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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逃学日记-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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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结果而言,是一场最高等级的ss胜利。

    自己没有受伤,同伴没有受伤,没有伤及无辜,没有留下后患。

    但是,此役结束后,死亡国度不参与日常统御管理的第三名传奇法师出关,三大死灵君王齐聚,除了一名圣域指挥官以最高形式的誓约承诺保密之外,其他陪同参与任务的十四名影刃成员被索伦君王亲自改写记忆,清洗了有关此次任务的一切记录,随即,少年直接脱离影刃部队,返回阿特拉斯,几乎无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那天发生的令传奇强者都讳莫如深的事情,只会重现在梦境中了。

    两个人的梦境。

    当事人,和唯一一个没有被洗去记忆的旁观者。

    经过一两年的平静和忘却,西格玛原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梦到那天的事情了。

    但是不知道为何,那时的光景,又悄然浮现于自己的脑海之中。

    那是……冥界。

    仿佛被混沌之火所焚烧了千百年,这个世界被死灰所覆盖,亡者徘徊在大地,空洞的眼神望着灰暗的天空,冥河流淌,尸山连绵,生灵的归所,一切的终末,所有的,一切的,他所认识的,他所陌生的,散发着浓浓死气的亡灵生物们,似乎听到了某种呼唤,从大地中,从尸山里,从血海中,纷纷展露着身姿,他看到黯淡死灰的云气化作了无数展开翼翅的妖兽遮蔽天空,他看到绵延无尽的白骨山峦化作狰狞的龙骨鬼仰天咆哮,大地裂开,深渊之中沉眠着的无数静滞墓穴复苏,吐出了成千上万奇形怪状的不死亡灵,身形无比硕大的巨兽探出头来,喷吐着如同焰流一般浓郁的亡灵死气,这死寂冰冷的死亡世界,在顷刻之间活了过来,碎魂夺魄的尖啸声卷起滚滚阴风,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撕裂脆弱的天空,这一切的场景虚幻又真实,他目睹着,他想象着,不是幻觉,也非真实,他只知道,在那时,无数亡者的咆哮汇聚成了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不由自主,充满了扭曲生死的力量。

    他说,他们说。

    死亡,乃汝之罗盘。

    冥界奏曲响彻之际,西格玛骤然惊醒,此时天色微明,耳边唯有夜虫的鸣叫,西格玛坐起身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发现身上已经被冷汗浸透。

    “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死灵法师自嘲般地笑了笑,心跳依然急促如鼓点,这已经好多了,那件事情刚刚发生之时,一连几个周,他都要狂叫着从噩梦中醒来,在进入阿特拉斯的第一年,无论是自己,还是黑暗之王,亦或是学院的其他人,尽管无限期待,尽管穷究想象,但人们还是低估了他的死灵天赋。

    那简直是超脱了天资的范畴,宛如诅咒一般的玩意儿。

    从噩梦中惊醒,西格玛已经没有了再睡一觉的性质,他坐起身来,穿好衣服和鞋子,屋里有阿兰拿进来的一盏灯,但西格玛没有使用,而是自己施展了一个照明术,柔和的光团漂浮于空中,绽放着柔和的光线,阿兰家境不好,还是给她省点油吧。

    屋中有书桌,西格玛拉开椅子坐下,眼前这书架应该是阿兰自己动手制作,从专业木匠的角度来看,手艺堪称拙劣,但从欣赏的角度而言,却处处用心,灵动悦目。

    书架上摆着几本书,一尘不染,看起来时时拂拭,西格玛翻看了几页,有的是宗教故事,有些是医疗常识,还有一本木匠书,西格玛看了两眼,实在读不进去,将书放回原处后,想了想,又将昨天入手的威斯克老大的秘密笔记拿了出来,想要研究一番——不过很快,他就想起来特斯拉事件的重点已经从揪出特斯拉及幕后黑手转移到了怎么给参合此事的各大势力一人喂上一泡屎,此念一出,更是心烦意乱,随手把账本扔回了空间戒指。

    “他妈的……”他望着自己微微发抖的右手,笑骂了一声,“这是紧张呢,还是害怕呢,还是期待呢?或者说只是单纯地开发出了震动功能,要不要撸一管试试?”

