年就将七小姐嫁与公子离。”

    闻言我惊讶道:“什么,朝峰,你说什么?”

    朝峰瞪着眼睛继续说:“龙涎城与蜀国结亲,龙家的七小姐要嫁给公子离,就是蜀国二公子离路引。”

    我问:“为什么是七小姐,为什么不是她的姐姐?七小姐还小不是?”

    朝峰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酬弟这话问得乖戾,我怎么可能知道个中缘由。而且,你怎么也不问问为何我告诉你这事情。”

    我又问:“你为何跟我说这事情?”

    朝峰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我听闻这离路引是个断袖,正和酬弟好的同一口!”

    我噗地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面红脖子粗,为的不是他误解了我是个断袖,而是奶奶的,那七小姐是我,将来我夫君是个断袖啊!

    朝峰笑了说:“就知道你觉得伤心难过了,唉这几日我晓得你好这一口,总琢磨着咱们兄弟一场,要给你物色一个解解闷,而且要物色一个才貌品行配得上你的,这不才知道公子离是这道上的,他就被那龙家给抢了。”

    我缓过气来干笑了几声,看着这个情路怪胎说:“还难得朝峰替我惦念着。”

    朝峰还有些遗憾之色说:“如此酬弟要另寻一个匹配的人物还真难了,这天下当真没有更好的人物。我想了想,即便是你肯跟那龙家小姐共夫,那也是委屈了你不是。”

    我又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瞪着眼睛瞧着他:“你还当真了,我哪里是好龙阳之人,这玩笑开得太大了。”

    朝峰却一脸不屑地说:“酬弟,你脸上写的几个字我可看得清楚。”

    我一愣:“什么字?”

    朝峰小声说:“你——是不是和三爷对上眼了?”

    我噗,这小子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一下子又扯到贾澜身上了。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痛,我没做梦,你在做梦?”

    朝峰瞧着我,半晌弄懂了我的意思,说道:“我才没做梦,这些时日以来,我都瞧见了三爷如何对你上心,几次我还撞见了你们两个脉脉含情对视的场景,上次在酒宴上,还有那次在月纳湖边,你莫否认了。”

    我想捶他:“什么跟什么?”

    朝峰一脸认真说:“酬弟,你和三爷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都是我的哥们,我不想看到你们两个这样下去都毁了。”

    我黑线满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朝峰继续说:“三爷不能跟你在一起,三爷有他的路要走,那就是娶了赵荷,当那赵曦的东床快婿,不是和你。你想,要是那赵曦知道了你和三爷的事情,定是会杀了你,替他女儿出口气。当然三爷也不能娶你,你是我兄弟,我不想你是我嫂子,不然我会疯掉的,像三爷这样的人,若是真的不娶那赵荷,当定了断袖,那肯定也不会对你一心一意,肯定会左拥右抱,毕竟你没有赵曦那样的爹,三爷就不怕,就可以花心。”

    我傻傻地瞧着朝峰,我没有赵曦那样的爹,我爹顶十个赵曦。

    朝峰激动地摇了摇我:“你懂么,你懂么,我都是为你好啊。”

    我缓过神来:“不——不,你弄错了!我真不是”

    朝峰急了,怒道:“酬弟,你再这样可真辜负了我一片心思,这贾府上下可都知道你和三爷的事情,怎地你就是不跟我这个兄弟坦白,可真是伤了我的心了。”

    我满脸黑线地瞧着这个一根筋,这时秦天似是瞧出了这边气氛不对劲,忙走过来说:“你们两个在叨念什么话呢?”

    朝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秦天,愤愤地撂下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就走了。

    秦天莫名其妙地将眼光在朝峰和我之间游移,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讷讷地说:“误会大了。”

    将睡时分,趁无人守在南厢房之际,我摸到了朝峰房间,准备小试“失忆术”。

    那时他正在案边读书,走到了他面前,他还有些怒色,不怎么想搭理我的样子。

    瞬间捏诀,指尖抵住他的眉心,我说道:“你从来没有看见过三爷和酬弟的种种断袖形迹,酬弟和你仍旧是好哥们,你们关系很好,很好。”

    朝峰一时愣神状,看样子是术成,便缓缓将手放下来,踱了几步准备离开,这时忽然背后一声喊:“怎么才进来又要走,你不是来跟我道歉,不是来说辜负了我一番心思的?”

    我倒,果然这失忆术没成功。

    我转眸看他,朝峰微有怒色:“若还当我是兄弟,且听我一声劝,三爷——你放下吧。”

    外间有人走动,想是值夜的守卫又溜达回来。

    朝峰往外看了看,神色有所顾忌。

    我走过去对他小声说:“今天不早了,我还是改日再说,以免我们这深夜私谈传了出去,又是一桩乌龙断袖案。”

    朝峰一把拉住我说:“酬弟,莫不要听完我的话。”

    我抽离的身子又转回来,无奈地瞧着他。

    朝峰意味深长地说道:“三爷,他始终是喜欢女子的,如今之所以对你有了那份不正经的心思,全因酬弟仪容笑貌比女子还柔美三分,所以你该懂得三爷并不是你那种人。”

    哪种人?断袖?公子离那种?

