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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华无法解释为什么每次杜荷都能碰到地主,只怪他运气太霉,陈华双眼翻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输了不认账?”
“某怎么可能不认账,输钱不输脸啊。”杜荷满脸严肃,他是纨绔,纨绔是讲究风度的,不论是输了十贯还是一百贯,都会极有风度的付账,只是自从太子将这叫扑克牌的新鲜玩法教会他后,杜荷的手气就没好过,一直输,都已经输了上百贯钱了。
“某觉得,这东西是华哥儿发明的某种取巧玩意儿,可以随意看穿别人手中的牌,而且稳赢,就像赌庄里的牌九,掌握好了就能出老千。”杜荷不计较自己输了多少,他手头还有些闲钱,他只是在想如果自己学会了怎么样控制这扑克牌,岂不是要纵横整个长安贵族圈。
“华哥儿,大家兄弟一场,这扑克牌有何技巧,你到是说说。”杜荷双眼发亮,连耳朵都竖起来了。陈华每个字都是一字千金啊。
陈华摇了摇头“没技巧,全靠算牌。”
杜荷愣一愣的“何为算牌。”
陈华也不知如何系统回答,难道还要给杜荷解释数学里最常见的概率统计?计算每人出了什么牌,手里还剩下什么牌,这样胜场会更大。
“呃,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当陈华有所推脱时候杜荷一口报出:“华哥儿,两百贯钱,你教我,要知道,兄弟每年给弘文馆里面的恩师授业费才一百贯,给你就多一倍,你可知某的恩师是谁?”
“是谁?”陈华很好奇是那个高人敢教杜荷这个怪胎。
“欧阳询老先生。”
陈华大惊,欧阳询?那可是和虞世南齐名的唐初四大家,书法堪称一绝,居然收杜荷为徒?他不会是穷的没钱了,然后乱开补习班,赚点钱补贴家用?
杜荷一瞧陈华开始犹豫了,觉得有戏:“华哥儿,两百贯钱的授业费,你把这技巧教给我,我们们是兄弟,兄弟学到本事,好处还不说大家一起均摊?”
“等打完账再说。”陈华同样需要钱补贴家用,上了杜荷的诱惑。
“哎!”李承乾叹气:“完了,华哥儿,你掉钱眼里去了。”
陈华赖得和李承乾对话,你丫是太子,不缺钱,他升斗小民,打完仗回长安,连住那儿都是问题,不揣着千贯钱回去,难道继续干盗帅的职业,到时候第一个光顾的就是你李承乾家。
“咦,小宝林,你来了?”在打牌那三人你言我语时候,为他们望风,顺便也在学习玩牌方法的长孙冲发出声来。他们这才发现尉迟宝林正躲在前面,像个看见玩具的孩子。
“砍完人了?爽不爽?”话是陈华说的,像个黑射会老大。
尉迟宝林点头,手都砍麻了能不爽吗?
“军师,你的这玩意,是才做的?”尉迟宝林指着桌上的扑克牌,军师给他们带来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尉迟宝林已经把他当神仙看。
“是啊,天下只有此处有,别处寻不到。”
“能教某怎样做不?”小宝林很傻气地问道。
陈华本想说可以啊,但转而想到尉迟宝林一个舞刀弄抢的,难道也想学李承乾和杜荷二人小资地玩牌。
“你学来做什么?要给你老子做一副?”
“我家下辖有一产业,和长安某些赌庄有来往,军师发明的这件儿玩意,说不定那天就能风靡整个长安,某想你能否将这项技术卖给某。”
陈华傻眼了,尉迟宝林盯上了他的专利权。这傻子脑袋里居然还有经商的天赋,太不可思议了。
大唐朝十八岁的人都会做生意,唯独陈华还在以为他们都在玩。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艰难地说了声“你打算出多少贯钱?”
