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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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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

    她点了杯咖啡,随意找了一处坐下,棕色沙发陷进去一处,她惬意地伸长了胳膊,从横着隔了个座位的书柜里拿出一本书看。

    看了两行,侍者将咖啡端过来,轻飘飘放在桌上,又无声无息退下,直到这一本书看完,白九川才终于借着送回书的机会,扫了眼一旁的沙发。

    不是错觉。大约就在她刚坐下不久,这个人就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看过来,他的目光自然落到手里的报纸上,一点也没有担心被识破的胆怯与心虚。

    白九川倾斜身子,借着选书的机会,用余光打量着这个人。

    他实在很美。完全符合白九川对美的最高标准。似笑非笑桃花眼,轻抿薄唇,身材骨肉匀称,修长双腿随意摆放。墨色唐袍盘扣扣得紧紧的,将锁骨及以下遮得干干净净,只露出长而细白的脖颈,冷淡的禁欲气质简直诱人犯/罪,在白九川靠的越来越近时,他长长的睫毛不经意颤动一下,望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白九川心中一荡。

第六十三章禁欲系机器美人(9)() 
美人儿将手里的报纸轻合上;哗啦一声轻响;他抬眼瞅过来;黑黢黢的眸子;色泽冷淡;衬着面无表情的脸。这一刻;白九川几乎要动摇她之前明确判定的结论。这样一个冷淡自持的人;怎么会在之前用那样拙劣的手法偷窥。

    不着痕迹地拿余光再次在他身上草草晃过一周,没看出什么,从心底钻出来莫名的感觉让她隐隐心悸;下意识察觉到,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简单。也许,他认得她;会是她找到过去的一个突破口。

    她收回目光;不再假意寻书,重新靠回沙发鼓起来的靠背;拿起桌上凉透了的咖啡轻轻抿了口;苦涩味在舌根纠缠;舌尖却又有零星半点的甜混杂其中;不久乱作一团;尽数吞下许久,回韵悠长。

    美人儿这时仍一言不发地瞅着她;眼里的光好像在解析一道极其复杂的函数。

    她瞅了瞅他手里的报纸,侧过身子;笑了笑;斟酌着:“认识我?”

    美人应当是没想到她这样开门见山,愣了两秒,淡淡摇头。“看着眼熟。”

    白九川挑眉,不置可否。

    大概是觉着两人这样对望太过诡异,亦或不愿再浪费时间,美人将报纸往后边的架子一搭,站起身,贴身的绸缎随着他的动作垂下,隐约勾勒出他清瘦的身形。他挺直着背,缓缓走出咖啡馆,背影孤拔。

    大厦外面悬浮着一辆黑色飞行器,低调奢华,他面色阴沉地踏上看他出来而伸展出来的踏板。

    容花正坐在飞行器的驾驶舱位:“您到底看到什么了?怎么突然”

    他看着容渊的脸色,没有说下去。暗暗揣度为何刚刚走到一半,容渊非要独自去那个他从来没感过兴趣的咖啡馆望一望。回来还这个脸色。

    容渊端正地坐下,冲容花望了一眼,这一眼让容花的冷汗都要下来了。想起容渊醒来时对他地狱般的惩处,他不禁打了个哆嗦,目光迅速落到飞行器前方的人流与空地。

    “没什么,走吧。”

    “是。”

    飞行器平稳升起,容渊转头,透过侧窗的单向茶色玻璃,可以看到刚才那个女人随他后,也走出来,却没上任意一个飞行器,而是步行,不知又要去哪里。

    他大致可以确定,她就是那个狠心的女人。八年,不曾回来看他一眼,哪怕他为她差一点就要报废,哪怕为了她一再退让。这次见了面,却又装作不认得他么。真以为简单的伪装就能瞒得过他!

    他收回目光,捧起矮桌的茶,却发现茶水是抖的。

    温热的茶水滑过冰冷的金属身躯,瞬间也变得冰冷。

    “转东面。”

    “啊?”

