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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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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紧蹭着夙雪的后背,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只是在想刚才的事情。”

    怎么会这么巧呢?距离她们听说有人在造谣,到南绫带着装有媚灵魄的香囊出现,不过一两个时辰。而那散布谣言之人,应该最有可能是东篱袖,如果说这件事与她无关,水容还真有点不相信。

    但眼下毫无证据,黑锅自然不能随便扣,可夙雪也不能出事。虽然不知中了媚灵魄会怎么样,但只听这种毒的名字,便能联想到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事。

    加上先前还听了南绫那番一点也不委婉的告白,水容不禁为夙雪担忧起来。

    南绫有没有磨镜之好,她不晓得。她只知道,此人的人物传记竟是被打了大片的马赛克,连具体的身份都不全,真实的修为境界也被马赛克覆盖得严严实实。

    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在南绫之前,给水容这一诡异模糊感的角色,除了嘉武城云雨楼的胭姐姐,暂时还没有别人。

    胭姐姐是三劫散仙修为,因而水容无法通过系统探查出她的具体信息。如果这个神秘的南绫也是近似散仙的境界

    念及此,水容心中一凛。她忍不住扯住夙雪的衣袖,小声询问:“雪师姐,我感觉我的腿有些软,怕一会儿走不回荡云峰,等洗完剑,能不能麻烦你陪我回荡云峰啊?”

    说完,她还故意晃了晃小腿,装出一副酸痛难耐的举动来。

    能躲一天算一天,等她调查清楚那个媚灵魄香囊的来由,或是弄明白南绫的身份,才能放心让夙雪和南绫继续接触。

    头疼的是,定计划容易,她要去哪里调查这个来路不明的香囊啊?

    水容说出这番话时,囚云剑已降至破刃峰的落剑平台上。等她走下囚云剑,与夙雪面对面时,却惊讶地发现对方正沉默着站在原地,没有动。

    如此良久。

    “嗯,今晚我不返回了。”她听夙雪温声答道,“你尚未适应这副新身体,加之又恐惧走吊桥,让你独自回去,我放不下心。”

    此刻离丑时还差些时间,山间凉风起,托起夙雪的纯白飘带,飞扬在她身侧。

    “方才的事,我已想过了。”夙雪薄唇轻启,琥珀色的眼眸望向远处的掌门主峰,“南绫平时并不是这般轻佻的人,那香囊我得收下,或许能找到它真正的主人。”

    御剑来破刃峰的路上,她仔细回想一番,觉得那枚香囊似乎有些眼熟,可心里仅是模模糊糊有个影子,无法回想起具体是在何处见过。

    她的决定让水容吓了一跳,忍不住脱口提醒,“还是再考虑一下吧!那香囊里装了媚”

    差点条件反射说漏嘴,水容顿了一顿,忙改口道,“那香囊里没人清楚装了什么,但那种香囊我以前见过,不是好东西,不能随便收下!”

    “若是不收下,连对方的身份都无从得知。”然而这一次,夙雪的态度竟是意外地坚定,“与其放任敌在暗我在明的局面不管,手中掌握些线索,总归让人放心一点。”

    “那”面对她低下来的目光,水容一下子竟想不出反驳的话。

    垂在身边的手忽被人一牵,压根没留给她思考的机会,夙雪径自拉着她往洗剑灵池的方向走去。

    “那、那雪师姐!我去帮你把香囊要过来好不好?”水容一急,把还在斟酌的话提前说了出来。

    这么说的原因并不是念头乍现,而是基于女主在原文里表现出的特殊体质。女主虽然不是玛丽苏的抗毒之体,但她对涉及情和欲方面的药,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抵抗力。

    既然系统说香囊里装有由木灵力异化得来的媚灵魄,那如果由她来接触,一定不会有事。

    哪知,牵着她的夙雪斩钉截铁地搁下二字:“不好。”