    身边没有吐槽,甩下限都十分无趣,西格玛叹息了一声,推门而出,此时天色尚早,最勤劳的农民都没有起床,阿兰的家中自然一片寂静,死灵法师眨了眨眼睛,刚刚噩梦醒来,又想起了烦心事,他觉得他有必要做点什么缓解一下压力,比如说……

    “这痴女寡萝共处一室,我很担心阿兰的贞操啊……”西格玛摸着下巴连连点头,阿兰小小年纪,莫要染上恶习,尤其是被姬莉传染的话,那可是关系到一生的大事啊。

    于是死灵法师回忆了一下之前随手记下的房间分布图,搞清楚了阿兰房间的方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作为博览群书的死灵**目录,他无论是痴女本还是少女本还是萝莉本都看了不少,不过倒是从来没看过闷骚饥渴痴女哔纯情萝莉的百合本,此时有幸观摩,真是阿弥陀佛,善了个哉,姆了个q的。

    但是还没走到阿兰房间跟前,他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呓声,侧耳倾听了半晌,才听出来,这貌似是阿兰母亲的声音……我勒个去!姬莉!我看错你了!竟然与我有同样的爱好!?(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五十六章 栽赃() 
一时之间,母女花,亲子丼,一系列超禁制的想法划过脑海,信息量极大的联想怎么也刹不住,死灵法师气得浑身发抖——娘匹西,居然不叫上我!

    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西格玛大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用力撕开身上的衣服,在几声惊呼中向着床上白花花的一片扑将上去,只觉粉臂翘臀异香环伺,温柔乡如同极乐,于是大胆突破界限的死灵法师正式转职,踏上了天下布种的道路……

    “……虽然我个人也以为意淫强身,适度的妄想对身体发育和精神修养还是有帮助的,但看你的表情,总觉得在进行某种相当三俗且敷衍且无聊的低级意淫呢。”房门开启,传来了姬莉困扰的叹息,黄段子圣骑士探出头来,淡淡道,“昨晚睡前不是做了不能告诉妈妈的小游戏了吗?我还以为你撸过一发后至少会消停三个月呢。”

    “……我的贤者时间才没有这么长咧。”西格玛斜眼道,“说到三俗敷衍无聊的低级意淫……你这整天妄想着重口**米凌辱桥段的闷骚圣骑士有什么资格说我啊。”

    “真是失礼啊,我可是代入感强劲的细腻抒情派,是虐恋,虐恋懂吗?”姬莉翻着白眼道,“一切重口黑暗轮舞情节都是为了剧情服务的,我可不是那种只追求感官刺激的肤浅之人呢,黑暗的剧情和虐恋的展开都是为了表达一些思想,无论是黑暗中无尽的沉沦。还是象征希望的一道微茫的光,都是……喂喂!我什么时候整天妄想着重口大轮舞剧情了!我也只是偶尔才会幻想一下啊,平时的幻想都是很少女的!比如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某一天突然卷入了某个事件之中,于是身边陆陆续续出现了各种属性各种风格的美男子,我与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于渐渐加深的友情与羁绊中孕育着懵懂的爱情萌芽,最终,他们全都爱上了我,而我。却不知道应该回应谁的感情,只好……”

    “……真是令人闻之怆然涕下。”西格玛漠然道,“我听人说。梦想的美好往往能够映衬出现实的残酷,果然是很有道理的。”

    姬莉气得咬牙切齿,不过少女眼睛一转,立刻反唇相讥:“是啊是啊。就像你总是幻想着自己很受欢迎。什么都不做就会有不断出现的美少女倒贴你一样。”

