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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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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第九十七章老男人(5)() 
胡薇羞怯地从一个特别亲密的距离远离容渊;看着他对自己笑着点点头。

    容渊戴的是半面银色面具;只遮住了上半边脸;露出的水色薄唇弯成一个令人心折的弧度;引起在场女生又一波尖叫。

    一一拒绝了其他女生们的邀约;他重新回到角落里;拿起刚才开了没喝的鸡尾酒喝了口;身前惋叹声不绝于耳,都在下一场音乐开始之后消失,开始专注于自己的舞伴。

    白九川也是。

    容渊忽然一凛;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收回盯着那面的目光,脸色沉了沉。

    “老师——”软绵绵的叫唤再次在耳边响起。

    胡薇一屁股坐在容渊身边;小声道:“我喜欢你。”

    你能和我在一起么?

    没等她小心翼翼说出一如既往的台词;容渊已经道:“不能。”

    像往常一样,胡薇的眼眶红了红;便善解人意地退到旁边;继续维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含情脉脉地看着容渊。

    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目光开始不自觉地往舞场上;柳野身上瞟,并流连的时间越来越久。

    白九川观察到了这一点;知道目的已经达到,笑了笑;拒绝了柳野的下一曲邀约。

    按照原本轨迹;柳野根本没有在这儿待到参加什么联谊会,报道没报道就被柳家老爷子扭送军队锻炼去了。也就是在他锻炼的这三年,白家迅速没落。胡薇应当是在三年后,柳野从军队回来后才关注到柳野的,这次早见着她心目中最完美情人,最好能令她省事。也不枉费她竭力让白薰帮着周旋,劝服柳老爷子让柳野留下来,一箭多雕心思。

    她走到容渊那一趟座位,自然坐下,想着与容渊约法三章过,不能在学校暴露双方身份关系,便装模作样搭话道:“老师在喝酒?”

    容渊斜眼看她,花瓣状的眼眸已有些醉意。白九川吃惊,查了查桌上的低浓度酒瓶子,也不过五个,竟有这样酒量浅的人。

    她小声道:“老师?”

    容渊勾了勾唇,又喝下一大口。

    不看他眼睛跟没事儿人似的。

    “容渊?”

    容渊的动作不易察觉地顿了顿,不再往口里送酒,困了似的倚在椅背,闭目,看起来是睡着了。

    白九川觉着有点儿不对。

    她晃了晃旁边儿的胡薇,那位眼睛看柳野已经看直了。

    不会是她动得手脚罢。

    她琢磨琢磨,给柳野发了个信息,让他控制住场面,并邀请这边儿的粉裙子公主跳一支舞,再通知主办这个的主席一声儿容老师有事儿先走。

    音乐声停,柳野按照白九川的信息下场,主动对旁边儿的胡薇伸出手:“尊贵的公主,不知在下可否有幸与您共舞?”

    胡薇受宠若惊,心中小鹿乱撞地将自己的手递给柳野。

    所有人的目光在这一刻都落在这个唯一一个与容渊,柳野都共舞过的幸运的公主身上。

    白九川趁机推了推容渊,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将人强行挟持出去。

    十月的凉风已有了初秋的威力,白九川打了个哆嗦,给自己与容渊摘下面具,顺着圆弧的小路去到停车场。

    容渊上班时都是开车的。

    银色轿车在一种名车面前不是很显眼,但白九川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半扶半拽着容渊走到车前:“开车。”

    容渊平静地望着她不动作。

    她身上冷,动作语气不免较平常急了些:“快点儿。”

    容渊还是不动作。

    没办法,她轻车熟路摸到容渊裤兜,从里头掏出来一把钥匙,按下其中一个的按钮,车的大灯闪了一下,将醉到神志不清的人塞进车里,白九川迅速窜到主驾驶,开了车里的暖气才觉得好一点儿。

    银色轿车走得慢而平稳,几百年没有摸过方向盘的司机不敢懈怠,出了主城区,白九川才稍稍松了口气,副驾驶的人已经靠着自己睡熟了。

    她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车停在公寓门口,白九川没有马上下车,她打开车顶的小夜灯,骤然明亮的黄光将容渊安宁的神态照得清楚。

    她轻轻晃了晃微微酸麻的肩膀,容渊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要醒,却还迷迷糊糊地处在半梦之中。

    “真醉了?”

    容渊眯着眼睛看她。

    她叹口气:“几瓶饮料也能喝醉。”

    方要开门下车,胳膊被人拉住,容渊神色严肃:“没醉。”

    白九川抽抽嘴角。

    容渊又没头没尾道:“不止。”

    他在舞会之前喝了至少半斤白酒,办公室里头老马的珍藏,临走放他桌子上的。

    白九川等他下半句,等了很久,容渊靠着车椅渐渐合上了眼睛。

    捏了捏他的脸蛋儿,白九川开门下车,又将他扰醒,扶下来,拔钥匙,锁车。

    “滴——”

    公寓的门与一楼客厅的声控灯一齐打开,白九川抽空按了下鞋架上面开关以防它再灭,推着容渊进去换鞋,将门一关,就见容渊十分不听话地没有换鞋,且十分不讲究地踩在干净地板上,一路自己就进去了。

    想到明儿个这人自己嫌恶自己的神情,白九川决定不阻止他。悠悠换好鞋,白九川望着蹲在电视下的某人:“鼓捣什么呢?”

    她走过去,走到半路,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切换。

    另一首的前奏。

    再次被切换。

    “干什么呢?”

    一首首的音乐被切换掉,容渊抬起头,目光里颇有几分委屈:“不好。”

    白九川心里一软,原本的呵斥变作询问:“音乐不好?”