第29章 幕后人() 
此为防盗章;订阅比例不够的亲请等一段时间哟

    她并不知;自己才跨进云雨楼;即将“走火入魔”的水容;瞳色却突然变正常了。

    见夙雪成功返回云雨楼;水容用意识和系统击了个掌。虽然欺骗雪师姐令她有些内疚,但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解决办法了。

    捂着胸口,水容挤出眼泪;弱弱地说道:“那些修真者好可怕啊”

    夙雪正急着找胭姐姐给水容查看情况;闻言低下目光,惊讶地发现她的瞳色已褪去血色后;兀自松了口气。

    “莫怕了;姐姐在这。”柔声安慰后,夙雪腾出手,把水容的双臂抬起,让她的手环在自己的颈子上,继而朝楼梯走去;“姐姐这便带你去休息。”

    抱着水容上到二楼,夙雪无意望见胭姐姐正倚在窗旁;忙凑了过去。

    水容正在系统里查看东篱世家和东篱袖的信息,没留意夙雪的动向,冷不防呛了口烟,被迫从系统里退出来;咳嗽个不停。

    她一抬眼;瞧见胭姐姐正托着竹烟杆;吞吐云雾,又听夙雪道:“情况便是这样,胭姐姐,劳烦你帮我师妹检查一下身体。”

    吸了一口烟,胭姐姐只是扫了水容一眼,便下了结论:“你师妹无碍,倘若真的走火入魔,哪能这么快恢复正常。”烟杆一伸,突然往水容被打肿的脸上一戳,烫得水容嗷了一声,“东篱家的走狗,倒是越来越嚣张了。”

    水容这次是真的被疼出眼泪了。可剧痛之后,她忽觉自己的脸正在消肿,忙伸手摸了摸,红肿起来的部位果真平了下去,火烫火烫的感觉也没有了。

    知道胭姐姐已将她的伤治好,夙雪忙给她揉揉脸,边揉边问道:“我近几年一直待在师门潜心修炼,未曾知晓嘉武城的世家已发生了变故。胭姐姐可是知道那东篱世家的大小姐?”

    “啊呀,那个自吹自擂的暴发户么?”

    眯起狐媚似的眼,胭姐姐将双手抱在胸前,倚着窗娓娓道来:“三年前,血川妖谷外围出现了一枚圆卵,据说是上古灵兽‘忘貘’的兽卵。那年嘉武城万、席和东篱三世家结盟同行,约定以实力争夺这枚兽卵。结果万、席两家的高手拼了个重伤,倒是东篱世家的小姑娘捡了个便宜,寻了机会接近兽卵。”

    夙雪一皱眉:“坐山观虎斗?”

    “并非只是如此,东篱世家的小姑娘虽修为不敌另两家,可脑子却灵光得很。”胭姐姐的语气轻佻,比起夸赞,更像是在嘲讽,“与守护兽卵的妖族战至正酣时,那两家高手相继被东篱小姑娘利用,一个在半途就丧失了战斗力,打道回府;另一个则被小姑娘引入忘貘祖辈沉眠的冢,虽捡了条命归来,神志却被忘貘沉睡时释放的气息扰乱,也成了废人一个。”

    “所以说,最后是东篱家拿到了忘貘卵?”水容接过话。

    她刚刚把东篱家的资料补完,也大概了解了和忘貘卵相关的事。

    胭姐姐重新托起烟杆:“不错,也不知那东篱袖用了什么法子,让忘貘卵开了一道口子,趁其释放梦光之时,将自己的血滴了进去,此后那只忘貘便成了东篱家引以为傲的灵兽。”

    “您应该没有参与当年的事吧?”

