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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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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这儿了!玉帝不是不让你随便出来么!”想来是也清楚白九川下凡时同容渊的渊源,怕她看着那边的容渊再想起来什么,再想不开什么,李天王一边肉疼地揉着腰,一边催促白九川:“快回拥雪殿罢!来这危险的地方凑什么热闹!”

    似乎是为了顺应李天王的画,“嗖——”一根银!枪直直从那边儿插过来,李天王躲得快,怕这刚伤痕累累被救回来的公主躲避不及,也连带着拽了她一把!

    “噔——”银!枪插进她后头的天柱,白九川也顺理成章地暴露在众神眼前。

    玉帝见着她脸色一沉。

    白九川心底暗叫不好,捂住额头。

    容渊也见着了这个无比眼熟的身影,他怔了怔,一时没有防备,“噗——”蓬莱的仙剑从他的背后戳个透心凉。

    仙剑拔出,血液喷溅,他却只顾着盯着那边的白九川。

    蓬莱眼睛一亮,再用仙剑不断地,拼命地在他身上戳着洞。其他天兵天将也瞅准了机会,不过片刻,容渊已是被鲜血覆盖。

    他也逼到了这边儿。

    “九川——”右手一振,带着诡异香味黑色雾气飞速从他的身上窜出来弥漫,所到之处一片漆黑,并有不少意志力薄弱的小兵们因为这点儿雾气陷入了幻觉。“哐当,哐当。”都是兵器被丢弃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成片成片的傻笑。

    白九川皱着眉,看着容渊被再次投入战场的李天王和蓬莱勉强阻拦在五米开外。

    他二人的身上不断添着新伤,容渊很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抬起手,千钧一发之际,白九川脱口道:“慢着!”

    他惊喜地望向白九川这边,心脏激烈地跳着。

    没有人知道被人骗得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一口一口,将她的心脏吃下去,然后将其抛尸荒野,自己清醒之后的痛不欲生!他恨死了自己!曾无数次想要自杀!可是不行,他吃下的心脏是颗了不得的心脏,容渊也不知道她如何了不得,只知道,他成为一个异类!即使是神,也会受伤,也会羽化,可是他不会。他受的伤会立即复原,他的魂魄牢不可破,这曾经是他最想要的,如今却成为对他最可怕的诅咒。

    他开始变本加厉惹是生非,盼着有大能者可以杀了他。可是竟然没有!没有生灵能够杀了他!甚至伤害他!他同时开始派手底下的喽啰到处寻找白九川被野狼叼走的尸体,还有不知所踪的魂魄,每日听着千篇一律的回报,即使他知道,金仙被夺走心脏便是魂飞魄散,进了野狼肚子里的尸体,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三天前,他又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看到了希望。有东西能伤得了他了!他迫不及待地要找到这个东西。他嗅着手上残留的气息。一点儿一点儿地找,整整三十六个时辰,叫他找到了这南天门!

    现在,一个更大的,巨大的,天大的惊喜站在他的面前!他不自觉地捏了捏手,就说这个气息这么熟悉,他紧紧盯着白九川,眼眨也不眨,好像眨一下,这个梦就要碎了似的。

    真的是她!

    真的是她!

    就在这时,一三足青铜鼎从天倒降,容渊听见风声抬眼,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日月鼎牢牢扣住!

    玉帝手一翻,将日月鼎收回手里,他表情复杂地观察着白九川,见她没什么异样,暗地里舒口气:“计划成功了。”

    断壁残垣中,黑色雾气袅袅而散,欢呼声逐渐沸腾。

    在容渊此前多次的挑衅中,玉帝之所以没有用上日月鼎忍气吞声,为的就是这一次的一击即中!

    如今,只要静等几日,容渊就会化成一摊血水!

    玉帝拍了拍白九川的肩膀:“再等一阵儿,朕就将你的心脏还给你。”

    白九川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谢父君。”

第一百二十二章真实世界(1)() 
月黑风高;重兵把守的瑶光阁飞进一只极小的不起眼的蝴蝶。二楼;蝴蝶到处转了转;转到一看似普通的屋外;瞅准时机躲过屋外俩门神;化作一道白光嗖地窜了进去。

    日月鼎被供在这门里。没想到鼎会被玉帝变得这么大;简直占满了整个屋子;白九川一进去就撞在鼎上,晕头转向晃了晃,往外看一眼没有异动;才小心翼翼化形,开始研究这鼎。

    这是容渊被关的第二日,再过三日;玉帝便会开鼎检查;然后拿容渊化成的血水给她捏一个心脏,安回她的身体里。

    白九川坐立不安;直到来了这儿看到这鼎才稍稍宁静。她告诉自己;定是因为她不想接受容渊这样卑劣冷漠的人化成的心脏才会来了这里。她要将容渊放了;按原计划;教他承受万年内心折磨;而不是在三日后,与他一了百了恩怨两平;让他择个干净!

    可任她资历老,也算见多识广;对这鼎却无从下手——她不知道这鼎被设置的吸引与释放咒语。她仔细地观察它的日月辉纹;这是一个又一个相连的图案,完全重复,简单明了,没有任何有用信息。

    她摸着纹路,探着身子往里头看,这时,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突然出现,将她猛地吸了进去!那股吸引力平静下来,她被摔到混沌中,周围是一个完全黑暗的空间,细看时会发现,有时而出现一个淡淡的亮点。一股没由得的恐惧席卷了她,突然,其中一个亮点逐渐扩大,形成越来越大的光斑,她下意识地往黑暗处逃,却比不上光斑扩大的速度:“容渊!”