    “去柳家公馆。”

    白九川离了大厦,溜溜达达,又走了不少地方,脑袋里却总想着这美人儿的事。她自知在她这个处境,要活下来,且活得好好地,首要得心理素质强大,哪能被一个人,一个虚无缥缈的猜测,就影响成这样。奈何实在受不住,又勉强自己走了一会儿,她快步回了别墅。

    打开光脑,芯片贴到额头,将脑海中的印象通过芯片传导到个人网,活生生的美人儿被3D映像出来。

    她快速浏览着关于这张脸与唐装的所有信息。

    机器人帝国的领导人,也是缔造者,容渊。

    按照柳涣的说法,她是他捡来的童养媳,从小在科学研究当年展现巨大天分,一直没有离开过柳家,唯一一次离开,是为了在战场上保护柳涣,也就是在那次,受伤失忆。

    白九川看着容渊的全息投影,没有注意到自己自失忆以来,全然冰封的眼底头次露出些温柔,这来源于种本能的亲切与好感。看来,得找个机会,从他这试探。

    她可以接受记忆缺失,但是这种拙劣的谎言让她产生的巨大危机感却时刻折磨着她。促使她,有所动作。

    和平大厦九楼。

    匮乏的物资并不能阻挡人类,哦,现在加上了机器人,寻欢的欲望。更何况这一次宴会拥有足够高尚而体面的理由——作为和平条约签订以来的首次人类与机器人代表非政治行为会首,这次宴会有理由耗费帝国小半年的资源,去促成这推杯换盏的饕餮盛宴。

    白九川穿着酒红色长裙,独自在角落里品味着难得一见的纯度极高的白酒。目光并没有忘记,在这金华场上时时瞥过,看看有没有异常,或者有没有自己能用上的讯息。

    场面上有贵族大快朵颐,也有死要面子的盯着面前的珍馐美食暗吞口水,却作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脱形状。当然,更多的,是想要通过这次宴会,拓展自家关系的投机者。

    柳涣在大堂正中,被围得水泄不通,他难得在这么大场合下露面,各家当家人像疯了一样,拥堵在他周围,拼了命地,自以为极富技巧的夸赞与讨好。白九川悠闲喝了口酒,在这时候,不得不感谢一下柳涣对她身份的保护。

    她的目光随意地落着,看到红着面庞的姑娘,看到不小心趔趄一步的侍者——她正好倒在了一位穿着燕尾服的优雅绅士怀里。这位绅士的面庞有些熟悉,她眯了眯眸子,看到他旁边,穿着银红色唐装的美人儿,眸里划过一丝惊艳。

    此时,有三位人类贵族,分三路,包抄了要离去的美人。

    根据信息,美人一向不喜欢麻烦与热闹。这次来宴会,白九川低头看了看左侧的手表,唔,已经坚持了十五分钟,大概已经是这位的极限。

    她遗憾地看着这三位脑袋不灵光的,没看那么些人,只敢围着柳涣,有一个敢围着这位的嘛。就是柳涣,怕也是不敢多留他。

    白九川暗中观察着,想看看容渊的反应,借此增进一下对他的了解。忽然,容渊好像往这边望了一眼,她不自主挺直了脊背,却发现他又好像根本没望过来。她摇摇头,不敢再直直盯着那边儿。

    左右各慢悠悠地晃一眼,把酒杯放到铺上喜庆红的桌布上,低头叉了小块儿朱古力汁奶黄蛋糕,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眼前路过一位举着托盘的侍者,她伸手,借着拿餐巾擦嘴的机会,往那处望了眼,惊讶地发现这四人竟聊得很开!谣传不近人情的容渊罕见地勾了一点嘴角,随即,这三人中有一个着银白西装的人拿了过路侍者盘中的一杯酒,递给了容渊。

    白九川的视力很好,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那双细白的手,和蔼可亲地接过装了干红的高脚杯。她盯着那边,忽然发现,容渊身边的燕尾服绅士不知哪里去了。

