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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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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凉;再放进两个汤婆子捂一捂。”

    “诺。”

    稳而快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开门声,脚步声越来越远;渐趋于无。白九川在水中暗座坐下;任温水埋到脖颈。

    还不是时候。

    容渊走得稳,实际上却有些仓皇的意味。他从没想过会再白九川面上暴露自己的伤口。他始终以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即便对他再感兴趣,也是看不起他,嫌弃他的。

    上辈子不就是如此。一开始直奔主题肆意凌/辱,后来玩够了就撇下让他自生自灭。这一世要好一些,也许是因为他早一步成了督主,让太子觉着难度加大,兴味更多一些,他却仍是以为是被瞧不起的。却没想到,那人会为他擦身沐浴,甚至,还对着他那丑陋的地方说那样轻薄的话。

    他想起那一句,又羞又怒,险些撞上门。

    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没有进殿,直到凉风吹散一切热度,他才迈步,推门,按部就班完成那人交代的一切。

    白九川回殿时殿中伺候的宫女们已经退下,容渊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外头,眸子合着,似乎是睡着了。

    油灯未灭,灯影打在床这处,盖着容渊的半边脸。她脱鞋上床,无意碰到他胳膊,那处肌肉瞬间紧绷。

    觉着好笑,白九川故意缩到被子里,脚底下是暖洋洋的汤婆子,身体贴近容渊,那整个身子便都紧绷了。

    头挨在枕头上,又湿又冷,迅速抬头一望,容渊的头发竟还是湿的。

    看来今夜的事儿对总是泰然自若的容督主冲击不小。

    还算有点良心的太子将手放到他的发丝上,用温和内力一点点给湿哒哒的发丝与枕头烘干。

    “容渊。”

    白九川轻轻叫了一声。

    容渊没有反应,她知道他在听着。

    “今儿荣曦跟着荣将军打猎,竟打出个白貂出来。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瑞兽。短短几个时辰,坊间都在传,荣将军是白虎星下凡,要给咱们带来大福气的。”

    容渊一动不动。心神大震。

    功高震主,名盛则危。

    太子故意与他说这个做什么。

    难道想让他用东厂的权势帮他拯救未来皇后?多好笑。东宫的势力若想,哪里轮得到他。

    “容渊。”白九川吻了吻他的额头,给他再掖紧边角被料,在他身侧躺下。“曾经欺负的你,孤帮你一一欺负回来。孤也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话音刚落,殿中油灯刷地熄灭,将容渊嘴角的冷笑与违和的心跳声一同罩进黑暗里。

    “睡罢。”

    她拍一拍他的胸口,将人松松搂着,呼吸逐渐平稳。

    十日后秋试,一众锦绣文章,竟有三篇一模一样的!连个语气助词都不带差,帝王震怒,下令彻查。

    这种时候主考官镇北将军荣澜,太学博士黄泽,礼部尚书恭修,与出题人柳献之白九川便被一把推到风口浪尖上。

    白九川本来不管事,也不担心。

    果然,风口一过,被留在沙滩上旱死的只有平时就口碑不佳的恭修与无端端被恭修咬死了的荣澜。

    恭修受不了酷刑在天牢咬舌自尽,荣澜被慈悲的皇帝念及旧情,仅仅办了个革职。

    听到消息时白九川正被皇后叫到中宫谆谆教诲。

    皇后此人心不坏,虽说糊涂一些,反而真正有一些将门虎女的风范与纯正母爱。不说容渊的不是的时候,白九川也乐得多陪她待一会。

    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放进嘴里,洗干净,皮丢在特定碗中,皇后啧一声,“这么多年,那位的心思真是越来越周全了。明明是自己看不顺眼,”

    “母后!”白九川叹息,“隔墙有耳。”

    “这是本宫的地方,你怕什么。”皇后横他一眼,又要谈到容渊。

    白九川她摆出那姿态就知不好,闲扯两句,趁皇后还没反应过来,遁走。

    皇后不满地盯着儿子的背影,冲一旁立着的老宫女叹道:“秀珠,你说这孩子不会真被那太监迷了心窍了罢。”

    老宫女面色不动,“娘娘放心,太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一个女孩,怎么会被迷了心窍。自己这个主子真是一如既往地蠢。这么些年,什么长进也没有。

    不过,看来伯爷的话在太子那儿还是有效的。

    她笑了笑,道:“娘娘,可是有时间没给伯爷写家书了。伯爷一个人儿在那边,想一想也很凄凉。”

    皇后哼一声,边哼边起身,“他当年给我送进来,就该知道膝下没人的境况。”

    走到桌边,拿毛笔蘸足了墨。

    “娘娘您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次顶替荣澜和恭修上位的都是许家的人。朝堂上风向再变,太子更加得宠,走在路上,远远过来打招呼的一众官员们多了几个,脸上的谄笑也各自多了几分。

    白九川嫌烦,便亲自设计了顶金光闪闪的轿子,每每出行都乘轿,只在东宫与东厂露面。

    她毫无形象地瘫在隔间里的小床上,透过门可以轻松看清那人认真执笔的情态。

    她忽然道:“今夜柳丞相要在倚月楼办宴。”

    容渊无动于衷。

    “你…”

    你想去么?

    白九川心里叹息一声,还是不要把容渊拉进来。

    “你有什么想要孤带的吃食么?”

