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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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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贼?”我愣道。

    “那谁知道你的,要不是做贼,那就是想哪个妹子想的整晚没睡着觉…”说着,聂晨突然把脸往下一拉,“对了,还没跟你算账呢,在洛阳时,你嘴上的口红印子哪里来的?老实交待!”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如实告诉给她。

    听完以后,聂晨哭笑不得问:“你为了怕被鬼差发现,把人家那女孩儿给亲住了?”

    我脸一热,“她在那里不停的问问问,鬼差过来了还在问,我不知该怎么办,就…”

    “那你可以捂住她嘴呀,也不用亲她。”

    “我…”

    “你什么?”聂晨瞪我一眼,“鬼差走后,你松开她,她有没揍你?”

    “没,她就那样,软软的趴在桌子上了…”

    聂晨愣了一下,“是不是跟缺氧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奇问。

    聂晨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咬牙把脚一跺说:“以后别用你的嘴碰我,你亲过别人,我再不要你了…”

    “晨晨…”

    “少来…”

    简单吃了个早饭,我雇了一辆车,送我和聂晨往北来到那个县城,出了县城再往北,来到那条河。去到河对岸,之前我们借宿的那个村子里的那户人家一问,师父和高老头儿已经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

    也不知他们用那什么天罗地网,捕捉到那个鬼东西没有。没找到他们,我们只得回去。看样子,今晚无论会发生什么,只能我和聂晨两个人去面对了,没有人帮我们。

    下午回到清溪镇上,我们坐在旅馆里静静的等待着,天快黑时,我们去了孙庙村。只见村子里空荡荡的,村支部底下的空场地上很多纸扎,纸人纸牌坊什么的,堆叠的高高的。

    村民或蹲或站聚集在四周,黑压压的很多人,至于那些桌子,全部摆在了距离村支部不远的一条宽阔村道上,很大一片。村支部里火光熊熊,浓烟混合着热气,像是蘑菇云一样,团聚在院子上空。

    天色阴沉,笼盖着整座村庄,老树快要掉光叶子的枝杈笔直伸向天空,被风吹的摇摇摆摆,给人一种肃杀的感觉。

    我们躲在暗处看,大约七点钟时,孙贵川出现了,这老鬼穿了一身新衣服,脸刮的干干净净的,旁边站着一个干部打扮的人,应该是村长。孙贵川在这村里的威望比村长还要高,那些村民见了他纷纷打招呼。

    他登上高坡,把腰杆儿往上挺了挺,人显得高大了一些。往下面看了一圈,孙贵川可着破锣嗓子叫:“都安静一下啦!”

    那些村民纷纷静了下来,小孩子在大人的呵斥下,也不玩闹了。

    清了清嗓子,孙贵川单手叉住腰,说:“这一年,咱们村儿又添了不少人口,庄稼收成也不错,这都是多亏了山神爷的保佑。今天,是咱村儿庙会的日子,老规矩,等下先吃席,因为桌子不够,还是分三拨吃。第一拨,五十岁以上的先吃,第二拨,妇女跟小孩儿。至于青壮年,第三拨吃。全部吃完以后…”孙贵川用手指指下面,“就把这些纸扎抬过山神庙那里烧了,给山神爷磕完头,就可以回家睡觉了…行了,开席吧!”

    在孙贵川的指挥下,村里的老头儿纷纷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有的拄着拐棍,牙都快掉光了,一崴一崴的往席桌走。

    待那些席桌全部坐满,一帮壮汉端着一托盘一托盘的菜,从村支部大院儿里走出来,往那些桌子上分散。菜肉的香味儿很快弥漫开,老头儿们咀嚼有声,吃的津津有味。其他没轮上份儿的那些村民,不少人脖子伸的跟鸭子一样,探头探脑的看,连连吞咽唾沫。

    眼见天越来越黑,我心里七上八下,今天晚上,庙里的那个‘东西’会出现吗…突然,我后背上的肉紧了一下,想也没想,我俯身把聂晨抱起来,闪在了不远的一棵大树后面。

    “怎么了?”聂晨紧张的问。

    “嘘…”

    我们所在的地方就快到村子边上了,可以望到村北的一片小树林子。我探头看了一圈,什么也没看到,心里面隐隐有些不安。

    “晨晨…”我贴在聂晨说:“我们换一个地方。”

    “为什么?”聂晨问。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我好像感觉到有人从背后看我们…”

    聂晨哆嗦了一下,朝远处望了望说:“村民不都在村支部这边吗?怎么有人在我们背后?”她把头转过来,低声说:“冷雨,难道是庙里的那个东西出来了?”

    “不知道,走,先换个地方…”

    我带着聂晨,留神着周围的各种动静,小心翼翼的,远远的绕过村支部,来到那条街对面的一片老宅院子。

    这些院子里都没人,有的大门也没锁,虚掩着。上下左右看了看,我用手一指,“走,进这家!”