    蒸腾的酒气上了美人泛着桃花的眸子,白九川晃了晃神,看着美人揉了揉额角,而那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他们当然不敢同容渊做什么,可白九川看着这三人一杯接一杯地与明显酒量不济的容渊敬酒,总觉得心里闷了口气。

    这口气不上不下,堵得她憋屈。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晃了晃里头半数酒水,抬腿,像孤立无援的人走去。她从侧面来,正遇上美人喝多了站立不稳的一个后退,美人的手抵在桌上,她的手抢先,扶在美人的腰上。

    容渊侧头看了她一眼,分不清喜怒,倒是将全身重量放在她手上了。她不敢撒手,又往容渊那边靠了靠。

    白九川冷冷地看着那三人:“容他醉了。我扶他去歇息。”

    那三人皆迅速而自以为隐蔽地扫容渊一眼,两个缩缩脖子,其中银白色西装小青年不甘不愿地要说什么,被白九川瞪着,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来。这宴会上,能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知道姓名,还和容渊这样熟稔的人,他们一定惹不起。

    这处的“争执”吸引了不少目光,柳涣嘴角的笑意渐渐苦涩。他和容渊打了个赌,只给容渊一个宴会的机会,看看能不能将白九川拐跑。看来,是要输了。他晃晃脑袋,喝光一杯不知哪位敬来的酒。

    容渊醉得不清,问他什么也不说,只一味意味不明地盯视着他。想了想,白九川找了个侍者,开了间搂上的客房,将人扶进去。

    今夜是个白送来的好机会。不论是陷阱还是个馅饼,她都得套出一点儿话来。白九川感应了下贴在脚下的刀片,定了定神,开灯,给容渊扶到床上。

    侍者退下,屋里只剩下二人。

    容渊倚在床头,微蹙眉头,难受似的合着眼睛。

    酒量出奇地浅还敢这么喝酒。白九川在心里啧了声,去倒了杯白水,递过去,轻声道:“您要喝些水么?会好受一点。”

    容渊睁开眼,又是拿那种复杂的目光审视了她一会儿,才接过玻璃杯,微垂头喝光了水,从白九川的角度看着,意外地有些乖顺的意味。

第六十四章禁欲系机器美人(10)() 
他将玻璃杯放到床头桌;二人一阵沉默。

    “你之前;问我认不认得你。”概是因为喝了酒;容渊的声音有些低哑:“我在赌气。”他坦然道:“不过既然你失忆了;那么我原谅你。”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信息量巨大;白九川眸光变了变;没等消化那赌气;与原谅,就见眼前的人毫无征兆地,落下两行泪。

    她抽一抽嘴角;想开口嘲讽:机器人哪里有泪腺,何必催动程序流下这些根本不咸的水珠子。

    不听话的嘴巴闭得紧紧的,无端端慌乱缩紧的心脏指挥着右手;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到他的眼前。

    容渊一动不动,只望着他;不断落着金豆子。白九川叹口气;将纸巾轻轻挨到他眼下;“哭什么。”她擦拭几下;将湿透了的纸巾丢掉;又拿了张新的,不断重复这个过程;心里被闹得也有些烦躁,第十二张纸巾湿透的时候;她皱着眉;瞪向容渊,又不自在地柔和了语气:“您别光顾着哭,倒是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啊?”

    她直白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儿了?我们之前很熟?”

    容渊闻言,眼泪倒是一点点收住了,哀怨的眼神比眼泪还要凶猛地击打着叩问着白九川。经过这一场发泄,他好像终于冷静下来:“你原本是我的人。”

    我的人,这个词里的意思多了。

    白九川的手一滞,也坐上床,继续听他道:“后来跟柳涣跑了。”他压了压嘴角:“跑的时候,正是我为了救你重伤。”想着,他又控诉地加了一句:“在那之前,你还三番两次地背叛过我。”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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