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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这鬼丫头,还真是学什么像什么,说哭就哭,片刻功夫就成为一个小泪人,见者犹怜。
婉儿虽然扮作严厉,其实还是心疼的。她刮了一眼陈华,气儿也就全部转移到陈华身上去了。毕竟,当母亲的,还是愿意听女儿的解释,而把责任怪罪到苦命的爹身上,况且,陈华这个爹,的确有点不像个当爹的样子吊儿郎当,指挥二丫去摘桑葚肯定干得出来。
陈华嘴里面被二丫早早就灌满了一嘴巴的桑葚,那里说得出话来解释,他来回瞪了这对母女两眼,尼玛,这是躺着也中枪啊,陈华心里可郁闷极了。
与之下棋的老苏看了看婉儿,又看了看二丫,最后看着陈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严母,劣女,还有自己这个顽父。这一家子,当真是喜庆,更喜庆的,几个月之后,又有两个小活宝要来到玉山,老苏觉得程丹阳说的颐养天年就是在玉山这个大环境下享受许多的小乐趣,享受着透着一股子安静祥和,还有亲情嬉闹的玉山,从现在,住到老死,肯定都是幸福的。
ps:玉山居,算是有了一个结束了,接下来会更精彩,唔,更新晚了求几朵花花。
第一章何人来拯救房相?()
香山居士的一首,也是李承乾曾经在太极殿念过的,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备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最适合用来形容,到了小麦收割季节的繁忙。玉山脚下,大片坡地上,金黄色的小麦一层层沿着梯形坡地迎风卷起金色波lang,看着就挺招人喜欢,丰收的季节,就算地里面有再多的粮食;收获的过程多么劳累,天下的农户都不会有一句的怨言,反而是喜笑颜开干劲热火。
天公还算作美,收获麦子的季节,天气出奇的晴朗,就是暑气太重,人待在地里,坚持三个小时就必须休息否则就会中暑。酸梅汤也必须要有专门的人熬制送来,而且每一天早晨是劳作的最佳时机,东边还没翻起鱼白,头顶上还有疏星,就必须要开始下地收割麦子,迟了还不行,等骄阳出来,人就受不住。
换上一身蓝衣短打装扮,俨然下地干活的模样,高宝藏、李恪、杜荷,没一个人能跑掉,全被陈华抓来干农活收麦子,在家里他们肯定是不做农活的大少爷,但这儿是玉山一切都要听陈华的调动,贵族的衣服给这群少年郎脱掉,强迫换上农户下人穿的蓝衣。分工明确,指令和任务也明确,体力弱的负责收割麦子,镰刀加背篓搭配成为收麦子的装备,收割的动作也很简单只要不是傻子教一遍就会,而且还特别强调,不能掉麦穗遗落在地里,陈华声色严厉惋惜那可是馒头,谁掉了,他发现,就让罚他天天早餐吃馒头,这惩罚够绝,立刻被人深刻记住,然后再强调壮劳力负责将收割的麦子扛到玉山脚下的庄子上去翻晒,收麦的过程就是如此简单,劳累十多天就能完事儿。
当然,劳累十多天就能完事,这是陈华的蓝图规划。
单单玉山脚下的麦田就有上千亩,还别说远一点的地方,整个蓝田,大半的人都是陈华的食邑之民,哪家没劳力收麦子,还不找陈华这个侯爷解决问题。十多天的劳作,显然是不够的。
不得不说,陈华是一个很富有感染力的演说家,在他吹捧收麦子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并且成功勾上一群小贵族帮他无偿劳动,然后每天天不亮就赶着马车下玉山到麦田里和山下庄户上的农户一起劳作。
