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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棺女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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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叔叔,您真的解不了我的蛊吗?”我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说话的同时,钱也备在了手上。

    万岩没要我的钱,摇摇头,说下蛊之人的法术很高强,他不敢轻易尝试去解蛊,不然到时候不但救不了我,而且还会连累更多的人。

    “那……那如果解不了蛊会怎样?”

    “解不了,解不了就死了呗。”看万岩那眼神,我知道,我又问了句废话,但是万岩顿了顿,又补充说:“就是死相太可怕了,两只眼睛外凸,完全破碎地暴露在外面,面部凹陷,宛如一张干尸的脸,想想都恐怖。”

    天啊!这么难看!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更加坚定了我要去泰国的决心。不在乎外表并不代表不在乎变的这么丑陋,死了也不行。

    一回到宿舍,我就给养父打了个电话,没敢告诉他老人家我中了蛊,怕他担心,只说是跟朋友去泰国玩儿。

    本以为养父会问东问西,所以自己提前还准备了很多台词去回答养父的各种问题,但是奇怪的是,养父竟然什么都没问,只说了句他明天就把护照给我快递过来。

    什么情况?我挂了电话,心里反倒不踏实起来。

    以前别说是出国,就是出趟远门,他还要仔仔细细地盘问一遍,直到确定放心才会放行的。今天竟然什么都没问,我去多长时间,几个人去,跟谁去……他统统不知道,就这样让我走了?

    我左思右想,唯一地解释就是可能养父觉得我长大了,没必要操那个心了吧。原本自由是件好事,可是我的心里却莫名的一阵失落,总是希望无论走到哪,都有一个人能惦记着自己。

    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同学也陆陆续续离开了校园。我收拾完行李,等着跟齐岷一起去坐飞向泰国的飞机。

第二十九章 半夜吵架声() 
我除了随身的小包之外,肩上背着一个,手里还拉着一个箱子,费半天劲下楼,却发现齐岷站在我对面,双手插兜,竟然一个包都没有带。

    不是说要出国去吗?怎么什么都不带?

    齐岷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带上钱包、手机和证件不就行啦,问我,这是搬家吗?

    去!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洗漱用的东西、换洗的衣服、日常的东西不需要带吗?等用的时候别哭着来找我。

    第一次坐飞机,到了机场,我就一步不离地跟在齐岷身后,他干嘛我干嘛,这样,可以少出差错。

    “小姐,把你的墨镜摘了。”过安检的时候,安检员那这我的护照和身份证,非要让我摘了墨镜对着摄像头站好。

    “麻烦你快一点,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他看我犹犹豫豫,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我无奈,摘掉了墨镜,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会说话一样,忽闪忽闪地望着那个安检员。

    “同志,麻烦您快一点行吗?后面还有好多人排队呢。”我望着一直在愣神的安检员,同样催促道。

    安检员回过神,赶紧递给我证件,临走还不忘多看两眼。

    报仇的感觉就是好,我甩甩头发,潇洒地戴上了眼睛。

    “小姐,饮料是不可以带上飞机的,刀子也不可以带上飞机,还有……”

    “小姐,您包里的硬币太多,请整理出来再过一次安检。”

    “小姐,您的洗漱用品和化妆品每瓶已经超过了100ML,是不可以带上去的。”

    ……

    这么多规矩,为什么不早说,欺负我没做过飞机。我里里外外来回跑,包被拉开,几乎要被翻了个底朝天。

    齐岷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把我推开,留下我的随身小包,剩下的往安检员面前一堆:“这些都不带了,直接办寄存,回来再取。”

    “喂,我……”看着人家利利索索地办着手续,我低下头不再说话,估计再折腾,齐岷要跟我绝交了。

    我有些后悔没有办托运,这下倒好,全部家当都被齐岷给处理掉了。

    从飞机起飞的瞬间,我就显得特别的紧张。虽然从小就梦想可以像小鸟一样在天空飞翔,但是双脚真的离地了,就感觉特别的不安全。只要稍微有点儿气流颠簸,我就紧张地全身绷紧,完全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你不累吗?这么紧张干吗?所谓一切皆是命,就算真要出事,你紧张也没用啊。”齐岷拿着报纸挡住脸偷偷笑我。

    切!我为了缓解一下情绪,以上厕所为由起身溜达了一圈。在靠近舱门的位置,我看见了一个人。

    他靠着窗户坐着,头上戴了个鸭舌帽,将脑袋遮去大半,头歪着看向窗外。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特别的像武铭天,可是又不敢确定。

    我赶紧走回座位想指给齐岷看看,可是推了齐岷两下,发现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把盖在头上的报纸拿开一看,人家已经睡着了,不知道做的什么美梦,脸上的表情竟然还带着笑意。

    我坐在座位上,但是眼睛却有意无意地往那个方向瞟,似乎总想找出一些是或者不是的证据。

    说来也奇怪,那个人的脑袋始终都扭向窗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转正过,我就奇了怪了,他脖子不抽筋吗?