    她被光斑吞噬,浓厚的黑暗里,什么也没留下。

    鹤沙台。层层幔帐被风吹动,露出桌案上,刚刚醒来的人。割裂的记忆使白九川恍惚了一瞬,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案上,她还紧紧握着那一根白玉簪,而写着容渊生平的一摞子纸张都没了。簪子上还滴有她的血迹,食指尖的伤口未愈,她深吸一口气,将簪子收在怀里,走出去。

    晨光熹微,守在门外的女官见她出来行了一礼:“陛下。”

    白九川看了看她:“我进去多久了?”

    女官的目光变得奇怪:“您才方方进去。”

    看来国师的死对陛下的打击并不像表面那么小,女官同情地想着。

    白九川颔首,望了望周围,经脉中流动的仙气无影无踪,高楼画栋连着天边的青色山川,一切都没有异样,好像一切只是一场大梦,按了按手指,隐隐作痛的伤口又提示着迷茫的女皇,这一切可能没那么简单。

    她又回屋子里转了一圈儿,与记忆中毫无二致。

    “走,去看看国师。”

    女官应了声,随着白九川下了楼梯,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底下冰室,冰室里白雾腾腾,一进门口,便冻得女官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紧紧衣裳。白九川看她一眼,吩咐道:“在这儿守着。”

    白九川好像感受不到寒冷似的,一步步走进去。嚣张的冷气令她的眉毛睫毛上了白霜,她提高警惕,推开里屋的门。

    这里头放着一冰棺。

    冰棺里放着与她纠缠了许多世的人。

    她走过去,隔着冰棺透明的盖,凝视着里头安静躺着的人。

    容渊的脸上也凝了层白霜,漂亮的桃花眼合着,淡粉色的唇变成死人的青紫色。

    白九川推开冰棺的盖,惴惴摸上他的脸,将手指划到鼻尖,没有呼吸。有划到胸膛,没有心跳。死得不能再透了。

    她又合上冰棺,走到女官身边:“回宫。”

    一天无心政务,所幸她从来懒散不羁,也没人觉得不对。夜里,白九川觉得口干,穿着中衣下床喝水,温热的水流流过干涸的食道与胃,让她这才有了些真实感。

    一个冰凉的怀抱贴上来。

    她被冻得一抖,没有回头,放下茶杯,直觉道:“容渊?”

    环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她低下头瞥了眼,只能看见自己的衣衫动了动,冰凉的气息贴到她的后脖,冷气流动,窜进她的衣衫,让她有点儿受不了。冰凉的舌头在她的耳垂缓缓舔舐,脊背发凉的感觉实在不好,她皱了皱眉,语气严肃了些:“容渊,是你么?”

    骤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可那个冰凉的怀抱还在贴着她。

    冷气继续侵入。

    她被挟持着,走到床边,衣衫一件件落到地上,床帏被勾放,冰冷蔓延全身。

    她产生一种屈辱感。

    忽然,一声低笑在室内响起:“陛下,是臣。”

    下一刻,容渊得到了他想要的。

    白九川与冷气双双躺在像是快要结冰的大床上,她望着身边的虚空冷静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一缕发丝被撩起来,在空中一抖一抖,好像被人握在手里把玩。

    “就是您看到的这样。或者,”那声音顿了顿:“您希望是怎么样的。”

    白九川沉着脸将发丝拽回来准备下床。

    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了回去:“别急,臣慢慢告诉您。”

    “您该猜得到,这里都是假的,是日月鼎的骗局。臣也是三年前机缘巧合得到溯游笔,才知道的这事。”

    “日月鼎以虚构的轮回化人魂魄,臣便以溯游笔逆转轮回!”

    “这一世结束,就是第五日。”

    大床咿咿呀呀摇了一夜,断断续续的解释才完结,白九川累得昏睡过去,已经没有力气反应。

    一个带着寒气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臣爱您。”

    再一次错过早朝,女皇为了英年早逝的国师茶饭不思荒废朝政的流言便传开了,白九川却没那个精神去理这些流言,白日她要兢兢业业准备容渊要求的东西,夜里还要兢兢业业交出容渊要求的东西。她有些疲惫。在一次好说好商量的讨论后,容渊终于对她升起可怜的怜悯,批准她明儿休息一日。女皇宫殿的大床还是叫了一夜。

    中午,躺尸的白九川还是鞭策着自己起来了。

    准备的法阵马上就要全了,多在这处待一时就多一分的危险,她得抓紧时间。

    破出日月鼎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正午,白光缠着黑雾从青铜仙鼎狼狈逃出来,这时正是第四日的子时。黑雾被白光引领着来到恢复很好的拥雪殿,绕过外头打瞌睡的小仙娥,来到内殿。

    两个人形化出,二者在这种情况下,反而相顾无言。

    在日月鼎里时,虽然明白自己的真正身份,到底还是将自己当做女皇将容渊当做国师的念头多,与容渊相处便没什么障碍。

    可一出来,容渊便成了挖她心的与天庭势不两立的魔神——虽然事实与在日月鼎里时有些出入,却出入不大。

    容渊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紧紧盯着她,看她似乎想要说话了,截在她前边道:“九川——”

    外头的小仙娥听见了什么声音,在门上贴了贴耳朵,小声询问:“公主叫奴婢?”

    屋里二者皆是一僵。

    容渊看着白九川,白九川没有出声。

    毫无戒心的小仙娥摇摇头,以为自己幻听,又继续开始打瞌睡了。

    白九川等着容渊说话,他却不说了,她叹口气,将床上的纸傀儡收了,拍了拍床边,轻声道:“坐吧。”

    容渊在鼎里比她多待了两日,如今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下一刻就要昏过去了。

    容渊目光闪了闪,坐到她旁边,小心道:“你还在生气么?”

    白九川摇头。

    眸子眨了眨,他盯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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