蓝田侯的玉山开始收割麦子了,远方的,卢国公李靖家也在张罗着他们家数千亩麦田的收获情况,胖子家、魏征家,房玄龄家,老虞家,几乎可以这么说,如今时节,全长安都在进行着收麦行动,各家各户,贫贱或富贵,只要家中有田的,都大肆网罗人手收获地里成熟的麦子。就连老李也体恤臣下,这段时间,尽量不早朝,让朝中臣子能够有时间去忙家里的事儿。
去年冬天,长安城的雪有三尺之后,这就意味着今年是大丰之年。
收割麦子的活动,大约维持了半个月左右,陆陆续续地,原本遍地金黄色的麦地,以眼见的速度,迅速被收割。一斗斗的麦子,被称量的器具盛装着,笑琢眼开的农户,高兴今年风调雨顺,地里的麦子交了税,余下的还能过一个好年,而那些家有良田万亩的贵族,也已经在琢磨着麦子收下后,该如何转手倒卖,好为新的一年家中的收入进项,创造一个比较乐观的开门红。
各自都有打算,甚至已经在收麦子的时候就开始着手安排收下来的麦子如何卖出去。
就好比李靖家,陈华那个精神非常好的伯母,她自家地里的麦子还没收完,就抽空串门到了陈华那儿笑吟吟商谈收购麦子的价格。
陈华修仓库屯粮的消息,大家都知道,而且也在年初的时候和红拂说过收粮的事宜,毕竟是他女婿,老爷子李靖也有意推波助澜不管价格贵贱,他们家的粮食是要卖给陈华的,红拂此番过来,大致谈了谈他们家今年丰收,地里收获的麦子比去年多了两成,家里面没有太大的仓库,晒干的麦子肯定是要立刻卖掉的,至于价格,陈华肯定亏待不了这位伯母,而且按照米芳菲和他商谈的底线,又迫于对方时刻要嘴里蹦跶出“好女婿,一定要照顾岳母哦。”陈华听着红拂那狐媚子一样的声音,只好硬着头皮以高出市场价一成的价格收购,然后红拂恨不得在她这位女婿的脸上狠狠地亲上两口,笑颜改天陈华一定要领着婉儿过去看看他们两口儿就扭着腰肢离开了。
临走时候,红拂她甚至不顾身份亲切称呼“放肆”地说着:“好女婿,岳母真是爱死你了。你给的价格太合理,岳母太满yi了,等田里的稻子收了,还卖给你。”红拂那双凤目眨啊眨的,因为陈华高出市场价一成收购红拂家的麦子,完全是足足白送给她们千多贯钱零花,那简直就是陈华给红拂买去一箱的珍珠让她磨成粉抹在脸上,她能不高兴,言语间能不媚一点?
有点受不了红拂这女人豪放的言辞。送走了他,陈华就驻足在原地淡然地看着,然后嘴角勾起很难察觉的一丝微笑。
他也觉得,自己这位“岳母”太可爱了,真是自己“想”她的时候,她就来了,而且还非常“配合”地帮助了自己一次。
和红拂谈过购买他们家麦子的事宜完了之后,陈华继续开始自己地里的麦子收割。
第二天,卢国公夫人卖出天价小麦的事在长安城的贵族间开始悄悄流传,能高价从红拂手中买麦子的,果然是大家都猜测已久的蓝田侯。当然,泄露这件事的,自然是红拂那个大嘴巴,她永远是包不住在其他公国夫人面前炫耀自己有好东西的话。明明都说好了低调,大喇叭红拂又犯毛病了,真是怕了这女人。
陈华在玉山修了那么大的仓库,堪称天下第一粮仓,那他肯定是打算今年购买大量的粮食。这一年中,最先收成的麦子,肯定是他收购的重点。经过红拂这么一喧闹,蓝田侯大量收购麦子的事,开始疯狂的流传,并且已经有几家开始找上了他,准备趁着价格公道就把家里的麦子给卖掉。
又有许多贵族驱车来到了玉山,在感叹玉山书院隐于山水间的飘然雄伟心所向往外,那些以前未曾和蓝田侯打交道又准备卖有粮的小贵族,经过交谈,也把自家的麦子卖给了蓝田侯,同样是高出市场价一成,蓝田侯还算个值得合作的人。
一来二去,卖麦子的人多,玉山就热闹起来,每天都能看见络绎不绝的人赶往玉山找蓝田侯,不是每个贵族生活都过得滋润,还是有不少没落的贵族靠着田里的物产度日,陈华的慷慨拯救了他们,恨他的人就不那么多了。