    倚月楼是京中第一酒楼。听闻后台强硬,惹不起,可谁也不晓得它后台是谁。只晓得规矩是真多,吃食也是真好吃。可惜一般人很难排上号。它那厨子一天只做三桌菜,预定的席位早订到明年。

    容渊回眸一笑,“殿下去罢,不必总惦记奴才。”

    白九川望着他转回去的冷淡侧脸微怅。

    倚月楼是个十足的风雅之地,柳献之更约了一桌子十足的风雅之人。别说这一世故意为之的白九川,就是真正的白九川待久了也受不住。看着明显再套不出什么有用讯息,无视柳献之扭扭捏捏的再三挽留,白九川坚持告辞。

    没用轿子,白九川运起内息,几个刹那到了东宫。

    她今夜心神不宁,右眼皮总跳,别是要有什么事。

    殿中灯火通明人满为患,她要寻的人却没在殿里。

    问亭亭而立的宫女们容督主去向,弱不禁风的小宫女皆在太子状似隐忍的不快里扑通一下跪下,拼命摇头。

    心中不安定感更上层楼。

    她奔出去,召出暗卫,分八方搜人。

    终归还是她自己与容渊有缘分。

    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井边有些无措,给粉衣宫女擦眼泪的容渊。

    他不是不会真正的温柔体贴,只是,都给了另一个人。

    “容督主。”她笑着,看着那一对鸳鸯俱抖了一下,心中生出种悲哀快意,“孤竟不知,你也是言而无信之辈。”

    她叹口气,秋风萧瑟,老气横秋。

    “孤很失望。”

第四十五章容厂花风华绝代(6)() 
她盯着他。

    “你可要解释?”

    容渊虽也怕;还是尽职尽责将童瑾护在后头;脑子里快速过着对策。童瑾年纪小;心思单纯;这事怪不得她。说起来;也是他错招惹;累了一颗赤心。想到这;他更有触动,目光微闪,身形一侧;几乎要将抽泣着的娇小人影全部挡在凶恶的太子视线之外。

    他笑了笑,薄唇轻张。

    白九川的眸子黑而深邃,就那样沉沉地盯着他;盯得他不得不把滴水不漏的套话咽回去。

    二人两两相望对峙;谁也没看见哭泣着的小白兔眼中的自得凶光。

    “第几次。”

    “头一次。”容渊急急道:“再不会有第二次了,这次是奴才此前思虑不周。”

    白九川的目光从容渊身上滑到童瑾身上;童瑾吓得更矮几分;却聪明地默默与容渊离开一些距离。

    “约好的?”

    容渊在她犀利的目光里摇头。

    那就是童瑾主动来。无利不起早;她可不信童瑾会愿意冒着被她发现的风险白白来一趟。而且;这个时候;与柳献之的邀约,正好撞在一起。

    他们在谋划什么。

    “过来。”白九川盯着容渊;看着他顺从地一步步走过来。

    右袖湿了一块,浸着虚伪的水。

    她扯着他的另一边袖子回殿。

    容渊看似沉着;那双桃花眼暗自往白九川冷峻侧脸瞥了又瞥。

    “容渊。”

    容渊心一颤。

    “再一再二不再三。再有一次;”白九川的声音里丝毫没有这些日子的宠溺,“孤就不要你了。”

    不要了他便自由。多好。想与哪个结对食便结,相会一夜也不会再有人管。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一日,或者说从未想过,这一世这一日会这么轻松到来。心脏骤缩,不停发着冷汗,脑袋一片空白。

    “很开心?”

    他回神。才发觉殿里的人都退下,自己被半压在床上。下颌被挑起,眼前是白九川恨极的神色。开心,怎么不开心。

    “你以为孤不要的东西,别人就要的?”

    洞悉他的想法,白九川冷笑:“待孤不要你的那一刻,就是童瑾的死期。”

    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容渊急切地将接下来的行为合理化,他的目光露出一丝悲哀:“不要。”

    “那就好好留在孤身边。别再惹怒孤。”

    白九川狠狠吻上他,啃。咬,撕扯,将两人的唇瓣都遍体鳞伤,心里的野兽才被安抚,她抱住气喘吁吁的容渊,抚摸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

    她粗鲁地剥下他的外衣,眯着眼眸打量脸颊微红的人。

    衣衫尽碎,他惊。喘,呻。吟,发出一次又一次地薄汗,孱弱体质终于受不住,沉沉睡去。她抱着人,亲了亲他的眼尾的潮。红。

    早该这样。

第四十六章容厂花风华绝代(7)() 
“何时醒的?”搭在他身上的手上移;撑在他肩旁;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偷香;白九川转而望眼殿外;天还没亮透。

    容渊复杂地望着白九川侧脸;待她望回来;又是一副波澜不惊模样。

    白九川蹙眉;欺身过去,满意地看着他微微别过的头与耳根的红,眉又舒展;笑道:“昨儿舒坦么?”

    容渊抿唇,赤/裸的身躯尽力往软绵绵的床下压,压出一处塌陷。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目光尽力保持清淡;身上的热度却逐渐升了上去,清了清嗓子;“多谢殿下。”

    “唔。”

    白九川咬上他的喉咙;迫使他不得不弓起脖子;漂亮的桃花眼腾起水雾;又麻又痒的快/感在体内聚集;他想要更多,被子下的手攥成拳;指甲狠狠掐进手心的肉里,极力地克制自己。

    “舒坦么?”

    白九川又问一句;温热的舌尖顺喉咙突起的形状缓缓舔舐;低低的声音传入耳朵,挑/逗的手滑过,似乎沾上,又似乎没有沾上,让容渊敏感的身躯越来越烫,心跳剧烈地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

    他咬唇,那手便扒开被咬得失去血色的唇。顺便与他十指相握,让他连极力克制都没有就力点。

    她在逼他。

    终于,第一声暧昧呻/吟不受控制地突破,随后二声三声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急促倾泻而出。

    含着水光的眸子恍惚地望着身上的人,容渊终于泄气般低吟,“舒坦。”

    白九川笑着,再给他折腾出一身又一身的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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