    刚一进院门,‘呼’一下从院角落里蹿出一只大肥狗,聂晨吃一吓,跳到了我身后。

    我伸手朝那狗一指,抬脚就要踢过去,那狗忽然驯服的趴在了地上,一蜷一蜷的往后退,一直退回到院子角。

    “它怎么这么怕你?”聂晨奇问。

    “不管它。”我抬手往上指了指,“上房…”

    这家是一座尖脊大瓦房,挺高,踩着‘咯咯吱吱’响的梯子,我们来到房顶,顺着屋瓦斜坡来到屋脊,我搂着聂晨双双往下一趴,探头去看,那条街就在我们下方,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只见孙贵川正蹲在不远的土坡上抽烟,火光一明一暗的。那些老头儿已经吃的差不多的,有的摸着肚子打嗝,有的不停的咳嗽吐痰。

    过了片刻,孙贵川把烟头一扔,起身站了起来,“都吃的差不多了吧,行了,换下一拨…”

    他转过身,正要朝村支部大院里喊,突然,一个小个子村民急速跑到坡上,碰了碰他。

    “怎么啦?”孙贵川问。

    那小个子凑到他耳朵边,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孙贵川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孙贵川问。

    “真的,真有人看见他们了…”

    孙贵川直起腰,朝四下里看过来…

第二百六十一章 每年都死人() 
聂晨用力的握了握我的手,紧张的低声说:“冷雨,他们说的好像是我们。”

    我心里面道,看来,之前不是我的错觉,我和聂晨躲在对面那里的时候,真有人从后面对着我们看,也就是说,我们被人给发现了!

    见孙贵川还站在那坡上张望,我低声说:“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时候,那些老头儿纷纷撤席了,第二拨吃席的妇女跟小孩儿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喧喧嚷嚷,一片嘈杂。

    那个小个子又说了些什么,我就没听清楚了,见他抬手往我们这边指,我心里暗叫不妙,看样子,发现我们的那人,知道我们往这边来了。

    “晨晨,走,我们得下去…”

    上房容易下房难,这家的房顶年久失久,不少瓦片裂了不说,还长有霉苔,脚踩着滑溜溜的,一不留神就会掉下去。

    小心翼翼的从房上下来,两脚刚刚着地,就听外面有人声。

    “快躲起来。”我忙道。

    这家屋门上着锁,院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一个储放玉米的用粗麻藤做的囤子,别无藏身之处。

    我把盖子推开,跳起来往里看,里面只有半囤玉米棒子。把聂晨抱起来,让她先翻进囤里,然后我自己也跳起来翻进去,刚刚把盖子推上,大门就‘咣啷’开了。

    “嘘…”

    这里面空间狭小,两个人靠在一起,动都动不了,空气也污浊,霉乎乎的。

    透过囤子上的细缝往外看,一帮人走进院子,为首的正是孙贵川,旁边是村长。那条大狗狂叫着蹿了出来,被村长一声呵斥,灰溜溜跑了。

    我们尽量把气息放的很低,只见孙贵川表情冷峻的朝整个院子望了一圈,开口道:“要是过来了这边,应该就在这几户,都好好找找,房顶,厕所,哪儿也别漏下…”

    众人东照西照,院子里到处都是晃动的手电筒光柱。

    “没有…”

    厕所里传来声音,“这里也没…”

    忽然,一个人朝着粮食囤走来。我搂紧聂晨,捏住了拳头,心说,如果被发现,大不了就跟他们拼了。

    还好,那人只是用手电往囤子跟墙壁的夹缝里照了照,然后就走了,他应该是没想到这囤里面可以藏人。

    很快,一无所获的众人全部聚拢在了院子里。

    孙贵川说:“去别家看看吧…你几个,去协助他们把胡同口都守死,差点忘了,那小子有两下子的,三两个人拿他不住…”

    我心道,这些人果然是在找我们,到底是谁把我们发现了,为什么对方自己不出面,而是让另一个村民去报告给孙贵川?

    这些混蛋把胡同口都给守住了,等下在别家找不到我们,不知会不会返回来,找这个被遗漏的囤子。一旦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我自己脱身不难,可是晨晨却没有身手…想到此,我心里有些忧急。

    众村民往外走,孙贵川跟随在后,忽然,村长叫了他一声,“贵川,先等等。”

    孙贵川停住脚,冲那些村民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去吧。”

    众人出门以后,孙贵川把门关住,回到院子正中,村长让了支烟给他,自己也点上,两人双双往地上一蹲。这村长年岁也不小了,跟孙贵川不相伯仲。

    “怎么啦?”孙贵川问。

    村长大力的吸了一口烟,盯着地面说:“我这心里面,总有些不踏实。”

    “有啥不踏实的?”孙贵川问。

    村长出神的说:“你看,这几年以来,每一年村里庙会开大席,我自己的家人都没参加,村民们会咋想?”

    孙贵川弹了弹烟灰说:“你不是说开了么,作为村长,你不愿自家人贪图村里的这顿饭,所以不让他们参加,村民只会认为你大公无私呗,还能咋想?”

    村长摇了摇头说:“我总觉得,有人应该看出什么来了…”

    我心道,这村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家人参加村席?难道这村席上,存在什么凶险?

    就听那村长道:“贵川你看,最近这几年,每一年庙会之后,咱村上都会死一个人,虽说有的死的早,有的死的晚,但都是死在庙会之后的那几个月里。再加上我不让自己家人吃席参加庙会,把他们给支走,肯定会有人往这方面想…”

    “是你自己想多了。”孙贵川微带不屑的说。

    村长又把头摇了摇,说:“上午的时候,我隔壁老六说,他老丈人今天过寿,一家人都要过去,所以晚上不来吃席了…老六那人你知道的,这种不花钱的流水席,他不吃的撑个半死才怪,今年却不参加了,这不反常吗?所以我觉得吧,老六可能是看出什么来了…”

    孙贵川默不作声的抽烟,忽然把烟头往地上一按,用力的拧了拧,说:“看出就看出吧,不愿来吃席,没人绑着他,不过,他要是后面敢到处胡放屁,我把他小子的脑袋瓜子拧下来当球儿踢!行了,你去安排吃席吧,我去找找那个叫冷雨的跟那个妮儿,他们既然来了,老头儿跟那个姓张的肯定也随后就到。不能再由着他们了,今晚上他们要是敢闹事,一定要把他们给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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