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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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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人跑到灵堂前,于大奈认出这两人正是被安排在柴房看守地师尸体的相邻,一位名叫大壮,一位名叫二奎。只见两人脸色腊黄,气喘吁吁,一边回头看,一边对于大河说道:“快去请大师!地师诈尸了!”

    于大河仍然还是那样沉着冷静,他看着惊慌失措的两人,不慌不忙的安慰着说道:“先别着急,两位兄弟慢慢说,到底是咋回事?”

    两人惊魂未定,同时背对着于大河心看着柴房方向,只重复一句话:“快、快去请大师啊。”

    于大河看着被吓成这个样子的乡邻,心生愧意,为安抚他们便对于大奈说道:“大奈哥,请你相信兄弟,地师绝不可能诈尸,其中定有隐情,我去柴房,你放心去请贞白大师,不然大壮、二奎两位兄弟无法安心。”

    于大奈心中是不怕于露旺诈尸的,一来他不相信叔父会伤害于家人,二来,他自持与叔父生前情深意厚,故此在灵堂守灵还算坦然。然而对地师诈尸则不然,他心想:“自己虽然与地师无冤无仇,可地师的命终是丧在了于家,假使他要找于家的人报仇,自己也能轮份。”

    有了此想,于大奈听了于大河的吩咐并未动地,尽管于大河口口声声保证着不会发生诈尸事件,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留在灵堂。

    于大河猜中了这位族兄的心思,也就不再勉强,便拉起大壮和二奎说道:“兄弟,真对不起,为了于家,为了愚兄让您俩受惊了,愚兄这就带两位兄弟去见贞白大师,请大师来消除两位兄弟心中恐慌。”

    “东家!东家!贞白大师请您过去!”

    正当于大河领着大壮和二奎去见大师之时,柴房方向又走来一人,想比之下此人沉稳了很多,只见他脚步虽急却没有一点慌乱,说话声音虽高却不带半点颤音。

    来人正是白天舍命救护于卧江和于莲的那人,他是于家的长工,名叫于力。因为农闲和平常闲暇时经常陪着于家的那对双胞胎玩耍,天长日久三人感情笃深,故此才有了舍命救护两个孩子的那一壮举。

    于大河对于力舍死忘生救护自己的儿女心怀感念,只因事情太多尚未来得及表示谢意。当他看着于力从容不迫,神闲气定的神态时,已经证实了自己刚才的猜测,断定地师诈尸定有蹊跷,为了安定人心还是故意问了句:“于力,贞白大师是否制住了诈尸?”

    于力兴奋的说道:“东家,哪有诈尸?是白天哪位礼仪师故弄玄虚,想盗取地师尸体。不过,他的作为早就在贞白大师的预料之中。当那个只猫头鹰飞来的时候,大师便叫上我来到柴房,刚好把抱着地师一蹦一跳走出柴房的礼仪师抓个正着。这不,大师请东家去一趟,看看怎样发落这个偷尸贼。”

    余力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他话音刚落,众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尽管是在令情感极度压抑的灵堂上,还是为这是一场虚惊而雀跃欢声了一阵。

    于大河看着众人已然释怀,便带着大壮和二奎跟随于力往柴房走去。当四人来到柴房时,礼仪师和地师的造型使于大河立时明白了大壮和二奎为何认为地师诈尸。大壮和二奎看了半天,也恍然大悟,竟不约而同的上前狠劲的猛踹了礼仪师臀部几脚。

    原来,礼仪师是把地师尸身与自己捆绑在了一起,黑夜中看去就像一个人似的。有趣的是他为了便于模仿诈尸行走,竟然学着白天于露旺诈尸时的样子,将双臂从地师背后穿至胸前,这一尸一人的造型,活脱脱就是白天于露旺诈尸伤害地师时的再现。不同的是当初于露旺的手臂是从地师胸前穿至背后,此刻礼仪师正好与之相反,而是将手臂从地师背后穿至胸前。

    很明显,礼仪师有意让大壮和二奎看到他蹦跳行走的样子,目地就是让人们相信地师已经诈尸,一是用恐慌使人们躲避,便于自己携尸而去,二是使于家人放弃追究,自己也可脱罪。

    贞白大师看到于大河,笑着说道:“东翁,人赃并获,这里就交给你啦,山人也该补个好觉去了。”

    于大河作揖恭送大师走后,围着礼仪师转了一圈后好奇的问道:“礼仪师,你当真与地师是同伙?你们合伙的目地是什么?”

