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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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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琦连俱文珍的门都进不去,无奈,只得低声下气,赔礼道歉,站在俱文珍门外直到俱文珍消了气,才看到他侄儿被人丢出来,只是遍体鳞伤,两只手已然断了。刘光琦又悲又怒,却又奈何不得俱文珍,只得来找皇帝申冤。

    “陛下,您看,刘光琦要不要见见呢?”说着,李忠言摸了摸袖中的珍珠,心想,好大一颗啊!若不是当初选了陛下,哪有咱出头之日呢。

    李诵瞥了一眼李忠言,没有说什么,拿起奏章继续看。李忠言心里一阵发紧。就连李淳也不解地看着李诵。

    看完奏章后,李诵拿起笔,颤抖着在上面画了一个圈。这也是李诵的创造。他自从手能活动后,就坚持自己动手做能做的事情,一方面他不习惯被人伺候,另一方面,他也是想借此来锻炼自己,至于坚持批阅奏章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坚持把权柄抓在自己手里。可是很多奏章批阅就要写很多字,于是他就借鉴了开国领袖们的做法,在唐朝推行了圈阅制,在奏章上加上了“准”,“否”,“再议”,“留中”,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奏章,基本上就是画圈了事,画完后的工作,交给中书舍人、翰林学士们处理。

    奏章看完,觉得把李忠言也晾够了,李诵才吐出一个字来:“宣。”

    李忠言狂跳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一溜小跑到了殿外,心中一阵后怕,要是今天皇上不宣,拿了钱没办成事,刘光琦还不得找个机会怎么收拾自己呢。

    望着李忠言离开,李诵挥了挥手,李淳明白,当即起来,施了一礼,转到了屏风后。

    “陛下,您要为老奴做主啊!”刘光琦一进来就是薛盈珍做派,扑通一跪,嚎啕大哭。

    “恩?”李诵把眼光从奏章上移了开来,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刘光琦。由于薛盈珍的故事,李诵现在对这样的话很敏感。

    “你又怎么了?”

    “陛下,俱文珍他目中无人啊!”刘光琦抬起头来,满脸通红,显然受了不小的委屈。

    在李诵的好言安抚下,刘光琦终于抽抽着讲述完了事情的经过。讲完后,抬头一看,见李诵面无表情,心下大急,又说道:“陛下,老奴是个奴才,老奴的侄儿也是个奴才,但老奴是皇家的奴才,老奴的侄儿也是皇家的奴才。陛下要打要杀老奴和老奴的侄儿老奴没有二话,可是俱文珍是什么?俱文珍也是陛下的奴才啊!他却敢私刑处罚陛您下没有罪过的奴才,他还把自己当奴才吗?这明明是眼里没有陛下您啊!他哪里是在因为私人恩怨报复,他是在挑战皇家的权威啊!陛下,老奴也不是为了老奴和老奴的侄儿抱屈,老奴是害怕长此以往,后宫只知道有俱文珍而不知道有陛下啊!请陛下体察老奴的一片苦心,为老奴的侄儿主持公道。”说罢,又是咚咚几个响头。

    这话就讲得很阴险了,和明摆着说俱文珍要谋反没什么区别。明朝正德皇帝宠信刘瑾,不管怎样都不治刘瑾的罪,结果张永一说刘瑾要谋反,一条二指宽的纸就递了出来。这时候,再傻的皇帝都会很激动,何况李诵一直再等一个机会呢?

    于是,当刘光琦抬起头来时,透过额头流下的鲜血,他终于看到本来半躺着的皇帝站了起来,不是坐了起来,而是站了起来,不但站了起来,刘光琦还看到皇帝的面部表情很狰狞,皇帝的手在颤抖,刘光琦心想:

    俱文珍,你等着,老夫迟早要把这笔账算回来!