    容渊严肃点头。

    一首首音乐还在换着,突然,悠扬雅致的节奏变得紧张热烈,激情四射的舞曲获得了比较长久的命运,容渊的嘴角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他没有再切,而是突然站起身,冲还在蹲着一脸莫名的人伸出手。

    白九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手放在容渊的手里。

    二人在宽阔的客厅尽情舞蹈,一曲毕,白九川靠在容渊怀里,呼吸可闻,淡淡酒香传过来,白九川在下一首再次变得悠扬的乐曲中,循着酒香,衔住容渊的唇。

第九十八章老男人(6)() 
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二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磕绊上楼;纠缠着倒在主卧的大床上。床凹陷下去一块儿;震弹两下;白九川用力一扯容渊的领带;翻到容渊上头。

    容渊被摔晕;醉眼朦胧地望她。他眼里含着酒凝的水汽,竭力又无力看人的模样望起来可怜极了。

    领带,衬衫;长裤,一件件衣物从床上撇到地上,七零八落。白九川热切地亲吻着迷糊的人。他的眉眼沉静;有股子难以发觉的媚态从脸侧的嫣红蔓延出来;让人心下发痒。

    “嗯——”不一会儿,只等着享受的人被感染;喘息两口;化被动为主动;攻城略地。他与身上作妖的人势均力敌;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一场欢/好;硬是折腾得遍体鳞伤。好似场旷日持久生灵涂炭的战火烧得旺盛而极具毁灭性。一切都被折磨得不像样,酣战过后;困意上头;容渊将脑袋搁在白九川肩窝一歪头睡死过去。白九川看了心疼,再加上自己身酸体乏,只得忍了对周遭气味的不满,在容渊的额头烙上一吻,也沉沉睡去。

    头疼得剧烈,好像有一柄寒光闪闪的长锯正在脑袋上锲而不舍地来回割据,容渊皱眉,睁开干涩的眼,看着枕边人懵了懵。

    零零散散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冲动真正害人匪浅!

    “醒了?”白九川恰在此时醒了,她习惯地支起身,在还未完全缓过神来的容渊的侧脸上印了一吻,觉着体力恢复地差不多,便下床,边往浴室走边道:“我先洗罢,昨儿汗流得太多了,搁在身上实在难受得紧。”她顿了下,调戏道:“不过很值得。”

    床下的人毫不在意袒/露白皙风流的身体与上面激烈痕迹,大方趿拉拖鞋不紧不慢走着,反倒是床上遮得严严实实的容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红了耳朵。

    容渊抿了抿唇,将心头的悸动压下去。

    简单冲好,白九川披着浴袍出来。

    容渊正靠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一见她出来,便凝视着她。

    年近四十岁的老男人,不曾保养,此前又整夜整夜醉生梦死,这时看着却仍旧赏心悦目,不得不令人惊叹于遗传基因的伟大与造物主的偏爱。她笑盈盈道:“在想该如何对我负责?”

    容渊不语,白家下一任当家人,他容渊如何负得起这个责。若是硬要负,便只能拿这条命将将巴巴去负去赌,最后落得个什么结局便全凭那时的白九川。白九川对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想法。就算得知,这时的想法又如何能代表那时的想法。他迟疑着,斟酌着,张了张口,又觉得不妥,将准备好的说辞吞回去。

    白九川目光一冷,走到床边,将被子霍地一掀,露出底下赤/条/条的躯体与床单上刺目的红,她右腿一跨跪到床上,倾身,与容渊在极近的距离对视,笑道:“不会是想不认账罢。”

    容渊不语,只伸手推了推她,目光不定道:“不会。”

    白九川目光更冷,顺势在床上盘腿坐下,笑眯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

    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容渊没有问出口。若白九川真有所图,他无非什么也问不到。若她真别无所图,这样问却是太折辱人了,尤其是在这样的光景下。

    他只顾穷思竭虑,却不晓得自己的脸色是多么沉重而苍白。

    多么像世俗里多的是的,被负责吓怕了的男人。

    白九川望着望着,心里一叹,在这个“你——”的余音未散中,前倾,唇在容渊的唇上轻轻碰了碰。

    他苍白的脸色立即便红润起来,白九川退去,手指在他的右颊轻轻一划,跳下床,笑道:“瞧你这苦大仇深的模样!真是开不起玩笑。本就只是游戏,看谁得趣儿便一起玩一玩,也算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又何必当真。难不成你还当真想着负责?”

    容渊心头一凉,脸色转而又迅速苍白下去。他不敢相信地望向白九川,她才不过十九岁,正是常人青葱水嫩,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在他的床边,姿态平常地教育着他:“不过那滋味的确不错”她意犹未尽地赞叹道,又想来拥抱容渊,被容渊退后狼狈避过。

    也是,她姓白。本就不是常人。

    被视为豺狼的少女并未追,只是耸肩,打了个呵欠,摆手道:“那我就先回屋睡了。”走到门口时,忽然对容渊回眸一笑:“若需要,下次我随时奉陪。”

    门口变得空荡荡地,容渊还未从这一笑里回过味来。

    隔壁开门声。

    关门声。

    他怔怔望着床上凝固的血迹。

    她不是认真的。

    她果真,没有当真。

    稀里糊涂的一夜,觉着自己判断失误而冒进的白九川得了大教训。

    累世积淀,她越来越对容渊容易产生那些个不可告人的小心思,也从不曾约束过,只让它自由发展,这便发展成那夜的果子。

    她想到了容渊会有的退缩,却没想到容渊的退缩会是如此的全面与彻底!

    一个月来细水长流养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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