    水容不知自己为何问了这个问题。忘貘是一种作用类似于梦貘的上古灵兽,可忘貘吞噬的却不是梦,而是修行之人的心魔和不好的记忆。

    对于像胭姐姐这样的散仙而言,渡百年雷劫时最忌讳心生魔障,哪怕是一丁点心魔,都会对雷劫产生加强威力的效果,严重时能直接要了散仙的命。

    胭姐姐既然这时已经是三劫散仙,根据系统的信息,最近几年她都没有渡过雷劫,那她三年前的实力定然也是三劫散仙。除非当时不知此事,不然她根本不可能对忘貘卵袖手旁观。

    然而胭姐姐却好像压根没把忘貘卵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奴家有一位魔修友人,当年他正好一路目睹这些,回来后便当做异闻相告了。”

    明明是含笑的话语,却让水容的背上不知不觉渗出了冷汗。

    忘貘虽神奇,可它在幼年期需要吸收大量的灵力,脱离幼年期大约需要一甲子,即需要人世的六十年。眼下忘貘才成长了三年,若是胭姐姐盘算着借东篱家之手,等他们将忘貘养大后,杀而夺之

    她是不是有点阴谋论了?

    但阴谋论完,水容转念想起了追杀自己的鼎炉猎人。东篱家虽然因为取得了忘貘卵,一夜之间变身为暴发户,可她知道东篱家其实根本没有多少家底。为了养活忘貘,除了廉价寻找鼎炉猎人,还真没别的解决办法。

    系统的面板上,黑底白字清楚地写着:东篱世家,三代亡,暂为嘉武城的五小世家之一。搁在原文里,方才茶馆说书人口中的“袖莲上仙”东篱袖,只是个在街上抽了女主一巴掌,在三天后就被男主搓动手指一个雷诀劈死的炮灰。

    也难怪她听到“东篱袖”这个名字时,只是觉得有些耳熟,但根本记不起这个人是谁,又做过什么。

    “你既然已经得罪了东篱家,留在这里或许不太方便。”胭姐姐将目光移向夙雪,又拿烟杆指了指水容,“还有你怀里这个小哭包,实在太小了。奴家这云雨楼也不是什么清静之地,倘若让她沾染上什么不好的习惯,只怕她长大后会对雪狐姑娘不轨呀”

    “不轨”二字,令夙雪当即柳眉一皱,一声“怎会”脱口而出。

    可一想到水容得知自己被无意一吻后,不气不恼,竟是贴上自己的唇亲了回来,还笑着说“与雪师姐扯平了”,夙雪感觉自己的脸莫名又烫,遂将眉皱得愈发紧。

    此地的确不适合再多待了。

    说书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水容与夙雪对视一眼,皱起眉头,彼此都听不下去了。

    水容不知夙雪是怎么想的,至少在她的认知里,在她那个时代,能道出这种话的人,通常是某种被严厉打压的组织头目,专业洗脑,骗人钱财。

    可她用灵识偷偷探了一圈,坐在茶馆中的修真者,基本是金丹、元婴期的境界,不可能不知道说书人道出的都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夸张话。

    更何况,这说书人唾沫星子飞溅,捧一踩多,几乎把其他修真者都贬低了一遍,按理说,在场的修真者,应当早就将这说书人拖下场打一顿了。

    难不成,这里的修真者以倾听他人的疯言疯语为乐?

    不过“东篱袖”这个名字,听来甚是耳熟啊

    思忖自己二人离门近,夙雪便拉过水容,转身就要跨出门,衣袖忽被人捉住,那人的手还毫不留情地掐紧了夙雪的皓腕。

    夙雪侧过脸,但见大门看守之一的高大男人,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看。

    “随随便便离场?道友是看不起我家大小姐么?”

    面对这一令人愕然的问题,夙雪淡淡地道:“听不下去故事,离场便是看不起?茶馆本就是来去随心之地,对那‘袖莲上仙’,我未曾辱骂与轻慢过,单是不喜这故事罢了。”

    听罢,看守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这故事是我家大小姐亲手书写,你敢不喜?!”他撒开手,直接推了夙雪一把,骂道,“不喜趁早滚!又骚又贱的小娘皮,也不瞧瞧自己是哪路货色!大小姐的听众不差你一个!”

    “”

    隔着狐纹面具,夙雪的眼神骤冷。她的拳已攥紧,骨关节亦发出了轻响。

    这便没法交流了。

    水容在一旁听着只觉好笑。想往自己脸上贴金,那便贴吧,贴了还非要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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