    礼仪师低头不语,满脸晦气,任谁也看不出他此刻心中所想。大壮想起刚才的恐惧,愤恨不过又抬腿往他屁股上狠劲的踹了几脚。当看到挨了重重几脚的礼仪师仍然不吭声时,正要再次抬脚却被于大河给制止。

    于大河制止住大壮的粗暴,和声说道:“礼仪师,咱们庄里庄亲的可别让地师的话蒙昧了良心,到头来让人卖了还屁颠屁颠的给人数钱。我于大河相信你有苦衷,你只要说出被逼迫的理由,并让我相信,我便放过你,不把你交官,何去何从你要想仔细了。”

    于大河苦口婆心,问了半天,礼仪师就不开口。眼见着天要放亮,于大河无奈的说道:“你当真认为地师为先父做的那个‘复魂舒气’是个善举?哼!他那是别有用心!至于目的何在,到时自有贞白大师为县太爷阐明,至于你是否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就请县太爷明断吧。”

    本章完

第132章 于大河诚心劝化 礼仪师坦言事情() 
二奎看到礼仪师不吭气心下着急,也用手点着礼仪师的脑袋数落着说道:“你真给高岭镇的乡亲们丢脸,亏的十里八乡谁家有个红白事都请你去做礼仪,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一个可恶之人?”

    “大壮兄弟,为防万一,再给他加道绳子吧,但不要再打他,因为天亮后公堂上会有大刑招呼他的。”于大河叮嘱着大壮。

    于力对于大河说道:“东家放心,这里交给俺们三个,我保证他插翅难逃!”

    于大河相信于力,不再说啥,转身要走,可就在此时,礼仪师却喃喃说道:“插翅难逃?插翅难逃?…”

    于大河一听礼仪师开口,认为他要说点什么,又停止了脚步。当听到他只重复这一句话时,明白这是于力那句“保证他插翅难飞”刺激了他,看来他的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于大河为什么三番五次要给礼仪师一个洗白的机会?

    原来,这个礼仪师生长在高岭镇,他原是个落地秀才,因为长着一副热心肠,先是为本镇百姓家主持一些生活礼仪,渐渐有了名望以后,便常常受邀于了高岭镇以外的十里八乡。

    他为乡亲做礼仪主持,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赢得人们对他赞誉和尊重。果然,没出几年,他的名望便家喻户晓,人人见到他都会给他应有尊重和礼遇。

    当地便渐渐形成一种风俗,那就是每每谁家有个红白之事都以能请到他来做礼仪主持为荣,他的所做无形中规范了礼仪形式,统一了民俗规矩。

    礼仪师姓扈,命喻,字礼然。虽然他在当地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可他的名字却很少有人提及,人们见到他不是称声“扈先生”,便是直呼“礼仪师”或“礼仪师先生。”

    一个颇受乡亲尊重,自身又非常注重名节的人怎能会助纣为虐呢?走了一趟地府的于大河,开窍了很多,他不愿看到昔日自己尊重的人在公堂上失了尊严,更不愿看到由他规范起来那些简单、明了、劝善的民俗让人心生抵触或被人诋毁,故此便耐着性子,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他。

    于大河尽管从他的口中只听到四字,还是抱着希望停住脚步,追问道:“扈先生,你我无冤无仇,我相信您是不会故意害我的,事已至此,为警示后人您还是讲出事情,不然,您怎配做圣人门徒。”