“爹,听人说,玉山的蓝田侯已经在开始拼命地收麦子了,你看我们们是不是也要早点动手,今年有好多往年和我们们家合作有过的一些小贵族,都把麦子卖到蓝田侯那儿去了,我们们再不插手,恐怕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相府,这而是尚书左仆射房玄龄房相的宅子。
相府的书房,是房玄龄办公思考事情的地方,一般没得到他许可,就算是房玄龄最怕的老婆都不敢闯进来。但是,房玄龄此间正在书房里面阅览一封才从外地自己的学生递来的书信,他的大儿子,也是房玄龄觉得勉强可以继承自己衣钵的房遗直,非常让他生气地闯了进来。
“爹,舅舅就在外面,你还是出去见他一次吧。”
长的并不好看,甚至说有点丑的房遗直横冲直撞地推开书房门,看见房玄龄正在阅览书信,这位头脑简单,胜在勤学苦读的房家长子就拉耸着头,一脸苦逼的样子:“孩儿忘记了,没父亲大人的允许,是不能够闯进书房的,孩儿这就退回去。”
房遗直还真傻的要退下,房玄龄把手头一位得意门生写来问候老师的信压在了众多的书信中:“回来。”房玄龄气急地呵斥,心里却是极为苦恼的。
自己的老婆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房遗直脑袋有点转不过弯似乎是天生的老实人,长相就不说了,担得上难以入目四个字,房玄龄自己年轻时都是个偏偏美男子,这大儿子相貌着实是丑了点眼斜口歪粗短肤黄,二儿子就不说了,外面都说是长安城的碗纨绔,整天遛狗斗鸟不负正业,三儿子房遗则和房遗爱一样都是扶不起的,房玄龄也是苦恼无力,也唯有对这个自己都不怎么喜欢看见他的儿子上上心。
杜如晦以前有杜构继承衣钵,后来杜构腿断了,房玄龄还觉得自己这位老伙伴落得和自己官场上后继无人的下场,但那里想得到几年后,杜构又从新站起来了,而且非但如此,就连杜荷那纨绔子也改观的不错。
想到此,房玄龄就特无奈,自己呢?何人来拯救自己?
第二章 房卢氏()
房中的光线不好,房玄龄有个特点,翻阅书信奏章的时候从来不上灯也不会开窗户,站在远处的房遗直只看得见自己老父的脸阴黑的可怕,想来是因为他进门不先禀告擅自闯进来惹恼了父亲大人心里战战兢兢,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直儿,你舅舅终究是商贾之人,你以后还是少和他jiē触的好,受禄之家,食禄忠君,不与商勾业,这个道理,为父要提醒你多少次,你才会听的进去,你舅舅常往我们们房家跑,他也不过是仗着你爹在朝堂上还有些话语权,然后想以此谋取利益。你娘来说情就算了,现在一家子都跑来帮你舅舅,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房相似乎气急了,说话语气也颇重。
房遗直也是被房玄龄三两句话骂的不敢大声喘气儿:“爹,舅舅这次来,并不是为了其他事情要求你,而是,这事儿,实在是,也只有你能为大家想办法了。舅舅知道你讨厌商人,更讨厌舅舅做的生意,你看不起他,从来嘴里都是骂舅舅市侩,但,爹你想想啊,我们们房家,已经好久没有得到圣上赏赐了,每年要不是靠着舅舅那儿还可以分点红利过来,我们们家的日子,比其他家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句话,是你娘教你说的吧?”房玄龄走过来。穿一身居家闲适圆领紫衣,房遗直是什么样的人,房玄龄早就看得清楚,刚才那番话稍稍一想,就知道并非出自房遗直之口,也只有自己家中那位悍妻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