    话说回来,龙涎城情报如此灵通,爹娘怎会不知道离路引是个断袖,莫非是故意放出这个消息来逼我回去?两国之间联姻大事该不会用来玩笑的,看来我还是得早日回去弄清楚的好。若是公子离真的是个断袖,我想下半生还是跟着何如修仙去比较有前途。

    可是,这个时候我只有苦笑认命,认命如今有门亲事很是幸运地砸中了我,认命当前我被这上上下下上百号人认为是同性恋,还很不自量力地瞧上了三爷这号人物。

    与其一板一眼与那一根筋争辩是否断袖,倒不如承认落得耳根清净,想我从前在龙涎城一肩担下了那么多黑锅,如今这个“断袖”锅子背在身上不痛不痒,就这样吧。

    我笑了笑,很无奈:“朝峰,我知道你是个好兄弟,其实,什么三爷不三爷的事儿我当真没心思。而且不日我就要随师傅云游离开,权当我有心思也不可能和三爷在一块儿的。另外,你定是没有问过三爷这事儿,只是一个人跟我在这里瞎纠缠,若是得空,你自可去三爷处问问清白。”

    听得屋内有动静,几个守卫探头探脑地在窗子那里偷瞄,朝峰和我都看在眼里,他不着痕迹地放开了扯住我的手,还是一脸犹疑。

    我看了一眼通向侧院的窗子,想着要不从窗子蹦出去?

    这样就不用和前门的守卫碰面,可是——转念想了想,若是从窗子出去,不定看在他们眼里觉得是勾搭朝峰做贼心虚,我这个情节就不仅仅是断袖了,还是个花心的断袖。

    朝峰注意到我盯着那窗子看,蹙眉说:“想从窗子出去?”

    我笑笑,忙说:“不是,不是,我瞧着你这窗子雕刻得不错,比我那处房间精细得多,所以停下来欣赏一番。”

    他眉眼俱是不信的神色,一副看你继续编的模样。

    我干笑几声说:“那不,夜深了,我先走了,你安歇吧。”

    踱着步子顶着守卫异样的眼神跨出了门,走得不远不近的时候还听得有人说:怎地生了副风流俊秀的皮囊却是个龙阳癖,不过这个模样比起王上的幸臣仇颜还要清秀。

    这守卫见过仇颜,我暗想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守卫,还是个见过市面的守卫,竟然连深居王宫的宠臣仇颜都见过。

    转念,我忽而意识到,那守卫是王宫派来的,也就是说朝峰一直是被王宫来的人监视着,也许秦天那边也是这样,齐悦那边说不定也是

第31章 不堪忘道骨侠风() 
踱步回西苑去,何如不知睡了没,这几日他总是忙到很晚才回,大有可能还在千里之外的某某坟边找游魂野鬼打听事情。

    途中穿过颐峰榭,贾澜的住处,风有些大,廊上的灯笼晃晃悠悠的。

    瞧着那灯笼摇晃,我贴着内侧走,怕它们冷不丁地脱了铜丝掉下来正好砸中我。砸——子息上神——暗暗咬牙,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公子离上神他还真给我改了命簿子,摊给我这样一个夫君?若真是这样,还不如二十岁都嫁不出去来得好。我该嘱咐他几句莫要插手的,他这神看东西不清明,醉的浑浑噩噩,早应料到事情会越弄越糟,失策至极。

    子息,九重天清闲度日不好,为何要插手我姻缘之事。如今掉下一个亲事,还是与一个断袖,叫我情何以堪。

    风呼呼地吹着,树影摇晃得兀楞楞的吓人,我收回了一腔苦闷,不禁叹了口气,瞧着那屋内的一片黑暗,想着这和我扯上莫须有的断袖关系的人该是安歇了,不定睡得口水都流出来,而我还在这里暗自神伤,不公平,还是笑笑好,高兴也是过,不高兴也是过,还是高兴地过吧。

    迎着凛冽的寒风龇了一个牙,忽然耳畔一声雷,响彻四方,异样气息涌动。

    我瞪大眼睛瞧着四周,抬头看时天空隐隐几道闪电。

    听得门吱呀一声开了,贾澜拿着剑从门里冲了出来,只着了身单薄寝衣,拉着我一边往庭中去,一边说:“来了!”

    好巧不巧,一个值夜的家丁撞见了这一幕,赶紧又躲到隔墙后面去,以为撞见了什么不该见的画面。

    来了,来了,你倒是加上两个字先,我知道你知道是饕餮来了,可是那个路人甲不知道!拜托,大哥,你下次到底是加两个字好吧!

    这真是比那狗血的话折子还要狗血的场景,怎地总会在这个时候有那么一两个路人甲。

    我叹了口气,瞧着贾澜这副穿得单薄而着实秀色可餐的好身材说:“走吧。”

    千言万语想要咆哮,堆到喉咙,临到说出口时望着他那副认真至极的神情,却只能说出这两字,我这是怎么了。

    挣开了贾澜的手,我运气御剑,瞧着他迎着猎猎夜风奔在前头,暗自在想冻死这说话不走脑子的家伙算了。

    上天后很快发现那夜幕中执光飞得侠风道骨的何如,当真是比我和贾澜不知道要英气多少倍,瞬间到我们跟前,只见是一道黑影划天而过。

    何如瞧了瞧我一脸受气包的模样,有些疑色说:“这是打哪儿来的气?如今饕餮定是元神伤愈,你们自当小心它因上次被伤的事情更加暴戾。”

    黑夜如织,浓得抹不开的那种雾气萦绕着。

    贾澜一副严肃的表情说:“前辈,不知这次我们要如何制服它,神兽聪明狡黠,定是记得上次我们如何抓住它的,这次如是故技重施,它若有所准备,我们可能会吃亏。”

    何如点头,鬓旁的长发在风中狂魅地翻飞着,清冷的眼神在黑发的遮遮掩掩中投射过来,他淡淡地说:“见招拆招。”

    我发现何如总会在关键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高深莫测,遗世清冷,仿佛并非凡尘中人,一如他从前活在传说中的陌生难近。

    贾澜说:“前辈,现下我们是否要分开寻它。”

    何如摇摇头:“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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