    四个多小时的飞机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它落到的一瞬间,我有一种终于又回到了大地母亲怀抱的感觉。

    齐岷这才悠悠转醒,机舱里也变得不那么安静了,虽然飞机在滑行,但是大家都已经开始准备着要下飞机,我捅捅齐岷,指着那个人的座位,想问问那人到底是不是武铭天。

    可是手指出去了,话还没出口,我赫然发现,座位上空空荡荡,连两个人影都没有。

    咦?什么时候起身的?我怎么没看到。

    齐岷一拍我脑袋,说我肯定是被千眼婆婆给吓到了,想象力变的越来越丰富。不管是武铭天还是千眼婆婆,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想想也是,不过从那会儿到我们走出机场,我都没有再见过那个人。

    齐岷让我在原地等着,他到对面不远处买烟,顺便办了一张当地的卡,打了一个电话。

    我们并没有去泰国的曼谷,而是转机到了普吉岛。这个海岛是由众多的岛屿组成,如今也是个旅游的好地方。

    果然是异国风情,热带的景象,就是不一样。最大的感触就是“真太闷热了”。

    “刚跟我师姐联系,她可能三天后才会有时间见我们,让我们这几天自己玩儿,反正吃住都安排好了。”

    齐岷露出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解释说一切都是个误会,等见了面自然就清楚了。

    好吧,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吧,反正我现在除了脸上多了副墨镜以为,跟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看他师姐为我们安排吃住,我还是觉得她挺热情的,倒也不像是个坏人。

    真是,这么点儿小恩小惠就把我给收买了。

    海岛就是海岛啊,五星级酒店,竟然连无线都没有。我卡也不是当地的,无线也没有,这跟失联了有什么差别?

    推开自己的房门郁闷地走进去,却发现齐岷跟在我身后也走了进来。

    “你干嘛?”我没好气地问。

    “这也是我的房间啊。”他轻轻松松地回答完,将整个身体倒在床上,一副极其享受的样子。

    “你给我起来。”我一把把他从床上拉起来,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也是你的房间?难道你没跟你师姐说我们是两个人吗?

    “说……说是说了,就是……”齐岷将声音放低,一脸无辜地回答:“就是我忘了告诉她我们是一男一女。”

    原来自始至终,齐岷都没有跟他师姐说,我是个女的,要丹药没说,中了蛊没说,如今到了这里他还没说。什么情况,齐岷理所当然地觉得对方知道,对方却觉得齐岷也只跟男的混。

    你们都行。我也不再计较了,到了人家的地盘,我还是忍忍吧,反正两张床,齐岷要是敢有什么想法,我第一个就废了他。

    俩人折腾了一天都累了,很早就躺了下来,可是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隐隐约约总是听见隔壁有动静。说什么话是听不清,但听着这个语调,应该是在吵架。

    一晚上都睡的特别的不踏实,早上起床时,发现齐岷早就起来了,而且在门外跟隔壁的人聊的特别的开心。

    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夫妇,特地来这里度蜜月的。看着两个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情应该很不错了,可是,为什么要吵架呢,而且一吵还是一晚上。

    因为都是同一个国家的人,在异国见面,很是聊得来。吃早饭的时候,那位小妻子就掏出了自己脖子上挂的佛牌给我们看,说泰国很信这个东西,而且据说特别的灵验。

    佛牌。这让我想起了万岩。

    这个长方形的佛牌比万岩自己弄的那个精致多了,周围镶着金边和一些保宝石,里面,是一个金色的蝴蝶,做个相当细致,乍一看,是特别的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越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蝴蝶两个翅膀中间,竟然怎么看怎么想一具缩小版的尸骨,只不过缩的太小,以至于一般都不会去注意。

    我刚想用手去碰,就立刻被齐岷给阻止了,他冲我微微摇摇头,问那个妻子,这佛牌是什么时候请的。

    “两天前。怎么样,漂亮吧。”

    我微微一笑,很快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

    万岩那件事情后,我还真的是特意去留意过这方面的资料。所谓的佛牌,其实说白了,就是鬼牌。

    它虽然会给予请的人想要的东西,但是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去索取,这一点,最为可怕。

    像万岩这样懂行的能对鬼魂加以控制,一般的普通人,极有可能招来祸端。

    在我看来,眼前这对夫妻似乎就已经招来麻烦了,只是,救不了也不能说。估计我要是说了,齐岷第一个就不放过我。

    泰国真是个奇怪而诡异的国家。在这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信奉佛教。据说,当地的男人一生必须要干两件大事:一是当和尚,二是服兵役。因此满大街都可以看到供奉佛像的佛龛,大大小小的寺庙也是数不胜数。

    我用手后捅捅齐岷,问他这里都是信奉佛教的,你这个道教出身的人在这里难道就没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吗?

    他嗞嗞地看了我半天,用一种淡淡地口味反问我:“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道佛本是一家吗?吃早饭的时候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也还只是七窍通了六窍。”

    “你!”我被噎的半天缓不过来,但是我承认,在这方面,和齐岷比起来,我确实孤陋寡闻。

    刚拐进一条大街,就看见不远处走来一排人,个个赤着脚,身穿白色衣服。最前面有个“女汉子”,披头散发,脑袋不停得摇晃着,两只脚在地上又蹦又跳。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根很粗的铁棒,从女子的嘴里横着就穿了过去。她牙咬着铁棒,铁棒的两头穿破脸上的皮肤,长长地露在外面。

    铁棒的直径足有三四厘米那么粗,就这样在脸上弄出两个大大的洞。毁容不说,关键是,这得多疼啊,平时嘴里有个溃疡啥的都疼的不敢怎么去碰,吃东西也费劲,尽量避开了吃。这可好,两个洞,光想想我的腮帮子就疼。

第三十章 诡异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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