“一千贯。不过这事儿回去后要和我老子商量。等军师回长安,立刻送钱上门。”
“某出一千二,嘿嘿,小宝宝,某家也有和赌庄来往的生意。”
杜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出了两百贯买陈华玩牌的技巧,现在立刻杀价买陈华的技术,其实这车里所有人都知道,陈华发明的这东西会轰动长安,只是他们都没先吱声,打算私下找个安静的地方和陈华闲聊两句,顺便和他写个转让专利权的凭证,就为家族副产业赢来一笔前景很不错的生意,哪知尉迟宝林那个傻子,在这时候捅破窗户纸,军师有防备了,想骗他轻易按手印不容易啊。
既然大家都把窗户捅了个洞,沉默的长孙冲也开口了“某出两千贯。某家正好也有产业和赌庄有来往。”
这家伙更绝,直接将价格抬高一个很高的价位。
“咳咳。”李承钱的嗓子好像不舒服,他开口说话了:“华哥儿。”
“太子不会也想买吧,难道你家也有生意和赌庄来往?”陈华的思维受到大大的冲击。
“那里,孤可不是来做生意的。只是有这么多兄弟要买军师手上的技术,想知道军师怎么解决,怕一不小心伤了和气。”
李承乾不愧是经过老李培养的,大局观就很好,他家不做生意,但天下所有生意都是他家的。他更聪明,就是想看陈华如何解决这种棘手的生意。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李承乾是想和陈华学知识。
环顾四周,每个人都是陈华认识的,这生意怎么做是个难题,卖给出价最高的长孙冲,其他两位兄弟要难过,他们现在不是代表自己,是几个长安大家族啊,陈华得罪不起,不然以后没生意做了。
“这样吧,既然大家都看上了做扑克牌的技术,买给谁,某也很为难,所以这东西,我打算还是不卖了。”
“不卖了?”几个大声问道。
“嗯,不卖了。”陈华很认真地回答“我打算将这技术送出去,我们们合作,我出技巧,你们谁家出钱出力,每制作出一副扑克牌,我从中只收取十分之一的利润,谁家若是愿意,我立刻写凭证按手印,千万别勉强,全靠自愿,这生意能做就做,比先前那样大家出价竞争温柔的多。”
“温柔是温柔了,但我们们被坑了。”杜荷苦着脸道:“军师啥都不出就占十分之一,这生意我要是接下来,第二天就被赶出家族睡长安城天桥下了,容我们们考虑考虑,容后再议。”
杜荷选择激流勇退,他第一个退出竞争。
长孙冲同样摇头而叹:“睡天桥总比某家关小黑屋好,前两年某兄弟买了一批蜀中的蜀绣,结果亏了几千贯,被我爹关了三个月小黑屋,出来后一年才恢复正常,我也得慎重考虑。”
就这样,长孙冲也退出。
剩下的尉迟宝林,挠了挠脑袋:“某出去看人头挂在营们前没有,那群兔崽子,总是办事不力。”找了个借口,尉迟宝林直接开溜。
先前还竞相争夺的三家全都撤退,陈华终于不再为把技术买给谁而苦恼。他来大唐朝就是专坑别人的,那有被人坑的时候。只能说这群人还嫩了点,不是陈华的菜。
“杜兄,加上你输的三百贯和学技巧的两百贯,五百贯钱,等打完了仗,某就来取,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五百贯,小意思,回长安兄弟我亲自给你送来。”
“太子,你那六百贯?”