    透过鲜血,刘光琦的眼中露出了凶光,使得他的表情也同样很狰狞。

    眼见抬起头来的刘光琦一脸鲜血,倒把李诵吓了一跳,这死宦官,要出气也不至于这样自残吧?作为一个曾经的人民教师,李诵很是不忍看这样的场面,于是下令外面伺候的小宦官取布进来为刘光琦止血,又宣太医来为刘光琦包扎,刘光琦兀自不肯去,直说要告诉陛下俱文珍是何等样人。这就唤作卖直取忠,这些宦官各有各的把戏,哄得德宗开开心心,一直把他们当忠心耿耿的家奴,结果临死才发现自己的话对这些家奴而言是一点效用也不起。不过李诵却是心下了然,说道:“卿可自去包扎,朕自有主张。如卿所言属实。朕定为你主持公道。”

    听得皇帝如此说,刘光琦才挣开搀扶的小宦官,跪下磕头道:“多谢陛下。老奴家世代都是天家家奴,历代皆忠心不二,岂是俱文珍那厮所能比的?望陛下体察老奴家的世代忠诚,为老奴侄儿主持公道。”然后才站起来去了。听得李诵郁闷无比,密谋废帝,骄横跋扈,这样忠心的世代家奴,真是历代少有。

    现在李诵已经不是刚来唐朝的初哥了。要是换作当时薛盈珍这么说,他肯定又要大吃一惊。在李诵的大学时代,他可没有听哪位教授讲过宦官居然能一代一代往下传的。经过上次薛盈珍的事情,他专门利用一次闲聊的机会让李忠言、苟胜讲宫内诸为宦官大佬的逸事,才知道在唐朝果然存在着宦官世家。比如刚刚的刘光琦,比如现任神策右军护军中尉孙荣义,都出身宦官世家。这样的世家大都在一代子孙里选择一两个净身入宫。再比如玄宗时的大宦官高力士,不但有子嗣,而且在德宗即位后他的女儿还冒充德宗的生母沈妃,欺骗了德宗思念母亲也就是李诵祖母的纯真感情。

    补充一下,德宗的母亲就是着名的沈珍珠,在九十年代初TVB还以她的故事为素材拍了一部《珍珠传奇》很是火了一阵。老雁现在还记得歌词是这样唱的“达礼又知书,备位东宫主。多彩多姿蝶飞舞……”下面记不得了。

    作为一个外来物种,李诵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家族在取得权势后还会有一代一代人奋不顾身挥刀自宫,但是他却明白在这种盘根错节的关系下,要为大唐去除宦官专政这个毒瘤难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李诵不知道自己要在唐朝呆多久,但是不管待多久,都要做出点事情来,因为李诵讨厌尸位素餐,李诵热爱煌煌大唐,李诵想用自己的知识为这个自己热爱的时代做点事情,尤其是铲除宦官,这样不管自己什么时候穿越回去,或者再次中风,彻底吴老二,在兴庆宫做植物人养老,都能让屏风后面的李淳为大唐带来一次真正的中兴。

第29章() 
李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父皇。”

    李诵抬起手,李淳赶紧上前扶住李诵,让他坐下斜躺在胡床上。李诵挥挥手,伺候的宫女们行礼退下,只留下大唐现在最重要的父子俩,和一旁袅袅升起的轻烟。

    “你都听见了?”

    李淳点点头。

    李诵闭上眼,“说说你的想法。一定要是自己想的,不要因为朕怎么想你就故意迎合朕。”

    “是,父皇。”李淳站直身体,退后一步,平息一下心情。“父皇苏醒后,与以前确实有许多不同了。”李淳暗想,这样的事情,以前李诵是从不会问他的,而且答对了赞许,答得不合心意也不会在面上显露出来。自从薛盈珍一事后,李诵总是在很多问题上有意无意地咨询李淳的意见,或者让他谈谈自己的看法,有些机密的奏章甚至也交给他看。这让李淳无比激动。虽然李淳知道自己做太子的可能性最大,但是,还有什么比父皇这种有意无意的栽培更能传递出积极的信号呢?