    反戈一击,暴击伤害。

    西格玛一时不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膝盖。

    年少任侠,流矢入膑,去,为城门令。

    不过死灵法师就是死灵法师,作为嘴炮技能点到满级的强者。他立刻想到了用以回击的歪理:“哼,那又如何?即使是再三俗的后宫梦想。充其量会被骂一句无脑种马,骂的人虽然骂得狠,但是心里其实也很期待着那种佳丽三千的生活,而你呢?这种逆后宫是没有好结果的,在一群美男环绕之下,该如何抉择?选了其中一人,就伤害到其他的人,明明跟所有人都有值得珍惜的美好回忆,最终却击碎了他们的小小愿望,无疑,你就是玩弄人心的碧池,而谁都不选、远离他们、随便找个人嫁了的话,你通常会被你黑化的逆后宫们追上门来,绑了你选中的接盘侠,当着他的面把你架起来,来一场盛大的夫前犯黑暗大轮舞,最终结局大概会被调教成究极体数码母狗,哦,我知道,你还有最后一招,那就是不知道该选择谁,为了不让大家互相争斗,所以悄然出走,终身不嫁,以收养了一群小孩子或者干脆利落地病死作为最终结局,那么问题就来了,就结果而言,这种孤独一生的幻想结局跟你的现状以及未来人生的走向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啊……”

    姬莉目瞪口呆,作为西格玛在节操和下限方面的一生的好对手,她被某死灵法师强行洗刷三观的机会还真是不多……愣了片刻,感觉自己从精神上被人强暴了的圣骑士表示这不能忍,虽然西格玛的描述中有几处剧情似乎挺带感的咳咳咳,这是不可能的!这种精神污染的玩意儿哪里带感了!她张牙舞爪地扑上来:“你这践踏宝贵少女心的人渣!”

    “莫闹莫闹,我会负责的。”

    西格玛嬉皮笑脸地回应着姬莉的攻击,因噩梦而激荡的心情也在这玩闹中渐渐平复下来,同伴的意义,也许就在于此吧,虽然生命中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挽回,但偎依在一起的人,却可以抚平彼此生命中存在着的伤痕,从而令人拥有直视未来的勇气……

    他眨了眨眼睛,又听到了阿兰母亲那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梦呓,面对西格玛疑惑的目光,姬莉竖起青葱般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嘘了一声:“阿兰比我起得还早,大概是去照看母亲了?阿兰母亲的身体比我想象得还要虚弱呢……”

    圣骑士看了一眼面色沉静的西格玛,继续侧耳倾听,可惜阿兰母亲的房间在大屋的尽头,墙壁的隔音效果也不错,再加上梦呓的声音又小,姬莉就算耳力再强,也只能听到似是而非的几个短短的单词,诸如“喂养”、“许多年”、“你还好吗”之类的模糊发音,有心凑过去听听墙角,又觉得没有礼貌。

    她又转头看了看死灵法师,发现西格玛表情严肃,时而侧耳倾听,时而微微点头,似乎听到了些什么——法术总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功效啊,她用手肘撞了撞死灵法师的胸口,低声道:“喂,阿兰的妈妈在说什么?”

    “她大概在讲一个故事。”西格玛摸了摸下巴,沉声道:“许多年后,van样已经老了,新的平家boy们已经不再服从他了,反而经常欺负他,把他的拘束尖刺服丢出去,van样拖着已经不再健美的身躯走了好远,才把自己的装备捡回来,他望着破旧的拘束服,望着新日暮里依旧美丽的天空,回想起那从森林中走出来的人,回想着他们充满惺惺相惜和奇异友情的一次次战斗,于是,他轻声说,比利,你还好吗?”

    “不要再讲些别人听不懂的梗啊!”姬莉恨不得去撕西格玛那稍欠的嘴子,“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是阿兰的母亲梦到阿兰的父亲啦!将女儿辛苦拉扯大的坚强母亲只能在梦中与逝去的丈夫重逢,这种感人的故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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