“孤不是给你说过吗。要钱没有,要人有一条。”
第三十五章 有枪的华夏人()
李道宗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巡查军营查看军资械器,钦点剩下的兵士。他是个完美的军事主义者,调配后勤都做得极为仔细,比李承乾那个半吊子专业哪儿去了,当初跟着李世民打天下的时候,就表现出强悍的军事才能,现在打羌人同样不失风采。
李道宗挑起大梁,李承乾乐的卸下担子躲入幕后和军师学习奇yin技巧,因为他发现,军师最近特喜欢研究那些属于世上读书人所不齿的技术,而且李承乾还特意留意了军师研究的方向,好像还有算学,提到算学,李承乾那个吃惊啊,他本身就是个算学盲,大唐朝对算学精通的大师没有几个,军师却算的游刃有余,偶尔听见他自言自语积分微分,如听天书,让**吃一惊。
许敬宗从新变成了能够说得上话的参军,所以军营中时常都能看见李道宗身边跟了个白衣飘飘的“唐伯虎”,不过他还是有点真才实学,因为李承乾的军队加入他们,所以许敬宗恢复大权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颁布了一条限娱令,军中不能过度娱乐,如相扑,蹴鞠,赌牌,骰子,以及一个新名词扑克牌,从统领到士兵一律禁止。因此李承乾和杜荷还有长孙冲最近爱好的扑克牌也只能忍痛放下,以至于李承乾阴险地说回长安要把许敬宗变成一个太监,杜荷嚷嚷着要敲他闷棍,长孙冲温柔地说要把他逛窑子不给钱的丑事说出来。
陈华手里没有许敬宗的把柄,他断了自己的财路,陈华只好另找财路,和李承乾赌明天会不会下雨,和杜荷赌大小两铁球谁先掉在地上,和长孙冲赌五步作诗,然后陈华发现一个问题,他们都太单纯了,单纯的把钱送自己手上。
当发现自己就是拿出小学生的智商,都能赢得几百贯银子的时候,陈华觉得再和他们赌下去,这三人都会疯,他也有欺负古人的嫌疑,于是他戒掉了赌博,开始钻研李承乾看来是不务正业的奇yin技巧。然后这三人一脸怨妇的模样看着他,说华哥儿把他们坑了,赢了钱就收手不厚道。
陈华懒得理会这三人想翻盘赢回来的扭曲心理,他拿着一份图纸去了兵器营,找到工部派到军队里的铁匠,把图纸给他,然后自己找了个小凳子,坐在一旁等着铁匠按照图纸上的设计,做出第一件原装货出来。
也许是前两天那场撒豆子的战役给予羌人沉痛一击,最近两天羌人都不敢来冒犯,不过安静并不代表安全,他们没水,没食物,拖下去会被困死,程处默取水也不知道进展,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库山,你就是头老虎,也会被野狗给围着消灭了。
李承乾就蹲在陈华左手边,杜荷蹲在右边,两人有吊膀子的嫌疑。现在不管陈华走到哪儿,这二人必定跟着,原因无他,只要陈华说上一句,他们二里立刻接话,我们们赌一把如何。
赌他妹的,老子又不是赌神,怎么知道地上有多少只蚂蚁,天上有多少颗星星,草原上的羊群什么时候繁殖什么时候杀掉。陈华很鄙视这两个纨绔,整天就跟着他形影不离,幸好现在没出去泡妞,不然啥事他们都会大嘴巴的赌一句,赌你泡妞不会成功。
想想就来气,陈华干脆视他们如无物,也不打算开口,等兵器营两个老铁匠将一根约莫三尺长得就像钓鱼的竿样的铁管子交到陈华手上时。李承乾立刻站起来:“孤打赌,这是军师用来当拐杖的。”
“某赌,这一定是华哥儿用来打鸟的。”杜荷脑袋笨,想不出陈华拿根铁管子用来做什么,胡乱编了个理由,也亏他想的出打鸟这两个字。
陈华真想踹他们一脚。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他用刀削的木枪托,将那跟铁管子装在枪托上一个凹槽内,取来几颗铁钉和钻了洞的铁片固定好,一件真像李承乾所说拐杖模样的东西就诞生了。
不过这拐杖不是用来杵着的,而是用双手托着,铁管子黑压压的洞口正对着前方,看起来就像老太爷拿拐杖正对敌人,滑稽的让人笑掉大牙。