    礼仪师虽然屡试不中,可对圣人的崇拜之心丝毫不亚于那些高中的秀才、举人们。于大河搬出“圣人”,礼仪师果然有了反应。

    礼仪师挣开双眼,红着脸说道:“于先生,都是在下一时糊涂,无意成了地师帮凶,真是对不起您。事已至此学生愿意去公堂接受惩罚,只是可怜了家中病妻弱子。唉!咎由自取这怪不得别人。”

    于大河开导他:“扈先生,此言差矣,事情还未到您说的哪一地步,兴许有转机,地师的下场才叫咎由自取。”

    说着间,于大河已解开捆绑着礼仪师和尸身的绳子,又招呼大壮和二奎将尸身从礼仪师的双臂上给摘了去。

    礼仪师用双手相互按揉了几下膀臂,躬身做了个罗圈揖,说了句:“有劳诸位,罪过,罪过。”而后竟然坐在身边的木凳上。

    “扈先生,地师是作法自毙、自食其果,但不知扈先生将其尸身盗去意欲何为?”

    “学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地师曾对学生说过,此次行事风险极大,若有不测切不可将尸身交于衙门,并且亲自教授了学生几个盗尸方法,这便是其中之一。”礼仪师认为自己“守诺”天经地义,对盗尸之举并无愧疚之意。

    “哼!盗尸固然是受人之托,帮着恶地师引导猫头鹰、找来门板难不成也是受人之托?”于力怒声质问道。

    礼仪师听了于力的话,脸色羞红,低头沉思。片刻,起身对着于大河深施一礼,说道:“学生鬼迷心窍,一己私念帮了地师,险些使于老伯父仙体受辱,学生之罪,罪不可恕,学生只有去公堂领责方能心安。”

    礼仪师说着,将双拳并拢伸在于大河面前,做出伏绑的架势。于大河把他的双手轻轻下按,说道:“扈先生,之前一己之私助了地师,损人损己,若再一意孤行,再行这一己之私可就是害了妻小、闭了视听、损了英名,孰重孰轻先生还分不清?”

    礼仪师无力的坐在木凳上,头垂得很低,一言不语。于力“噗”的一声吹灭油灯,大家这才发现天已大亮。于力怒道:“假斯文!伪君子!枉费俺东家这片苦心,灵堂那面离不开东家,你就到大牢里心安受责去吧!”

    于力说着话,弯腰拾起地上的绳子往礼仪师肩头拢去。

    于大河伸手拦住于力,对礼仪师和声说道:“扈先生盗尸未遂,于家不予计较;地师险恶用心自有贞白大师去公堂陈情;地师不请自来,作茧自缚自有相邻作证。故此,此事与你无关,你回家去吧,请走吧!”

    “大壮、二奎两位兄弟再辛苦一下,看好地师尸体,于力,也别在难为扈先生。”于大河叮嘱几句往外就走,就在于大河走出柴房门口十几步的时后,礼仪师突然开口恳求道:“于先生,我讲出实情,您看、您看贵府的礼仪能否仍由学生主持。”

    几乎是在礼仪师说话的同时,于力挖苦道:“恬不知耻,真应那句‘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合着之乎者也真是帮人长厚脸皮的。”

    礼仪师对于力的挖苦充耳不闻,人已经来到于大河身边,神色虽带有渴望祈求,神态却仍透着斯文和高傲。

    “扈先生,请随我来。”于大河说着话,便把礼仪师领进了一间清静的房内。两人就坐以后,礼仪师便把他与地师是如何认识,又如何达成默契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在于露旺病重期间,地师敲开了礼仪师的家门,正巧礼仪师在家。礼仪师做这个行当少不了与地师、相师、择日师等术士打交道,自然对这些人心存敬意。那天对不请自到的地师更是礼敬有加,招待备细。

    茶罢,礼仪师问道:“不知大师驾临寒舍有何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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