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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月,井梧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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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跑来了一个婢子,喜色道:“公子回来了,几位请随我往正厅去。”

    秦天和贾澜都是闭目养神,并没有真正睡着,听见了这话一个起身就随着那婢子走了,剩下我悠悠地踱步跟在后头,我知道那小子也在后面。

    他该去的地方不是那红妆处么,怎么寻到这来了,看来这小子虚有一身灵动之气,却摸不清敌在何方,如此浑噩地跟着我们这儿来。

    公子凌一身华服进得正厅,贾澜和秦天两个一前一后地对公子凌行了礼,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对公子凌拜了拜,说了些多谢公子的邀约之类的话,等到我们三人和公子寒暄一阵子之后,朝峰才火急火燎地赶来,说是刚才撒了泡尿去了,四人相视一阵,眉眼俱笑。

    几人坐了下来,谈了一些国家之事,这样一下来就到了晚上,公子设宴,几人就席,这时公子的一众姬妾姗姗而来,最后才到的正是宠姬红妆,她领着一些歌舞姬进来时,公子凌竟然起身相迎,在其他的姬妾看来颇有醋味。

    灯火不明不暗,照得席上一片靡靡之色,加之公子凌和宠姬之间的软语款款,这个饭吃的有些尴尬,不像是吃饭,倒像是听红妆公子前公子后地说小话。

    贾澜和我心照不宣地琢磨着事情,我也知道一旁的某个角落肯定还站着一个人,而这个人大有可能没有吃饭,要他望着这一桌子的菜定是一种折磨了。

    酒席接近尾声,公子凌撤下了歌舞表演,水袖盈盈的女子悉数退去,接着是公子的一众不怎么得宠的姬妾,然而红妆依旧依偎在公子身侧,可见宠爱非同一般。

    他们几人又开始谈起了风月之事,倒是和早前的话题不一样了,然而显得比较静谧的房间里忽地传来一连串咕噜噜的声音。

    众人似乎也没怎么去在意这个事情,估摸着是哪个人肠胃不适才发出这样的声响,为了避免尴尬,谈话的声音又高了些,而且说说笑笑谈得比刚才更尽兴。

    我想了想,好像那声音是某个人饿了。

    朝峰有些按捺不住,早前他兴冲冲地告诉我与那顾婉婉有赏月之约。如今快到了约定的时候,他哪里还坐得住呢,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

    公子凌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见朝峰坐立不安状,说道:“朝峰,若是你还有事可以先行离开,我等在此不过是闲谈,无碍臣上之礼。”

    朝峰欣然告退了,我也说着去走走,公子凌点头应允,随手我拿了一盘花生米和酒,说是去房顶坐坐,吹吹风,赏月。

    感应那气泽,我幽幽地踱着步子过去:“饿了就随我来。”

    我踱着步子出去了,飞身上了房顶,坐等来人。

    月色不错,王城的景致好是好,不过就是树少了点,满目都是兀楞楞罩在黑影中的亭台楼阁。

    正打量着这景色,听得身旁的瓦片咯嘣发出了声响,好像有人在身旁坐下了。

第37章 屋顶翩翩少年郎() 
身旁的人显出了形来,好一个翩翩少年郎,正是那房泗。

    房泗瞧着我:“好生雅兴,多谢。”

    我笑了笑在房顶上随意躺下,有些咯得脊背疼,不过这样瞧夜空景致很是不错。

    随口我又问了句:“你白日里跟着我作甚,寻妖自是寻妖去,难道你法术了得,妖气却嗅不出来吗?”

    房泗似是有些沉吟之声:“莫非莫非那封书信是你写的。”

    我打了个哈哈又说:“你怎地饿了也不知去寻那厨房拿点吃食?”

    房泗停顿了一下说:“君子不偷取人物。”

    我不禁哑了一会,想着概是我跟着何如这个痞子师傅久了,没了那些条条框框的概念,还是我这本身就是个不守规矩的性子,竟然忘记了世界上还真有房泗这一号人的存在。

    “原来如此”

    我向他投去我钦佩的眼光又说:“常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如今你饿成这副形状还守着君子的节操,小弟佩服。”

    房泗笑了笑:“此事不足夸谈,倒是贤弟深体我心,这一饭之恩他日相报。”

    我立时激灵了说:“不必他日,今日可报我想要你指导我一些仙术。”

    房泗愣了一下:“不知贤弟说的是哪门子仙术?”

    我把心里的那些想学桐山派法术的小九九换了个利于苍天福祉的说法告诉了房泗,他欣然应允,然后吃饱喝足后逐字逐句地教我口诀,指导心法,比何如要认真得多,而且分外有耐心。

    教完了我,我们两个转了话题聊了起来。

    房泗说:“其实说来奇怪,我跟着这顾婉婉这么多日了,未曾发现她身边有妖出没,不知贤弟可否指明”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偶然一次嗅到了婉婉周身有妖气,概是有妖出没后沾上的。”

    我自知你们桐山派对待妖的手法,怎地能告诉你,早前不过是因为对付饕餮怕这妖物害人,这些日子来并没有瞧见她施妖法伤人,如此来妖就妖吧。

    房泗显然有些不信:“贤弟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便不问了,其实我也有可怀疑的对象。那可否告诉我你师从哪个门派?”