    李淳不像李诵经历过战火,深知民间疾苦,知道大唐积弊所在,但他从小就像他的父亲一样,以太宗玄宗为偶像,有重振大唐的宏愿。面前的父亲的器重,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宏愿有实现的可能。

    李淳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

    “父皇,儿臣以为现在刘光琦和俱文珍水火之势将成,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自皇爷爷以来,二人势大权重,内外皆有党羽。儿臣恐争斗下去,难免殃及他人,甚至对皇家也会有波及。父皇眼下取的是隔岸观火之计,儿臣斗胆,觉得父皇此举有些行险。”

    李诵猛地张开眼,眼神中充满着赞赏。不愧是宪宗啊!这就是当过老师的好处,善于倾听,善于赞赏,不怕学生超过自己。

    “你说来听听。”

    “是。”见父皇的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眼光,李淳一阵激动,“父皇,眼下大唐,朝廷内忧外患。外者,天下方镇(藩镇)已达四十七处,吴少诚,李师道等不服王化,河北三镇久不来朝,剑南西川盛传韦太尉身体染恙。韦太尉在两川日久,蜀人只知有韦太尉而不知有朝廷,若韦太尉有二三,两川不轨之臣必然乘机作乱。内者朝廷威信沦丧,贞元以来朝臣多畏事,积弊甚多。皇爷爷信用内臣而内臣跋扈。现在父皇刻意骄纵挑拨之下,刘光琦深恨俱文珍,此本是父皇除此弊政的良机。只是……”

    李淳顿了一顿,见李诵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只是眼下朝廷所赖之十五万神策军,俱掌握杨志廉、孙荣义二人手中,而二人又分别与俱文珍、刘光琦友善,若二人相斗,必各以神策军为奥援,有恃无恐。若局势失去控制,旷日持久,必然滋生祸乱,危害关中,伤及朝廷根本。若二人中一人抢得先手,剪除异己,则此獠必然目中无人,惟我独尊,如此则我皇家无异于剪除一狼,却又被一虎看顾,局势又至糜烂。不若徐徐图之,望陛下三思慎行。”

    他最后称陛下而不称父皇,既是以儿子对父亲,又是以臣子对皇帝国家,这就是李淳的聪明之处。连李诵这个冒牌父亲听了,都赞叹不已。

    李诵坐了起来,伸出手去,李淳忙上前搀扶他起来,说道:“儿臣胡言乱语,未经深思熟虑,请父皇责罚。”

    李诵却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向窗前走去。

    李诵却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向窗前走去。走到窗前,李诵便费力地抬起手来指着一处高大的建筑对李淳说:“你看,那是什么?”

    李淳抬起头,双眸射出两道热切的光,答道:“父皇,那是凌烟阁。”

    李诵点点头,回过身去,见李诵要转身,李淳忙搀住他往回走。

    “自朕登基以后,凌烟阁已经去了两次。而朕的父皇你的皇祖父在位二十余年,去过几次?”

    李淳摇摇头。如同代宗喜爱李诵一样,德宗也一样喜爱自己的皇长孙,于是李诵就拿德宗来说事。其实德宗去过几次他也一点也不知道。

    “朕知道,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无颜去。你皇爷爷登基之初,疏远宦官,发愤图强,对吐蕃对藩镇用兵连战连胜,那时,他同朕一样,喜欢去凌烟阁,喜欢看着自己在凌烟阁上的画像,追想高祖太宗的荣耀,想象平定天下后也为自己的功臣在凌烟阁上留下画像。岂料祸起肘腋,姚令言带泾原兵作乱,攻入长安,你皇爷爷仓皇出巡,乱兵杀了我宗室七十七位皇亲,惨不忍睹啊!接着李怀光反,你皇祖父几乎以为大唐的社稷就要亡在他的手里了,夜深无人时常泪流满面。当时朕在军中,每见他老人家如此,也是肝肠寸断。那时,你还小,不知道这些。”说着,长吁一口气。绘声绘色,说得如同亲见,李淳的表情也跟着沉痛起来。

    “返回长安后,面对死去的宗室,面对失去了繁华的长安,四面如狼似虎的藩镇,他每每自责不已,失去了往日的锐气,甚至沉迷玩乐,刻意逃避。凌烟阁除了图像李晟之外,他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李淳感到纳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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