    我愣了一下,想告诉他也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便说:“楠派。”

    房泗眼前一亮:“果然是楠派,其实拜师之前我在犹豫是去楠派还是桐山派好,那时我一心想拜乱七前辈为师,不过我去的时候乱七前辈已经隐匿江湖了。所以又辗转投入桐山派门下”

    我笑了笑:“乱七隐匿江湖却是一大遗憾。”

    房泗又说:“据我想,前辈定是谋求更高深的仙学去了。”

    我点点头:“此想法甚好,概是深得乱七之心者,房泗也。”

    这时天空中飘来一个似鬼非鬼的影子,不是那拙兮还能是谁。

    拙兮见我身旁坐了个人,也不太靠近,只是远远地隐在夜幕中瞧着我这边,也不知房泗瞧见了拙兮没,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看得到的,却不见房泗有反应。

    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仔细瞧了瞧,发现拙兮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瞧着我们身下的房子里的人们。

    我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冥差出没的地方定是有魂魄游离,如今下面就坐着公子凌、红妆、秦天、贾澜还有些婢仆,是谁会被拙兮勾魂。

    房泗没有反应我慢半拍地也想到原因了,还是那个缘由,对冥差“视而不见”是保命的办法。

    拙兮守在这个地方让我觉得浑身凉飕飕的,这命数谁说的准,指不定就是等着我魂归故里的。不过我想了想,大概我一时半刻是死不了的,那上神说帮我改命簿子,怎地也该等我和那断袖公子离结下一段孽缘再死才对。

    那么今天我肯定是死不了的,这个自不用担心。

    拙兮,这个冥差不简单,他肯定不是一般般的那种锁魂差,听上次彦华讲,貌似是因为白锦的缘故一降再降了到了这副田地,也就是说他本身的冥修应该是很厉害,跟他打架我应该是赢不了的,而且即使变身后腾出来的结界之力对他也施展不了。

    房泗沉沉地说:“早些进去吧,这外面风有些大了,可能会变天。”

    我望着房泗,点点头,跟着他飞身下去了,自然他是隐身了。

    不用看就可以感觉到拙兮盯着这边的怪异眼光,只需他一个眼神,就能让你从脚趾凉到头皮去。

    “公子,红儿有些困倦,先行告退了。”

    远远地听见红妆如是说着,听得房泗在我耳畔说:“有杀气,妖孽要现形了。”

    我想了想原来阴寒之气不是拙兮,原来是红妆:“是以我们要如何招架?”

    房泗又说:“不太肯定是否为妖,先看看再说。”

    可是似乎拙兮已经来了,他在门口斜靠着,长身立于门畔瞧着内间的众人,眉眼清灵,玉肤深瞳,那神态似是洞悉世间一切事情。

    随着他移步内间,锁魂链的声音熟悉地传来,他的身影飘渺,若雪山之巅的莲花,清冷孤傲。

    拙兮从我面前经过,我也不怎么避闪,只听他说:“你处在虎狼之穴,自当小心。”

    我眼睛眨了眨瞧着他,这番话入耳后看不出是这拙兮的言语,仿佛刚才不曾有人说过这番话。

    他银身一道飞去,落在公子凌身旁,红妆轻笑着离开,在公子凌腰间探了探,公子凌笑着望着红妆离去,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中倒下了!

    紧接着红妆也倒下了,口吐白沫,公子凌痉挛地抽搐着,婢子们慌做一团。

    拙兮一道锁魂链一甩而出,在红妆身上落下,只见一个呆呆的魂魄被拙兮勾了去。

    公子凌还在抽搐,我在一旁瞧着,拙兮慢慢地走了过来,又说:“冥界规矩不可乱,我是要带这魂走的,这命案是凡事之孽,怕是你也要淌这趟浑水了。”

    我一听这话惊吓有余,拙兮又说:“红妆白沫中有妖毒,你服下一些,可自保,这样才救得了其他人。”

    拙兮说着,我混乱之中觉得这个计策不错,于是照做了,在慌乱中我成了第三个倒地吐白沫的人,眼前有些黑暗了,拙兮渐远的身影消失在眼帘里。

第38章 祸事临头事事休() 
醒来时眼前昏暗至极,似乎有些东西在我脚边窜来窜去,睁大了眼睛一瞧才发现是几只老鼠,一脚缩了回来,惊吓之余叫了一嗓子,老鼠吱吱地四散隐去。

    我躺着的地方该是间牢房,身下的铺草泛着难闻的潮气,整个牢笼里只有我一人,四处静静一片,而牢房前面的地上放了一个碗。

    吸了一口冷气,又咳了几声,恍然记起前事来。

    “你醒了,算命大。”

    一个沧桑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

    闻声望去,原来是隔壁牢笼里的囚犯,胡子一大把,不知在这里关了多少个年月。

    我向他走近几步,才发现那人模样概是不惑之年,生得一副儒雅之气,却落得这番田地,问道:“可否告诉我,到底我在这里呆了几日了。”

    他偏了偏头,伸出一根手指,眨了眨那没睡醒的眼睛说:“一天一夜而已。”

    我喃喃地念道:“一天一夜”

    他望了望四周,一副偷偷摸摸状,压低声音说:“听说公子中了毒昏迷不醒,你也中毒昏睡到现在,还听说那个妖妃死了,王下令不许给你找大夫,你能挺过来真是奇了。”

    不由地我皱起眉来:“看来王是以为那下毒之事与我有干系了”

    他瞪大了眼睛瞧我:“你错了,要是与你有干系你就不是在这里呆着了。”

    我忙问他:“什么意思?”

    他一副神秘叨叨姿态:“王怀疑是你家公子,还有那秦天、朝峰两兄弟做的事,所以把他们关到天牢去了。”

    我哑道:“天牢?”

    他说着,带着一种恐怖至极的那种语气:“对,那个地方可没这里自在,日夜上着手铐——脚镣——枷锁,说不定还吃不上三餐饭。”

    我又问他:“你如何知道这么些事情,你又是何人?”

    他打量了一下我:“我是个不听话的金匠。”

    看他这个定位一时觉得有些笑意,又说:“因为不听话,所以被关这里了?”

    大叔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我又追问道:“你未曾告诉我为何你知道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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